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过去。
且称回来之前的日子为上一世。
那时的鸣人堕天的原因说起来还和自己的弟弟脱不开关系。
说来也巧,也是在这个生日宴上,年仅十八岁的漩涡鸣人对自家的弟弟一见钟情。之后便开始了穷追猛打,弄得几乎人尽皆知。
可惜佐助心高气傲,对于这种倒贴上来的殷勤一向谢之不敏,两人一追一躲,竟也将这种其妙的情况持续了将近一千年。直到佐助飞升至天界,鸣人才有所消停。也不知道弟弟在和他分开之前说了什么——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鸣人很受打击,四处寻酒,大有醉生梦死的意愿。
那时的自己似乎是因为走火入魔而功力全散,家族没有允许自己继续修炼下去,而是给足了盘缠让自己外出散心。
“你是因为心魔才渡劫失败的。”
“什么心魔。”
“正因不知,你才应该去把它寻出来。”
临行前,长老给了自己一个忠告,要自己学会放纵。
“这与家族的家规相违背。”鼬记得当时他皱着眉说。
“言尽于此,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没必要压抑。”最德高望重的长老摇了摇头,给了自己一块玉佩,便重新回到了他的楼阁。
那一路上,他时不时的接些委托让自己不那么散漫,在接受一个名为“酒贼”的国界级委托时,和鸣人撞上。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鸣人才正式与他这个大哥有所交集。
两人开始结伴而行,他看着鸣人喝的酩酊大醉,他看着鸣人狂欢肆意,他甚至看着鸣人像花蝴蝶一样在一个又一个的床伴之间飞舞!
放纵,堕落。
终于看不下去的鼬用自己仅剩力量把鸣人狠狠地打了一顿,鸣人之前还有所还手,到中期沉默不动,最后居然抱着自己哭了个昏天黑地,直到睡着。
之后的鸣人似乎很不好意思,想自己道歉。之后便收了心,专心修炼。
那种一日千里的资质,让鼬有些惊讶。
一次机缘,鼬的修为也开始重新增长。亦师亦友的相伴,时间飞逝,三百年弹指即过。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大概自己一辈子也不会明白“嫉妒”是个什么滋味。
鸣人喜欢佐助,之间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但是,这件事情会然他感到痛苦,他却是头一次知道。
鸣人的嘴唇很热,还有那果酒的甜味,让人无法拒绝。
也许是喝多了,也许是遵从了自己,鼬没有拒绝鸣人扣住他的头,带着一种征服的意味与自己唇齿纠缠。
身体的热度慢慢升高,一股罕见的躁动在下腹慢慢积累。
分开时,两人唇边所连接的银丝仿佛一剂催化剂,鸣人看得眼神更沉,嘴唇移到了鼬的耳朵边上,轻轻咬着那颗小耳垂,逼得鼬不得不咬紧牙关才抑制住那股颤抖。见此,鸣人的双手也不老实地摸上了那具体温略低的身体,冰肌玉骨的诱惑使得他放开通红的耳垂,将嘴唇移到了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还有淡粉色的两点。
“唔!”
没有抑制住的声音忽然泄了出来,仿佛得到鼓励一般,鸣人快速地除去了鼬和自己的衣服,顺畅的在那具身体上不断印下自己的烙印。一个两个三个….在月光的映照下,玉白色的肌肤上似乎开出了朵朵细碎的红梅。
鼬脑袋有些浑浊,从未尝过的高浓度的酒精麻醉了他的神经,使他的大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混沌。而身体上传来的异样感觉更是他神志不清。
在鸣人的唇舌触到底下的硬物时,鼬开始颤抖,在鸣人来回侍弄几下之后,鼬终于开始发出无法克制的呻口今。皮肤也开始慢慢泛红。
就算鼬不是处子,但对上鸣人这种情场老手,他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更何况他本来就是。
“啊!”
脱口而出的尖叫,还有紧绷的身体,鼬揪住床单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鸣人转过他的脸,一边和他亲吻,一边用两手做着坏事。
一只手套弄着鼬的前端等待他的再度孛力起,一只手则摸出白玉膏,往他的后面探去。
“哈…不…”
鼬觉得在被这种陌生的感觉袭击一次,他一定会坏掉的,出声抗议却被完全无视。
毕竟是修仙之人,双休的功法一开始运行,恢复力度自然是寻常人所不能比的。无论鼬有多不愿意,但他的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前面又有了抬头之势。
一根两根三根…鸣人一边开拓着,一边耐心的寻找着最关键的一点。
身体被如此打开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鼬不适地扭动着身体,却在下一秒,发出了有生以来最销魂的声音。鸣人眼睛一亮,对着那个地方再度出击,一股股电流从四肢百骸直接入侵鼬的神经,此时的鼬除了颤抖和口申口今什么都干不了。
确认过后,鸣人舔舔嘴唇,看着身下之人红潮涌动的艳丽之色,终于忍无可忍的把硬挺的分身插了进去。
丝绒般的小口,紧紧吸住了入侵者,层层包裹,那种美妙的触感让鸣人眯起了眼睛。随即他低下头附在鼬的耳朵边,蛊惑道:“别夹那么紧,怎么,你想要夹断我吗?”
“唔唔!”鼬无力反抗,随着鸣人的抽动身子不断颠簸。听到鸣人低沉的床第情话,一瞬间,羞耻与痛楚并存,竟加剧了快感。
“啊!….不要了!”一句话支离破碎毫无说服力。再说鸣人哪里会听他的,自顾自的加快了速度,撞得“啪啪”作响,被侵犯的地方湿润滑腻不断传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听得鼬几乎都要羞愤而死。奈何敏感点被不断攻击,鼬只能紧搂住鸣人的脖子,把头埋在肩上,双腿无力地打开着,在鸣人耳边发出高高低低的口申口今。
“啊!”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攀上了顶峰。鼬刺激过大,神志渐渐模糊,可他还是听见了那句让他如坠冰窖的名字。
“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