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看初为人母的同学，一直跟ta家娃说，妈妈给你弄啊；把什么什么给妈妈拿过来；宝，到妈妈这来；等等等等...一句话里都有”妈妈”两个字，以前特别不能理解，还觉得有点儿恶，就说”我”不行么？心里还暗暗发誓以后有了娃肯定不这样。而现在呢？我经常掰着叮当的狗脑袋对他说，叫妈妈...。
8.狗如果会说话，我还要啥娃？叮当如果会说话，他第一句会对我说啥？「妈，棍子咱能撇了不」。第二句呢？「以后每顿给大爷多放点儿肉！菜少放！」第三句......「妈妈，我爱你」，叮当汪随我，表达感情温婉含蓄。

叮当417天：
刚扫好，还拿滚毛筒滚了几圈，放好毛巾被，尿个尿准备睡觉。回来后看到这千娇百媚的货...那种心情太复杂了。

叮当418天：
内个谁他娘，总是嫌弃我家哪哪都是毛，于是乎，她说让叮当改名叫”狗毛儿”，以后就可以说”狗毛儿！不许再掉狗毛儿！”奇葩的思想啊，这绝对不会有重名儿的吧，叮当的名字是我一生的痛，没起好又改不了...。

叮当426天：
1.不知道是我做人失败，还是叮当做狗失败，大早晨的矛盾又发生了。
2.叮当跑步完在球场甩腿趴，”黑头”和”三顺”跑来，三狗和平相处，虽说”三顺”时不时的在呜呜。后来，俩走了，叮当继续休息。两只巨贵由一个主人牵着在二十米外出现了，叮当想过去，要跑，我喊一声”叮当！”他停住了。短暂停一会儿，还是跑过去了。刚走近，两只巨贵开始狂叫，叮当没叫，我喊叮当喊不过来，养狗的都知道，狗和狗碰上了，尤其在兴奋点时，是很难马上听主人话的。听到狗叫，”三顺”、”黑头”神一般的马上冒了出来，巨贵叫的更响了。我再喊叮当，并拐弯走，他看不见我后果然跑了回来。
3.我们爷俩儿从偏门又进了球场，巨贵没一会儿从正门进来了，主人可能以为我和叮当早走了。叮当和俩巨贵在球场的两端遥遥相望，然后，叮当这个贱货又主动跑了过去，这回没那么幸运了。叮当刚凑近，巨贵没马上叫，可突然的咬向叮当，注意，是巨贵先咬的，叮当也没示弱，很快回了一嘴，边叫边咬大概有个五秒钟。
4.然后，叮当悻悻的回到我身边。我喊了一句，你这俩狗这么厉害呢！检查，没伤。巨贵和主人去了废墟。不多时，”点点”和他主人进来，点点，六岁，公狗，散养。巨贵的主人开始和点点主人叨叨，那狗怎么怎么讨厌，把她狗咬破了。此时我们爷俩儿距离他们十五米左右，但我耳朵不聋，啥都听得见。那女的一直叨不叨，说她紧躲慢躲还是躲不过，瞧给咬的，车轱辘话说个没完。旁边还有正住我家隔壁的曾给叮当臭肉的老头老太太，我岂容她这么中伤？啥叫恶人先告状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在远处喊着：是你家狗先咬的！她一直强调，她牵着绳，叮当跑过去的，我一直强调她家狗先咬。
5.如果跑过去闻闻就是责任方的话，那院里得有不下十只狗主动跑向叮当，叮当也不像您这俩爷一样，上来就下嘴咬啊！真咬啊！
6.叮当就这点让我苦恼，上赶着犯贱。可他就是过去闻闻，从不主动攻击别的狗，不知道别人家的拉拉见狗是不是也爱这么往上凑？
7.我就不明白了，叮当牵着的时候，有狗凑过来，路人就叨叨让我快牵走，好像责任全在我们。这回叮当没牵，早晨五点，在空旷的球场没牵，先被咬，他做的仅仅是防御和回击，又是我们的不对。你说你左躲右躲，可你进球场后，已经看见了我们，并没马上离开，而是站在那足足两三分钟。我也有不对，没马上牵绳，我是觉得要是牵上，仨狗一起狂叫，大早晨严重扰民，叮当是典型的挂上绳巨拽的狗，谁想着这俩狗这么厉害，上来就咬。
8.主人和别人叨不的时候，也承认了其中一只巨贵性格有缺陷，辗转送过很多人家，所以在性格上比较敏感。看吧，我总觉得，一般正常家庭养的正常狗，是绝不会说上来就吭哧给一口，这点我就敢拍着胸脯说，叮当汪的性格就很好，见生人生狗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就是别的狗都怕他。他在这个院里没有朋友，只有三到五只勉强让他闻的小狗。
9.老实说这会儿的心情没有一点点的不好，因为...叮当没放血。大狗和大狗咬架，叮当还是有优势的，身高差不多，谁也不吃亏。上次被”丢丢”咬的负伤，是丢丢底盘儿低，好躲。而且叮当从不欺负比他体型小的小狗，被小狗咬，他就戳那不动。这回都是大狗，还都是公的，所以就...。
10.有时候我也会反思，哪来的这么多矛盾。可本质上来说，每次的都不同，第一次叮当追小女孩，挨揍。第二次小黑狗凑过来，被路人说。第三次就这回。每次都能让我涨点儿经验，老实说这三次，除了第一次是叮当不对在先，其他的，并没啥不对。
11.还得绕回来，叮当没啥错，就是错在他是一只大型犬，太多人对他显得过于夸张，路人算了，都是养狗的还特别龟毛儿，人家是小狗也就算了，都是大型犬还这么事事儿的。
12.这个叮当汪，挨咬也不算少了，可回回见了同类，还是热情的往上凑，就是咬过他的也不计前嫌，还那么热情的对人家，我多希望他能有点儿阴影，从心里明白，不是每只陌生的狗都能像你这样只是过去闻闻屁股的，它们的牙齿除了吃饭，还对陌生的你充满敌意，时刻准备着开咬，你怎么就不懂呢。
13.一岁两个月的叮当，没好好的和狗们玩过一次，没和拉拉玩过，如果他见了和他一样温顺的拉拉，也不友好，我就承认叮当汪是我教育的失败，不过继续拍胸脯保证，他绝对绝对不会。学车，就算各种害怕和恐慌，也阻挡不了我好好学车的心了。

叮当430天：
1.左前肘关节处的真菌不可逆的扩大了，即使一天喷三次药也没能阻挡了。爪子几天前又裂开了，所以一直没敢泡药浴，导致真菌蔓延开来，今儿爪子刚刚好点儿，就给叮当大爷洗澡加药浴，话说距离上次洗澡又过了一个月。就这样，还常常被路人夸干净。
2.叮当的爪和蹄总是很粗拉，不断开裂和掉肉，应该不是利物划的，跑啊跳的一点儿没影响，是不是体内缺啥了？他姥姥现在可以了，竟然积极的让我给叮当买鞋穿，如果不是异物划的，那穿鞋也就没必要了。不过倒想着买件雨衣，好吧，叮当置物柜要一件件的添满，不着急。夜间发光的吊坠也要提上来，昨晚又见两只巨贵从院外回来，幸亏我这超强的火眼金睛，不然又撞上了，我是真不敢带叮当出去，院里散步都提心吊胆，主要叮当忒笨，人家有的狗碰上打狗队，主人吼一声往家跑，人那小狗腿儿马上撒开往家奔，叮当这个...估计他会和我誓死与打狗队共存亡。扯远了又，如果叮当脖子上挂个能闪的吊坠，这样在黑黢黢的大杂院里，什么牛鬼蛇神都不敢近身了，怕的？请自觉躲远点儿。
3.我又恢复了早、昏、晚三次的遛狗时间，舍弃了破晓前的四点钟。原因有三，一脚丫子的肉都翻腾还让跑步，残忍了点儿。二就算再早也是伏天跑步，忒热了点儿。三，最关键的，叮当他娘起不来...。
4.刚才我们爷俩儿正颠儿着，突然不远处响起一只狗叫，紧接着从不同方向传来几只狗叫，包括我们爷俩儿窗台上的这户人家的狗，在屋里也汪汪的响应着。叮当这点儿好，别的狗叫他不叫，他不爱费那劲，又看不见，叫啥叫。所以，叮当的叫，从来都是面对面。
5.狗叫刚平静下来，一阿姨骑着电动车过来准备往小房放，问我，院里是不是有野狗 。我说，有。她说刚就是一只野狗追着她叫，我猜她说的是”三顺”。然后她又重点表扬了叮当汪，说叮当多乖多乖之类的。
6.长久以来遵循的文明养犬道德标准，目前来看总算收获了一点点的尊重。相比和狗主的不和谐，我们爷俩儿反倒得到一些路人的认可，偶尔会有路人过来聊个天儿，见到叮当也不是夸张的躲避，而是自然的走过，因为他们知道我们爷俩儿会躲边儿走。
7.养大狗的真不是在装铅笔，那都是高贵冷艳的人玩的。对于我这个苦逼来说，养大狗纯粹是生活太轻松，没事儿找抽抽，自个儿又下不去手，于是叮当很给劲儿的成全了我...。洗完澡后，没吹风前，这短短的几分钟里，疯癫狂躁愣头汪模式启动，脚太滑上蹿下跳的后果是，床板愣生生的踢出一个洞，老实说，这一下后，叮当有点儿显瘸，可没缓几秒，疯一般的模式继续开启了。
8.现在的笼子也就吹风使，平时就是一晾衣架。叮当在笼子里表情永远那么凝重，还会拿白眼儿翻我，我不理他。于是...换衣服时，一蹬腿儿，被笼子上的撞锁钩划破了，我就说过，不能得罪叮当大爷，报应来的比你想象的还要快，要快。

叮当432天：
1.这个碗号称又能喝水又能玩巡回，号称无比结实，咋咬都不会烂的碗...却被叮了个当咬成这样...我就是信了那句” 咬不坏”，所以放心交给叮当去玩...要不要去追加个差评，不是关公就别耍这大刀。
2.五点遛狗完，六点去了个早市，六点半到家，我妈说我早市逛的神速...。买了胡萝卜、洋白菜、小油菜、绿甘蓝、西红柿、茄子、鸡胸、粘玉米、冬瓜、鸡蛋灌饼俩...，小青龙的载重量也就到这了，照旧兜里只剩了几个铜板...。

7.关于”不许上床”的理解，我和叮当汪有偏差，他的理解是四条腿儿都挨着了被窝才算上床，两条腿儿搭着不算，他净跟我玩这个哩根儿楞，打擦边球。最后还是趁我不注意...成功登顶。
8.最后几张的重点不是蛤蟆镜，而是想给乃们证明，我们叮当汪也是有可爱的眼白的。

叮当436天：
1.满心欢喜的给叮当汪买了两根大棒子骨和四根羊骨头回来，可怜这娃最近没咋啃过骨头，可回到家看着狗粮袋子有磨损，现在骨头熟了，到底给不给他吃呢？他刚才到底有没有偷吃狗豆呢？叮了个当，偷吃了就叫一声，没吃叫两声...

2.这样的肚子让人惶恐，他大概、可能、或许、偷吃过狗豆了...偷嘴到一定境界后，完全看不出”偷”的痕迹。某同学说叮当本狗比照片看着大的多，说我像在屋子里养了匹马。我想告诉她，爷养的不是小白龙，是天蓬元帅，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3.特别粗壮的一根猪棒子骨，也就十分钟就被啃成这了。我要不用卑鄙的手段骗下来，估计一会儿渣都不剩了。刚才下楼，bb还正常，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肠胃，如此给力。后面的大背景是”钻石牌”电风扇，这么说吧，我给你钱，你都没地儿买去。

叮当437天：
1.晨跑归来。定死了，定死了，以后每周至少跑一次，哪天待定，随心情来，定死了。不过...今儿跑步时叮当差点儿被”钉”死了。
2.话说正跑到大院门口，叮当又去追一只猫，每次追猫都使出全力奔跑、跳跃，跳过花池子、穿过草丛、正要蹦出来，就听见”咣当”一声巨响，叮当汪撞倒了围着花池的栅栏，并和栅栏一起倒地，但站不起来，在那使劲儿挣扎，我赶紧扔掉自行车，连车踢都顾不上支，奋力凑过去看叮当的状况，他和栅栏一起晃动时，我的小心脏都快炸了，难道钢管穿破脑袋了么？还来不及多想，叮当突然哀叫了一声，那声音很凄厉，很悲惨，拉的声还很长。就是这一嗓子让我瞬间理智起来，不能慌不要乱，然后由我从旁协助，叮当主导，我们爷俩儿一起通力合作，很快把某个二货的脑袋从栏杆里”拔”了出来。
3.获得自由的叮当在我身边转来转去，舌头耷拉的快到脚脖子了，他虽然没心，但”受惊吓”这个东西他还是有的。赶紧掰过他的脑袋和狗脸检查检查，还好，没伤、没血、还是那张纯净无瑕的大脸。
4.再转头去看倒地的栅栏，就在卡叮当的旁边，还绑着竖起的铁丝，叮当汪真是命大。再扫过另一侧的栅栏，我就没法淡定了，倾斜的栅栏同样拿细细的铁丝绑着，多明显的安全隐患...。
5.扶起被叮当撞倒的栅栏，真tnnd的沉，实打实的钢铁，这要砸到人或脚了，也得缓十天半月了。幸亏跑步时身上是光溜溜的，要挂着胸背的话，大概”拔”的也就不那么顺利了。所以说狗游泳时身上也要光秃秃，才不容易被水中的漂浮物挂到，这是常识。
6.在叮当发生悲剧的五米处就是门口传达室，警卫室还够不上，基本没那功能，人醒的话绝壁能看到这一幕，我从来没希望有人能出来帮忙，这毕竟是条狗，不是个娃，那种出动直升机救援宠物的画面，在我大中华遇上的概率和遇鬼也差不多，没让我们爷俩儿赔钱就要酬神拜佛了。
7.稍作调整后，继续上路，叮当汪乖乖的就在旁边跑了，我的心里很安慰。跑了两个道口，到第三个时，又窜出一只猫，叮当似乎已经忘了刚才的”卡壳事件”，一个箭步又去了，学乖也就乖了两分钟...。
8.亲爱的汪啊，刚才的事故麻麻不想多说，也不责怪你什么，就想告诉你一个事实，咱不减肥不行了啊，你看要一瘦猴卡那了，人家晃晃也就出来了，可要天蓬元帅憋那了，就得拨119了...。叮当接茬： 大爷我也是晃出来的啊，大爷虽然身子胖但脖子细！脑袋又没发育好，不够大，卡不住，轻轻一晃就出来！.......好吧，你又在顶嘴了，可是，如果下次是从屁股那卡呢？这个问题你有考虑过么。

9.下午三点来钟不算热，真是到八月了，热气较前阵小了些。叮当的粑粑就像那河南的土地啊，干裂了，拉的是成型的蛋蛋，但带点儿血色，看来以后一次只能吃半根骨头。就和有心灵感应似的，他出门没多久就拉了三个蛋蛋，我用报纸接起的时候，就觉得他一会儿还得再拉一次，这便便量明显对不起他吃的那些饭。果然，又散了会儿步，撅那拉了第二次，肿么办，木有报纸了，于是往回走了两步拣起了扔在地上还粘着油的食品袋，比起叮当的粑粑，我更咯应这个袋子，粑粑是可见的，袋子也不知道装过啥。这日子没法过了，连我这样的都有洁癖了。
10.转悠了半钟头，走到临近家的分岔路时，他又一屁股卧倒了，我猜他是不想走了。我说，那回家吧。”酷腾”就站了起来，朝着家的方向全速前进。叮当汪现在能听懂的话越来越多了，我和他的交流也越来越顺畅。
11.很多人质疑着我对叮当太上心，太把他当回事儿，感到很难理解。可看了贴吧、微博的其他狗爸狗妈，你们就会明白我有多正常，甚至和他们比起来我对叮当的爱就是毛毛雨，他们给自家狗娃吃的、用的简直是不次于养孩子的境地，一个K9的牵引带就600多，我可给叮当买不起那么昂贵的装备，但我把心里的爱早就给了他。
12.转眼叮当来家里已经一年零一天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去年七月的最后一天，大姐陪我去素不相识的梅子姐家买狗的场景。我和叮当的缘分没有挑挑拣拣，没有比对比对，就看了这一家的狗，就挑上了当时还是瘦猴的绑红绳的叮当。当然那会儿被一群小狗围攻时，我已经吓的神都木有了，准确说叮当是大姐挑回来的。后来叮当就理所应当的坐在了小青龙的车筐里，途中有几次他都想跳下来，我说他不敢吧，大姐说他那么小，哪知道怕不怕，会跳下来的。于是，大姐骑上小青龙，一手摁着车筐里的叮当，我骑上了她可爱的娇小电摩托。一直骑到要分手的地点，我们换回了车，我带着叮当独自往家奔去。此时，已经刮起了很大很大的风，叮当时不时的在车筐里叫着，很大声，很尖锐，有路人还疑惑着啥东西在叫，我当时就有一个想法，一定把这小家伙平安带到家里。
13.赶在雨点儿落下前，我们进了家。我先把叮当放下，又下楼去小房放车子。一个两个月大的狗狗，还没从呼啸而过的风声里缓过神来，就被孤零零的扔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我是以最快的速度放好车，大步跑上楼，气儿还没喘匀，噼里啪啦的大雨点就落下了，伴着气势磅礴的电闪雷鸣，那是去年夏天的第一场像样儿的大雨，因为叮当的关系，我印象特别深刻。
14.叮当汪是我第一次养的狗，以后或许都没有机会再养第二只，就算有机会，但再次养狗的心情会和养叮当汪截然不同，可能就不这么上心，这么在意了，起码不会再些「某某日记」了，有些东西是专属叮当的。就和做母亲一样，初为人母和生二胎的内心感受也是不同的，所以说”第一次”理应倍感珍惜。你没有从两月大亲力亲为养过一条狗，你没有陪狗散过步、给她喂过饭，你没有体会过轻轻一声呼唤他就会马上奔向你的心情，你没有见过不管怎么打骂他还粘在你脚下的赖狗样儿，叮当是我一个人养到这么大的，有些东西很难描述，还是那话，不养狗的人永远都不会懂。
15.老实说我蛮反感看到”你对他太当回事儿了吧”这样的字眼，听到”神经了，对狗这么好”的话也会不舒服。我只想说，你对你儿子闺女好不好？你对他们是不是百依百顺，过分溺爱？我还不是呢，我虽然疼叮当汪，但该打就打，该说就说。都说女孩子很难驾驭大型犬，也常常在贴吧看到被大狗拖拽的悲惨女生，女生外表的柔弱和心理上的不忍很容易让这个大家伙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可叮当这个臭小子总算被我治的服服帖帖，真生气起来，吓的他一哆嗦。别小看养狗这件事，不是谁都能养的，也不是谁都能养好的，更不是谁都能坚持下来的。所以我觉得你们应该给我点赞，而不是唧唧歪歪我到底是不是神经。没错，一年的相处，我成了实实在在的狗粉儿，叮当的粉儿，已经有点儿天使模样的叮当汪，让我越来越爱。
16.我甚至不敢想有天和叮当汪不得不分离，比如生出来的小孩对狗毛过敏，引发哮喘等等，贴吧有这样的例子。船到桥头总会直起来，希望是我想多了。我做梦都梦见为了叮当和别的狗对打，这样的牵绊怎么能把我们爷俩儿分开呢？他动不动就翻着肚子在我脚边睡着，一点儿防备都没有，他把一生都交到我手上，我怎么能不把他当回事？不好好爱他？我们爷俩儿能朝夕相对十几年，是缘分，是彼此的幸福。

叮当441天：
1.早晨老妈蒸好了一兜红薯，一部分要冻起来，一部分煮稀饭放。我们爷俩儿蹓跶回来，我问还有没冻的红薯么？老妈问我要吃么？呃，其实我是想让叮当吃点儿粗纤维。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老妈甩了一句，还有一块呢，但我是想给叮当吃的！当时我就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大鼻涕泡飞出三千尺了。再瞅瞅脚下横七扭八的叮当汪，真想把他揪起来跪地上给姥姥磕个响头，不磕出血都对不起这块红薯。可是看到只剩一只耳朵的软球驴，心中无比惆怅，我什么都没有做...。
2.叮当的一个后大腿不得炒一盘菜？所以说偷狗的往往以大狗为下手对象。八月三号的京津唐救狗事件又闹的沸沸扬扬，四卡车的狗狗们差点儿被送上餐桌，其中有金毛、萨莫耶、哈士奇、德牧、四个月的藏獒等等，很多脖子上还挂着项圈。幸亏被爱狗人士拦下并给予了救助。对于高速拦车的行为，持中立态度。本身不支持，潜在危险因素太多。但也明白如果不救下，一旦送进市区，再救会更加困难。而另一边，搜救犬们正要赶往云南鲁甸营救被埋在瓦砾下的人们。虽然有的人说宠物狗和工作犬不一样，老子纳着税就应该得到狗的救助。对此，回答就俩字，”呵呵”。没有什么是应该的，你tm的啃着狗大腿还想让狗救你？哪边都不落下？哪有这好事？牵绳，一定要牵绳。
3.被挨打时、滴耳朵时，就一溜烟儿的往笼子里钻，挨打很少了，耳朵还是罩门。好几次我都想钻笼子里摁倒滴耳朵，后来还是忍住了，得让叮当觉得笼子是避风港，虽说他基本不那么认为。笼子对他来说只是暂时的避难营，暂时的。与其让他长时间待在笼子里，他宁可出来滴耳朵，所以我不着急，慢慢等丫从里面走出来。他在笼子里冲我萌萌嗒笑着，我在笼子外回以同样的微笑，略带阴险。
4.院里有的大妈就是典型的长舌妇，我戳那不动让您先走，那么宽的路不走，非得擦着狗嘴过，叮当正好动了一下，嘴里就叨叨着吓死了吓死了，叮当也只是脑袋动了一下，身子压根儿还在那戳着等待，没事找事怎么的。然后又走过一位，同样擦着叮当过。于是前一位和后一位聊着，这么大狗吓死了，住一间还养这么大狗？！呵呵，我又不在你家养你管呢？我就是在房子里耕了头牛也不关你事。大杂院住着没隐私，她咋知道我住几间，我咋就不知道她住哪。还有一种，隔着二三十米，问我多大了，我竟然还回她了，继续嚷着问我属啥，我真是一二逼，也回了。那种声音住六楼的都该听见了。以后再有这事，我就装听不见，牵着叮当快闪。院里的老太太对别人家的事都特别关心，她们觉得问别人年龄、工作、工资是很正常的事，没觉得有任何不好意思。坦白说，我现在很反感，非常反感，我和你很熟么。遛狗时经常听到几个老太太嘚不嘚谁家的闺女、谁家的媳妇，却从来不把自己家的事拿出来唠唠，呵呵呵呵。
5.就是抬腿歇歇脚的功夫，一只拖鞋就被叼跑了，这样就对了，叮当一天不欢儿，我就怕他病了。我宁可他欢儿一点儿，跟我叼叼拖鞋，咬咬瓶子。
6.现在进厨房也是如履平地了，进来也不捣乱，就趴地上看我做饭。忍了吧，只要不趴菜板上。而且我私心的想，进的多了，以后家没人也就不爱进了。叮当绝对是我厨艺的捧场王，光是看看哈喇子就出来了，顿时我对自己的做菜水平又信心膨胀了。

7.吃前先顶，是叮当每天的必修课。要想吃，就得顶，是我对他爱的教育。有啥顶啥，冰糕棍、瓶盖、破布头...，在手边的一律顶起，叮当脾气真的是极好，在吃的面前还把持的住，贪吃的狗就是好训。
8.新闻说一彩民中了四亿？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万万......我开始拿出了三分钟的时间幻想，如果我中了四亿...先买一豪宅，要有花园的、带泳池的，最好在家就能遛狗的那种欧式庄园，再来三五个仆人，一个叫狗蛋儿，一个叫狗剩儿，一个叫狗毛儿，一个叫狗豆儿，好像和大house的风格不搭嘎了...。接着考驾照，眼都不眨的随便买辆车，拉上全家去旅游，住总统吃板面儿，喔，说错了，是吃海鲜。最后必须去烧饼，就是shopping，先买个白色的开衫，弥补之前被叮当咬烂的那件...三分钟到了，抬头看看墙顶欲脱落的墙皮，让叮当蹭的越来越脏的墙面，喔，原来我还在这里，对于我这种连彩票都不会买的人，就甭想巨额奖金了。于是，我默默的给最后一张打上了马赛克，这墙黑到我都不忍直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