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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不要嘲笑下雨不带伞的人们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请问预计有几章呢?
(越长越好)【不对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4-06-06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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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呀..加油哟


    33楼2014-06-06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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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赞的文www还是比较喜欢一周两周一更这样子wwwwlz加油ew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4-06-07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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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剧情发展,我能不能大胆推测这会是个长坑……不会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4-06-07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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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先生~~怎么不更新了呢~~^_^
          再不更新的话,杀了你哟~~~兔子的怨念可是很强大的哦~~~^_^
          可别想放坑走人哦~~~否则…………^_^


          36楼2014-06-07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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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楼,求更新和求艾特


            来自iPhone客户端37楼2014-06-08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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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喜欢,楼主继续更


              38楼2014-06-09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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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噢,难得的好文,果断收藏~
                ps一把,无论楼主更新速度如何,只要不坑,俺就关注哦~


                39楼2014-06-10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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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求艾特嗯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4-06-17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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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很喜欢你的文,求更新*罒▽罒*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4-06-20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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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文超赞,很爱威银cp,好久没有威银的好文更新了=_=求别坑。。。求速更。。。


                      来自手机贴吧42楼2014-06-20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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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假如时光倒流五天前,坂田银时知道会变成这种下场,他想自己照样会去做蠢事吧。
                          银时走出贴满宣传新机种海报的柏青哥店自动门,冷气空调灌得他喉头发涩,前天在西乡店打工的钱洗得乾净溜溜。这条著名电器游乐街仍旧热闹,可以听见几家电玩连锁店廉价合成电子乐和店员吆喝欢迎光临的声音,那些势利眼家伙之前还笑呵呵地喊著小哥小哥,今天一闻出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可以压榨油水了正眼也不给一下。银时脸色惨澹极了,现在别说是人类,总觉得街边流浪狗都用嘲笑似的态度在他面前大号。
                          尽管已经知道事实,站在大白天艳阳下,银时仍不肯就此轻易离开,下意识摸摸口袋,想找出最后一块钱也好,柏青哥之神说不定会眷顾他饿扁了的荷包,更现实的是如果现在放弃这麼做,回去万事屋肯定要见到手拿家计簿拍案骂咧「已经四个月收支赤字啦!你这不务正业的废柴大人给我快去找工作啊!」的志村新八。
                          银时双手空空从裤子口袋拉出来,彻夜沉迷博弈游戏让眼袋越发淤黑,完全丧失了走回家的动力。
                          某个人便这麼一头撞进他胸口。这撞击力道不强,顶多使人有些脚步不稳,但对方居然夸张的摇摇晃晃跌坐在地。
                          大清早喝醉酒的客人在江户一向不算少数,像垃圾一样醒来时被丢在回收场的废物也不是没有见过,然而在电器街遇到就比较稀奇了。银时这麼想,低头一瞧,果然不是什麼醉酒客,那是个眼泪混杂鼻涕,脸孔糊成白米粥的女人。
                          女人双眼浮肿好比红核桃,几绺发丝因为沾过汗水黏在脸缘,若不是舞妓昂贵的玄黑色和服昭示她打哪逃来,根本就是农村出身的冒失野丫头。
                          这个年纪恰是桃李年华的女人惶惶仰望他,陡然如同被辗到尾巴的小猴子,以刚才孱弱姿态跌倒时完全不同的极快速度弹起身,从怀中掏出来路不明油纸包塞过来,整个人瑟缩到他背后,只露出黑亮亮杏眼望著来路,不知在找什麼东西。
                          「这是什麼跟什麼啊……」银时满头雾水拿著那份包裹,手心还没有握熟,远处传来年轻男子吼道:「臭女人别跑!」
                          头发剃成月代的男子拔腿飞奔,光是远处见著银时以及他手中的东西,穷凶恶极的脸孔扭曲得更上一个层次。
                          「就说你怎麼往这方向,原来跟你接头的是那小子啊!哪个不长眼的草包,玉兰屋的东西是你能打主意的吗!」男子大叫。
                          银时可不乐意任人污蔑了,摆晃手中的包裹,好像随时要往他面上砸,不甘示弱回道:「喂喂你少含血喷人,老子对这种胸部是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类型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啊!」他回过头,叉那女人的后领子,想从背后拔出去以示清白。
                          然而才刚要动作,忽然地迎面吹来一股微风,拂过银时手臂纷纷起疙瘩;那种感觉银时并不陌生,是过去饱经沙场,经常能感受到的异常寒意。
                          铁器厮杀声在银时脑中回响之时,他右手也搭在系於腰际的洞爷湖刀柄,几乎同一瞬间,数条白影从两旁屋檐上方现身。他们手持太刀,头脸蒙了白布,露出一对尖耳,好像隔壁棚龙珠的比克大魔王分身。
                          特地选在此刻出现,想必是对方赶来支援的人手吧,可银时看到了,方才气势汹汹追来的男子竟吓得两只膝盖半软,脸色浮现见到某种人物才会有的骇然与恐慌。
                          那群人占尽上风处,无声无息不紧不慢排开阵势,没有一般杀手面临敌人会有的残暴或是兴奋,眼底反射出来的光芒是无机物质地冷凝,彷佛世间任何活物都入不了他们的眼。假若先前男子抓回这女人会赏她几下木板、捱饿三四天以示惩戒,那麼后来这群白衣白裤的走狗们当场一刀子斩了这女人,银时是绝不意外。
                          该不该开打呢?坂田银时觉得这个问题,让没糖分可消化的胃液在疯狂痛殴他肚子。
                          有一瞬间银时想起泥水次郎长的女儿桩平子,她也是这麼霍地跳进歌舞伎町,把他闲散的日常生活搞得一塌糊涂——那个小女孩,银时现在想来仍然气得牙痒痒。
                          「为什麼我非得碰到这种事情不可啊!」
                          银时印堂是乌云罩顶了,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扛起那女人在跑,舞妓特有的厚重腰带烙得银时肩头频频发汗。
                          「巧克力巴菲!草莓蛋糕啊!给我等著喔!今天不吃你个几万块钱我可不会放你走的!」银时鬼吼鬼叫著,狠狠地加把劲把肩头的女人再往上一抬。
                          不过即便这麼自我安慰,想起自己经历卵蛋遗失、老二变成螺丝起子的例子,命运老是喜欢狙击他横隔膜以下的器官,一旦考虑到将来可能变成什麼局面,银时的肠胃又是阵阵绞痛,抄入小巷时,数十枚暗器好像能偷听他心声,沿著他踩过的步履齐刷刷钉入泥土三吋,后头黑压压的人可谓群起攻之。
                          银时那时候急得膀胱快没力,然而往后一想,这倒还不是最糟糕的时候。


                        43楼2014-06-22 0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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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最糟糕的,要从这里开始。
                            「万事屋的两个小鬼好像还没发现,日轮的态度倒是有点微妙,但这里都被我们盯死了,她没办法找人回去证实消息,我猜她是在等……」
                            坂田银时是在晌午时分半睡半醒间,听见有人说话,他反射性地就僵持住想听听后续,可这把老沉嗓音讲到「等」字便突兀打住再也没下文,空气彷佛就这麼跟著凝结住,让银时心底不免有些忐忑。
                            就像是看不下去他的尴尬处境,亲切邀请他回到现实世界的另一把清朗声线这时说了:「武士先生,醒来了?」
                            那人赤脚踩著榻榻米的轻微脚步逐渐靠近,不多时就已来到银时身侧,再装做不知情就太虚假了,银时只好慢吞吞抬高两条笨重单眼皮。
                            银时看见几乎要塞满自己视线的神威,这副年少气盛的嘴脸,今日早晨在大广间闹过那出试毒戏码是历历在目,他穿著跟那时倒是大不同了,一袭绣金边阵羽织式翻襟的红色长大衣,剪裁俐落,活像割据一方的军阀,年轻有为的架势让银时很是眼熟。
                            「武士先生?」神威倾向银时,探究他发愣的傻样子。
                            银时抵住神威前额,说:「没什麼……」
                            他想到刚刚听见的说话声,视线放到神威后方的另一人,那位是曾短暂打过一次照面的阿伏兔——这中年男子长及小腿肚的鸽子灰斗篷下摆染湿了,渐层深色部份沾有些许泥泞,应当是刚从倾盆大雨中赶回来。
                            银时很没羞耻心的吸回挂在自己下巴的口水条,推推神威几近额贴额的距离。
                            「够了吧,凑这麼近是想给阿银一个起床吻吗?」
                            神威眨了下眼,稚嫩的脸庞傻愣愣,活像真被人逗得起害臊,微微低下头,小声念道:「也不是没有过……」
                            如果是「才没要跟你这种恶心大叔厮混」之类的傲娇属性句子,银时还可以理解顺便吐槽神威一番,但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反应,差点没呛到口水。
                            银时错愕的张口,想说「谁跟你有过什麼啦」又临时吞回去,因为他余光发现阿伏兔硬敛著厚唇似乎在憋笑,搞得银时的背脊发毛,隐隐约约真想起发生过什麼恐怖大事,这真要问出口,神威不知道会爆出什麼更吓人的话来。
                            银时窘迫地笑了笑,直截了当假装没听见神威的话也没看见阿伏兔的表情。说实在,银时各方面都不太想挑战所谓的上流阶层权威,早上收到神威指示,他便离开大广间步回主卧室,不顾仪态(其实从来就不顾)直接在榻榻米上摆成大字歇息。
                            一般人突如被下令软禁什麼都不能做,老早无聊得发疯捶墙嚎叫臭骂了,然而坂田银时岂是一般人,他最大民间专长便是打混摸鱼做白日梦。
                            儿时上私塾那年代,他能抱剑坐在教室最后端,从早课睡到日头下山,吃过晚饭,半夜照样边踢被子边香甜入眠。有段时间因而被同窗安上野比大雄这混名,当时还不知道是哪个中二漫画角色,若非后来上战场狠杀大票天人洗刷形象把敌营取的「白夜叉」从战场传回我军再流到百姓耳语发扬光大,很难说幕府早年印悬赏单时会不会写成野比大雄。


                          44楼2014-06-22 0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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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士先生真能睡,脸皮拉了好长都没反应,是那个吗?传说在睡梦中才能修练的必杀拳法?」
                              银时听见神威这麼说,摸摸脸颊,确实能感觉到略微发疼,恐怕是午睡时被神威摧残成一片红米粿。但银时反正是死猪不怕滚水烫,顺其自然就挖挖鼻孔,说:「羡慕了?要不要把我放了就介绍给你洞爷湖仙人的秘密奥义呀?」
                              神威摇摇头,回道:「只要确认你有好好的在修练,我就放心了。」
                              「你肯定是那种看到店面招牌写著『第一次野炮就上手』的速成补习班就兴冲冲花大把钞票的外星人对吧。」
                              「是去学怎麼干你?」
                              「大叔是上年纪的人了,禁不起这种冲动。」
                              「我觉得身体健康,年纪不是问题喔。」
                              「你在对一个血糖一直降不下来的糖尿病病患发出什麼可怕的妄想……」
                              「血糖啊……喝起来是甜的吗?」
                              神威蹲坐著,左手横在膝盖,右手支著下颚,俯视仍赖在地板不动的银时。
                              神威眼神意外单纯,如同小朋友下课时间观察毛毛虫打发无聊,很可能想著——这虫爬得真慢,是不是快死了,该不该去捡个树枝回来戳戳它之类的。
                              「看什麼看啊,妈妈我可是坚持小孩要赢在起跑点的家长,不会随便乱买玩具给你的喔!」银时忍著不一巴掌把神威拍到别的地方去。
                              神威应该也是能感受到银时的忍耐极限,眯起了眼,笑笑地道:「阿伏兔说外面出现几个有趣的消息。」
                              「那真是万事如意恭喜发财?」
                              「然后,有点事情要问你,可以吗?」
                              「能不可以吗?」
                              「这个。」
                              神威比出大拇指指向后方,阿伏兔便如广告购物台经理,从斗篷内取出一份油纸包裹,向银时前后左右展示。
                              「记得吧?」
                              银时面无表情,说:「这像是用过的脏兮兮保险套不要拿出来乱现啊。」
                              「你是怎麼拿到的?」
                              「啊?难道不是哪个肮脏大人留下来的遗物吗?」
                              「在江户外神田一家小钢珠店前,有个银发浪人和吉原的舞妓碰头交易了,然后不知道怎麼的,浪人带著舞妓突然跑走了——好像就是那位肮脏大人把场面搞得很盛大,稍微问一下店里的常客就打听到这种传闻喔。」
                              「唔……」银时揉揉太阳穴,道:「什麼『碰头交易』的,到底是怎麼把在厕所小便时幻想出来的剧情搬到现实世界,那才不是这麼浪漫的东西咧。」
                              「那麼,是什麼呢?」
                              「说来话长,这是个让人想找找抽屉里面有没有时光机回到过去的故事啊……」
                              「回到过去的时光机是没有,直接进入人生终点站的列车,我倒是有喔?」
                              「列车长,我可以下车吗?」
                              「不行。」
                              银时歪歪嘴,不屑地说:「告诉你啊,我可是被人追杀了喔!你也看到了不是吗?怎麼可能有时间还带著女人跑来跑去啦。」
                              「哼嗯——是吗?」神威显然是不相信这个说词,却也不说破。「你为什麼要被追杀?」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你又为什麼要把我捡回来关在这种地方啊?我不记得做过什麼坏事吧!」
                              「因为很有趣不是吗?这样子……」
                              「哪个样子——」银时说到一半,对上神威目光,似曾相似的压力让他心情沉重。「喂,你再盯这种大叔看,真的会变得没出息喔!像这种时候,你要关的也是关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当姘头才对啊!」
                              「姘头?」神威似乎不熟悉这个词,想了片刻才恍然大悟道:「啊——情妇的话,已经有你了。」
                              银时简直是寒毛直竖。
                              「什麼时候变成你情妇啊小王八蛋!」
                              「那种小事情请不要在意。」
                              「那算是小事情吗!怎麼说也是大叔冰清玉洁的名誉啊!」
                              假如洞爷湖在身边,银时肯定一刀劈去泄愤,但他气呼呼样子对神威是反效果。神威面上笑容拉得更盛,鼻腔都哼出了轻笑,或许是期待最好银时能跳起来与之斗殴。


                            45楼2014-06-22 0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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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让神威和银时打起来,这整层楼建筑八成保不住原型,且不说银时的形踪暴露了,日轮那儿可不好交代。
                                阿伏兔赶紧介入两人之间,说:「好了好了,比起这个,这位……武士大人?」阿伏兔顿了一会儿,斟酌著用词。「如果包裹不记得,总不会忘记自己是穿女人的衣服吧。」
                                银时从与神威单方面争执之中回神,手抓瑰丽的和服前襟,道:「你以为我愿意啊,我跟这家伙可不一样,好歹是有常识的人啊!你们春雨是怎麼教育儿童,这种不健康的生活环境太可怕了!」
                                「不,不是说你身上那件……而且团长的私生活不在我负责范围。」
                                「什麼!就是因为你这种纵容的大人,现在的小学生才会越来越嚣张,你给我负起责任来啊!」
                                「这个就饶了我吧。」阿伏兔故作投降状摊开两手,然后搔搔发鬓,有点沮丧地道:「我说的是成田吴服屋进口真丝什麼的……」
                                「那是什麼啊?」
                                「我对那些也没研究,但听说是很有名的布料,在江户有点见识的人好像都能一眼看出来……你昨天那套和服我拿去给店家确认过了;你是穿了她的衣服吧?又带著她的东西——」
                                「啊啊——」银时刻意嚷嚷盖过阿伏兔的声音。「说过了吧,我不知道!你们该放手的时候就好好放手,一个一个紧逼不舍,活该没有女人要喔。」
                                「不好意思,我可是很专情的类型,在意的女人会追到她锒铛入狱为止。」
                                「该入狱的是你吧!你那是变态跟踪狂类型吧喂!」
                                阿伏兔虎口轻擦下巴的胡渣,道:「唉,你用不著这麼牴触吧,彼此退让一点如何?别看我们这样,春雨也是要做买卖的贸易商,不是什麼都打打杀杀。」
                                「说得好听,那你先退让吧!」
                                银时一时口快,语毕立即后悔了。
                                阿伏兔很明显就等他这句话,一口爽朗地应和:「我知道了。」那三白眼倒没刻意藏住卑鄙地笑意。「暂时就不追究你和那个女人的关系,也不会多问其他事情。一个答案就可以,我们想知道那个女人去哪了?」
                                「等等,这算哪门子退让?」依春雨的手段,只要找著那女人,迟早能问出底细,这种如意算盘也打得太小瞧人了。但银时没本钱直言拒绝,只能绕个弯找理由说:「为什麼我要配合你们,钱呢!至少要付委托费给我啊?」
                                「嗯,这个嘛,这个数字怎麼样?」阿伏兔伸出五指。
                                「哈?五万元也太小看阿银我了吧。」
                                「五百万。」
                                「五、五百万?」
                                「模稜两可的消息也行。在这里说出来不怕被你笑,我们到目前为止可是半点有用情报都没打探到,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一个人怎麼可能凭空消失。」
                                「说不定是被你的大叔臭味薰跑了。」
                                「哈哈,这评语真狠啊。不过,像那种笨蛋女人,我可不认为有本事能做到躲过所有人耳目。」
                                「所以?」
                                「所以我认为有人在帮忙窝藏她。」
                                「谁啊?」
                                「是谁呢……武士大人,不提供点消息吗?」
                                完蛋,又要来了。银时真想化作鸵鸟把自己埋进沙堆里不去听那老套台词。
                                果然阿伏兔下一句便是这麼说:「金钱还不行打动你,就再比如说吧……只是比如说喔,我们现在手边有很多很多可以用的人质——听到这种三流威胁,你应该肯提供点什麼情报的吧。」
                                「自己都觉得三流就不要讲出口……」银时咬咬牙。


                              46楼2014-06-22 0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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