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别问了……”展昭显然不想提这事儿。
“那可不行!你必须说清楚!否则,我不白救你了吗?”白玉堂生气道。
“这……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我说有就有!”白玉堂见展昭一脸无辜,更加生气。
展昭叹口气,知道自己逃不过,才慢慢吞吞的开了口:“白兄可知去朔州之前,展某约你到会仙楼一聚所为何事?”
“你又没说,我怎么知道?”
“小师姐说她要成亲了,邀你我二人前去朔州参加她的婚宴。”
“那丫头要成亲了?谁敢娶她呀?”白玉堂见展昭拿眼瞧他,连忙改口道:“这是好事儿啊!朔州?你是说与他成亲的那个人是金鞭子凌慕枫?那天将你打落悬崖的人是他们两个?”白玉堂琢磨出点味儿来,大胆猜测道。
展昭微微点了点头,淡淡的收起了眼底的一丝担忧。
“那丫头脑子进水了还是为爱冲昏头了?你可是她师弟啊!”白玉堂见展昭默许,不觉替展昭叫屈。
“白兄,你别怪她。我看得出来她应该是被药物控制住了。”
“那你该好好养伤,赶快好起来,才能救她啊。”
展昭突然发现,白玉堂原来是那么明理的一个人。然而下一刻他又不得不怀疑自己刚才的感觉是不是在做白日梦。
白玉堂说:“等伤养好了,我要跟你一块儿去!免得你又被那金鞭子伤着,五爷还得跳崖救你一回!”
展昭终是笑出声来:“白兄,说真的。展某身在公门,为守护一方青天,再苦再累,就是把命搭进去也无怨言。可白兄你又何必跑这一趟呢?你曾说自己有如孤鹰翔天,何必沾染官府,折了自己的双翼呢?”
白玉堂一边悄悄拿眼瞧他,一边暗暗盘算着找个什么借口蒙混过去:‘义之所在’?好像用过了;‘笑话!谁跟着你了,你能来白爷为什么不能来?’好像有点不讲理了;可真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又讲不出来……白玉堂神游在外,展昭叫了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