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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里时，Bucky就睁开了眼。
虽然不再有任务和体能训练，但是他的身体还保持着精准的生物钟。
他起来也没有事干，于是又坐在桌边当雕塑。
只不过今天早上有点不舒服，因为衣服里的牛奶，好像……发酵了。
Bucky控制不住的皱眉。
Steve一早打着呵欠走进客厅的时候如常看见了Bucky的背影。他正准备上前说声早安，突然停住了脚步。
哪里来的怪味，酸酸的，像是食物变质了。
Steve四处打量了一遍，最终把目光锁定到了Bucky身上。
他走过去，在走到Bucky身边时简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Bucky，发生了什么！你闻不到这奇怪的味道吗？”Steve皱眉喊道。
Bucky像往常一样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这一眼，Steve明显感觉到有些哀怨。
心中疑惑不解的Steve看到Bucky口罩上的白色印子，又想想昨晚那见了底的那杯牛奶，震惊地张大了嘴。
“所以……你是把牛奶从衣服里倒进去了？”Steve惊奇地问，“这是你的新爱好吗？牛奶浴干洗？”
本来还有些委屈心情的Bucky听了这话抿着嘴把机械手臂握得咯咯作响。
“别生气，我并没有别的意思。”Steve见状忙安抚道，但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只是有点好奇。”
看到Bucky开始深呼吸，Steve讪笑，“其实也不是很好奇。”
“那个，你还是赶紧去洗一下吧。这个味道实在是……”Steve皱着眉，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Bucky没作声。
“之前叫你换身衣服你总是不肯，甚至一直都没洗澡，可是现在就算你不洗它也要洗了呀。 冬日士兵总不能带着一身……怪味。”Steve说。
Bucky动了动，但还是没答应。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里时，Bucky就睁开了眼。
虽然不再有任务和体能训练，但是他的身体还保持着精准的生物钟。
他起来也没有事干，于是又坐在桌边当雕塑。
只不过今天早上有点不舒服，因为衣服里的牛奶，好像……发酵了。
Bucky控制不住的皱眉。
Steve一早打着呵欠走进客厅的时候如常看见了Bucky的背影。他正准备上前说声早安，突然停住了脚步。
哪里来的怪味，酸酸的，像是食物变质了。
Steve四处打量了一遍，最终把目光锁定到了Bucky身上。
他走过去，在走到Bucky身边时简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Bucky，发生了什么！你闻不到这奇怪的味道吗？”Steve皱眉喊道。
Bucky像往常一样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这一眼，Steve明显感觉到有些哀怨。
心中疑惑不解的Steve看到Bucky口罩上的白色印子，又想想昨晚那见了底的那杯牛奶，震惊地张大了嘴。
“所以……你是把牛奶从衣服里倒进去了？”Steve惊奇地问，“这是你的新爱好吗？牛奶浴干洗？”
本来还有些委屈心情的Bucky听了这话抿着嘴把机械手臂握得咯咯作响。
“别生气，我并没有别的意思。”Steve见状忙安抚道，但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只是有点好奇。”
看到Bucky开始深呼吸，Steve讪笑，“其实也不是很好奇。”
“那个，你还是赶紧去洗一下吧。这个味道实在是……”Steve皱着眉，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Bucky没作声。
“之前叫你换身衣服你总是不肯，甚至一直都没洗澡，可是现在就算你不洗它也要洗了呀。 冬日士兵总不能带着一身……怪味。”Steve说。
Bucky动了动，但还是没答应。
“嘿，Bucky，看着我。”Steve站在Bucky对面撑着桌子，待Bucky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是你，并不是因为这身衣服，这种装扮，所以你不需要一直穿着他来证明，你明白吗？”
Bucky皱了皱眉，好像没太明白Steve的话。
“好了，来吧，伙计，别害羞了。”Steve直接上手就要把Bucky往浴室里拖。
Bucky一个翻身挣开了他，退到房间那头，倔强地看着他。
Steve头疼的扶额。
都这样了还不肯洗？他的忍耐力实在是强悍。
不过就算Bucky忍得了他也忍不了了。开玩笑，他的嗅觉还活着好吗！
Steve横下一条心，今天非得把那家伙清理干净不可。
他气势汹汹地朝Bucky走过去，就在快伸手抓住他时，Bucky一个闪身又躲到了房间那头，Steve挑了下眉，继续认命地换方向去抓人，这次他明显也认真了，看似不经意却在中途猛然爆发冲了过去。
房间本来就不大，这么大的加速度让他一下就靠近了Bucky，一时有些闪躲不及的Bucky下意识的就抓起手边的椅子甩了过去。
Steve险险躲过那把飞来的椅子，看着它摔在地上碎成一摊木屑，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而Bucky已经躲到了更远的地方。
Steve已经没有办法再淡定，深吸了口气又冲了过去。
Bucky皱了皱眉，好像没太明白Steve的话。
“好了，来吧，伙计，别害羞了。”Steve直接上手就要把Bucky往浴室里拖。
Bucky一个翻身挣开了他，退到房间那头，倔强地看着他。
Steve头疼的扶额。
都这样了还不肯洗？他的忍耐力实在是强悍。
不过就算Bucky忍得了他也忍不了了。开玩笑，他的嗅觉还活着好吗！
Steve横下一条心，今天非得把那家伙清理干净不可。
他气势汹汹地朝Bucky走过去，就在快伸手抓住他时，Bucky一个闪身又躲到了房间那头，Steve挑了下眉，继续认命地换方向去抓人，这次他明显也认真了，看似不经意却在中途猛然爆发冲了过去。
房间本来就不大，这么大的加速度让他一下就靠近了Bucky，一时有些闪躲不及的Bucky下意识的就抓起手边的椅子甩了过去。
Steve险险躲过那把飞来的椅子，看着它摔在地上碎成一摊木屑，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而Bucky已经躲到了更远的地方。
Steve已经没有办法再淡定，深吸了口气又冲了过去。
三.
混乱的半个小时。
两人在这不大的房子里竟然你追我赶地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房间里已经像是遭遇过大规模爆破，没有一件东西是好的。
Steve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不过让这一切变得值得的就是，他抓住了Bucky。
这家伙还绷着脸，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说实话，要不是Bucky拎起烤面包机时Steve发出的那声叫喊吓到了他，令他的动作有了那么半秒的迟疑，Steve估计还是抓不到他。
令Steve叫喊的原因是，那台烤面包机解决了他的大部分时候的早中晚餐问题。他不敢想象没有它的日子。
总之抓住了Bucky就算解决了个大麻烦。
Steve把这个还别着气的大婴儿拖进浴室，开开水龙头调好水温，丢尽了浴缸里。
本来还有些挣扎的Bucky被热水包围后倒奇异地平静下来，他眯起眼睛，像是晒着太阳的猫。
Steve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不过过了没一会Steve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这个巨婴似乎对洗澡一点概念也没有，把机械左臂伸在外面，整个人在热水中泡的很是舒适，却没有一点动作。
“我说Bucky，你是不是要动动手？”Steve无力地问。
Bucky睁大满是水汽的眼睛，迷茫地看着Steve。
Steve认命地挽起了袖子。
混乱的半个小时。
两人在这不大的房子里竟然你追我赶地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房间里已经像是遭遇过大规模爆破，没有一件东西是好的。
Steve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不过让这一切变得值得的就是，他抓住了Bucky。
这家伙还绷着脸，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说实话，要不是Bucky拎起烤面包机时Steve发出的那声叫喊吓到了他，令他的动作有了那么半秒的迟疑，Steve估计还是抓不到他。
令Steve叫喊的原因是，那台烤面包机解决了他的大部分时候的早中晚餐问题。他不敢想象没有它的日子。
总之抓住了Bucky就算解决了个大麻烦。
Steve把这个还别着气的大婴儿拖进浴室，开开水龙头调好水温，丢尽了浴缸里。
本来还有些挣扎的Bucky被热水包围后倒奇异地平静下来，他眯起眼睛，像是晒着太阳的猫。
Steve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不过过了没一会Steve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这个巨婴似乎对洗澡一点概念也没有，把机械左臂伸在外面，整个人在热水中泡的很是舒适，却没有一点动作。
“我说Bucky，你是不是要动动手？”Steve无力地问。
Bucky睁大满是水汽的眼睛，迷茫地看着Steve。
Steve认命地挽起了袖子。
“首先，衣服，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Steve指了指躺的舒服两手一摊的少爷身上的作战服。
Bucky瞪圆了眼睛看向他。
“我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啊！”Steve急忙摆手，想了想，有些疑惑地皱眉，“你确定你只是失忆，洗脑没有影响你的智商？”
Bucky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好吧，如果没有，Bucky Barnes，难道你连怎么洗澡都不会了吗？还是说九头蛇包办了你的清理工作，你只用站在那就好？”Steve干脆坐到了浴缸边上。
Bucky低着头，努力地思索，眉头拧成了结，却还是没有任何记忆，于是他低低地说：“我不记得了。”
“恩？”好久没听见Bucky说话，Steve一下没反应过来。
Bucky再没吭声。
不过Steve的神经已经走完在平时生活里略长地反射弧，激动地几乎是跳了起来。
“Bucky，你跟我说话啦！天啊，你有多久没开口了，我都快觉得你的语言中枢坏掉了！噢，你能一天比一天更好真是太让我欣慰了！”
Bucky嫌弃地别过脑袋，很后悔刚才因为一时陷入了低落的情绪说了句话，让这个家伙聒噪成这样。
“好吧，Bucky，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学着生活。”Steve笑得很甜，“首先，我们来把衣服脱掉。”
Steve把手伸到Bucky领口的时候，Bucky下意识地往后一躲。
“嘿，兄弟，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说真的，你不是我喜欢的型，或许你可以试着再留长点头发？”Steve难得开心到开起了这样的玩笑。
Bucky横了他一眼，皱眉挥开他的手，自己动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掉了衣服，又窝回到浴缸里。
从前两人的相处中，有些腼腆的Steve总被Bucky调侃到有些不好意思，现在角色好像互换了。
风水轮流转啊，Steve忍住笑。
“好的，接下来，我们就来洗头吧。”
Bucky瞪圆了眼睛看向他。
“我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啊！”Steve急忙摆手，想了想，有些疑惑地皱眉，“你确定你只是失忆，洗脑没有影响你的智商？”
Bucky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好吧，如果没有，Bucky Barnes，难道你连怎么洗澡都不会了吗？还是说九头蛇包办了你的清理工作，你只用站在那就好？”Steve干脆坐到了浴缸边上。
Bucky低着头，努力地思索，眉头拧成了结，却还是没有任何记忆，于是他低低地说：“我不记得了。”
“恩？”好久没听见Bucky说话，Steve一下没反应过来。
Bucky再没吭声。
不过Steve的神经已经走完在平时生活里略长地反射弧，激动地几乎是跳了起来。
“Bucky，你跟我说话啦！天啊，你有多久没开口了，我都快觉得你的语言中枢坏掉了！噢，你能一天比一天更好真是太让我欣慰了！”
Bucky嫌弃地别过脑袋，很后悔刚才因为一时陷入了低落的情绪说了句话，让这个家伙聒噪成这样。
“好吧，Bucky，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学着生活。”Steve笑得很甜，“首先，我们来把衣服脱掉。”
Steve把手伸到Bucky领口的时候，Bucky下意识地往后一躲。
“嘿，兄弟，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说真的，你不是我喜欢的型，或许你可以试着再留长点头发？”Steve难得开心到开起了这样的玩笑。
Bucky横了他一眼，皱眉挥开他的手，自己动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掉了衣服，又窝回到浴缸里。
从前两人的相处中，有些腼腆的Steve总被Bucky调侃到有些不好意思，现在角色好像互换了。
风水轮流转啊，Steve忍住笑。
“好的，接下来，我们就来洗头吧。”
Bucky背靠在浴缸边上，垂着头任由Steve用洗发水把他头上堆起白色的泡沫。
“你真的不打算剪头发吗？”Steve皱着眉揉搓着Bucky的脑袋，原谅他对回忆太过郑重，过去的影子太深，导致他总也不太习惯这样的Bucky。
Bucky被揉得摇头晃脑，没有吭声。
“好了好了，你开心就好。”Steve拿过喷头，热水喷出来冲掉了头上的泡沫，结实的手掌轻柔的搓洗和着热水蒸腾的暖意，让Bucky觉得有些恍惚。
“好了，冲干净了。”
Steve的声音打断了陷入回忆片段的Bucky。
头发湿淋淋地垂在耳边，Bucky有些不舒服地甩了甩头，引来Steve的笑声。
Steve伸手揉揉他的脑袋，口吻有些宠溺：“像个小狗似的。”
Steve没有料到，这句话直接导致有骨气的Bucky拒绝了他接下来的服务。
“OK。”Steve耸耸肩，到一旁去辛勤地洗衣服了。
“你真的不打算剪头发吗？”Steve皱着眉揉搓着Bucky的脑袋，原谅他对回忆太过郑重，过去的影子太深，导致他总也不太习惯这样的Bucky。
Bucky被揉得摇头晃脑，没有吭声。
“好了好了，你开心就好。”Steve拿过喷头，热水喷出来冲掉了头上的泡沫，结实的手掌轻柔的搓洗和着热水蒸腾的暖意，让Bucky觉得有些恍惚。
“好了，冲干净了。”
Steve的声音打断了陷入回忆片段的Bucky。
头发湿淋淋地垂在耳边，Bucky有些不舒服地甩了甩头，引来Steve的笑声。
Steve伸手揉揉他的脑袋，口吻有些宠溺：“像个小狗似的。”
Steve没有料到，这句话直接导致有骨气的Bucky拒绝了他接下来的服务。
“OK。”Steve耸耸肩，到一旁去辛勤地洗衣服了。
“我现在走不开，麻烦你帮我买套作战服送过来吧。”
电话那头的Natasha很诧异：“那么高端的东西你让我上哪买？”
Steve扶额：“差不多就行了，只是应个急。”
“OK.”Natasha爽快地答应了。
“那个，还需要一件内衣。”
“嗯？”Natasha愣了一下，语调有些暧昧，“我看不是你需要吧。”
“呃……”
“我懂的，你终于开窍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Steve有些尴尬。
“size？”Natasha才没空听他解释，打断他的话。
Steve有些尴尬地瞅瞅Bucky，又低头瞅了瞅自己，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尺码。
“你们这些家伙都差不多嘛。”Natasha这么嘀咕了句。
“什么？”
“没有，等我二十分钟。”Natasha迅速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Natasha很诧异：“那么高端的东西你让我上哪买？”
Steve扶额：“差不多就行了，只是应个急。”
“OK.”Natasha爽快地答应了。
“那个，还需要一件内衣。”
“嗯？”Natasha愣了一下，语调有些暧昧，“我看不是你需要吧。”
“呃……”
“我懂的，你终于开窍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Steve有些尴尬。
“size？”Natasha才没空听他解释，打断他的话。
Steve有些尴尬地瞅瞅Bucky，又低头瞅了瞅自己，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尺码。
“你们这些家伙都差不多嘛。”Natasha这么嘀咕了句。
“什么？”
“没有，等我二十分钟。”Natasha迅速挂断了电话。
五.
二十分钟后，门铃准时响了。
Steve看着手里那套有点劣质的条纹鲜艳的美国队长制服，和那条印着他的头像的内裤，又看看一脸微笑的Natasha，有点无力。
“这已经很好了，我是在关于你的主题漫展上买的，我觉得那家伙会喜欢的。”Natasha挑眉，笑着拍拍Steve的肩。
Steve回头看看还蹲在那的Bucky，觉得他又要去自讨没趣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Natasha伸头顺着Steve的视线往屋里看。
“这个……好像有点”
不方便三个字还没说出口，Natasha就已经闪进了屋子。
“天啊，你们……这么激烈？”Natasha看着满屋狼藉和蹲在一边似乎毯子下是真空的Bucky，挑眉暧昧地看向Steve。
Steve扶额：“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真的吗？哦，不穿衣服还带着面罩，没想到你们老年人还蛮有情趣的嘛。”
Natasha上前几步，蹲在Bucky前面，“嘿，baby Winter Soldier，告诉姐姐，是不是Steve欺负你了？他暴力地强迫你，嗯？”
Bucky整个身子在Natasha刚靠近的时候就绷紧了，就像上了膛的枪一样，是一触即发的状态。
“好了，Natasha。”Steve有点担心Bucky会暴走，想上前拉开Natasha。
“唉，你担心什么？我倒是想看看没穿衣服的Winter Soldier是不是还是那么战斗力超强呢，怎么，要不要打一架？”Natasha把脸凑近低着头的Bucky。
Steve无奈地看着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和在爆发边缘的男人。
“说话啊宝贝儿。”Natasha不死心地伸手去拽Bucky，却在碰到Bucky身体的前一秒被瞬间甩到了对面的墙上。
“Natasha！”
Steve赶紧冲过去扶起被摔得整个脸都拧到一起的女人，同时责怪地看了Bucky一眼。
Bucky还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二十分钟后，门铃准时响了。
Steve看着手里那套有点劣质的条纹鲜艳的美国队长制服，和那条印着他的头像的内裤，又看看一脸微笑的Natasha，有点无力。
“这已经很好了，我是在关于你的主题漫展上买的，我觉得那家伙会喜欢的。”Natasha挑眉，笑着拍拍Steve的肩。
Steve回头看看还蹲在那的Bucky，觉得他又要去自讨没趣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Natasha伸头顺着Steve的视线往屋里看。
“这个……好像有点”
不方便三个字还没说出口，Natasha就已经闪进了屋子。
“天啊，你们……这么激烈？”Natasha看着满屋狼藉和蹲在一边似乎毯子下是真空的Bucky，挑眉暧昧地看向Steve。
Steve扶额：“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真的吗？哦，不穿衣服还带着面罩，没想到你们老年人还蛮有情趣的嘛。”
Natasha上前几步，蹲在Bucky前面，“嘿，baby Winter Soldier，告诉姐姐，是不是Steve欺负你了？他暴力地强迫你，嗯？”
Bucky整个身子在Natasha刚靠近的时候就绷紧了，就像上了膛的枪一样，是一触即发的状态。
“好了，Natasha。”Steve有点担心Bucky会暴走，想上前拉开Natasha。
“唉，你担心什么？我倒是想看看没穿衣服的Winter Soldier是不是还是那么战斗力超强呢，怎么，要不要打一架？”Natasha把脸凑近低着头的Bucky。
Steve无奈地看着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和在爆发边缘的男人。
“说话啊宝贝儿。”Natasha不死心地伸手去拽Bucky，却在碰到Bucky身体的前一秒被瞬间甩到了对面的墙上。
“Natasha！”
Steve赶紧冲过去扶起被摔得整个脸都拧到一起的女人，同时责怪地看了Bucky一眼。
Bucky还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