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第一次见得令狐冲这般模样,从他那眼中透出深深恨意,让她感到毛骨悚然,仿佛眼前那男人非要把自己剥皮、拆骨、喝血、吃肉不可。只从灵鹫寺再遇起,冲哥变了,变得对自己异常冷漠,仿佛自已患有瘟疫似的,能躲便躲能避便避,仿佛要与自己老死不相往来。冲哥,记得当日在灵鹫寺里告诉你定逸师太是死于东方不败之手时,你脸上的冷笑和眼中的不屑,你以为我没有看到吗?现下又这么对我!这东方不败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汤?你要这么帮她!!!任盈盈想到此处怒火攻心:“令狐冲!我哪里比不上东方不败这老女人!!?你说啊!说啊!”“哼”令狐冲冷笑一声道:“好!我这就说给你听。就说这用情。我在东方眼里是什么?是她的宝,她可以牺牲一切,只为了我幸福安乐。我在你眼里呢?一枚棋子。一枚用向她复仇的棋子而已。我这枚棋子不听话,在金顶山下你们父女不是打算要将我生擒活捉来要挟东方!一个当我是宝,一个当我是棋子。你说你哪里比得上东方!你可知我一生最恨是什么,就是利用我去伤害那些对我好的人。”任盈盈听得如五雷轰顶,悲泣了起来:“冲哥,你原来是这般恨我!其实我没有,我从没当你是棋子。只是爹爹他我劝不住,如若我愿意放下我爹爹,放下这恩恩怨怨你可愿放下东方不败,与我一起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呕.....”突然做在一旁东方不败没来由的干呕起来。令狐冲此时也顾不得任盈盈的问话,来到东方不败身边轻拍她的玉背:“东方,好些了吗?你这是怎么了?”东方不败害羞道:“怎么了?你做的好事!你问我?”“东方,难道你有了。”令狐冲惊讶道。“嗯。”东方不败更见娇羞。见得两人这番情景任盈盈狠狠道:“冲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你以后一定会后悔。东方不败你一定不得好死。”不待两人反应,便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