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锢上她脖颈,这温香软玉只手就能拧断。她似乎是愣了一下,旋即合上双眼,微扬起下颌。
原谅?我为什么要原谅你,我要你活着一辈子都铭记着对我的亏欠,永远没有资格再离开我!
“承渊,我爱你,从未变过。”她的手是滚热的。
爱?
他笑了,咬上她樱唇,褪尽铅华的味道甘美而纯粹。他撕开她衣扣,扣住细腕死死压住,力道极大到让她红肿蜕皮渗出血丝。很疼吧,为什么不说话?我不会再疼惜你了。不会再因为你的一个笑而心花怒放,不会再因为你的一滴泪而愁肠百转。我要你作我的奴隶,我的俘虏,我可以生杀予夺的玩物。只有这样我才能心安理得的将你留在身边……你只因为一个愚蠢的理由破坏了我苦心经营一生的东西。我是该恨你的…….
他疯狂的进出着她的身体,从午夜到黎明,从沧海到沙漠。他再次攀上她颈项,十指慢慢收紧,看那潮红攀上她面颊,他看见她深邃的黑色眼睛流出血泪,看她樱唇开合,嗫嗫嚅嚅语不成句,他听见她吼间嘶哑的轰鸣。但他始终辨不清她的表情。
他看到一片光明在他眼前炸裂,无机的白色让他目眩神迷,那光的尽头是御花园东南角那个小花厅,梨花如雨,她站在花间问他表字生辰
“我心悦你”他向她伸出手
爱和很都是太过浓烈的感情,如果,只是心悦…….
“小德子,妥帖收殓了,禀报陛下吧。”
宫装少妇合上手中香炉,凝望着悬在梁上的男子,浓妆掩面,不辨悲喜。
“等等”她蹲下身,替他合上眼眸,抚平那尚有余温的笑容。“畏罪自尽的人,不该是这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