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你手在干什么【没武器在身边不禁十分紧张】把枪还给吾辈】
奥:不顾抗议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触碰到某些位置引起了身下人一阵强烈的反应】
瑞:你?!想干什么?[虽然死命不想承认,但明显意识到身体早己违背原本的意志]现在马上停下来啊,太不成体统了]
奥:如果我说不呢〔没有丝毫感情变化地回应〕看来你忍不住了呢〔伏在耳边小声地〕
瑞:[耳边一阵温热传来引起身体轻微的颤抖]谁…谁忍不住了[因为紧张反应过于激烈]吾辈才不会害怕接下来的事情,只是觉得这样太不成体统,而且马上被诺拉知道……快停下啊[死命咬唇不发出那种让人难堪的声音]
奥:叫出来吧〔安慰似的拍拍他的后背〕诺拉早就知道了不是吗〔边说边帮他开拓着〕很疼的话请告诉我
瑞:吾辈才不会发出那种可耻的声音出来,这些痛苦和当年当雇佣兵时算什么[忍受着身下被异物所侵入的不适,下意识更渴求着对方进一步的举动]你该把指甲剪剪,这双手不是高贵的只会弹钢琴吗,别人知道它会做如此污秽之事会怎么想[明白自己完全阻止对方行为,碍于颜面不想把真实想法说出,就决定让他感觉难堪使自己疼痛的身体有一些心灵安慰]
奥:啧...〔内心稍有不快碍于平时的礼节并没有表露出来〕真是可怜啊,雇佣兵,没有自由有的只是为主人效忠,真不知道你当时怎么忍下来的...〔想到这些皱了皱眉〕钢琴对我来说当然重要,但我更希望有人陪伴能倾听我的音乐〔故意让手保持着刚进入的位置〕
瑞:你没资格这么说,为了生存某些笨蛋先生可是成为婚姻所的大常客,而吾辈只是失去了暂时的自由[把指甲掐入他手臂中来泄愤报复他所做的]你的音乐吾辈毫无兴趣,想下地狱别带着吾辈
奥:真是虔诚,作为国家为了利益不顾一切,你觉得上帝会有宽恕我们吗?婚姻那种东西只是上司的意志,你知道我们没办法拒绝〔觉得根本无法和对方解释,便继续了动作,挺进了他的身体里〕深呼吸,放松点
瑞:[熟悉的痛感让自己再一次体验到了过去不曾接受的快感]你又…又像过去一样自以为事,为了利益就算被上帝抛弃又何妨[努力去使自己身体放松来减轻痛苦,意外发现这种事情其实在内心深处接受习惯了]吾辈不用你来提醒,大笨蛋先生现在别做太过]
奥:自相矛盾的家伙〔轻轻啃咬着喉结〕你这是要我停下来?〔抱着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突如其来的过大的刺激引起了一阵惨叫声(有点鬼畜x)紧接着便是一阵挣扎〕诶诶...请不要乱动?〔感到十分抱歉便想办法让他放松点减轻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