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八百,仰卧起坐,往返跑,跳远。
一下午都在烈日底下晒着。
阳光停驻在的皮肤表层里,微微有些灼热发痒的疼痛。嗓子渐渐嘶哑。
除了刘海盖住的额头,整个脸又红又黑。总有让我回到十九岁的错觉。
那一年,我,什么样?
带着不甘平凡的落寞,还是带着年少懵懂不知的仇恨?
只是我再也回不到十九岁,于是那时的我,我也不得而知。
年少坚持的纯粹,慢慢变了味道。带着潮湿的霉味。变了质的感情,还有什么理由可以相信呢?
关于石头开花的传说,只存在寓言里,存在一笔一划的文字里。
灰蒙的天,渐渐凉了,没有清晨七点的阳光。
嗯,我是阿北,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