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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BL向】敕命要你到天涯海角!(非腐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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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在这个吧里就只有偶和panda俩人是同人女么?
那么...就当我是写给panda一人看的好鸟...
抛砖引玉用,panda你也写啊~


1楼2007-12-29 12:25回复
    …………这里处于于亚洲太平洋经济圈的中部,水清沙白,椰林树影,是人人心驰神往的精神故乡。
    阳光、海滩、还有穿着泳装的美丽少女,这一切,都不再遥远了!海南!三亚!我就要来了!

    之前宋旭东跟我提过一次什么“年轻护陵人员到三亚集训三周”,害得我还高兴了半天,可当我怀抱着希望向老钟重提此事时,却屡次被胡弄过去了。

    “老钟啊,啥时候带我去海南啊?”
    “海南啊……等我有工夫吧。”
    “你啥时候有工夫啊?”
    “快了。”
    “…………”

    这种无聊的对话使我一度想到了某只说着“火鸡偶弯曲”的天真可爱的小猪,也让我一次次感到相信他们的我比猪还蠢。

    就在我想着要不要真学学这只小猪来个苦肉计装个病时,老钟突然主动找我说:“小娄,海南,三亚,你去不?”

    他们不会又给我下套吧?
    这句话是我上了飞机一个小时后的感想。

    但是当时刚听到这句话的我第一反应是回学校收拾东西,就算他要把我卖了我也认了!

    在飞机上,我好好地计划了一下行程,这一次,说什么也得告别单身生活,拐个媳妇回去!

    不知为什么,老钟他们这次的行程相当的赶,几乎是当天晚上的飞机,准备连夜赶过去。
    疑点不只这一个,说是集训,可是就只有我和老钟,还有一个宋旭东,难道巡山将军人丁已经凋零到这种程度了么?
    同是巡山将军,老苗为啥没跟来?因为不是年轻人?

    但是这一切立刻就被我抛之脑后了。透过窗子,我看到了下面一片黑暗中的点点光亮。
    渐渐的,光亮越来越多,越来越密。
    有人说,要看一座城市现代化程度高不高,就要晚上从上空看灯光的密度。

    我心里一紧,激动万分,一个劲地推坐在身边的老钟,但是着老小子一直在睡,睡得口水直流。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哼,没追求,算了。
    我抓好随身的包包,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我的梦想成真了!

    一下飞机,我就一马当先冲到了外面,老钟一把捉住我:“臭小子黑灯瞎火的上哪儿去!”
    “放开我——一会儿晚了你负责啊!日出啊!海边的日出!”我看着天焦急地说道。
    人生来就对海洋有着某种特殊的情节,这是出于本能的。

    老钟叹了口气,“拿着手机,我一会儿让小宋找你去。”

    搭了第一班车来到海边,天已经渐亮了,海天之间一片灰蒙蒙的。
    我拼命挤下了车,脱了缰一样地奔到海边,心说好家在,太阳还没出来。

    海边除了很我坐一班车来的一拨人,就只有几个在沙滩挖螃蟹的人了,我还以为这里看日出的会跟看升旗的一样多呢。

    于是我把我唯一一双nick的板鞋脱了下了以防进沙子。脚踩到沙子上感觉绵绵的,凉凉的。
    我连蹦带跳,抬脚一踢就扬起一片沙子,细细的沙子洒落下来像烟雾一样。
    我又拎着鞋往海里走,海浪冲上来把沙子打湿,使这部分沙子更凉,冰得我一激灵。
    但是随后海水又一波一波地冲上来,相较沙子,海水反而很温暖,打在脚上像丝绸轻轻的抚过。

    这时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唏嘘,大家都朝海上望去,只见海天相接的地方,还水被染了一片红色。
    我心中一撼:日出开始了!
    只见海平面一条长长金色的线涌起,慢慢缩短,太阳出现啦!

    日出的过程真的像是慢动作回放,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人们说太阳是从海里跳出来的了。
    这也让我第一次感到,为什么有的民族有对太阳的崇拜了。

    就在我想得出神时,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一回头,居然是宋旭东。
    这小子居然还穿着鞋踩上了沙滩,哼!这么神圣的地方是要用心来感受的啊!

    不过宋旭东好像没什么反应,照理说他也应该看到了个日出的尾吧啊,叫旭东的反而对太阳没兴趣了么?
    我问他怎么找到这儿的,他说他看着我上的班车,到这片海滩的就那一趟车,再说他也不笨。

    哼,什么话,什么叫你不笨,所答非所问!
    算了,日出也看完了,应该赶紧去找旅馆check-in,运气好还能赶上自助的早餐。

    宋旭东说找我就是为这个事,说行李都运到了,他是来接我的,但是我问他是哪家旅馆他却不说,说是到了你就知道了。
    


    2楼2007-12-29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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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悔恨我当初为什么信了他,因为当我到了地儿,赫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艘船。
      一艘白得扎眼的船。
      而我,被告知,这艘船就是我们今后几天的活动基地——小白鱼号。

      真够小白了!我的海滩呢!我的日光浴呢!我的美女+酒店呢!!
      老钟却说,日光浴在船上一样晒,你不想脱层皮都不行,至于选美比赛,回头给你录像带看。

      我非常不满意,扬言要回家,说罢就把东西一扔坐在地上堵气。
      老钟冷笑一声说也行,只要我有钱买机票,而且这机票他不报销。
      我听了心里就开始打起鼓来,这时老钟又摆出一副家长作派,说你以为你是来干嘛的,你是来学习的!然后又耐心的劝导我说要玩机会以后有的是,不差这一时半刻的。

      我还能怎么办!又上当了,被人拉来当壮劳力也只能认栽了!
      瞥了一眼旁边的宋旭东,就见他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用手死死的捂着嘴。
      靠!虎落平阳啊!连他宋旭东都能笑我了!
      我气呼呼地抓过行李,又气呼呼地扛着扔上了船。



      都已经上了船了,我还是两眼一抹黑,不知道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老钟只是告诉我是要捞些青头。我心说捞东西干嘛不找打捞队,一帮巡山的改巡海是怎么着,这是明目张胆的抢海防的饭碗啊。
      再说了,谁不知道海军的另一光荣别号“海和尚”啊,这可是要大大地破坏我的终身大计!

      一起上船的还有驾船的老渔民阿迈叔和他儿子景鳞。还有一人是跟老钟一起出现的,老钟非让我叫他于教授。我打量了他半天,觉得这人朴实得比阿迈叔还像劳动人民,实在没觉得他有什么文化。这个人见到我总是讪讪的,爱搭不理,好像刻意躲我,而见到了老钟却是格外的亲,俩人常在一起嘀嘀咕咕的。
      宋旭东这人更无聊,拿着一本英汉牛津双解都能看半天,还说什么温故而知新,温你也得先紧真咱老祖辈的东西温啊!也亏这么沉他给背了来……

      于是我只好跟阿迈叔父子聊,顺便问问海南有什么风景名胜,改天我也去看看天涯海角,最好是跟个女的一起看,不能白来一趟不是。
      阿迈叔是黎族人,但到他这一辈就汉化得厉害了,连他儿子的名字都是汉名了,这俩人都很健谈,而且明显心地善良,比他们的雇主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要不说还得是劳动人民呢。
      景鳞比我大,我就喊他景哥,他也真当我是他弟,啥都教给我,每到这时我就又会想,还得是咱劳动人民啊!

      有这么俩人陪着我,也算值了吧。
      只不过大海哪儿都好,就是我会晕船;阿迈叔哪儿都好,就是做的东西我吃不惯。

      从上船那一天起我就开始了无休无止的呕吐生涯,以至于后来老钟一见我就轰我,说“看见你不想吐的也想吐了”。
      阿迈叔倒是很关心我,想法变着花样给我做,可是都是鱼,不但腥,还又酸又甜的,根本咽不下去。
      最可气的就是宋旭东,饭一端上来,我胃里马上又起反应胃液开始上涌了,我忍着恶心又咽了回去,他却笑眯眯地夹了块鱼放在我面前的碗里冲我柔声道:“酸儿辣女。”
      来不及去掐死他,我就捂着嘴去吐了。

      一直相安无事过了两天。
      这时的船已经开远,四周茫茫一片全是海水,我也开始担心,这到底是要干嘛去啊!
      白天老钟跟老于在一起叽叽歪歪,晚上就早早都歇了,我只能跟景鳞一起学学潜水什么的,整天过得胡里胡涂。

      终于一天晚上,老钟把我和宋旭东一起叫了过去。
      “你历史怎么样?”老钟问我。

      我心说,突然要考我古代史么?就我这点水儿够呛啊……
      “一般吧……”我心虚地答道。

      “哦,那你看看这张照片,是一个片场的布景,时代是西汉,你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老钟递过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书房的样子,桌上摆着书和瓶瓶罐罐,墙上还贴着东西。
      当时我就傻了,这要是考死知识我没准还能对付,这么活学活用的……我哪儿会啊!

      “哼……我就知道!”老钟看我半天不言声,又转过去对宋旭东说:“你给他说说!”

      我很不情愿地把照片递给他,谁知他刚看了一眼就“哦”了一声,转过来给我指:“看这个瓶子,这是密色瓷,唐代才有的。”
      我彻底蔫了,这我上哪儿知道去!

      老钟长叹一口气,交给了宋旭东两本书,又嘱咐了他两句,让他好好教我,就把我们都轰出来了。
      我看到宋旭东接到书时脸色一变,但是随即又恢复了面瘫。
      我很好奇那是什么书,宋旭东也不给我看,只是说:“回房间。”

      回到了房间,他往床上一靠拿起一本书扔给了我,我一看封面,图说历史新编,再一细看,娘的,少年儿童出版社。
      这还能忍?!我“噌”地站起来就要去揪宋旭东,敢情他脸色一变是在忍住不笑!
      谁知这时宋旭东早把另一本书扣在脸上梦周公去了,靠,老钟就是让你这么教我的么!
      我看到他脸上的那本书是“图说历史新编下”,想不到老钟居然给我这种小儿书,这不是骂我呢么!

      宋旭东居然也不教我,研究生了不起啊!
      哼,怕教会了徒弟没师傅吧,没辙啊,我这人太聪明了,他嫉妒也是情理之中。
      想到这儿,我觉得更得学了,于是翻开上册第一页开始看。

      第一页上书:
          mù lù
          目 录
      跳过……

      当我翻到第二页时,我震惊了!
      这……这哪儿是小儿书啊!我不禁为现在的孩子悲哀,小小年记就要学这么难的东西,可怜啊~
      这么难的东西,那让我看就一点也不会羞耻了,是不是?

      第二页上书:
       cháo dài gē
          朝 代 歌

      xià shāng yǔ xī zhōu dōng zhōu fēn liǎng duàn
      夏  商  与 西 周 ,东 周 分 两 段。
      chūn qīu hé zhàn guó yì tǒng qín liǎng hàn
      春 秋 和 战 国 ,一 统 秦 两 汉。
      sān fēn wèi shǔ wú liǎng jìn qián hòu yán
      三 分 魏 蜀 吴 , 两 晋 前 后 延。
      nán běi cháo fēn lì suí táng wǔ dài chuán
      南 北 朝 分 立 ,隋 唐 五 代 传。
      sòng yuán míng qīng hòu wáng cháo zhì cǐ wán
      宋 元 明 清 后,王 朝 至 此 完。

      好!我一定背下来!

      就在我看得有滋有味时,船突然剧烈晃了一下,接着就听见甲板上吵吵嚷嚷的。
      我还没来得及起来出去看,就看宋旭东一轱碌爬起来把我摁回了床上轻声说:“呆这儿别动。千万别出来。”
      说完就快步跑了出去。


      3楼2007-12-29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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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宋旭东一前一后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走到了饭堂。我嗓子眼儿浅,一闻到这里熟悉的气息,我几乎又要吐了。
        宋旭东想假模假势地拍我后背两下,被我躲开了。
        一进饭堂,只有老钟和老于坐在桌边,桌上放了一个布包着的大包裹。

        我感觉不大对,这些人终于要现原形了,要对我下毒手了么!这一桌鸿门宴我是躲不了了。
        看来事情跟桌上的东西有关,两个不要脸的老家伙还特意派个小鬼来押我过来,哼,有什么招你们就使吧,老子不怕你们!

        “怎么回事,你说换个衣服就把他领过来,怎么这么慢!”老于不满地敲着桌子,像是十分焦躁不安。
        就听老钟在边上哼了一声,朝我咧嘴笑了起来,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都怀疑他是又怀念人肉的滋味了。
        “年轻人就是这样,拖拖拉拉,没事别管他们,正事要紧。”老钟又看了一眼我,示意老于不要斤斤计较了。

        “还记得我给你看的那张照片么?你知道为什么你看不出来小宋就看得出来么?”老钟的神棍架势又摆开了。
        为什么?你成心是不是?还用问么!他是学这个的,我没学过!再说明白一点,老子这方面不如他,成了吧?!
        这老家伙成心恶心我是不是啊?!还是想利用我给他学生树立信心啊?!

        老钟自问自答,又接着说:“其实很简单,在那个朝代,不可能有那么精致的东西又这么随便地摆放。所以不细看也能注意到那个瓶子不是同一朝代的。事实上,汉代陶器很多,市场上也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真的,那个年代连普通老百姓都会有个一两件陪葬,所以市场上可以比较便宜地买到,这是因为它的观赏价值不高。”

        “你别跟他废话了,捡主要的说吧。”一边的老于很是不耐烦,开始催老钟。
        就是,说半天到底要说什么啊?!

        “你别急啊,有小娄在你还怕什么,”老钟苦笑,“小娄啊,我就是想告诉你,咱们做考古的跟做买卖的不一样,这东西不能用钱来衡量,一件古董,做为它本身的使用价值已经没有了,但是它还有考古的价值,为了学术研究,再难咱也得挖掘不是?”

        我还是没懂,呆呆地看着他。

        老于拔拉开老钟,冲我说道:“是这样,你钟老师跟我说过你的事,你是机关娄家的孙子,又有阴瞳,我有个事儿要你帮忙!”
        果然,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估计又有什么事要我帮着擦屁股。
        “前半年,有个农民挖沙时无意中挖到一些碎陶片,后来我们工作组清理出一个大概,断代在秦汉时期,墓主人不确定,规模也不大,当时也没在意,直到挖出了这个。”老于指了指桌上的东西,沉重地叹了口气。
        “自从挖出这个,大家就都不正常了……”老于捂着脸,声音发颤,做痛心疾首状。

        我心说,难不成那个墓不干净,他手下的人都着了道了?那找我也没用啊,怎么不去找个老道或是找个和尚啊?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得表示一下:“您能具体点么?”

        “那几天正好下雨,我们组里一个姑娘怕这东西受潮,就给它换了个地方,之后她就不正常了……”老于没理我,还在自顾自地说。
        “先是不说话,也不理人,然后也不知她从哪儿找来那么多线,把身边的东西都缠住了,逮着什么捆什么,再后来,就把线往自己身上缠,怎么解也解不开,只能用刀割……最后,开始用铁链子捆自己,浑身是锁,缠得身上一道一道的血印,紧得气都喘不出来……”老于好像感同身受,声音开始发颤。

        这可新鲜了,难不成是蜘蛛精?
        “于老师,这您不应该找我啊……您是不是找个心理医生给她看一下?”我觉得这已经不算心理问题了,是精神问题。

        “要找还用你说,跟那个没关系!不只她一人!那天摸过那个东西的人都这样!她最严重,不吃不喝,人就一口气了,要不管她她就得死过去!”老于看到我一脸不信的样子很是气愤,我发现这人真的人格有障碍,不胆平时阴沉沉的,急了还有躁狂。

        我转念一想,不对!差点又被他们忽悠过去!

        “那么,于老师,如果只是这个东西有问题,”我朝桌上一指,“那在岸上找个地方研究不就得了么,干吗上这大海上顶着风冒着雨的?您有什么事还是快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了!”
        


        16楼2008-01-10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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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边上还想再听,这家伙居然把灯吹了,我靠,接下来这俩人要干什么?!
          我刚要感觉头皮发麻,场景又换了。

          是海边哎。
          一睁眼我发现正站在岸边停靠的小船上。

          “放开我!”
          我一看,几个男人正连拖带拽把那个骅砉从船仓里拉了出来。
          那个什么大人不知道从哪儿又冒出来了。
          “你要去哪儿?忘了带这个了吧,你以前不都一直很宝贝地走到哪儿带到哪儿么?”那个什么大人拿着铜匣冷冷说道。

          “我要回家!7年了!我求您,我保证很快就回来,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我只想知道我的亲人的状况罢了!”

          “那这个呢?敕命要我恪守边疆,你是我的人,就要尊从命令行事!”这人又把铜匣拿出来了,你不烦我都烦了,有新鲜的没有了还!

          “我不要敕命!路大人,我不是不听话,我只回去几天,还不行吗!”

          “有敕命在,就是锁,也要把你锁在这里!”男人叹了口气,转身对手下说,“带回去!”

          男孩像被抽了魂一样瘫倒在地。“敕命……敕命……你心里只有敕命……好吧……锁住我吧……锁……”

          真够惨的,看了这孩子的遭遇我才深刻体会到封建社会的惨酷。

          接下来的画面断断续续,令我吃惊的是,这个叫骅砉的孩子开始不断地用绳子缠东西,这举动跟老于说的那个叫小张的姑娘如出一辙!不同的是,这孩子不断发明新结法,把自己捆上了不算,还求着别人捆自己。到后来终于也觉得绳子不过瘾了,开始造各种的锁拿铁链子往身上缠了。
          我有一种感觉,这孩子离死不远了。

          最后一次的幻像给我触动很大,骅砉终于死了,死得很惨,是饿死的。
          那个什么大人找到他时,他在橱柜角落里,像一只瘦巴巴的小猫,身上却被铁链捆得跟粽子似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而他身边,就放着那个铜盒。
          他一次一次地出走,把自己捆起来,看来就是这个目的。
          难道,他要用自己的死来跟人叫板么?这也太不值了。

          我站在痛哭流涕的那个什么大人身边唏嘘不已,正在这时,突然发现这个死掉的骅砉正站在我身边!
          我吓了一跳,转头再去看尸体,哪里还有什么尸体,什么都没有了!
          四周突然一片黑暗。
          靠,看来正主儿就是骅砉这个臭小子,NND死了还想拉垫背的!
          “有本事你当面使啊!”我冲着四周大吼一声。

          随着这一声,四周豁然开朗,又明亮起来,再一看,是船里的餐厅!
          可是有点不大对啊……这……我怎么感觉我在天花板上?我怎么站这么高啊?
          我居然俯视着老钟、老于、宋旭东和我。

          等一下,和我?!我怎么能俯视我自己?!可是……为什么我站在我自己头上?!


          19楼2008-01-10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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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脚下的“我”这时正抱这那个破匣子,表情呆滞,被宋旭东摇来晃去。
            被附身了!这是我唯一想到的解释!
            NND不要脸的死孩子,把老子的身体还来!
            我刚想着,餐厅的门开了,景鳞也一身是水地跑了进来,一看这场面就愣了。
            谁知下面的“我”突然有反应了,一把推来宋旭东拿着盒子就朝景哥走过去,边走嘴边动,却还是面无表情。
            我实在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觉得声音很飘渺,景哥一脸的不知所措。
            这个面无表情的“我”没走两步就改冲的了,不,应该是扑,张牙舞爪的就扑向景哥!

            靠!还想用我的身体伤人!经本人允许了么!我决不同意!!
            “你给我住手!”我在上面大喊。
            我发现我的震慑力很是强大,我的身体还是听我的啊,动作马上停了。
            可惜,眼前又变回刚才的一片黑暗了。

            “死孩子!我知道你在呢,给我出来单挑!”我在黑暗里大吼。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死小孩骅砉现身了,天下鬼果然长得都是一个样,我觉得他的脸比那个破盒子还绿。

            “你害人我还不能阻止你啊?!”我没好气地骂,心说,我还真没起到什么阻止你的作用呢,都是你自己半路停下的啊。

            “你们都拿敕命压我,路大人……我那么爱他,他却如此对我!”死小孩开始面露凶相。

            倒霉,碰上这么个苦大仇深的,怎么开导他,思想工作我可没做过啊!

            “什么敕命啊,你先拿来我看看再说。”我假装不知道,先耗点时间再说。

            “你识字吗?哼,你能打开这个盒子便随你看!”他把破盒子丢给我。

            我仔细看了看,这盒子简简单单,上面啥也没有,连个钥匙孔花纹都没有,就算我有阴阳鱼错,没地儿使啊!
            我来回鼓捣了半天,手一滑差点没扔出去,不过就在这时,我发现了机关的奥妙所在。

            盒子做得很巧,看起来向是开盖的,但其实它是火柴盒结构,是要用推的而不是打的。
            老于,你这点智力,也难怪你儿子中招了,真是没救了,哼。

            “你……你居然打得开!除了他没人打开过的!”死小孩一脸吃惊。
            哼,也就是你见得人太少了……就你这水平的……不不,想想也许还是我水平太高的缘故。

            我打开一看,哪儿有什么敕命书,就一把锈的快烂掉的小铜锁。
            这孩子看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不对……这是我送给大人的……敕命呢?!我死前放在盒子里的啊!”NND你也知道你死了啊!

            “哦,这是从墓里挖出来的,你那个大人也死了啊,估计是他的陪葬品吧。”我心不在焉地说。

            “不对啊……我刚刚……”这死孩子不知道又在说什么,“算了,也许大人他……真的死了啊……没想到,他死时还没忘记我……”

            “是啊是啊,你那个大人对你情深义重,你快投胎找他去吧!”我很不耐烦了。

            “但是他总是敕命长敕命短的,在他心中,敕命才是最重要的……一点也不管我的感受……”死孩子居然一改往时凶相又抹起眼泪来。

            “我拜托打听一下哦,是哪朝哪代倒霉皇帝发布的这个倒霉敕令啊!”我暴发了。

            “你……!你怎么敢这样说话!居然对大汉献帝如此不敬!要杀头的你知道吗!”死小孩居然还很认真地生气了。

            等等……汉献帝……汉献帝…………一统秦两汉……三分魏蜀吴……我开始回忆那本小儿书……
            我咧,就是那个亡国的倒霉皇帝啊,他继位之前就开始动乱了好不好,照这么说你们躲到小岛去还免了遭受战乱之苦了呢!
            嗯……嗯?难不成这个敕命……其实是要两人活命的救命稻草?
            算!管他是不是呢,先忽悠了再说!

            “我说啊……死孩……啊不是,小骅啊,你的那个大人说不定是为你好呢,你们离开后中原的事你还知道么?你们的皇帝都被人家掳走啦,亡国了,懂不?你那个什么大人要不用敕命骗你,你早就跑回家去了,说不定就稀里糊涂地死在哪儿了呢!你还不谢谢你的那个什么大人,人家为了你可是用心良苦啊!”我故意说得很玄乎,这小子马上就被我蒙住了。

            “这样啊!真的么!我……我居然误解了大人,太让大人伤心了!我要去找他!”这小子的智商……唉……
            


            20楼2008-01-10 12:32
            回复

              “好啊好啊,你投胎去把,早晚能再见到他的!”我趁热打铁,这叫不失时机促成第二次飞越。

              “嗯!谢谢你!这个盒子曾经是我最宝贵的东西,送给你,路大人不在了,他的同心锁也给你,给你添麻烦了!”说着,死小孩便以我看得到的速度消失。

              这也太简单了吧?!这都什么事啊?!到最后,这两个人到底都是为了什么搞这么悲壮的啊?!
              太白痴了!我都觉得我很白痴!最白痴的是我在努力撮合两个男的的感情!

              死孩子走了,我眼前开始慢慢变亮。
              终于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吧?
              等下,还是不对!

              一睁眼,就看到宋旭东一张大脸在我眼前晃,还气喘嘘嘘的。
              而我的姿势也很离谱,居然是两手被人压过头顶,而压我手的人正骑在我身上把我压在身下,正是那个死不了的宋旭东!
              这个不要脸的一只手压住我,另一只手还妄图往我脖领子里伸,NND都快摸到胸口了!
              而身边的老钟老于居然不管,就在一边看着?!
              景哥也在一边,不过很焦急,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世态炎凉啊!有人公然耍流氓居然不带管的!景哥我看错你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老子冒着生命危险救你们,你们就这么报恩的么!

              “宋旭东你无耻!你想干吗!”我大吼一声,拼命挣扎。
              景哥一见我挣,立刻帮我把宋旭东抓开,关切地上来问长问短:“小鹏啊,你刚才说完话就开始抱着那个盒子乱抓,还掐自己的脖子,钟教授他们说要用你脖子上的钱给你驱邪,我不敢管啊!”
              哼,看宋旭东这技术的熟练程度,真是救我么!我吃亏是绝对的了!这亏吃大了!
              我瞪了一眼宋旭东,这小子别过脸去,居然无视我,太猖狂了!

              这时老于抓过我的手,激动地说:“小娄,人才啊,不愧是研究机关的,被鬼上身时还能三下两下就把盒子打开了!那这盒子还……闹吗?”

              我不耐烦地把见到的事又说了一遍,表示都解决了,最后不忘补充,那个鬼是把这个烂盒子当遗产留给了我的。
              老于脸立马又阴下来,老钟也跑上来说什么这东西是国家的,鬼说的话不可信。
              我倒不是贪他们一个破铜烂铁,就说这事太可气,种是我播的,苗是我浇的,到吃饭时倒不叫着我了,有这样的事么!
              于是我又给他们出示法律这一伟大武器,物权法,大吧!
              可死老钟居然跟我要人证物证旁证!
              我还能说什么呢,就算死小孩没投胎,他们看得见么?就算他们看得见,他们能乖乖听话么?

              就在这时,船突然倾斜,我都忘了,外面还刮大风下大雨呢!
              门口又摔进来一人,是摔,因为被突然的一晃给晃的。
              摔进来的正是阿迈叔,他进来见到这种局面夜是一愣,随即照着景鳞脑袋就是一下子:“死小子!叫你喊人来帮忙!船要翻了知道不!!”老钟他们听了忙起身跟着阿迈叔上了甲板。

              我也要去,但是却被景哥拦了下来:“你身子弱,回仓里歇着吧,有我在没事的。”
              不用我帮忙好是好,但是这话咋恁别扭呢?尤其是景哥临走还不忘对我回眸一笑,看得我这叫一个寒……
              我回到房间躺着,怎么也睡不着。
              这都什么事儿!这都什么事儿!这一次下来身心俱疲啊关于这个破匣子,关于那个死孩子,我还有好多事儿不明白呢,怎么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混过来了?!

              过了半晌。
              宋旭东又湿淋淋地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船不用你看着了?”我起身好心问他。
              他没理我,自顾自地换衣服。

              “我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啊?”我强压心中的怒火,刚才是你轻薄于老子,怎么好像反倒是老子对不起你了?难道你还想让我因为身材不好让你摸着不爽给你道歉吗!

              “他们说,暂时用不了这么多人,让我先回来。”宋旭东嘟嘟囔囔地说。
              敢情,是闲他碍事,嘿,活该。
              我不再理他,转过去接着躺。

              “你说你一段离魂的时间,那时是被附身的,你确定吗?”宋旭东又开始烦我,我没好气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你被附身后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

              “不知道!你又干吗!”

              “哦,那我告诉你好了,你冲人家说的是‘我是这么的爱你,你的心里却没有我,还要这样对我’。”宋旭东故意掐着嗓子说话想学我,哼,学得一点也不像!
              等下……天啊!怪不得!怪不得!那死小孩要扑他!我就说我看到他那个路大人觉得在哪儿见过的!那个路大人长得跟景哥好像!!
              要死了,怪不得景哥态度都变了!不是吧!他不会也有这爱好吧?!
              那个死小孩!!我恨你!!

              “那真不是我说的啊!天啊,你帮我跟景哥解释啊,叫他别误会啊,我们是纯洁的同志+兄弟的关系啊!”我欲哭无泪。

              “景哥?同志?兄弟?哼哼,真够纯洁的。”宋旭东换了衣服躺下,把从地上捡起来的那本“下册”又盖在脸上。

              “宋旭东,你不要无聊!”我大怒。

              “晚安,小鹏。”宋旭东所性不拿书盖脸了,转过身去给我一个大后背。

              “不许你这么叫我!!”看着他的后背大吼,我知道他一定在背着嘲笑我!!

              我脑袋突然“嗡——”一下子,觉得头晕地悬。
              再接下来,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21楼2008-01-10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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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混沌沌中,我见到了很多光怪陆离的东西,比如长着一身绿苔鲜的老钟跟身子瘦成一条的宋旭东把我捆起来正商量怎么吃我。
                我只有被他们捆着……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到,这不是真的,而我可以控制这一切了。于是我轻轻一挣,绳子就开了,而两个怪物见到我解脱出来,都“叽——”地叫了一声逃跑了。

                这是梦啊~太好了!而且我发现我的意识已经足够清醒到可以编着做这个梦了。
                哈哈哈!可恶的老钟宋旭东,,我可以报仇了!

                可惜,就在我正想捉住他俩严刑拷打时,终于再也编不下去了。
                眼皮可以动了,而且我能感到有光。
                再往下编就不是做梦而是YY了……

                我醒了。真可惜。

                我到底是为什么昏过去的?

                一睁眼就看到有点脏脏的发黄的天花板。我习惯性地用右手揉了揉眼睛,发现身上穿的是老旧的蓝白条纹衣服。

                这里是医院?看来我是被老钟扔到这里的……靠!奶奶的也不找个好点的医院,最起码也来个省级的啊,这儿还穿这种旧版病号服呢,省钱也不是这么省的啊!

                这时就听到身边“嘶噜噜”的好像有人在吃东西。呜……我还真是饿了……要不然跟临床的要点吃吧……

                偏头一看,哪儿有什么临床,是宋旭东这个小子,正捧着一塑料碗在那儿吃呢!

                看到我醒了,他也没说话,就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一边看一边往嘴里扒拉,呼噜呼噜吃得还挺欢。再一看,他吃的是煮得糟到不能再糟的面条,为了好消化,面条被切成小段了,酱呼呼的冒着热气就跟刚吐出来似的。这……他吃的不会是我的病号饭吧?!

                我心说你看什么看,看着我倒霉你好下饭是怎么着!吃着我的饭还硌硬我是不是?

                终于,他扒拉了一会儿,嘴里塞得满满的还在“咕叽咕叽”地嚼就对我说:“哩省啦?(你醒啦?)”

                盯着他鼓鼓的腮帮子我真是恨不得扑上去两手一合拍在他脸上给他拍吐了,我咬牙切齿地挣扎着坐起来,向他怒目而视。

                他看看我,又看看碗里剩的小半碗糨糊,十分不情愿地把端着碗的手伸了过来,咽下嘴里的东西却还是含糊不清地嘟囔:“分你。”

                我靠,我真不是抢你那碗糟面条好么!虽说那本来就是我的吧!

                “我怎么了?怎么就你一人?人呢?老钟他们呢?!船上哪儿去了?!景哥他们呢?”我焦急地问他,一激动就扯了下左手上打着的吊瓶,立刻疼的倒抽了口凉气。
                我其实真不是关心老钟,比起他们,我那些个随身物品更叫我担心,他娘的每次都被人抬回来,每次都被人扒得精光!

                宋旭东皱了皱眉放下碗,摆了摆手示意我冷静。“钟老师他们还有善后工作,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狗屁!善后工作就是分赃!就是把从我这儿剥削到的东西以各种理由充到他老钟的口袋里!
                不过不用面对景哥了,倒让我松了一口气。

                没有注意到我的愤愤不平,宋旭东又接着说道:“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么?医生说你就是太累了再加上点水土不服。检查结果显示你早没事儿了,你跑这儿补觉来了?害得我一个人得在这里陪你!”说罢,又用筷子敲了敲半碗糟面。

                我偏过脸去,心里很是不屑,谁逼你了?你又不是什么大牌明星,有你陪了不起是怎么着?嫌病号饭不好吃还蹭我的?还吃那么多!
                再说了,我出生入死,就换了你这么一个惹人嫌的呆在身边,我还冤呢!

                本来以为他发发牢骚就算了,没想到他还有下文:“你说怎么办吧!”

                怎么办?能怎么办?我现在连衣服都没一身,你们不管我的话怎么回家都是问题,你还问我怎么办?

                “那……那……我请你吃饭,怎么样?”我试探着说。

                “我看了,你饭卡里还有四块两毛钱,你这俩月的零用钱来这儿一趟也就不剩什么了吧?”宋旭东往椅背上一靠,翘起二郎腿,开始看自己的指甲。

                我哩,看来这小子真是身兼数职,除了巡山将军,FBI跟CIA你都兼着呢吧?!

                “嘿……嘿嘿……你怎么知道我没钱?等我回去就有钱了!”我还不死心,心想,做二道贩子,把从海南买的东西回新郑转手一卖我不就奔小康了么。
                


                22楼2008-01-10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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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说你身上的零钱么,钟老师说充公了。本来没想到你要住院嘛,你知道药钱多少么?我们还给你垫了住院押金呢。”宋旭东拿眼白翻着我,看得我直发毛。

                  我又被算计了!!怪不得人家都说人傻是一辈子的事……老子为国家为社会劳心劳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还有疲劳……现在我反而还欠他们的了?!社会太复杂了!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悔恨地捶了下床,不小心又用了左手,立刻又疼得呲牙咧嘴。

                  这时宋旭东站了起来坐到了床边上,右手轻轻地抚上我打着吊瓶的左手。

                  他要干嘛?!我身子一僵,眼神四下瞟了一圈,这间病房可不只住我一个啊,上到七老八十的下到呀呀学语的可都有啊(有家属陪床),乡亲们可都看着呐!你……你要注意影响啊!

                  宋旭东却不管这些,脸还慢慢在靠近,我的心开始“扑嗵嗵”地狂跳。
                  姓宋的你好歹也先擦擦嘴啊!也不瞧瞧你那一嘴的油!
                  怎么办?怎么办?!忍了么?忍了么?!谁让我欠他们的呢!悲哀啊!没想到我娄鹏飞也有为了几个子儿出卖灵魂的这一天!!
                  我觉得脸像火辣辣地在烧,所性闭上了双眼。靠!死就死了!

                  “妈妈,那两个哥哥在干什么啊?”对面床传来一个的小女孩声音。
                  “嘘——乖,小孩子别乱看!”一中年妇女的声音轻声说道。

                  靠!靠!!什么意思!还有,这中年妇女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还有一丝兴奋和激动的情感在里面?!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耳边传来了宋旭东清澈的嗓音,因为离得近,我都可以感觉得到他的气喷在我脸上,吹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声音不大,确十分清楚,像五雷轰顶一样字字贯穿我脆弱的神经:“听说你有一颗半鲛人泪?”

                  我猛然睁开眼睛,万分惊诧地瞪着他,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气得浑身发抖。

                  “以后你只有半颗了。”他十分轻快地吐出这几个字,然后做阳光灿烂状看着我。

                  宋旭东你不要脸!!我操你二大爷的!!
                  我感到周围人很多,更有不知道在抱什么期待的无知群众,不便当时发作,只好强忍着怒火压低声音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宋旭东……做人无耻要有限度……!”
                  你娘!老子辛辛苦苦得到的东西,你小子居然上嘴皮一沾下嘴皮就给拐走了?!

                  宋旭东一扁嘴,用手狠狠按了一下我打着吊瓶的左手又坐了回去,疼得我捂着手直往下挤金豆豆。

                  “那么,你说说你想怎么办?”宋旭东又摆回了那副居高临下的流氓姿态,一边看我揉手一边淫笑。

                  我恨恨地瞪着他。
                  还要我怎样?我有选择么?我现在绝对是案板上的一块肉,这些个家伙想怎么切怎么切!

                  宋旭东倒是满不在乎,毕竟我就算我把眼睛瞪出来他也是不痛不痒,不过他倒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这人真是心理变态。

                  “那么,鲛人珠就先存在你那,帮我保存好了啊。”这小子占了便宜,心情大好,又把碗抱了过来喜滋滋地吃上了。

                  忍不了了!!我愤然翻身下床,站在地上有点打晃,一手扶住了窗头柜,举起吊瓶就往外走。

                  “你干嘛?”他似乎是吃了一惊,但似乎又马上料定我穿成这样哪儿也去不了,就没动窝。

                  “上厕所!”你可以试一下,啥也不吃,一天就光给你打吊瓶,你想尿不想尿!

                  “你等一下,我吃完陪你去。”他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加快了往嘴里扒面的速度。
                  没错,我是故意趁他还在吃时强调厕所这俩字的。
                  谁等你啊,没你个臭鸡蛋老子还不做曹子糕了?!我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病房。


                  23楼2008-01-10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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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S亲!good job! nice boat!
                    你说得没错...8过是偶不CJ罢鸟


                    26楼2008-01-10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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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其实一开始这题目是瞎写的...
                      8是敕封的巡山将军么...但是老师教导偶们写文一定要扣题...
                      很多地方都不能自圆其说...瞎拼乱凑的...这就算写完鸟
                      话说...偶真的没有起名字的天份啊...


                      29楼2008-01-11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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