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千冰在那咬着笔杆,揉着手里的宣纸,自己也只能踏踏实实的练字,无法去管他。
站在院子里扎马步什么的最讨厌了,不过为了学会武功,还是忍了,再说,还有人陪。但贺先生在文化课上的教学竟然是采用循着爱好,因材施教的方法,这倒是让人有几分吃惊。
当贺先生拿出两本内功心法,两本算数,两本诗词,两本药典,两本乐理,两本帐本,还有两本《国论》的时候。我就在疑惑,明明我只是一个无关重要的人,为什么会受到与之不相等的待遇呢,我很想知道原因。反正不会是千冰那家伙叫的,他没这么大的权力,那到底是谁?
贺先生把其中一份给了我,另一份给了千冰。“公子,先从这几本开始识字。”这是对千冰说的。“墨莲,你也是。”这是对我说的。
到后来,千冰把精力全集中在诗词与药典上,而我却是把精力集中在了诗词,药典和乐理上了。我以前就很喜欢音乐,偶尔也会写一些歌,但没人知道,贺先生见我俩这样,其他的书也就不再拿出来。
其实,对我来说,无论到了哪里,能力都是一切,因为这是关乎自己生命的事情。虽说,我不怕死,但,也不想死的无价值。武功是一定要学的,诗词是我喜欢的,当然还有其他目的。医药农林也是要学的,毕竟以前学的是西药,现在在古代,西药没什么用途,至于乐理,只是个人爱好。
以现在这个三岁小孩的身体而言,也只能想想,算不上未雨绸缪。这样费心的养着,教着,对千冰的话,还能说是因为他是重点培养的人,而我呢,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也是这样对我的,毕竟,我只是捡来的,不是吗。
人的潜力可以很大,特别是牵扯到生死的时候,本身武学资质都是不错的我俩,三年练下来的结果,让教了多年徒弟的贺先生也有些吃惊。
时间一晃而过,千冰的六岁生日之后三个月,我的六岁生日二个月后,即随贺青北上,不过没想到,我也会随他们一起,想知道原因。
晚娘对于千冰和我的离开,并没有特别的难过,只是眼圈有点红,想来也是照顾我们这样的孩子照顾惯了的。次次都伤心的话,太费神了。千冰倒是心情不好了一阵,坐在马车上,还掉了几滴眼泪。我倒没什么感觉,每个人的生命里总是会有一些过客,只是他们待的时间不一样而己,习惯就好。
“贺先生。”晚娘喊住了正准备上车的贺先生。“借一步说话。”闻言,贺青已随晚娘走到角门边。
“先生,千冰公子就拜托你了,他和墨莲那孩子与一般孩子不同,想必你也有所察觉。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小公子,从来没有哪一个像他们这样在这个年纪上,如此懂事明理的。”晚娘北攥了攥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