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无法接受的就是人的生老病死,对于一个人的离去始终是我无法理解的事,突然间你的周围就少了这么一个人,一个曾经即便和你简单到只是同学,这些人的离去我们总是在我们的不知不觉中,可是终究还是被我们面对,可对于我却无法度过,不知道该怎么样去理解,去理解他成为了什么,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以什么样的表情,总是默然默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后来到了高中大约二年级的时候更大的打击却悄然来临了,在这一段时间里我得知了同村在一起很多年的,曾经真切的在一起玩过,在一间房间寄宿过很多年的孩子以一种不知什么原因的原因在一个水库里离我们而去,突然间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没有一丝的想法,只知道很害怕,他可以说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他比我受的苦多,同样的家里穷,同样的单亲,但是我的单亲或许更加轻更加的没有记忆,八岁是我生命中的不知道该怎样描述的一个时期,直到现在八岁前的事我仍然仅仅只记得雨下的很大,家里那小小的窑洞的窗子的后面有我探望的目光,或者在看雨或者在看简单的书或写简单的字,而关于自己母亲的只有我们这里民间的一种挂在桐木树枝一端的纸花随着寒风飘飘落落,很冷的风,依稀中有人在井边走来走去,不知我在哪里的没落的漠然的目光,我知道那一天母亲投井离开了我们,但不知怎么没有记得见过,然后没有过任何其他的记忆,这样对于我甚至连一面印象都没有过的许多人生命中从不或缺的那个她,即便有很深的伤也就默然默然。即便有很多的泪也就慢慢的随风飘落。淡了落了,一丝都不愿去想一丝都不愿去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