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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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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脱衣潜水,今日冒泡发个文拜吧


1楼2014-06-13 12:26回复
    0.3
    等宇智波佐助又悄无声息的回来的时候,木叶兴修土木的动静突然又大了起来,而且快,走在街上哪哪都是工地,车一过就扬起一阵尘土。街此时气候已很是炎热。看来今年又是乾旱的梅雨季,连滴雨水都没有。道上最近种了街道树以及一里冢。春野樱在由河口通往木叶桥的新市街干道上,此地非常便利,也因此经常有拖石头和运木材的小卡车,或是搬运、修屋、埋地、砂石的货车来往於路上,路面滞碍难行,再加上乾旱无雨,白色的灰尘满天飞扬。重新整饬的商业区面积较原来有了很大的扩大,一些商家尽管主屋还没有盖好,却迫不及待的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开业了,音乐和叫卖拉客的声音混在在一起遮住了嗡嗡的蝉声。虽然很热,但街上的人反倒更多了,大家都积极的采买采卖,这或许是复兴之景罢。
    但是春野樱不喜欢这种节奏,甚至还有一点怀念战争时期。
    这并不是意味她喜欢鲜血,眼泪和哀嚎,那些再没有人比医疗忍者见得更多了。那时期对春野樱来说,是平凡的医疗忍者的生活,不像现在有许多尽管不那么完备却诱惑人的享乐,也没有游乐场所。战事尚不吃紧时,工作结束径直归家,别无去处。偶尔还会想想过去的事,未来的事,沉湎在自我的畅想中不能自拔。而且总是怀有希望。
    因为有希望,所以在这样的日子里感受到幸福,这大概是确实的。
    希望战争尽快结束,大家都活着,希望佐助君不再背负那么多黑暗的东西,希望鸣人彻底实现自己的梦想,希望卡卡西老师老婆儿子热炕头,希望井野一直能够露出像盛开的大波斯菊般的笑容,希望父母一直都强健,希望………..,
    希望大家都好好的,最后希望自己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但是希望这东西,原本是没有的。不过是人在困难的光景里自我排遣的东西,或是说是人为了生存下去而找到的理由。
    个子较十二岁的春野樱长高了不少,可谓亭亭玉立了,而芯子还是那样,虽然见识了不少,经历了不少。说她赤子之心,说她单纯可以,说她单蠢亦可。
    不用担心就职,接任务的问题,也不用担心考试。食物也是人家配给的,尽管量少。不知战争何时结束,关于未来,自己全然没有应负的责任。所以生活上当然是幸福的。人际交往也是幸福的,既没有批评者,也没有竞争者,大家各干各的,想要聚时除了战死的,也随时能聚在一起。
    然而今日如果将这种状态看作幸福,难免会招致美化过去的诽谤。
    人们繁忙的工作着,从那繁忙的情景中,足见新时代在跃动。言论自由与企业成功一起来了,每个人都从事最有搞头的工作。在这流矢的时光中,春野樱感受不到现实,只感觉迷茫。直到前些日子还在想,这种和平的日子恐怕难以很快见到了,就算有希望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自己陪自己玩,怎么转眼一年功夫就翻天覆地?不明白,简直任何事都不明白。她看到旧伤明显是由千鸟,天照造成的病人一面复诊,一面夸耀着宇智波佐助的丰功伟绩,她看到村里年纪稍长曾经因亲人死去而谩骂人力柱的人募资修建九尾神社,她看到终结之谷的塑像被修正,有传言佐助提议将宇智波斑的石像改建,以昭示大家热爱和平,远离战争,提醒当权者独裁之危害。为什么,为什么?春野樱满头都是问号?她也升了级,所以她看到佐助和当年的两位顾问和气相谈,面带微笑,看到了鸣人瞟向佐助目光中那一瞬的狭促,不知是嫉妒还是在竞争的情感,亦或是危机感,见她怔怔的看着自己漩涡鸣人顿了一下,又冲他露出招牌笑容。也见识了漩涡和宇智波在翻新过的慰灵碑前的郑重的道歉仪式,而春野樱的脑子里想的是他们真的是在想那些死难者谢罪么,因为无论是从佐助还鸣人的脸上她只看得到公事公办四个字。
    现场周边黑压压的挤满了记者,活动一散,走在后面的春野就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而名人和佐助早已坐上各自的车子扬尘而去。春野的头嗡嗡响,记者的话她一句也没听进去,脑子里徘徊着那俩人明明是忍者又不是老头做什么车子的念头。等从人群中挤出来,发现方才旁边挡记者的是井野,粗粗一算也有半年都没见面了,不是没空,就是渐渐联络就少了。所谓人情淡薄,就是如此吧。
    春野樱和井野坐在茶厅里,没怎么说话,无非就是你最近怎么样,家里好不好,胖了还是瘦了什么的,一会儿就走神了。坐在侧面的妇女摊开了早报,第一版的大标题写着「民调显示执政党支持率下降」,旁边是一篇名为「失业率创历史新高」的报导。
    战时的经济不景气原本以为已经探底止跌,既然战后应该回升,没想到最近却又明显地恶化了,这是现在发展中美中不足的地方。火之国与雷之国边界地区的冲突持续不断,使得能源价格高居不下是原因之一,加上进口蔬菜中发现不明病原菌,使得食品业界及外食产业受到了相当大的打击。政府虽然提出了尚未确认安全性前禁止进口的方针,但身为出口国的土之国与水之国,却不接受这样的做法。表示火之国无根据地限制进口,将对火之国求偿。
    特别是景气刚显好转的时候,冲击也特别大。刚上涨的股票又下跌、刚降低的失业率叉开始攀升。在这种时候,木叶却要举行大选了,历年是没有这种传统的,这次为“民主”,随处可见宣传海报,当然炙手可热的就是宇智波与漩涡。
    春野樱把手支在桌子上,心不在焉的搅着咖啡,一口也不想喝,尽管有着香气,却苦的很。在这种时候大选开支会增大,他们就算再有钱也不可能付得起如此铺张场面…..她望着对面橱窗内宇智波佐助笑的春风和煦的大型海报,打了一个冷战,钱从哪儿来的?


    11楼2014-06-14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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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其实春野樱的生活圈子很窄。
      不,是过去的。
      工作一码事,去过很多地方,干过很多事并不意味着这些事与地方对春野有着切实的体会,因为在那里她没有“生活”过。
      人有时候会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即使并非住在有着游泳池、如迷宫般的屋敷;不曾搭乘豪华客轮环游世界一周;更没有坐过私人飞机、代步的也并非配有司机的顶级车;或在轻井泽有二百坪附带网球场的别墅;当然也没有享受过一群佣人来照顾生活起居;在游艇停泊港也没有自家用的游艇;更不是政府部门有着肥差的部长或是大企业的高级主管;但就是能够蛮不在乎地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没有待过集中营;也没因战争或灾害失去了一切;身体也没染上不治之症;也不曾在火灾、交通事故中失去了所有的家人;更不用担心今晚睡在何处、明日要吃什么;但还是有可能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这个世界至今是现实的,有的小孩从未打过电动就死去;同样的,人生至今也是现实的,也有少女连一次盛装打扮都未有过就死去。
      对于幸福感而言,随着生活圈子的简单而来的似乎更容易一些,照这种说法,不幸则是随着交际面的扩大而来的。
      更多的时候,连理由都不知道就被强加在身上的事情也只能老实的接受,然后再连理由都不知道的活下去。不过,什么都不明白反倒能使人幸福吧。
      春野樱从她开始心存疑惑的那一刹那,就失去了「不明白」|的幸福。或许,从她生活圈子的扩大开始就失去了。


      13楼2014-06-14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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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人是会变的。不,应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变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城市、人、心,样样都会变。
        所以,春野樱觉得大家都在往前走,自己被留在原地了。并非是被抛弃,而是自己选择的。那种“我世之春”的心态怎么都没有出现在自己身上,见到新出现的现象不抵触,但总念叨着不可以忘记过去,整日以这种半调子的心理度日,对,就是半调子,相比较其他人,自己有种未老先衰的怀疑。
        其实她是在害怕。
        以前自己眼中的他人,能够想着往上拼的他人,其实就是鸣人和佐助君,连井野说是从小玩到大,却一直没有放在眼里,这多少有点小女孩的小性儿在里。尽管自己没什么天赋,也没有家传的秘技,查克拉更是普普通通,但是启蒙老师是木叶第一技师卡卡西,师傅更是无上荣光的五代目纲手,外面她很低调一副往事别再讲的样子,但别人提起这些经历时,她还是高兴的,不,是得意的。
        她从来都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却确实是一直将此当为荣耀的,当为自己立命的根本的。隐隐的有自己确是比一般人要强的感觉。就是不如佐助君和鸣人那小子罢了。但是她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卡卡西最喜欢的学生,也不是纲手最重视的后辈,所以她害怕。经历了忍战,明明自己的修炼那么刻苦,明明也开了白毫,连师父也肯定的认可自己了,大家肯定的认可自己了,却轻易地被佐助君否定,鸣人表现的傻呵呵的,但是她知道自己只有在地上仰望他们的份儿。
        尤其是忍战过后同届的人一个个的都各有所长,且他们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建立自己梦想的社会,春野樱没那多想法,就想着平平安安的最好了,然而她被现实砸的有点晕。她没想做的事,人们推着挤着她去做,她心里烦也没个地方去说,说出来也是罪过。
        看到人们如此热切,她也害怕。害怕自己并非在春天绽放的名花而不敢同他人一起适应新环境,又因为有几分自信相信自己多少还是有资历的,而不能一直碌碌下去,遂提了几分兴致往上走,又害怕自己懦弱的自尊心受到伤害。本觉得自己有点本钱的,突然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平日不声不响的人站在了自己的头顶,那滋味很难受。或许,这就是自视甚高而得到的恶果吧。是怯懦的自尊心和自大的羞耻心在作怪吧。所以春野更多的不是做什么,当然,必须肯定她做的很多,但是她最常做的,是白日梦。就好像是还没有抢银行就惦记起到手的钱怎么花了。十二岁的春野樱不懂苦笑的意思,十七岁的春野樱没有苦笑过,撑死了就是露出迷茫的表情,现在的春野樱时常苦笑。
        笑他人,也笑自己。


        18楼2014-06-16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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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野和山中先逛了街,之后去唱歌,随后进入喝酒正题时已是傍晚。尽管是公休日,但晚上较白天而言,似乎更热闹。商业街上灯火通明,两个人只是慢慢地走着,没怎么说话,享受着微凉的晚风。手中提着的纸质购物袋,随着身体晃动,发出咻咻的响声。
          山中显然是白日讲话过多,现在口干舌燥的样子,春野则心不在焉的想着东西。以她和井野前十五年的交情,往往这种时候她会是第一个跳出来安慰她的人,尤其是针对春野樱的恋爱生活。当然这次也是如此,虽然比往常推迟了一段时间。
          但是,春野一直都不太喜欢这种安慰。
          电话里她们聊了些寻常的搞笑话题,井野没怎么谈那事,春野樱刚刚平复的心还挺好,结果一见面还没两句话就开始了。往常春野会想啊啊这是人家关心我,也是一片好意嘛,不爱听也得听,现在她换了个角度,井野现在的未婚夫是sai,宇智波结婚这件事虽然不会邀请到她头上去,但是sai应该是知道的,而且也不是什么机密,所以很可能井野也知道,那要安慰干嘛不早点安慰,过了一周了春野刚觉得好受点,想得明白不代表她不难受,况且她还没想得那么明白,这不是揭她伤口么。山中交过的男朋友,算不上数不清,也不算少,所以每次她都不由自主的带着一种长辈教导后辈口吻开解她。原来井野就比较喜欢当这种大姐头的角色,具备领袖风范、有点鸡婆又喜欢照顾别人。她或许很憧憬那种只会出现在少女漫画中的“好女孩”。
          山中又说起了鸣人,还向春野樱讲事实摆道理,啰嗦的女人啊。
          我一生中看见双肩狭窄的人们无一例外的干出许多蠢事,
          用各种手段愚弄同类,腐蚀心灵
          他们把自己的行为动机称作荣誉
          ——《玛律多罗之歌》
          现在春野樱有一点觉得山中讨厌了,转变如此之快连她自己都没想到。想不到她现在把昔日的友人放了“恶”的那一面。
          我们所生存的这个世界并不存在绝对意义上的善恶,有罪或无罪。一个人称之为罪的东西,在另一个人眼中看来可能是德。但是,我们为什麼会出现善与恶的判定?根据罗素的说法,整个的善恶观念与欲望有某种关系。简单地讲,如果我们希望发生,象徵的愿望的事被称为善,那麼我们害怕且希望不发生的事则被称之为恶。如果所有人的想往一致,事情就变得简单。但是,我们的欲望是互相冲突的。
          井野并不是在乎我的事,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领袖锋范中无法自拔,春野樱想。
          而且,她今日的举动与往常有着说不上来的别扭感,好像电话,和白日的聊天逛街都是在为了什么而铺垫,为了什么呢?
          「如何?鸣人有希望吗?」山中问
          什么叫做希望?对谁来说、对于什么事的希望?
          哦,是为了这句话做伏笔么?看来还跟她未来的老公有一定关系呢。
          Sai不算是鸣人那边的,也不可能是佐助那头的,他又是什么意思?


          33楼2014-06-24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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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野樱的性经验不丰富,对于这种突发事件,她能想到的善后事宜只有两种,一是如没发生过样日子正常的运转下去;二是试着熟络暧昧起来。显然,前者她做不到,后者符合她诸多少女幻想之一,带着零星的刺激感觉,就像是喝汽水前猛晃瓶子。入口时,甜味的饮料混杂着泡沫。
            但是,她知道她并非是少女这种有很多机会可以重新来过的生物了。期待和认知结合出的产物是不太成熟的狡黠。她想自己的心灵正在衰老,唯有这种狡黠可以提一提自己的精神头了。
            所以,梅雨终了的时候,出现在火影就职典礼上的春野樱,手臂自然地挽着宇智波鼬的胳膊。他们远远地站在人群的后方,不是不合群,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场把他们同人群隔离开来,也不是在看热闹。
            宇智波鼬不太方便在台上观礼,也不愿意挤在前面的群众中,春野樱只是一介医师,并非有实权的医疗部长,加之自身原因,她更不想眼巴巴的凑到前头去,她也不礼节性的问鼬为何不上前,只是沉默着,似双方心有灵犀般待在树荫里。
            如果是十几岁荷尔蒙泛滥的春野,毕竟是个盛大的活动,会因为交往的对象在身旁而尽量的忽视自己小小的不快,为了表示她在意对方的感受主动提出要不要去视野较好的地方,往往是自己讲的high起来,话说多了让人困扰。现在二十来岁的春野,尽管身边人没吭声,她也能看出他没有前进的意图,正好,啥都不用讲了。
            她也没意愿了解实质的原因。
            其实她一直都不知道鼬回村之后到现在到底是做什么的,他好像没有接过任务,因为身体不再适合。那次嘿咻不久后,春野月黑风高时就搬入了宇智波宅,与鼬开始了同居生活。但是,她没有将自己的公寓退掉,还租着。不是说她有钱,而是同居后生活开销部分就减弱了,她打算给自己留条后路。同居看到的他,每日优哉游哉的度日,喝茶看报饮小酒,除了时常打电脑用手机之外,简直是个老爷子,有时她不由得跟鼬说还好自己平常上班,不是窝在家里。鼬则露出一种独特的笑容,扬起单边脸,像是在观察她一般,说:这只是公休日你在宇智波宅所见所闻而已。春野樱见过这笑容两次,她敏锐的感到或许那才是鼬真实的表情。她先是噎了一下,然后不由自主的学着那笑法,回应了鼬,不再追问。
            问到底,有什么意思,知道的越少,才会幸福吧。
            刚开始,她还怕有什么闲言碎语,和排挤出现,可是不知是鼬的名号太可怖还是哪里施压,总之,春野的小日子平平静静,滋润的很。滋润,是得益于鼬很有钱,常年在外叛忍嘛,总是有积蓄的。但是,每月有固定收入打到账上就不对劲了,查账时宇智波鼬也没避着她。反而还有点想让春野探索他对她而言未知的一面。
            她觉得很奇怪。
            他有时会留下再明白不过的线索。
            比如,让春野发现他有至少三部手机,而且他们是在使用着的
            梅雨季过后的夏日并不清爽,大概是说是梅雨季却没怎么下雨的缘故。站了一段时间后,由于步行过来,口渴的厉害,汗水濡湿了后背一大片皮肤,春野樱不耐热,找了个树棍儿将头发简易的盘起来。树枝粗糙,盘的时候易勾着头发,她忍不住发出“嘶”的吸气声,如此举动使得肘部和脖子又出了细密的汗,手摸上去是粘黏的感觉。宇智波鼬在一旁看着她的举动,想说什么,却又顺势改成递给春野几张面纸。他只是热的不想讲话。
            春野擦着鼻尖和后脖子,还用将剩下的面纸折成扇子状,可惜,软塌塌的不中用。
            「你热么?要不要也试试?」她伸过手,掌心躺着又一根树枝。
            他望着她试图保持真诚的表情,以及上翘的嘴角,无奈又好笑,接过树枝,「算了吧,回家再说」


            50楼2014-07-04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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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干笑一下,讲,干嘛告诉你。
              宇智波鼬眯着眼打量她。
              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转移话题,进而口无遮栏,我倒是觉得今日在场的众位,都有一定目的性呢。
              谁知他就顺着她说下去了。他说最好不要用目的这个词来解释事物。这意味着,一桩事件的目的普遍是另一件未来发生的事,这桩事件就是以未来那件事为目的而发生的。最常见的问题是,点心师傅为什么要做点心,因为人们会饥饿;为什么要和平?因为人们需要稳定安乐的生活。此类情况里,事物就可以用他们服务的目的性作为解释。而这显然是片面的。准确说,我们永远不可能确切得知未来会发生的事,存在多种可能性,有时一件看起来很肯定的目的,譬如说为了不饿死,我们要吃饭,只是像概率波一样,更多的粒子打在我们认定的那个目的附近,于是出现了图谱,或者我们认定的那个目的只是可能性更高,只是因为我们看到了“图谱”的分布而已。
              由此,目的论则不如询问是怎样的事前情况造成这一事件,机械论的问题引出机械论的答案。
              春野若有所思,转眼就走到了宇智波宅。
              她问,这两种说法,是不是就像用进废退和物竞天择的进化理论。
              宇智波鼬点点头,她有一种错觉,好像在授课欸。这时她想到自己是要搬出这里的,她之前觉得在他面前“无理取闹”,很没脸。可是,现在她想自己什么东西都没拿走,况且鼬家环境多好啊,干脆要不脸皮厚一点?
              她忐忑着进入了屋子。
              她小心的窥视着鼬的表情,什么都看不出来,你。。。。这面瘫。。。她腹诽。


              97楼2014-07-26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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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别打脸)
                春野樱在加班加点的赶着手中的稿子,是关于几个月前合作项目的论文,与静音共同署名。没觉着过了多少日子,却已是由夏天转至秋冬了。医疗部虽属于政府部门,但实质的部分又是它组成中不可缺少的,即所谓的从属于医疗部的大学医院。春野樱并非是纯粹的行政人员,所以想要提高待遇的话还是要争取到教授的头衔。
                纲手要退下来那会儿,明面上说着樱要有广阔的发展空间还是要在学术和实践中下功夫,给她提至副教授的位置,暗则使她离开了医疗部的核心,尽管就那么点地儿,但是只要稍稍抓不住权力,自己的权利便也没有了。静音要坐稳部长的位子,头衔自然是教授。教授与副教授在外人看来没什么区别,要说也就是一字之差,不过现实的情况是待遇有着天壤之别,为什么呢,这点从一个科局教授只有一个或俩,而副教授则可以有多个,讲师和助手若干便能看出。副教授在教授之下而其余人之上,负责处理所有“杂物”,做教授背后的无名英雄,且出力不讨好。
                那有什么办法呢,她撇撇嘴,却发出了丝的一声。在牙龈和口腔内壁的交汇处,隐隐作痛。用舌头去舔,有轻微的凹陷。前些日子就起了,没有放在心上。约莫是秋日干燥,而近来忙碌少饮水的缘故。本想着不去管它,自己就好了,可舌尖不由自主的卷曲,伸过去,碰触,然后挤压,穿过电流似的痛感。谁知隔几天并没有好,今日反倒觉得内部肿胀起来了,轻易与牙齿碰撞在一起。舌头准确的找到溃疡的位置,径自戳过去,不知为何,舌尖先有麻木的感觉,之后,疼痛像一滴墨水,滴入名为“面颊“的盛水容器中,扩散开,是一团尖锐的钝痛,接着化作一丝丝混乱的刺痛,渗向各处,脸孔,不,仅是下部分,热起来。手贴近那里,凉意进入,第一次为手部的血液循环不畅而感到庆幸。春野觉着近日发生太多事,一处处积攒着在灵魂上亦生了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有着蚀骨的痛,口疮反倒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可若是不与静音共同署名,就没有机会发表自己的东西,甚至有可能自己的变成了别人的,况且她没要求是第一作者算是给春野极大的面子了。
                如果井野还在,春野、山中还是那般亲密的“朋友”的话,这事必会成为二人单方面对静音的精神批斗会,说到激动处可能会一卷袖子,一拍桌子,脚踩椅子,曰:怎么能由她这么作践老娘,老娘还tm不干了,将来总有一天把她踩在脚下。什么叫怎么能,你自己错过投论文的时机,人家又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不要,但是这其中的利弊你要自己权量好了;当初也是你自己没有积极站队没能拥有更多的权力,所以你没有更多的权利只有更多的“义务”,人家是你的顶头上司,是最能在你的晋升之路上做手脚同时最能做的面上光鲜漂亮底子留着恶心你又使你有苦说不出的,因为她就比你的职权范围大;你轻飘飘一句老子不做了,没问题,少你一个还有那么多人挤破头想要这个你不稀罕的副教授;在失业率挺高的情况下,你作为一个医生转变的余地还是很小的,也只能在这个圈子里就职,可是你最好的国立医院都干不下去,又有那个庙能容得下你这尊大神呢?更何况这还有人际关系的事。你想翻身怕是不容易,翻不了身什么豪言壮语都是屁话。
                当然,山中已经不在了,若是在,二人推心置腹的说说话概率也蛮低,之前总想着你们变了,其实我也变了,春野在电脑电力不足之前匆忙点击保存,尔后靠在椅背上,长舒口气,感喟,自己恐怕在同意论文妥协,不,是在更早,在怀疑世界,思考每个人的行为动机时,变得面目全非了。
                老实说,屋漏偏逢连夜雨,sai这段时间的身体状况也很糟。暗部副部的日常作息本来就谈不上健康,导致这种局面或许是当然,而井野之事说是催化剂也合适,总之,sai的肩膀僵硬无比,还有腰痛的问题。洗澡时,他必须要用手给脖子和肩膀区域的放松,以及用一条橡皮带子吊起肩膀做些复建,那里肌肉摸着硬邦邦的,温度又低,只有用热水冲才会感觉好受一些。伏案工作时间长了,严重时甚至无法转头,脖颈处的肌肉是紧张着的,莫名的别着劲,肩膀也抬不起来,一整天下来连带着腰也痛。他躺下要睡觉时,腰部的区域很酸,像是无法一下伸直,得过好一会儿,才能慢慢完全的平躺,可是很累,只能缓慢的侧弯,而床板很咯,时间长了股关节也跟着痛起来。后来导致不得不请假,因为日常生活的站或坐都有问题,断断续续拖了一星期后,他心想不是旧伤复发,是不是又添新的病症,终于去医院拍X光片,被告知没有任何异常。也许是心理问题,他一面想,一面在疼痛来临之际,大把的将止痛药倒入嘴中。
                可恶,真的,好痛啊;明明不会如何,却像要死般哀嚎着,周遭一个人都没有,表演给谁看呢。觉得房间像冰窖里一样冷,后背的衣服黏在身上,出了冷汗。眼底有些痛,莫非是发烧了,喉咙极为乾渴,想喝水。他站起来,眼前发黑,等了好一会黑暗才退去。摇晃著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冷的,喝进去,冰冷的温度一直到胃里。
                春野将手提电脑轻轻合上,脑子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自己的查克拉是雷属性的就好了,这样充电就不是问题了,她忍不住笑起来。笑一下,又立刻乐不出来了,山中才刚往生没多久啊。而凡是跟她有那么点关系的周围人都平平常常的,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有说有笑的。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当然为了自己不会去管死人的许多,春野自己其实也没多少悲痛,难受一阵就过去了,剩下的是隐隐的悲凉,虽然交情淡了,她还是在以自己的方式怀念着曾经的友人。
                不过,那天sai的神色为何如斯古怪呐?
                她念叨念叨,暮的想起一事,非要探听宇智波鼬的秘密,监听设备或许能做到,sai是不是能帮上忙?
                宇智波鼬盘腿坐在走廊,晚风微凉,他将手拢在袖里,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远方天空红色与黑色的交界处,一只乌鸦停在他的身旁。他听过报告,琢磨着大名和佐助是要行动了。
                权力是灯,引得人们飞蛾扑火,但得到又怎样,一切终究不过是虚无罢了。人类活着最重要的事就是自我克制。而这种自我克制对于宇智波鼬或许近乎一种信仰。他对精神层面的追求早已超越了物质的温饱。争夺权力导致暴行。但是任何因暴力而取得的成果,终会为暴力所夺去,在面对棘手的问题时,暴力往往是人类最先想到的解决方式,但他永远不是最好的。宇智波鼬认为历史总是相似的,歧视,不平等从未消失过,所以自然而然,你看不惯很多事,有不同得想法,但是当你将这些化作攻击的武器,不一定是肢体上的,可能是言语文字这种软暴力,从本质上你的行为和你所要驳倒的对象没有区别。所以他更为欣赏非暴力主义,其外表特征是感化,实际是以单个人的自我克制,即以身作则,产生违规者无法动摇的立场,人与人交往是互相影响的过程,当一方总的无法动摇另一方时多数会让步,而且因为非暴力的一方占据了道德制高点,违规者逐渐让步的过程也是逐渐同化的过程。这比简单粗暴的以脏话,拳头,匕首,枪支去压制对方从长远角度更有效。
                不知过了多久,他慢腾腾地从怀里摸出了烟卷,点燃,此刻夜色潮水般涌上,烟头的火光忽闪忽灭,将死之光,异常美丽。


                124楼2014-08-29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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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也放置在这里很长时间了,在此对情节上有个最后有个短暂的交代。
                  大概就是在鸣人他们眼看空头支票不能兑现社会舆论开始不妙就搞起了审查制度,这对于维稳也许是最快速的办法。幸也不幸,一番波折后,在鼬等人的安排下又开一次村长(呸)选举大会,然后佐助就选上了嘛。樱这回是迷之果敢,早早就在言论审查开始便拖家带口的跑路了,留了个影分身观察局面,发现许多问题你可以说是所谓上层的原因,但绝不能忽视的却是那些民众,春野樱冷眼旁观只觉得可怕。后来看起来没事儿了她也没回去,过着半隐居的生活。你既可以说她是对人群失望,也可以说她是有所领悟超脱了某些东西,亦接受了某些东西。但总之,后来的某天鼬悄悄的寻了她,她爽快和他私奔,辗转于许多全是人的大城市,过着像汉尼拔和克拉丽丝私奔后相似的生活。


                  来自手机贴吧181楼2017-06-30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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