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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ueWaa夏牛蛙
法式丰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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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achord
@◇◆Box_
@惨淡的梦想
NiueWaa夏牛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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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艾特被抽层,然后又被度娘封号= = 真郁闷
为毛每次我艾特都出状况 !!!!
肿么办 。
NiueWaa夏牛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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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十点还有一更!!!!!!!!!! 就不重复艾特了 !!!!!!!!
NiueWaa夏牛蛙
法式丰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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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冲动开了个欧风三十题 所以今晚的更文就...... 没有了 看明天能不能中午更
NiueWaa夏牛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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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l See It Through - Texas
带一首最近很喜欢的歌
这几次都不能艾特了,soooooo sorry
下次更新是周五晚上十点喔 学生党们放学回家不要错过~
NiueWaa夏牛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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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Yif,还不睡?”刘谦在门外问道。
王亦丰放下手里的工具,呼出一口气,然后起身拉开门。
刘谦塞了一杯水给他,他说谢谢。
“在做道具?”刘谦走到桌前,目光扫过凌乱的桌面。有纸牌,木片,金属块,甚至还有装在玻璃容器里的化学药剂。
“是啊,这个我弄了好久。”王亦丰亮出手中的小玩意儿,那是个半透明的iPhone音乐播放器图标。
刘谦笑着说:还以为你不会玩这种整人的魔术。
王亦丰冲他挤挤眼睛,调皮的表情。
桌边摆了本略有厚度的硬皮笔记本,刘谦指着它,“我可以看么?”
“可以啊。”王亦丰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本子用去大概三分之二,内容繁杂,隔几页有一两句表演台词,还有自创的魔术流程,尽是些一闪而过的灵感。中文英文法文并用,还不乏匪夷所思的符号。
“好习惯。”刘谦把它轻轻地放回原位,手搭在椅背上,俯身问道:要我帮忙么。
“不用了,不过我想你教我怎么用它们。”王亦丰指了指手边的一小堆实体图标。
“没问题,手机给我。”
“在客厅。”
刘谦拿来王亦丰的手机,和自己的摆在一起。“看好了。”他说。
他按亮其中一部的屏幕,滑开滑块解锁,长按短信图标,拖拽到边缘。然后它从屏幕上消失,变成实体落到了手上。
继而,相册,微博,Facebook,Angry Bird,各种APP也都离开了手机,按照原有的排列组合,悬浮在空中。好似就在这个空间里,有一部无形的放大版的iPhone。
“懂了?”刘谦保持着一个姿势,扭头问。
王亦丰点头,他的眼神晶亮。
“好,还没完。”刘谦拿起另一部手机,也就是王亦丰那部,主屏界面第二页,剩两个空位。他捏住一个悬浮的实体图标——绿色背景的带井号小电话,把它举到iPhone的边缘,忽然猛地推进去,它便成了屏幕上的一部分。
“一键通话?”趁刘谦把道具收起的空档,王亦丰点了一下那个图标。
桌上刘谦的手机出现来电显示。
王亦丰像个孩子一样,咯咯笑了。“你怎么把它放进去的?”他抓着刘谦的袖子问。
“藏在手里。”
“不,我是说,我的手机里没有这个应用。”
刘谦弯起眉眼,“刚下载的。”
“啊,你去客厅拿手机的时候。”王亦丰顿悟。
刘谦哈哈笑了两声,赞许地点头。他压低身子,一手撑在桌面,另一只手抚摸王亦丰的脸颊。拇指滑过唇角,他柔声说,“那现在可以去睡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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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ueWaa夏牛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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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刘谦成功把王亦丰哄去睡觉,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书桌上橙黄色的台灯,终于熄灭,铁质灯罩滚烫。王亦丰摘下眼镜单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靠在走廊墙边,问刘谦要和他同床,还是睡客房。
刘谦轻轻把他压到墙上,故意撅起嘴,“你忍心让我睡客房?”
王亦丰嗤笑,随即把一套叠得整齐的干净睡衣砸到他身上,“过来吧。”
刘谦完成洗漱,爬上床,却见叼着牙刷的王亦丰把一只半人高的玩具熊抱到隔壁房间去。“你好幼稚。”他故意揶揄道。
“我对着它练习魔术。”
“包括那个‘法式接吻’?”刘谦坐在床上,翻了翻床头的杂志。
王亦丰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和着一嘴的牙膏沫儿。他在盥洗室洗了把脸,也钻到被窝里去。被褥之间有一丝凉意,不刺骨,反而沁人心脾般舒适。
二人同盖两条重叠的被子,两个枕头紧紧挨着。
啪的一声,床头灯关了。王亦丰缩回手,随口问,“谦哥,最近你不忙啊。”
“忙啊,过几天就要去日本演出了。”刘谦侧过脸,眼睛逐渐适应了铺天盖地的黑。
“去多久?”
“一个月。”
在浓稠的黑暗中,刘谦盯着王亦丰的嘴唇,肆无忌惮。而浑然不知的王亦丰听到这个答案后,还扁了扁嘴,似乎有一丝沮丧的意味。
王亦丰沉默了很久,久到刘谦以为他睡了。然而,他摸索着拉起了刘谦的手。
“Yif?”刘谦不免疑惑,
上扬的尾音,让王亦丰觉得这个音节从来没有这么好听过。他将刘谦的手带到自己腰上,“借你的手,变个魔术。”
王亦丰抓着他的手,移到了胯间,欲望被唤醒。
“喂!”刘谦抽回手,强迫自己拿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警告他。而他看向刘谦的眼神调皮又暧昧。
“快睡啦。”刘谦的嘴唇蹭在他的耳边。
王亦丰翻身去抱他,手伸进衣服里,“你在旁边,我还不想睡。”声音温软。
僵持不下,刘谦忍无可忍,挣开王亦丰,捧着他的脸亲了下去。王亦丰回应着,他喜欢他的亲吻。
拥抱太浅,做(baidu)爱太深,唯独亲吻恰好。
拥吻到气息迷乱,覆水难收。刘谦抓住仅剩的理智,提醒王亦丰明天还要录影。王亦丰怔了一下,把脱到一半的T恤又穿回去。
两人只得退而求其次,彼此用手解决了一番。
翌日晌午,王亦丰睁开眼,看见刘谦换好了衣服。“不留下来吃个早餐么?”初初起床,声音微哑。
“都几点了,还早餐。”见他直起身,刘谦走到床边去捏他的脸,说,“中午约了晃哥,不能陪你吃饭。”
王亦丰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走了?”刘谦在门边回头看他。
“Bye.”王亦丰支起手肘,四指并拢在空中随便抓了一下,一个敷衍的再见手势,算作道别。
听见两重关门声,王亦丰深呼吸,拿起床头的手机。
“喂,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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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十一点更 ......
牛蛙君要准备一个小演讲 所以这周大概只更一节了
≥﹏≤
坦然承认 我不是个高产的写字人 写那么一丁点还要犹豫斟酌半天 超龟毛的 亲爱的们可以养肥了再看
关于长度 打算写到二十多节完结 拖太久前后文跟不上
NiueWaa夏牛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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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瓶中牌,顾名思义,装在瓶子里的扑克牌,并无深意。作为一样工艺品,它与漂流瓶有异曲同工之妙,且颇受魔术爱好者的欢迎。
倘若要你将瓶中牌取出,你大概会毫不犹豫地把瓶子砸碎。
当王亦丰从雪莉手中接过那个置在檀香木礼盒中的瓶中牌,这同样是他的第一反应。然而,盒子里还有一张小卡片,附了一句法文,中文大意是“开启即燃”。
自打从花旗很行回来,王亦丰每夜收工回家,就坐在书桌前,盯着那瓶中牌,一动不动。前些天他秘密地到一个研究所的实验室去,请人对瓶中牌进行精密测试,得出的结果是牌盒并非是满的,大概只有三十张牌。
显然,秘笈写在扑克上。
他手边放了一只小铁锤,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将瓶子砸开。但是否能取到完整的牌,就不仅是手快或慢的问题了。
不止一种物质可以做到开启即燃。究竟是黄磷,纳米金属,抑或是硅烷。硅烷算是最危险的一种,甚至威胁到生命。至此,王亦丰还在往更复杂的方面想,或许瓶中的物质是两种以上的混合,又抑或是其它,每每想到头痛欲裂。
他屡次拿起那只小铁锤,木柄捏在手里,直到手心出汗,从不曾落下一次。
这天夜里,他像往常一样,在书桌前坐下,扭开台灯的旋钮,刚刚把眼前的檀木盒子打开,手机便响了。信息提示音,太过突兀,划破凝胶似的气氛。
睡了?我猜你肯定没吃晚饭。——刘谦。
王亦丰浑身一颤,脑子里飞快盘算着日期,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刘谦回来了。
下楼吧,多穿件衣服。——刘谦。
紧跟着的第二条短信,愈加让王亦丰心烦意乱。他把盒子放回原处,随手抓起椅背上的夹克,出了门。
公寓楼下,夜风习习,刘谦身边停着一辆老款宾利。
“嗨,Yif。我很想你。”他露出招牌式的微笑,手揣在大衣口袋。
王亦丰在距离他数米处站定,忽然之间,他发觉这一场景梦幻得妙不可言。仿佛是一双情人久别重逢,爱意尚未泯灭。他的心中兴许也留存有那么一点点的奢望,他希望在这场谎言结束以后,刘谦还能像此刻这样对待他。
“你不怕我们的关系被人发现?”他们坐进车里,王亦丰边系安全带边问。
刘谦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你说,我们这是什么关系?”
他一时哑口无言。
刘谦笑了,捏捏他的脸,说,“不怕,要是被发现了,我会把自己变不见。”说罢,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王亦丰笑了两声,不再搭话。他靠在座椅靠背,偏着头去凝视刘谦刘海遮住的眼。他的眼神莫名地柔和,近乎可以滴出水来。
“别这样看我,”刘谦注视着前方马路,声音有点飘,“我会不能集中注意力开车。”
那副瓶中牌与刘谦的脸重合起来,王亦丰叹气,移开了视线。
他始终猜不透刘谦心里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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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这是一家偌大的日式料理餐馆,他们走进去,迎宾小姐躬身说着日语的欢迎光临。一个穿和服化淡妆的女人走了过来,袅袅婷婷,问他们是否有预定。
刘谦亮出一张会员卡,同时报出何晃杰的名字。
和服女领班将他们带到订好的包厢。茶具陈开,放下菜牌,她留下一句需要点菜请按铃,便弯着腰退下,并为他们关上木质推拉门。
“啧,在我面前盯着一个女人看那么久。”
王亦丰收回视线,似笑非笑:你吃醋?
刘谦轻轻嗤了一声,笑着把一份菜牌推到他面前。
“我对日本菜没有研究,你点。”王亦丰托着腮,没有翻开眼前厚重的菜牌。
刘谦耸耸肩,打开了另一份。“本来想带你去吃法餐的,”他飞快地浏览着,同时续续地说,“又怕你觉得不道地,然后晃哥推荐了这里,正宗日式。”
环顾四周,吊灯,矮桌,榻榻米。王亦丰点头附和:是挺正宗的。
“你忌口么?”
“什么意思?”王亦丰把手拿下来,交叠在桌面上。
刘谦解释,“就是——有什么不能吃或者不爱吃的?”
“啊,没有。”
一般人点菜都询问别人喜欢吃什么,刘谦这问法倒是特别。王亦丰心想。
刘谦说那就好。随即,按响了桌边的电铃。
不出一分钟,进来了一个身着棉麻日式服饰的女侍者。她似乎是认出了他们,话讲得不大利索,电子点单器也操作得手忙脚乱。
果然,点单结束后她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是刘谦和Yif吗?你们的魔术我都很喜欢,所以……可不可以合个影?”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刘谦微笑说抱歉,“Private appointment. 不过,我们可以和你拥抱一下。”
那女侍者忙不迭点头。她先是走上前和王亦丰抱了一下,继而转向刘谦,同样礼节性地拥抱。她不敢正眼看他们,收走菜牌,道了一声“用餐愉快”,红着脸离开了包厢。
“怎么不给她露一手?”王亦丰饶有兴趣地问。
“这是我的假期时间。”刘谦说着,刚想落座,却又直起身。大概是今天裤子有点紧。他把口袋中的手机和一包烟掏出来,放在桌上,才在榻榻米上坐下。
王亦丰看了一眼那包烟,随口说,“你不是经常给我表演么?”
“不一样,那是私房魔术,只给你看的。”刘谦笑容迷离。
“私房魔术?”他喜欢这个词。他凑过去,说,“那——谦哥,今天你有没有准备,只给我看的,‘私房魔术’?”
刘谦故作遗憾,“诶,没有耶。”不安分的手爬上了王亦丰的手臂,忽重忽轻地抚摸。
“这样啊,要不,看看香烟枷锁的升级版,我改编的。”王亦丰的手伸向那包还未拆封的万宝路黑冰。
“还是不要了。”刘谦抓住他的手,捏在手心里。
“嗯?”
“看到你专注的表情,我怕我会把持不住。”刘谦在王亦丰的嘴角印下暧昧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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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海胆炒饭料很足,刺身刀工不错,沙律拼盘也极尽精致。王亦丰不挑食,吃相还算优雅。
两声敲门声过后,门被拉开,一个头发上别樱花发卡的和服女人进了屋,不是为他们点单的那个女粉丝。她跪着端上来一个刺身拼盘,一份天妇罗,接着颔首低眉,轻声道一句用餐愉快。
待她走了,刘谦屈起指头敲了敲矮木桌,戏谑道:又盯着看?你对日本女人挺有兴趣啊。
王亦丰将嘴里的蟹肉咽下去,答非所问,“你好像点得有点多。”桌上大概有七八个菜,尚未包括味噌汤。
“我听说你一顿能吃七个菜加一碗面条。”刘谦看着他笑。
“你知道的不少啊,谦哥。”
“彼此彼此。”刘谦面上神情深不可测,手上却递了一只天妇罗到王亦丰口边,动作娴熟自然。
王亦丰将它咬住,一点一点送进嘴里,慢慢咀嚼。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太过投入,以至于筷子没拿稳,掉到了地上。
“Yif,你用筷子的技术比起你的魔术可差远了。”说罢,刘谦开门探出头去,叫人再拿一双来。
很快,另一个女侍者将筷子送来。
王亦丰漫不经心瞥了她一眼,木屐,和服,樱花发卡,一模一样。回想方才那个激动得不能自已的女粉丝,他心中所想已证实了一半。
“在想什么,吃饭也不专心?”不知什么时候,刘谦从对面挪到了他身边。
“想你。”王亦丰开玩笑道。他的视线几次扫过那包万宝路黑冰,以及烟盒下的iPhone,都被刘谦将其尽收眼底。
谜底愈是接近,反而愈难揭开。
王亦丰强迫自己从那些恼人的思维中挣脱出来,对上刘谦的眸子,目光深邃。
“吃啊,”刘谦将新的那双筷子塞到他手里,“你想让我一直喂你,我不介意的。”
王亦丰笑,推开他凑上来的脸。
刘谦坐回去,吃了两个鳗鱼寿司,随意地拿起手机,看上去是在发短信。
“谦哥,这段时间你又可以休假?”
刘谦完成短信编辑,把手机放下,“恩哼,羡慕?你的纪录片拍完了没?”
“嗯,明天要补几张宣传照。”
手机屏幕亮起,一条短消息。王亦丰只能看到半个屏幕都是字,却看不清是什么字。该死的近视。那人打字速度实在是快,他心想。
刘谦读完那条短信,没有回复,而是继续与王亦丰闲谈。他取笑王亦丰爱穿V领,甚至衬衫也要解开一半的扣子。“又没有什么可露的,干嘛穿那么低。”
“他们让我这样穿。”王亦丰笑着解释。
片刻,又一条短消息。这回王亦丰虽然什么也没看到,但他能肯定,这条消息一定不长,大概只有一行。因为刘谦划开屏幕,只看了一眼,便把手机放回原位,屏幕向下,压着那包万宝路。
那包烟与iPhone叠在一起,始终给王亦丰以一种微妙的感觉。而他又说不出究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直到第二天,他去影楼拍片,当他在更衣室里,随手把手机和一副单车扑克叠在一起,置于桌面上时——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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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一包市售万宝路,一副标准扑克牌,前者该比后者窄一些。在iPhone的对照下,刘谦那包显然大于普通万宝路。所以,烟盒里装的不是香烟,而是扑克牌。如果没猜错,是24张。
一切早有预谋。日式料理餐馆的饭局,事实上是一场交易。
第一个假扮的女侍者,是接头者,她要做的是借拥抱之机把假万宝路塞给刘谦。打着粉丝的名号,不着痕迹地掩饰了她的服务不熟练。刘谦收到货后,通过手机网上银行完成尾款转账。第一条短信来自转账成功的系统通知,第二条来自收款方。看来,刘谦赴日本巡演,谈交易才是主要的。
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王亦丰想到这里,不免憋屈。
“Yif,再过来一下。”
听见摄影师的声音,他离开化妆间,走进摄影棚。摄影师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刚刚的第二个场景效果有多么好,也许逆光会更棒。
几分钟后,王亦丰自摄影棚出来。几个女工作人员本是围在一台Mac Book Air旁同步看照片效果,他听见她们细细碎碎的谈话,大抵是感叹他的片子几乎都不用修。
王亦丰沉默着经过她们身边。他需要的并不是这种赞美。
雪莉尾随他回到化妆间,关上门,她拿出一份文件。“这里有一个彩妆代言。”她说。
“不想接。”王亦丰把一副扑克牌掂在手里,单手开扇,又收回。
“已经替你接了。”不咸不淡的语气。
“推掉。”
“开什么玩笑。”
他看了她一眼,没有接话。天使背的扑克在他手里,时开时阖,如此循环往复。
雪莉的脸染上一丝愠色。上个星期有一个眼看就到手了的综艺节目通告,王亦丰说只表演、不访谈,毫不意外地让他给谈吹了。几天前她给他一叠商演的邀请,要他挑一两个,被他一口回绝。
“王亦丰,你想怎样?哪个魔术师没接过商演?我搞不懂你到底在清高什么东西。”
坐在椅子上的人收好扑克,仰起脸,“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说钱?我只希望纯粹地追求梦想。”
她显得气急败坏,却有些怒极反笑的意味:哈,是是是,你说得对。
“你这样的公子哥才有资格谈梦想。我这种人,没有钱,什么都不是。”话音未落,她把手中的文件砸到他身上。夹杂着几句台语的脏话,她摔门而出。
“唉!雪莉。”王亦丰眉头紧锁。他从没见过雪莉有这么失控的时候。
她的怒气并不是没有道理。自从她接手王亦丰,他一次也没接过商演。第一季的魔幻纪录片虽说使他一夜成名,但毕竟YouTube上的点击率又不能换成钱。换言之,作为一个艺人,他的经济效益并不高。春晚更甚,不仅纯倒贴,还把辛苦积累起来的名气也赔了进去。
他急需证明自己。因此,他才对那秘笈虎视眈眈,为了得到它在所不惜。
彼时,把脸埋进掌心,他开始思考,这么做是否错了。而这是一场不能喊停的游戏,事情早已脱离他的控制。
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洞,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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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打车回到公寓楼下,王亦丰发现钱包还在雪莉那儿,他只得跑上楼拿现金给司机。丢脸透了。平日都是雪莉送他回家,他无需考虑这些。
家中一如既往冷冷清清。他看了看冰箱,还有半盒过期午餐肉。储物柜里泡面一包不剩。他只能摇摇头,把脱下的外衣又套回身上,拿上在抽屉里翻出的一张信用卡,出门觅食。
这个时间点,正值午后,自选超市里人不多。他挑了半篮子的东西,结账时掏出卡,却被告知无法使用。那张卡好久不用,不知何时莫名地被冻结了。数一数身上的票子,似乎不太够,他尴尬地从篮子里拿出了好几样东西。
祸不单行,真是点背。
王亦丰认命地开着他的保时捷Panamera,到银行解决信用卡的问题。
从贵宾室里出来,走廊里,他瞧见一名老人和一个客户经理在争执。老人嚷嚷着“我是他妈妈”“我有证明”之类的话,经理礼貌却强硬,说“不行,亲属也不行”。
王亦丰走开了,神色复杂。究竟是妈妈这个词勾起了他的思念,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不得而知。
入夜以后,一整日的荒诞总算结束了。酒吧的招牌在夜里愈发明亮抢眼。黑暗里四处都是白皙的胸部和大腿。
王亦丰坐在吧台前,手边放着一杯美式鸡尾酒。吧台上方倒挂着形状不一的高脚杯,折射着冰晶似的光。
调酒师正闲着,与王亦丰搭讪:小帅哥,酒怎么样?
王亦丰端起酒杯,伸出舌头把杯中的红樱桃勾到嘴里,吃掉。“不错。”他慢悠悠吐出两个字。
“你是魔术师吧。”
“是。”他目光锐利,将空杯子往黑大理石吧台上一放,“One more.”
“啧,心事重重的样子。事业不顺?情场失意?”调酒师两只手把玩着调酒壶,顺势来了个花式,然后断论,“应该是前者。”
王亦丰看了那男人一眼,扯出一个笑,算作默认。他低头看手机,发现几条未接来电,来自母亲。这种心灵感应让他想哭。
“嘿,你的酒。”调酒师见他离开吧台。
王亦丰冲他做了个打电话的姿势,消失在人群中。他找到洗手间,这是Bar里唯一能找到的相对安静的地方。
“喂,妈妈。”他回拨,越洋电话。自他选择来中国表演魔术那时起,亲情便有了六七个小时的时差。
母亲在那头说好久没跟他打电话了,问他在干什么。
“啊,我在家里练魔术。”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话。
她又问公司对他怎么样。
“挺好的,”他深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雪莉很照顾我,她很尊重我的想法。”
讽刺至极。
而母亲似乎不觉有什么不妥,说要出去玩一玩,别成天呆在家里。
“有啊,我有经常跟同事去聚餐。”简直在唬烂。
……
回到吧台,调酒师把酒推到他面前,他分作两口饮尽。“再来?”调酒师问。
王亦丰点头。
“酒量比我想象的要好啊。”
“谢谢。”
然而喝到酒吧打烊,他还是醉了。又或许没醉,只是趴在吧台上不肯起来。调酒师无奈,拿起手机:
“谦哥,你要不要过来一下,你同行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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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酒吧循环播放着打烊曲,立柱与电视墙的LED屏全部关闭,客人大抵都已散去。刘谦一进门便看到了趴在吧台上的王亦丰,以及他面前的空酒杯。
刘谦站在他面前,拉了拉皮夹克的两襟,凝视他露出的半张脸。王亦丰大老远跑来自家楼下的PUB买醉,还真是让他想不通。
“Yif,Yif?”他伸出手,轻揉王亦丰的头发。他附在耳边问他,“醉了吗。”缥缈而温柔。
王亦丰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瞧见是刘谦,露出似有若无的一个笑,随即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回去。
刘谦对吧台内清洗酒具的调酒师说,“嘿,告诉老板这里借我用一晚。”
调酒师耸肩,做出“你请自便”的表情。
刘谦摇醒王亦丰,扶着他穿过原木桌椅,走向一旁猩红色的沙发。王亦丰歪在沙发上,说不上有多清醒,但绝不混沌。
“谦哥。”他的声音一贯干净。
“嗯?”
“我没醉。”
刘谦嗤了一声,用手指替他梳理好刘海,继而把他的脑袋靠到自己肩上。“怎么了,怎么总是不开心。”几近气声的话语。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么。”王亦丰苦笑道。
刘谦摇摇头,看向他的眼神无辜。此刻他确凿是一无所知。
“你不知道?我知道。”旁人眼中他的胡言乱语,对刘谦来说字字珠玑。
只是,谁都不想摊牌那么快。
刘谦不经意地轻笑一声,移开视线。他的手自王亦丰脸侧,落到他颈间。波点衬衫,穿在他身上有特殊的诱惑力。刘谦从他衣领里扯出一条项链,再熟悉不过的字母Y。
装模作样吹一口气,它不翼而飞。
王亦丰问为什么总是变走他的项链。他抓住刘谦的手,试图确认他是否做了Palm手法。
然而他手里什么也没有。王亦丰松开刘谦的手,碎发遮住他的眼。
“在我身上亲一下,随便哪个位置。”刘谦不急于回答。
王亦丰稍稍发愣,就着这样的姿势,隔着黑色T恤,在他肩窝印下一个吻。
“仔细看,千万不要眨眼睛。”刘谦伸出一只手覆上王亦丰吻过的地方,“我一次次把你的项链变走,是因为——”
T恤是V领的,领口被刘谦拉下去一截,露出一大块皮肤。
“我要把全部的Yif都变成我的。”
他的手掌移开,肩窝处出现了一枚文身。图案分明是那项链上的字母Y。
王亦丰摸了摸,它是真实存在的。他的脸上浮现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紧蹙的眉却又似有什么哽在了他心头。“这是魔术么?”他轻声问。
“不是。”他理好衣服,右手握拳在王亦丰眼前摊开。
刘谦的手掌上方悬浮着一张立体的红心A。确切地说,是一颗大红心,两颗小红心和两个红色字母A,在空中排列成扑克红心A的模样。仿佛一张透明的三维扑克牌。
“是爱情。”他说着,嘟起嘴往空中吹气。吹走了左上角和右下角的点数,剩一颗红心悬着,孤伶伶的。
王亦丰坐直身子,伸出两根指头企图捏住它。然而,在手指触碰到红心的一刹那,它奇迹般地破灭了,如同一颗肥皂泡。
复古爵士乐缓缓流泻,飘溢在这个空间。
他垂下眼帘笑了。沤浮泡影,多像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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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Yif,你还好吗。”
王亦丰直起身子,“我很清醒。”
“带你去个地方。”
刘谦开着王亦丰的车,把他带到这座城市唯一一个主题公园。夜阑人静,星月皎洁,游乐场在落寞中沉睡。
这个时间点,固然无法入园。
“为什么来这里?”站在栏杆外,王亦丰眺望着过山车的高架轨道。
“两个月后我会在这里表演一个大型魔术。”刘谦背对着游乐场,在青草坪上坐下。
微微夜风,王亦丰酒醒了不少。他也席地而坐,然后躺下,头枕在刘谦的腿上,无比惬意。
“是什么,可以说么?”
“可以跟你说一个。不过我要一个东西当道具,这样比较好解释……”刘谦开始摸口袋。
“那个怎么样。”
刘谦顺着他的手,看向不远处的草地,自己的手机静静躺在那里。很显然是王亦丰“变”出来的。他笑了,佯装惩罚捏了捏王亦丰的脸蛋。
两人相对而坐,刘谦举着手机一面比划一面解说。他将让一座游乐设施悬浮到空中,游场一圈,或者干脆消失一阵子,同时在大片的空地上留下一个巨大的神秘图案。
“麦田怪圈?”
刘谦点头说对,就像水泥地版的麦田怪圈。
王亦丰听着,来了兴致,祈求他再透露一些。
“你不是不喜欢Illusion之类的么。”刘谦揶揄道。
“是魔术我都喜欢,只是大型魔术不是我的专长。”王亦丰如是说。
“那,对逃生魔术有兴趣吗?”
“你要在这里表演逃生?”
刘谦摘掉眼镜,掂在手里翻转把玩。“有这个打算啦,不过还没想好。”
王亦丰盯着面前的一小片草地,漫无目的地拨弄那些新生的草芽。他说他总是不明白惊险的魔术能给观众带来何种快乐。
“因为你不明白绝处逢生、死而复生有多美妙。”刘谦说着,右手将眼镜往远处一抛,下一秒它又出现在了他的左手。诸如此类,小的戏法,他信手拈来。
只是这样的论断,王亦丰不能苟同。他是个感性的人,是浪漫主义的忠实粉丝。“魔术像一份礼物,我希望观众看完我的魔术,感动和震撼会大于好奇,有那么一刻相信那是魔法。”
刘谦沉吟道,“大多数人早已经失去了接受魔法的能力。”尤其是处在新媒体时代。
“毕竟都是假的。”王亦丰笑得风轻云淡。
刘谦眼里闪过一丝情愫,语气却颇为无奈,“那要看你信不信,你相信,它就是真的。”
这大概是魔术与爱情的共通之处。它们都让人上当受骗,心甘情愿。
聊到黎明,黑暗被剥落,曙光降临。王亦丰说我们该走了。
刘谦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他说还剩一件事情没干。“你知道我打一下响指这里会发生什么吗?”
“我不知道。”
刘谦打一个响指,接着手指向游乐场。于是王亦丰看见一辆无人过山车忽然间驶出,高速运行,飞攀上轨道的最高点,在朝霞间转了一个又一个圈。而此时游乐园尚未开门,弥蒙着晨雾,不见人影。
“Wow.”他有些不敢置信。
刘谦忍住笑,自揭谜底,“他们每天开园前都这个时间测试过山车。”
“骗子。”王亦丰笑着捶了他一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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