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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贴吧同人·长篇】《水与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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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赶到并处理了现场,水郎跟着他们去录了口供,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之后,他们打算在找到真正的席灵之后就结案。水郎随后才去了医院,潘栩和席雪正在精神科看护着注射了镇定剂的席晏,水白则在苏秋琴所在的羁留病房外等着水郎。羁留病房里,苏秋琴还没有醒过来,很安详的样子。水郎走到水白旁边坐下,解释起了为什么会去那个燃油厂找苏秋琴和席晏的原因。
“很巧合的,在发生那起灭门案之前,苏秋琴和席晏是一个系的学生。当时苏秋琴挟持席晏出去而不是立即开枪这个举动让我觉得苏秋琴可能就是当时席晏的那个女朋友,所以我去查了他们学校的年鉴。我初步印证了他们的这一层关系后,想到苏秋琴不立即向席晏开枪的原因可能是无法向自己心爱的人下手,而要用席晏的手让他们同归于尽。他们离开的方向给了一点线索,我在网络地图上找到了那一边这个城市里唯一的废弃的燃油厂。这一切其实我都不是很确定,只能说是赌一把。”
水白听完水郎的话,第一次变得格外安静。她把头枕在水郎的肩上,眼睛透过玻璃窗看着病房里躺着的苏秋琴。不知不觉,她的眼眶中多了许多泪水,然后流淌出来。水郎想为她轻轻拭去,她只是轻轻把水郎的手压下去。
“经历了那么多,多想能一直这样和你待在一起。这一次出来旅行,没想到遇到了那么多的事,从火车上那对情侣,到画家与画家的妻子,再到现在的席晏与苏秋琴,都好让人惋惜。你知道吗?当时你要又一次冲进火场,我的心突然很慌,我怕抱不住你可能以后我就没办法再这样待在一起。所以,我只是想着,无论怎么样,我一定不能让你去。突然觉得,现在有你在我身边,真的好幸福,好想永远都这样……”流泪到最后,水白还是笑了,笑得很甜。水郎哽咽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的病的秘密还在心里堵得难受。他不知道这个病会使他下一秒变得怎么样,于是现在才将水白搂得更紧。在这一刻,他们心有灵犀地希望,时间能够从此停止……
两天后,苏秋琴醒了过来,也认罪了,并告诉了警方藏席灵的地点。除此之外,席晏也向警方自首,承认了几年前那场错判的案,算是还了苏秋琴父亲的清白。两起案子就此告一段落,水郎也早早地买好了今天早晨的火车票,他们的旅程即将结束。在火车站候车时,水白拿出了自己一路以来都不曾荒废过的相机,和水郎回顾起这起案子的起起落落。从富翁的晚宴,到他们从富翁的书房发现线索……最后是一张雨中的燃烧着的燃油厂的照片、一张苏秋琴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的照片还有一张苏秋琴和席晏这两个偏执又曾相爱的人一同走进警署的照片。这一路走来,内存卡都换了新的,水白和水郎却对这么多的事记忆如新。联系起水郎给自己剧透的四十七、四十八题的题目,水白忽然觉得能够得心应手地解开了。不过,她还是想给水郎一个惊喜,先装作还懵懂的样子。
火车进站了,不久之后,水郎和水白便登上了火车。他们所在的车厢又是很少人的,至少车务员在他们到之前是这么说的。这列火车和他们出发时的那列火车是同一种车,就连车内的风格也都完全一致,好像就是同一列车一样。触景伤情,水白联想起了来时遇到的那对情侣,以及那个年轻的督察居然抛弃女朋友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事,想想当时的寒心和愤怒依在。水白一面回忆着,一面跟着去到水郎他们要去的车厢了。当水郎一下子推开车厢门,里面唯一坐着的那个人把水郎和水白都震惊到了。她恰恰好是那个年轻督察的女友,应该说,可能是前女友了吧。车厢里除了她以外,再不见其他人,连那个负心汉男友也不见踪影。起初,水郎和水白只是以为他们分手了而已。
然而,和她聊了一会儿这段日子的见闻之后,从她的话中他们得以知晓事情并不如他们所想。火车上一别后,这对情侣居然还是依照着原先的打算,去到了他们要去的地点。虽然还是作为年轻督察的女朋友的身份,她对于他却已是心灰意冷,他更是成天心不在焉,甚至可以用惶惶不可终日来形容。她自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却也没说什么,她只是独自想着当他们回去他们原来的城市之后就分手,他做他的高级督察去,她另寻路走。在此之前,谁也没想到,他们到了火车站之后会发生那样的一幕。可以说,连当事人的他自己都想不到,他仅仅是突然萌生了活不下去的念头。
“估计是看到了你们破案的新闻,造成了影响,害怕因为自己当年草率断案的事情被上级降职或革职,又害怕我终究会揭露他伪善面孔下贪生怕死的真面目,受不了压力就卧轨了。”她这样猜想道,“看到那副惨不忍睹的样子,我反而没有恐惧,也没有丝毫原谅他,只是很可怜很可怜他而已。”
最后,这个女子说得自己的目光都茫然了,而说她不会原谅他,水郎和水白是不相信的。事实上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悲伤,有那么其中一个原因一定是爱人离世。水白坐在她身边,不知该怎么安抚她,于是什么都没说把手搭在了她的手上,至少给了她的手一些温度。水郎看着已经有些感伤的水白,表面平静内心却在颤抖。他怕的是,有一天降临在水白身上的痛苦会更深重,他的心预兆般得更痛。事已至此,他只能自己在心里有些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说那一天一定还是遥遥无期。这种水郎在遇到水白之前冷嘲热讽的傻事,先前的他一定想不到终有一天他也会如此。
火车又飞快地开去了,而车内的人却感到时间流逝得如此之慢,慢到感觉自己不是已经离开了原来的那个地方好多里路。水白等到那女子心情稍微没那么消极了,再同她聊起天来,度过剩下的不多的火车上的时间。那女子说,她不知道自己要回哪去,或许她会随着这列火车开到终点站,然后在那里下车,找个地方安身立命。她自己心里是知道的,水白和水郎也是知道的,她是希望这几天的旅途能够让她不再去想那个伤害过她的人。可惜,离终点站的路还很远,而遇上她没两天,水郎和水白就要下火车了。火车站里,水郎的同桌和水白的死党在等着他们归来呢。
下了火车之后,水郎和水白就看到他们各自的同桌和死党远远的就向他们招手。水白的死党的脸上满是笑容,水郎的同桌却不然,严肃而不可言笑的样子。寒暄了好多话要回去之后,水白的死党和水白走在前面,水郎和他的同桌走在后面。走到岔路口,要分开走时,水郎的同桌又向水白的死党使了个眼色,只是水白没有注意到。和水白她们道了别,水郎刚想回家,却被他同桌拉住了。
“你的病那么严重你想瞒到什么时候!”水郎的同桌终于爆发了,“你不告诉我们也就算了,水白你也肯定没告诉吧?到时候你要是有点什么事你让人家姑娘怎么承受得了?”
水郎对他同桌查到了他的病情感到有些吃惊,想了一下大概也就想到可能是从主任那边知道的。至于他的问题,水郎没有正面回答他,仅仅是说他会处理得好的。他的同桌因他这样的回答更加生气或者说是担心,但又无言以对。在这之前,水郎就是一个什么事情都能解决的存在,这一点他的同桌和其他认识他的人有目共睹,情理上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怀疑他的地方。只是,水郎的同桌一点都不觉得事情会有水郎自己说得那么云淡风轻、水到渠成。
见同桌不再说话,水郎转过身就往自己的住所走去。没走几步,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他的侧颈开始疼痛,颈部以下的四肢感到无力,甚至想抬起手压一压疼痛的地方也做不到。终于,他跌在地上,因为把重力的一部分分到了双手手臂上,他才勉强能够撑起他的一点身体。水郎的同桌本来是想走的,看到这一幕赶忙把他扶了起来,匆匆忙忙叫了一辆出租车带着水郎去了之前水郎就诊的私立医院。


IP属地:广东57楼2014-11-09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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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白回到家之后感觉到头一阵有一阵没地痛,这仿佛是某一种预兆,水白却并没有在意。她能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电脑之前,打开“星空”的程序,开始构思着怎么写这一道和下一道水题。她能感觉到自己不是一个人在解题,脑海中有着另一个声音在提示她,那个声音就是水郎的声音。当然,水郎肯定也是同时在希望着她能够顺利地解完接下来的水题,只不过是在放射科CT室的那台他并不陌生的仪器里。幸而水白现在还不知道水郎严重的病情,否则她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聚精会神,依据着水郎以前教会她的种种以及自己的理解去把一整条思路给理出来,这样的思路估计也只有语文和数学都学得好并且懂得灌水的人才理得出来。
    由于和水郎这近一个月的见闻,水白解题的素材一点儿都不缺,只差她像水郎之前解题那样耐心在草稿纸上画来又画去然后得到一个最完美无瑕的答案而已。同样在解题的夏至亦是在这样做,唯一不同的是因为过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她都没能解开这最后一道水题,她已经接近走火入魔的程度了。现在她的草稿纸上写的比起说是水贴更不如说是无病呻吟的真的连水的意义都没有的东西,这种答案在“星空”的设定里还不如写一篇洋洋洒洒的议论文,还能让人回复一句“太长不看”。一次次失败后,要是用的是台式电脑,夏至就狠狠地锤一下显示屏,要是用的笔记本就直接整个抱起扔到沙发或者床上。她现在反而变得比水白更加焦虑,水白也会担心夏至什么时候就会破解“星空”,这样她就完成不了她老师的心愿和辜负了水郎的期待。因为这种担心,她的动力更多了。
    自从车站回来到现在,已经有几个小时了,水白还是在电脑前坐着。她的手不停地写着字或打着字,循环往复。电脑桌上的本子已经有很厚的一部分变成了垃圾桶里的纸团,这像极了水郎解题那会儿。删删改改,推推敲敲,时而翻翻学校论坛里水郎发过的水贴,没有一张是回复数不高的,水白从中也学到了很多水贴吸引人的原因。她自己都会吃惊,因为回顾了这些水贴,她反而对水郎更倾慕了,这也许是在水笔学院读久了的缘故吧。呆呆地犯了一会儿花痴,水白又开始解起水题来。说来也奇怪,貌似妙手偶得,水白刚写了一篇草稿,一时间不知道有什么要修改的了。她抱着侥幸的心理,一字一句把草稿纸上写好的文字输入了答题框。
    居然,过关了……


    IP属地:广东58楼2014-11-09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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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白一脸迷茫,若是在她遇到水郎之前有人用“聪明伶俐”来形容她她自然是喜不自禁,然而遇到水郎之后呢?去猜测一个比自己更加有智慧的人的心理怎么看都是很难的一件事。她也一直不了解水郎的想法,只是有点她能很清楚地明白,那就是他们必然是相爱的。自从水郎没有出现在她的视野中的那一天开始,水白的心里总有一片地方无时不刻没有空荡荡的感觉,她不知道这已经有多久,然而每天看着QQ列表中备注为“Darling”的水郎的灰白头像,水白的时间便仿佛被错乱。这一霎静止,下一秒又流逝飞快,每天除却把心思花在解题上的时间却是度日如年。回忆起这些令她很相信,这个能让她视作生命里的一部分的人,一定也不会打击她而且会去鼓励她的。
      “看,流星雨诶!”水郎的同桌指向深蓝色的天空,遥远的另一端,一道接着一道白色轨迹划过。绮丽如此,让水白久久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很久因为解题的关系没有关注过天文类的新闻了,尽管她知道这个季节是英仙座流星雨爆发的时节,也完全没预料到还能在望夕山上遇见。也是因为出乎意料,才使得这番景象更加难得。
      水白看着那一道道流光出现又消逝在天际,心除了被这场流星雨所撼动之外,心中刚才那种不平衡的感觉也被放平了。虽然知道这一切是水郎安排的,水白也隐隐约约明白了些什么。只是她现在一心沉醉在欣赏这并不来之不易却让她认为很珍贵的景色里,就连旁边站着的水郎的同桌也被她忘记,就好像一个人独占着这个世界,这个水郎为她用心描绘的世界。
      “如果你为夕阳感伤,你将错过璀璨星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水郎的同桌如是说,“诶?星空这个词,恰好不就是水白你在解着的那组水题的名字吗?”
      水白莞尔一笑而不语,她心里明白这不会是巧合。然而一切偶然皆必然,人为的也好,其他的也罢,或许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况且,这是自己喜欢的人给自己安排的惊喜,水白还会有什么觉得遗憾的呢?此时水郎虽然不在身边,她也感觉身边有他一般,就像略过山顶的清风,时而强烈时而轻缓,却时时都在。水白在观赏着那一束束流星雨点一样从天的一方划到另一方,猜想着这会是来自多久之前的光,同时憧憬着下一次来望夕山上看流星雨。只是下一次,她无论如何,也想和水郎一起来。
      回到家里后,水白还在回忆着刚才的流星雨和许久不见的水郎的模样。那个样子大概是永远地刻在她的心里了,只要回想起和他度过的时光,水白就会对他的样子越来越清晰。对于他的不出现,甚至和她不在同一座城市,她也只是安慰着自己只不过是不到一个月没有见到他而已,而且现在临近开学,开学之后也肯定会见到的。深呼吸了一口气,自己在心里劝自己不要想太多,她轻轻地按下了电脑的开机键。今天,也许和昨天会有所不同。
      同样的题目,打了差不多的草稿,水白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无形的黑洞,没有发现的人根本无法逃离。她也渐渐明白,自己无论再进行多少的修改,也是往自己所认为的“完美”一味地靠近,结果自然是相差无多的。找到了问题所在,水白才醒悟过来她应该是要找出走出这样的死循环的办法而不是一直坚持着水郎交给自己的那些方法不改变。她记起来这两天在福利院和望夕山的经历,记起了那个她一开始见到的那个残疾的年轻病人,记起了走到望夕山顶夕阳已西坠的一刹那的失望。或许她要做的不是替那个病人怨天尤人,也不是埋怨水郎的同桌或自己,就和常言所道一样,如果避免不了事情的发生,那么就换个心态看问题。这种心态,正是水郎想让水白找到的,水白也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
      这一次,不是又一遍一遍地修改反复,水白直接把草稿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闭上双眼深呼吸半分钟,让自己的大脑充满氧气,驱走一切压力和定势思维,回归自己一开始接触灌水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想法很单纯,只是控制不住想发帖的欲望,一边码着字一边想象着会有怎样的回复。灌水这种事情本就应该是放松的,让人通过发帖看帖回帖而得以开怀大笑的,本不应该成为一种过重的负担,为了吸引别人的回复而多费心机。水白呵出了最后一口压抑的气,面对着电脑,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她不需要草稿,不需要对所打上去的字删删减减,内在无限灌水的潜能流到她的指尖,指引着她去敲打每一个键帽。一篇水贴不到三分钟就热乎乎地出炉了,没多加考虑,只是看过一遍觉得自己找回了原来的那种感觉于是水白就提交了答案。又是一阵较长的等待,水白却没有了之前那样迫切的求胜和浮躁的心理,只是静静地等着下一秒所会发生的事情。
      “You Won!”显示屏给出了最终的答复。
      那一瞬间,尽管是身处茫茫黑夜的穹顶之下,水白也感觉像满天星辰璀璨。显示屏上流星雨的动画也播放了很久,只是在水白看来此刻什么都不算漫长。她总算完成了老师交给她的心愿,接下来的日子就可以和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一样浪浪荡荡或勤勤恳恳地度过剩下三年的时光,不管自己有着怎样的天赋,其实她也没有意识到过自己能解开这道水题不只是水郎的暗中帮忙还有她自己天赋异禀的因素在里面。这些都不重要,还有就是,她还有个想起来脸会红但却是很美好的愿望,那就是在这一切结束后,她想与水郎谈一场真正的恋爱。
      屏幕上终于弹出了输入姓名的那个窗口,水白喜不自胜地把自己的名字自信地输入进去,不经半点思考就提交了。接着弹出的页面显示着完全解出整个程序的人的名单,自然名单上只有水白一个人,没有夏至更没有其他人的名字。她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消息告诉水郎,也迫不及待地想告诉夏至让她别再歇斯底里地做无用功了。只是联系不到夏至,水郎的手机拨过去只能听见客服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她想起水郎在国外,立刻又想到了许许多多联系不上他的原因,就暂时放心下来。不知道说她从来都是后知后觉还是如何,她也许还无法知道,她现在的安心或许在以后会成为嘲笑自己的笑柄。
      这一睡,仿佛好多天了才醒过来。没办法联系上水郎的这些天,水白照常地生活,像平常的暑假一样陪她的死党去玩,心里却空荡荡的做什么事情都没办法投入。她像患了短暂性失忆,过完一天,第二天又会忘了那一天的事,然后又重新生活。水白的死党看在眼里,却没办法开解,没办法向她透露半点有关水郎的信息,即使知道水白也总会发觉。她就只能装作全然不知地和水白玩过了暑假剩下的这些天,返校的日子就要到了。
      回到维乐丝水笔学院的那天,天气渐凉,草色霜茫。天空像一张抑郁的脸,却逞强地没有落下它的眼泪。回到原来的班上,水白还是会感觉有些陌生,毕竟一个暑假都没见过班上的人了。然而此时她却有了和上个学期不同的心情,她最大的愿望就在暑假里实现了,她理所当然会开心很多。而上课时时不时望向窗外,是想着把这个消息快点告诉隔壁班的水郎。她认为开学了水郎就会回来,所以一直期待着这一天。
      下了课,死党还没来得及拦住水白,她就跑到了隔壁班外往里面忘。起初,她在水郎原来的位置上没有看到水郎的身影,还以为他们班是换过了座位。再仔细地把整个班都望了一遍,依旧是没有看到水郎。她只看到水郎的同桌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拿着本课本在翻来翻去,其实是在躲避水白的目光。水白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直接就走了进去,引起了一片隔壁班人的回头,抱着看戏的心理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水郎呢?”还没有打招呼,水白急切的心就迫使她去问了水郎的所在。水郎的同桌还想装作无知,然而身边围了一群同学,想说一个谎都会被很快拆穿。
      “他……转学了。”最后,他便照搬了主任对他们班公开的说法,尽管他知道真实的原因。听到他的回答,水白先是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心不合规律地颤动了一下,仿佛要落下。她最终还是没有相信这个说法,跑出教室后就往主任办公室的方向跑去。围着水郎的同桌的人群散了,水郎的同桌也就看到了那一双透着冰冷目光隐藏在人群后的眼睛。即使夏至如此地不可理喻,水郎的同桌还是在心里承认,她就算是这副表情也与她那张花容月貌的脸相得益彰。
      水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她就一直往着她所认定的方向跑着,就像她一直以来解着水题那样不问过程。她急切于知道这背后的一切真相,也一遍一遍地疑问,难道水郎对自己的感情只是同情吗?她回忆着一开始被论坛谣言污蔑的事情,到夏至到来欲陷害于她,到后来去调查邢家的案子……这所有的所有对于曾经的过着平凡日子的水白来说都几乎是不可能的,却从水郎走进她的生命中开始。她不敢顺理成章地推想,这么一个以那么特别的方式来到她的世界的人,自然可能会以另一种特别的方式离开。强迫自己不再继续去想,她抬起一路低着的头,眼前就是办公室。
      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没有人应,水白直接地就把门轻轻推开,看到主任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落地窗外一片枫林的火红金黄交错,没有其他的东西夹杂在这秋天盛景之中。主任似乎已经猜到了她的到来,静默了一会儿,还是转过身去接受水白满是忧虑与焦急的目光。
      “主任……水郎转学的事……是真的吗?”水白看着主任的表情,已经感觉到自己将会听到的会是一个令自己心碎的答案。
      “转学只是给他一个平常的理由让他离开而已,”主任叹了叹气,“看来我还是把关于这孩子的一切都告诉你也许你就不会有什么疑问了。”


      IP属地:广东64楼2015-06-12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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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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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 207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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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落数 978
        非中文单词 200
        中文字符 207084
        毕竟写了20w字感想一定很长想好再补发


        IP属地:广东71楼2016-02-05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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