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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DDD小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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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模样这么残缺,还能如此健全?为什么能如此平静?我却正相反,我是如此地为忘掉真实的自己所苦。
啊,还没睡呢。
振作点!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问问久织伸也都和这家伙说过什么话。
当时我意志薄弱,所以不断做出最糟糕的选择。
如果在洗净满身泥水的时候,全力逃出去就好了。
但是我却像飞蛾扑火似的,沿着几乎没有希望的轨迹往前飞去。
哇,糟糕!本来以为会先从呼吸开始疲倦,结果却是心先劳神。我们过一会再聊,暂时不会有人来,你就先躺在沙发上睡一会吧。
我后悔得都想哭出来了。为什么我再也披不上石杖所在的外衣?我不能留在这里了,如果被抓起来,以后就再也来不了这个地方了。
虽然愚蠢,可是必须承认。
久织卷菜很眷恋这个生物,也很憧憬这个地下室。
如果在看到那个怪物之前,普普通通的我能够来到这里就好了
不用了。只是被卷入了一场无聊的纠纷当中,所以有点惊吓过度。你的洗手间借我用一下。
我又披上了已经脱掉的外衣,演着毫无价值的戏。面具罩在了头上,就看不到前方。

沉默。这种蹩脚的戏使迦辽脸色一冷。
算了,随你便。你想怎么做都好,顺便提醒你不要忘了你的武器。
我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把水果刀放进衣服后面的口袋。我模仿着石杖所在的样子坐在沙发前面的地板上。
那个昨天,你提过久织伸也的那件事
我畏畏缩缩地和他搭话不行啊,说不好!我一边想一边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说的话总是憋在喉咙处说不出来。尽霄如此,我还是努力装出很自然的样子。
是啊。太可怜了,他被久织卷菜给杀害了。
迦辽肯定明了地说。
胡说!为什么,你会知道的?
今天早上新闻里面报道的啊,就是在你来之前的事。警察发现了久织伸也的尸体,而久织卷菜身为重要的知情人,大家都要求她赶快露面。
这算什么事啊!都是些没用的家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就成了我杀的呢?
弄错了,不是我杀的!
嗯,这和石杖君没有任何关系呢。
是啊!所以,我想让你给我作证,就说我从昨天起一直在这里不,不是这个意思
如果能让我一直藏在这里,我也就不用为外面发生的事情而烦恼了。
证词?你在说什么啊?这话有点不对劲哦?
他嘻嘻地笑了。
一头乌黑长发的生物就这么笑嘻嘻地看着我。
久织伸也的事不是和石杖所在没有关系吗?杀害伸也的是他的姐姐卷菜,外面的人,都是这么议论的吧?
最不想听到的事情,被最想听到的声音明确地说出。
所以说啦,人家没有杀他
不知不觉变回了女性口吻,面具就这样被剥落下来。
我吞吞吐吐地说着。然而躺在床上的生物完全不在乎我的失言。
要是那样就不用担心了。不管你是所在还是卷菜,如果没有杀人就是被冤枉的。事实明确的杀人案,警方调查的结果肯定是经得起推敲的,如果有物证就会比较清楚,即使没有物证也会让案件更加水落石出,总之在没有调查出案件真相之前,警方是不会罢手的。更何况,这种事情肯定会备案的。
啊?
什么啊!这个生物,什么都知道了!
废掉的右臂突然隐隐作痛,痛得我嘴角不由得往上一歪。
什么意思?你刚才说什么呢?
我是说,久织卷菜的冤案很快就会真相大白,不过即使如此,这之后也不可能很顺利了。多半会为了暂时限制自由而被送去医院,即使本人没有任何过错,那家医院也还没有宽大到要再次赦免恶魔附身患者这种地步。
这当然是说都不用说的。汪汪汪汪,沉睡在沙发下面的黑狗,因为我憎恶的眼光而睁开眼睛。
原来如此。这条狗,只有这样才会有反应。
这么说来,你是伸也的同伙了?
他昨天来的时候,只交待了我善后的事情,说是等一切都结束以后,如果零还能见到你,就让我代他向你说明。既然是死者的托付,不听的话睡觉也不踏实啊。
他现在毫无防备,就算是婴儿也比他更容易活下来。虽然想过要阻止他喋喋不休的废话,但他能做的也只有说话,还是让他再说一点吧。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久织卷菜的?
我现在才知道你的真名,不过一开始就明白你不是本人。因为不知道你叫什么,就只能称呼为石杖了。
你把我搞糊涂了。海江,你那里有石杖的照片吗?
没有啊。只不过一年半以前,不,差不多两年前,他的事情在报纸上刊登过,我当时只把它当作一般的新闻。
两年以前吗?那个时候我已经是隔离医院的病人了。
可是,那和我不是本人有什么联系吗?我和石杖都是独臂啊,莫非是左右的差别?
你们哪个是左是右我也不清楚,谁是谁只是单凭感觉。石杖所在是受害者,而你看起来就比较强悍,怎么看也不像是受害的一方。顺便提一下,这和性别没关系,再说性别要怎么变都可以。
哇!什么嘛,你也太狠了,居然不是凭记录而是凭记忆来判断真假?
我太高兴,也太不甘了。啊对这个生物,假笑是行不通的。
哦?问题问完了吗?你还真是淡薄嘛。那么,伸也留下的遗愿我也完成了。
随便怎样都好,反正现在说话的就只有我和海江,这也是最后一次了。我提问,海江你就好好回答,如果回答不了,我们的谈话就到此结束。
迦辽非常清楚,无论顺从我还是抗拒我,无论做还是不做,结果都一样。这个地下室谁都不会来,就算今天指望来人,他也必须尽可能拖延时间。这是一直以来他无视我的存在的报应,我还是希望他能取悦我,哪怕一点也好。
嗯,那继续吧。昨天,你都问了伸也什么问题?
你的事情是什么都没问。伸也说他对卷菜完全不了解,所以只说了他自己的故事,说了久织伸也的过去。他还想让我把他的感受讲给你听。
这样,我就听了久织伸也的故事。
伸也所说的久织卷菜的经历,尽管夹杂了些主观因素,但基本上没有什么错误。
和其他小孩没有差别的童年时代。



1楼2007-12-06 17:22回复
    日本人偶再加上兔子,那不是像狐狸吗?看来这一头让我颇感自豪的黑发,现在已经赶不上时代的步伐了。
    不管了。我勉强把咖啡喝光站起来,如果不赶快去学校,说不定就会迟到了。
    等一下,朋里!今天可要早点回来哦,你爸爸,可是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有什么话啊?
    就那些事情啊。看我们朋里是不是好孩子,确认一下嘛。
    母亲微笑道。那些事情?这人也是,就不能坦率一点吗?看样子,回来后又要开家庭会议了,真是郁闷。还不如让我早点死掉呢!
    那我走了,到七点之前我会回来的。
    我抖擞一下精神,像只小鸟一样从家里飞了出来。
    看来要迟到,已经快八点了。我在已经走过一年的熟悉小路上,一边慌慌张张地往前走,一边不时往后张望。
    秋天。上学的小路愈发地让人不爽。有点凉丝丝,也有点暖洋洋,那种就要迈入冬季,日益萧条苍凉的感觉,就宛如此时的我一样日益消沉。
    2002年,10月。
    我周围似乎突然开始热闹起来。
    总觉得活了十年,还是第一次碰到。咦,难不成出了什么大事了?就好像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了一样令人振奋。也许是已经很久没碰到爆炸式的新闻了,所以这种期待的来临让我异常兴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秋天的香气沁人心脾。
    无论是街道还是行人,就连时间似乎都放慢了脚步,也可以说是一种宁静。这种悠闲自在、毫无警惕、轻风拂面的感觉,让我发自内心的惬意。
    我用鼻子哼着小曲,想努力掩饰一种内心的不安。这种不明缘由的内心震荡。也许就是从开始起跑的那一刻才产生的。
    我从半个月以前,就开始慢慢觉察到自己天性发生了变化,支仓市的周围到处都弥漫着异常的空气。
    就从我身边的事情说起,我们学校诞生了一位远近闻名的棒球之星。
    支仓市有很多健全的高中棒球队,也有两个简直像怪物一样备受人们瞩目的棒球选手,其中一人,是我们学校的四号打者。这个人平时根本就没怎么努力,可是打棒球却无往不胜,甚至出现了根本不了解棒球为何物的女生拉拉队,只是为了一睹他的风采而为他呐喊助威。
    可是每年我们学校的棒球部都会在初赛时惨遭淘汰,今年更是在第三场就已经出局了。
    若要深究其中的缘由,主要是上天没有赐予我们两样东西。其中首推这位四号打者,他只要一击出本垒打就会吐,据说是过敏性肠炎。一打出精彩的球就会吐的棒球球星,可真是稀罕!
    他在这个季度总共吐了十次,在比赛中一不小心就会昏迷。失去杀手锏的我校球队当然是不堪一击,瞬间败北。
    第二个原因是,在第三回合的比赛当中,对方球队拥有一个天才投手。拥有天才投手的考拉丘高中,和拥有天才打者的支仓坡高中,支仓坡和考拉丘的历史,又翻开了新的一页。
    这个暂且不谈,但这是天才打者的最后一个夏天。棒球部的人和教练们都捶胸顿足,可是天才打者本人却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似乎毫不介意失败这回事。
    我被他这种无拘无束的性格深深吸引了。站在击球区的天才打者的身影就像是手持大刀的武士一样英勇神武,已经成为我心目中仰慕的学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他打场比赛呢?
    之后,类激化物质异常症,俗称恶魔附身的患者开始现身在这条街上。
    那家伙不是支仓市人,据说在C县最南端的一个小城被捕,运送途中逃跑,然后一边躲避警察的追捕一边北上。可是这也算不上特别离奇的事情。虽说被说成吸血鬼、连续猎奇杀人犯,但要是说这种鬼故事的话,我们学校有更加骇人听闻、鬼怪离奇的事,比如漫画里的学生会会长是个长着两只右手的怪物之类,我也听过很多有关这方面的传说。可是,这件事不是鬼故事,而是事实。
    逃跑的恶魔附身患者叫做日守秋星。有一个颇具古雅情调的男性名字。
    现在大家都开始为这个首例恶魔附身患者而惶惶不安,平静的小城也多了几分喧闹。事实上,出现感染者的时日已久,只是因为当时还没有成为新闻,所以也不会变成大家的饭后谈资。
    也许大家已经淡忘,在两年前的今天,能图就已经报道过有名女子患上了类激化物质异常症。
    在学校受到欺负的弟弟杀害了亲生父母,本来姐姐也难逃其魔爪,幸好从三楼阳台跳下,才留下一条小命。
    只是,这个姐姐这名女子很快就被诊断为类激化物质异常症而被送进专门医院。
    这个女孩子丝毫都未曾觉察到自己是恶魔附身患者,只是在救护车里抢救被弟弟打断的右臂时,顺便进行血液检测,才突然发现呈现阳性。
    真是不巧,要说的话,这可真是
    真是太笨了!要是我的话,可以做得更好。
    明明一直都做得那么棒的说。
    我对这条毫不引人注目的新闻记忆犹新,久织家案件的来龙去脉,给我的新生带来了曙光。
    我突然有种想尝试下自己的冲动。
    一根长长的、牢牢锁在我身上的枷锁,就这样被那个女孩子解开了。
    这意味着,我也许就是那个时候不知不觉地感染了这种病。
    虽说患上类激化物质异常症的患者不会散播病毒,但媒介毕竟就像是恶魔,与其说是空气传播,还不如说是电波传播更加准确。
    之后,头痛开始定期发作。
    咚咚直响的脉动似乎在催促我小试牛刀,可是我性格一向犹豫不决。这样尝试可以吗?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结果呢?就这样,在疑问中,时间一点二滴地流逝了。
    我发现自己的异常是后来的事情,应该是今年春天。去年体检的时候还觉得马马虎虎,可是今年的体检结果一出来,就知道自己确实不正常。
    恶魔附身患者被分为体外增加新的器官和体内发生变异两种类型。我既没有伸出利爪,也没有多长一张嘴,本应该属于后者,可是我体内也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异,没有增加任何东西。
    但这正是我的症状。
    随着身体的成长,本能也会日益强睦,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清。可是我,体能已经超越了常人的极限很多倍。
    外观上没有任何异常,却比正常人所有的机能都发达,这个特殊之处,正是我的病。
    没有治疗的办法,也没有治疗的必要。更何况,如果我闭口不言,将成为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秘密。据说如果被恶魔附身,未来就将面临幻灭,可是这样也好,不会给任何人带来麻烦,我就应该更加尽情地享受今时今日的美好时光。

    放学以后,夕阳西下,我迎来了一天里最惬意的时光。
    跑,跑,跑,跑。
    今天似乎背后一直有一种力量在催促我,怎么也停不下来。只是偶尔会回首张望。


    8楼2007-12-06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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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目的。
      一开始我也很迷茫:只是单纯的跑步就能令自己心情舒畅,似乎不是人类的作风。匆忙赶路啊,达成目标啊,还有取得好成绩,拼出美好将来之类的,以及自己的价值和存在,这些在此时此刻似乎都变得毫无意义。没有报偿的跑步,正常人类是做不到的。
      但我是个例外。我总觉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是种阻碍,带着种种理由跑步的人就像是傻瓜一样。
      哎呀,我没出什么问题吧?
      我嘴里念叨着连自己都感觉莫名其妙的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我在大脑中苦苦思索着问题的答案,很遗憾的是,我依然没有为这种毫无目的奔跑找出任何理由。
      算了,就是因为自己喜欢嘛。
      没办法呢。
      这样,不就形同走兽了吗?
      动物肯定只有在奔跑的时候才会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也不用无端自寻烦恼,道理很简单。如果我能像动物一样,就不会对毫无意义的自身存在感到内疚了。
      所以,我要尝试着模仿禽兽。
      飞檐走壁。
      就像是猴子或是豹子那样,身段矫捷地奔跑行走。两层的房子三下就能跃过,道路仿佛不是平面而是立体的,将街道化为丛林尽情奔驰,爽快至极。那些泥潭般淤积的感觉,一一抛诸脑后。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
      我对收割机充满向往之情。
      我从七层高的楼顶跳过,落在六层建筑的房顶上。
      十米冲刺。
      两米跳高。
      一米的垂直下落。
      着地的瞬间,以一个滑行收住激荡的冲击,黑色的长发飘在空中。我并不是童心未泯,而是尽情享受着夜间在房顶驰骋带给我的快感。这个身体就像是外表华丽,实为神出鬼没的大盗那样,在街头阔步疾驰。
      当然,这种程度的跳跃即使不是怪兽也能做到,只要有高中平均水平的力气就足够了。
      但不可缺少的是自由的手脚和助跑的距离。之后就是跳跃落差尽量不要超过一米,确保有个哪怕很小的落脚点,以及,相信自己无所不能的勇气。
      真的就只是这样而已。现实来说,如果是一流的运动员,至少具有从十层高的阳台上轻松爬下的性能。
      这种冒险的杂技就像是城市杂技团的表演,只不过和路边杂耍啊、自行车的惊险绝技等水平差不多,我想很多人应该都有过这种经验吧。
      小时候,经常听到有人说,大门的钥匙丢了,让小孩子从二楼的窗户爬进去。这种连小学生都会的事情,怎么大人反倒不会了呢?完全颠倒了。身体在逐渐成长,运动能力也应该随之成倍提高,可是为什么连小孩子都会的事情大人反倒不会了呢?
      原因不在于肉体,而在于精神。摆在他们面前的障碍,是不相信自己会爬上去,怕自己的衣服会弄脏,或是担心有摔下来的危险。明明已经具备了这种能力,但是正因为人类的理性,让我们丧失了作为动物的本能。
      算了,尽管如此又能怎样?人类总是会追求方便,即使是我,很久以前也和他们没有什么区别。朋里只不过偶尔会提高自己身体潜藏的机能,只是察觉到了自己会做到的事情,不是孰优孰劣的问题,而是做与不做的问题。
      不过,我在这基础上又增加了只有类激化物质异常症患者才具备的要素,和别人有所不同。从房顶跳下来着地的瞬间本应有巨大的轰鸣声,可我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和常人有很大不同,这一点只有我才能做到。也正因为如此,随我怎么尽情地飞舞欢跳,都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也不会惹怒任何人。
      不好,我熬夜这件事又该被哥哥发现了。
      我活蹦乱跳地赶着回家。
      有时回首张望,有时仰望天空,好像一停下脚步就会掉下来死去一样,我一边尽情奔跑一边陶醉地深吸一口气。
      哦,这就是我喜欢秋天的理由。
      总感觉,月光是那么的皎洁明亮。

      我回来了!咦,哥哥也回来了?不去打工了吗?
      一回到家就看到哥哥在客厅里一副悠闲自得的神态。
      开家庭会议时出现哥哥的身影,真是出乎意料。
      我想休息了。那么朋里你呢,怎么到快七点了才回来?参加什么团体活动了吗?
      没有没有!我们举行了一个卡拉OK的活动,听说对女孩子打折我们就趁机去了,玩了将近三个小时。这是班里的活动,不能怠慢嘛!
      实际上,我已经怠慢了。
      而且,要是让我现在撒开嗓子唱上一段的话,估计大家的耳膜都要被我震破。
      呵呵还有零花钱吗?
      谢谢哥哥,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不过我想让哥哥帮我做另外一件事情,能不能把这传阅板报送到隔壁去呢?
      我拉着裙子的下摆向他撒娇。
      现在,父亲应该正在书房等着我吧。如果再让他等的话说不定会发火,在家庭会议时,我想让哥哥尽可能离开这里。
      好的,知道了。传阅板报上怎么写的是石森来取啊?这样顺序是不是搞反了?
      反了吗?你看,石森和石杖,两个都是石,我们这个区的老太太可能是年龄大了吧。"
      怪不得可是不管年龄多大,如果连名字都搞错,那可真是个问题了。
      哥哥一边嘟哝一边向大门走去。
      我把书包放在楼梯上,径直进了父亲的书房。
      回来了,朋里?能这么守时,爸爸很高兴啊。
      父亲笑逐颜开,让我坐下。
      在书房里有一扇天窗,我每次都会从天窗仰望星空。坐在这里,朋里总是说不出一句话,只听父亲一个人的说教就已经让我筋疲力尽了,更别说去思考或者是开口说话。
      可是,人类的语言为什么会这么费解、这么复杂呢?这个谁都没有在意的问题正是我所思考的。
      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最近是不是总熬夜?妈妈很担心你哦,爸爸也不赞成你这样没有规律的生活。
      和那天一样,父亲脸上披着一张和蔼慈祥、令人神往的笑脸。爷爷死的那天,父亲也是和今天一榉,平静地给我讲着大道理。
      我五岁时,爷爷就成了家中的包袱。
      他年轻的时候又是吸烟又是喝酒,生活没有节制,后来就一直生病,常年卧床不起,无论是肺还是心脏都已经衰竭。也许是浑身关节疼痛,糟糕的时候,会发出揪心的哀鸣声。因


      9楼2007-12-06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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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宣传的话 人气就不会高


        22楼2007-12-06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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