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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非白莫属】不离不弃 生死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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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书一段长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4-01-26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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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雪公子的宠妾被人掳了,下落不明也正是时候,这样踏雪公子正好取轩辕公主,那样皇室的金枝玉叶才不至于受辱嘛。难道是因为这个,你才给我那玉?,让我远离原家的是是非非,其实是好方便你取那轩辕公主,又或许是你嫌弃我,因为我被人转手送来送去,终是在心中鄙夷我被人沾辱了?还是你根本就从来没有在乎过我,所以你要这样地,这样地作践我。我的心头扎如针,满腔悲愤哽在喉头,咽间那股腥燥再也无法忍住,我猛然吐出一口浓腥,举手一看,一片殷红,我悚然一惊,我这是在做什 么?为什么会为他难受,我为什么会为他气得吐血。我的心慌了起来,这才惊醒着,我为非珏的大婚感到痛苦,可是我更为对非白的大婚感到一种背叛,甚至感到死一样的悲愤。难道,难道,难道我爱上了原非白,甚至这份爱情超过了对非珏的感情!不可能!我来来回回地走在那棵巨大的野樱树下,心中在对自己狂呼。我没有爱上他。。。。。。。为何当我知道他和锦绣暗通曲款,我的心是这样的难过?我没有爱上他。。。。。。。为何我把所有的罪全加在他身上,一心想让自己讨厌他?我没有爱上他。。。。。。那为何当我一有危险,口中唤出的却是他的名字? 我没有爱上他。。。。。。。为何夜夜梦中见到的全是他的笑容?甚至多过了非珏那深情的酒瞳。不,我没有爱上他,没有爱上这个绝代少年,没有爱上这个曾经用长相守把我唤醒的男孩。。。。。我没有呵!我慢慢滑坐在樱花树下,风拂动我的发搔着我的脸,有些痒,我却不想去拂动,无意识地喃喃道:“井底引银瓶,银瓶欲上丝绳绝。石上磨玉簪,玉簪欲成中央折。瓶沉簪折知奈何,似妾今朝与君别。”他终是做了该做的事了,不是吗?花木槿,你在难过什么,谁叫你一直在拒绝着他,谁叫你一直在伤害着他和你自己,从来没有去看一眼你心中真实的感情。那轩辕淑仪是天下闻名的皇族美女,又玲珑八面,长袖善舞,连窦英华都想要据为已有,拿此作为谈判条 件,而你相貌平庸,不但失去了古代女子最重要的贞操,还要同个阴阳怪气的段月容搞在一起,弄得自己男不男,女不女,你拿什么同人家争,你还有什么脸去见非白。花木槿,你自己连对非白的感情也搞不清楚,却莫名其妙地成了原家的叛徒,家国难回,你一心想回原家,是为了去见谁,你又一心想过世外桃源的生活,又为了逃避谁?是啊,你何必难过呢,从你忍不住春药,吻上段月容的那一刻起,你便不再拥有那白雪一般少年的资格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4-01-26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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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空万里下,浮云朵朵,我又回到了樱花林中,我来来去去地寻非珏,却始终不见人影,心中好生难过,却听到有人柔声唤道:“木槿。”却见白衣少年坐在樱花雨中,对 我柔柔笑着,我满腔心酸地奔过去,紧紧搂着他:“非白,我好想你。”漫天的樱花不知何时变成了殷红的梅花,宛如满腔浓浓的相思意,放开他时,却见那梅花落在他胸襟处,变成了红色的鲜血,渗进洁白的衣裳,甚是红白分明,他的脸色苍白,依然对我笑着:“木槿,你在哪里,让我好找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4-01-26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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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前渐渐清晰了起来,一灯幽灭下,一个天使一般的美少年,左肩绑着渗血的纱布,气息微弱地躺在阴暗的宫殿深处,口中喃喃地呼唤着木槿,而一旁一个美髯公满面泪痕,沉声痛呼三爷。我的泪如泉涌,柔声呼唤:“非白醒来,非白醒来啊。”那美少年似是听到我的轻唤,睁开了如星的眸子,满含着痛楚地问 道:“你究竟在哪里啊,快归来啊,莫要再离我而去了。”我轻轻笑道,抚上他苍白的病容:“莫要再担心了,自始至终都未曾离去的,又何谈归来,木槿一直就在你的心中啊。非白啊,连木槿自己也不知道啊,原来木槿的心里早己驻满你的影子。”
        对不起,非白,如果没有锦绣的话,也许我会有勇气对你说出我对你的真感情,如果我没有被前世糟糕的经验很没用的吓住了,也许我不会这样一次次地伤害你,如果我没有中生生不离的话,也许……唉!我们之间总是有这么多的如果,这么多的也许,所以幸福在手边时我没有珍惜,现在后悔,为时已晚。然而如果我还有最后一个如果的话,我想说,如果能再见到你,我一定要狠狠地吻你,然后得意地用前世一句很俗的话告诉你,如果要在Iloveyou这三个字前面加上一个时间,我想那应该是一万年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4-01-26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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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愁湖里,碧叶连天,盛放的荷花逶迤绿波之上,白云在清空漫步,湖心亭里,一个天人少年身着家常如意云纹的缎子白衣,髻上插着一支东陵白玉簪,夏蝉嘈切的暑意,却无法损其一身贵气,飘飘欲仙,他的玉手握着一支狼毫毛笔,在宣纸上行云如水。我在对面正襟危坐,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哈欠:“三爷,还要多久啊,木槿快坐不住了。 他对我展颜一笑道:“快画完了,莫急,马上就好了。”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小少年蹦蹦跳跳地从远处过来,一近湖心亭,立刻放慢脚步,毕恭毕敬,口中却乐歪歪地说道:“木丫头,你再忍一下,本已够丑了,小心爷再把你画得更……”他脑袋微伸,一呆:“爷画得真好啊……”我抿嘴一笑,对面的天人少年也对我一笑,凤目满是柔柔的宠溺:“好了,木槿我画完了,你且歇息一下吧。”却见那小少年看看我,又看看画里:“呀!三爷,这画里的木丫头明明就是木丫头,却是好生漂亮啊。”我打了一个哈欠,在亭椅上倚了下来,好困……
          我昏昏欲睡地想着,终于可以睡一会儿了,待会子醒了,就去看看那画……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4-01-26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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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也结了!白粉们如果还发现有其他的,帮忙补充补充!
            谢谢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4-01-26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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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白影也转了过来。岁月在他身上带走了少年时代那青涩的倔强之气,却又给他增添了一个男人的一丝阳刚和英气,那绝世的容颜更加出众。于是再一次的,春晓之花在我眼前绽放,中秋之月悄然露颜,四周雅乐轻奏,仙雀环飞,浑浑然间,我的三魂七魄似已被夺去了一半.......哦!不.......这一次我还很没用地看到了灿烂的烟花在他背后开放。我曾经无数次排练着看到他时应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可是这一刻,我却只能定定地看着他。他出尘的笑容骤然消失,深不可 测的目光绞着我许久许久,久到我以为海枯石烂,天荒地老。然后他对我笑了,那种熟悉的笑容,好像就在昨天,他常常抢过梳子,逼我乖乖坐在梳妆境前,为我梳发时的柔笑,在可怕的暗宫,那一笑令我重生勇气,那一笑令我丢盔弃甲......我闭上了眼,再又睁开,恢复了自信,上前一步,拿着玉骨扇,向他抱拳道:“在下君莫问,不知这位雅人高姓大名,光临寒舍,有何指教?”我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他的眼神一凝,然后快步向我走来,那样快,快得我的心脏要跳出来,快得我直想抱头鼠蹿。然而他来到近前,却嘎然止步,收了笑容,凤目隐着激动,然后转瞬消失,如古井幽潭,深不见底,然后在那里微微侧着头,凝视着我。这个样子......就好像以前在赏心 阁,他在花梨木大书桌前写诗作画,我一旁研磨伺候,偶尔打了个哈欠,不小心碰翻了青玉荷叶水丞,水丞轻轻落到卧狮砚里,一滴墨汁溅到他的手背上。他一向是个宽厚的主子,我知道他不会为了这个责打我,于是我嘿嘿傻笑着,拿绢子去拭他手上墨汁,奈何那乌黑却越擦越多,他那本来与纸一色的手背上一片墨迹,我着急了起来,他那时也是微微侧头,这样平静地凝视着我,凤目中有丝拿我没办法的笑意,然后疾如闪电般地用笔尖在我的脸上画了几笔,我轻叫出声,他在那里却弯起嘴角,素辉在一边笑得直不起腰来,拍手道:“木丫头成大花猫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14-01-26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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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面上龙章凤姿般的天人,谈笑间看似洁瑜无瑕,细雪无声,可又有几人知道在骨子里偏又如同其父一样固执得近乎疯狂的一个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14-01-26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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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不对不对,我拉下纱巾,一张夜夜梦中相见的天人之颜,正似笑非笑地近在眼前,同我鼻对鼻,眼对眼......我啊地一声尖叫,然后很没有形象地摔倒在地。萝卜手指对着他乱颤:“你......你.......。”原非白对我微笑不语,眼中竟然对我的极度惊吓有着一丝得意,一丝窃喜,看着我又有着一丝恍惚,齐放的声音慢吞吞道:“主子,小人刚刚才查清,隔壁本是由本地的麻油世家 张老爷买下了,后来让度给原三公子了,今天原公子刚刚搬来。”赶过来的沿歌努力憋着笑,春来有些发呆,齐放板着脸过来扶起我:“主子没摔着吧。”“摔你个头。”我打了一下他的脑袋,然后站了起来,沉着脸道:“有话不早说。”齐放乖乖低着头受了我这个毛栗子,脸上分明带着一丝浅笑。怎么人人都很高兴我被原非白恶整?我拍拍身上的青草,手一伸,齐放立刻递过来我那柄玉骨扇,我哗一下子打开,风流倜傥地摇了摇,咳了一声:“踏雪公子,虽然君某仰慕公子久矣,而且又极之荣幸地作了您的邻居,但是这么着不打声招呼地翻墙过来,实在不雅啊,而且君某府上侍卫众多,万一造成什么误会,君某如何对公子交待啊?”齐放正要开口,原非白一摆手, 对我含笑道:“君老板冤枉,请看!”他一指某处断墙:“今日刚搬来,信步游了园子,却发现一处断墙,我以为穿过去乃是钱园的另一处花园,却不想误入了君老板的园子,还不巧打搅了君老板的......雅兴。”“小人正要禀报,这墙本是钱老爷家养的那只恶犬所刨的,前二天雨大了些,莫名其妙的倒了,小人正想报主子,不巧原公子就误入也。”齐放报说。还真是有可能的,原来钱老板爱犬如命,我的府上也养了一条狗,有一次钱园的一条大狗竟然趴了个大洞,偷偷跑过来勾引我家的母狗,结果还把大胆前往摸毛的夕颜给咬伤了,于是我想尽办法让钱老板搬家......我无语地看看他,又木然地看看原非白,心想你这么聪明的人竟然也会误入别人的园子,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把我的头给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14-01-26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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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非白亲自迎在门口,墨发乌髻上插着一根白玉簪,一身神清气爽,愈加显得一种宝相庄严,看到我来,绝代玉容展颜一笑,我那颗女人的心脏,差点没有跳出来。我挂上职业笑容,抱拳微躬身:“莫问见过原三公子。”原非白含笑向我走来,素手轻扶,轻声道:“君老板来得真准时。”嘿!咱俩是近得不能再近的邻居,能不准时吗?其实为了不早飞过来,都在夕颜那里磨蹭半天了。“三公子赏宴,莫敢不从啊!”我笑得灿烂。他笑道:“我只比君老板长三岁罢了,不如以名相称,就叫我非白如何,莫问?”说罢,他一派自然而亲热地拉着 我向园内走去。我一时如电流穿过全身,心神恍惚间,竟然忘了挣脱,等我醒来时,原非白依然平静无波,潋滟的凤目却向我漂来,我赶紧慢慢挣开他的手,将目光移向满园翠绿。江南园林向来以叠石理山,布局精妙冠绝天下,犹以这钱园为胜,奇石玲珑多姿,或植于花草中庭,或立于碧波泉潭,水石相映间,花木布局错落有致,其建筑风格出奇制胜,亭榭廊槛,宛转其间,一反拘泥,轩豁相套,举步间,景中藏景,往往令人有豁然开朗之感。我不由赞到:“这钱园真可谓江南园林之冠也。”原非白眉目含笑,神情轻松愉悦。我暗想,也许原非白如此想同我一叙,无非是挂念这几年我过得好不好吧,必竟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许是同我一个心思,想同昨天告个别 吧。我努力将他看作一个老朋友,便不再吝惜自已的笑容,渐渐放松了自己,同他自然地攀谈了起来。游至一柱香时间,素辉过来奉上茶,我打开茶盅,却见盅中嫩绿清亮,轻呷一口,滋味鲜爽回甘,不由赞道:“好一壶陕青,紫阳毛尖果然名不虚传。”这是原非白最喜欢的一种茶叶,以前在西枫苑里,我几乎天天为他奉上。原非白淡笑着:“君老板好眼力,不愧是茶业大亨。”“公子谬赞,只望有一天这乱世能早日结束,东西亦可早早相通,便能早一日造福东西两地茶民了。”我由衷叹了一声。原非白点点头道:“君老板所言极是,战事虽紧,但亦要照顾东西商贸流通,”他认真地沉吟片刻:“待我修书一封,帮君老板取得西北


                    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4-01-26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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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是我那苦命的妻,花木槿。”他终于捅破这层窗户纸了,我混身抑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如风中枯叶,再想插科打诨,却是连开口也万般艰难,那多年的涵养刹那间灰飞烟灭,泪水模糊了我的眼。我努力地推开他,他却从背后紧紧地圈住了我:“木槿。”好半天,我才找到了我的声音,“你认错人了,原三公子。”我企图推开他,可是他却将我抱得更紧:“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的,你可知让我好找啊。”这个怀抱是如此温暖,唯有午夜梦回时才得相见,我无力也无法再挣开,龙涎香的香味更浓,我们两个人的身影合成一个,时隐时现在花荫下,我惊觉口干舌燥,这是一 种很久没有出现的感觉。我努力推开了他,疾退三步,整着微乱的衣衫,对原非白匆忙抱拳:“恕君某告......。”“不准。”原非白忽地大吼一声,看着我的凤目隐有一丝血红:“你究竟在怕什么?”说到后一句时,他语气缓了下来,目光有了一丝狂乱。他向前一步,对我伸出手来,似乎努力保持柔声道:“ 木槿,这不是梦,我又见到了你,对吗?所以你不要离开我了。”我又退了一步,泪水早已打湿了面孔。他慢慢放下了手,一阵含着木槿花清香的风拂过他的墨发,遮住了他凄怆的眼。我平静道:“三公子,您的花西夫人是天下有情有义的奇女子,早已为了守贞葬身在八年前的巴蜀火海之中。”
                      他如遭电击,怔在哪里。“她若是回来了,你又当如何自处,她又当如何面对这原家的是是非非?”我努力展颜一笑:“三公子,这不是梦,但也是梦,八年已过,花木槿早已成冢中枯骨,三公子也已曾有过妾氏和儿子,在这里的只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君莫问罢了。”他的脸苍白得像纸,眼神痛不可言,许久他才开口,而那声音分明冷到了极点:“是因为他么?。”我慢慢转回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绝望:“原三公子,我还是那句话,花木槿死了,请你忘了她吧。”我拭去我眼中的泪水,正要往门口的方向迈去,却听身后一阵奇怪的呻吟,我回头一看,却见非白一手扶着一颗木槿树,一手关节泛白地扶着右腿,额头冷汗细密,嘴唇 煞白,眼看就要跌坐到地上。我心一惊,立刻奔回他的身边,一下扶住了他,可是摇摇欲坠间,将我带到在地,我惊问:“原三公子,你怎么了?”莫非是他的腿伤复发了吗?可是八年前不是明明已经痊愈了吗?他紧咬牙关,双手发颤,根本无法言语。我忽地想起以往他的左边衣襟里装着一种止痛麻药,那时不止他,边他身边随侍的仆从也带着,就怕他的腿伤发作,疼痛难难,我试着往他左边衣襟里掏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4-01-26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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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摸到一个红色的小瓶子,我抓了出来,嗅了嗅,果然是麻药,便帮他往嘴里送,又奔前面的凉亭中将喝剩下的茶水取来,他靠着我,就着茶水艰难地吞着药粉,一时汗如雨下。我急得泪如泉涌,哽声道:“你的腿怎么还是没好吗,怎么会这样呢?”我正要起身去唤人来,非白却紧 紧搂住我:“你莫走......。”他万分痛苦地喘着粗气,手指却几乎掐进我的肌肤:“莫要再离我而去了......。”他的嘴角缓缓滑下一缕血丝,我终是哭出声来:“三爷,你且歇一歇,我求你别再说话了。”他抚上我的面颊,痴痴地看着,飘忽一笑:“木槿。”他平复着呼息,再一次凑近了我,吻去了我的泪水。我的泪流得更猛,却无法抽身,紧紧闭着眼睛,无法自拔地贪恋着那种梦中都渴求的龙涎香,那无法言喻的颤栗的感觉。很久以前,一个少年诓我来到他的身边,却乘机反拧着我的双手,威胁我不能再对别的男人露出媚态,我痛得泪流满面,他却又轻轻地吻去了我的泪水。是的,他总是让我哭,哪怕八年以后,依然轻易地让我泪如泉涌,却 仍然用这种方法,苯拙地为我止住悲伤。不知何时,他的吻密密地落下,慢慢移到我的唇间,我隐隐地尝到血腥的味道,可是那无尽的缠绵,我甘之如饴。


                        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4-01-26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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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明天见!


                          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4-01-26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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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你怎么沉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14-01-28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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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身体好像漂了起来,整个身心都松歇了下来,可是意识是如此混沉,仿佛在黑水中不停地漂流。
                              远远地,一阵阵漂渺的叫声传来,渐渐地,这个声音,由远及近,极轻柔地传到我的耳中,
                              “木槿,木槿!”那个声音在我耳边呢喃,可是我却无法回应。。。。。
                              我好像很久没有这样沉沉睡觉,可能有七八年了吧,这几年兵慌马乱的,根本就不敢踏实地睡,我迷迷糊糊地想着:“再让我睡一会儿,不要打拢我。”
                              是谁的手在抚着我的颊,如此轻柔,如此小心,却又带着一丝颤抖,我甚至能感到他掌心的潮湿。
                              “冤孽。。。。。,”那有些虚幻的喃喃之声又起,许久的沉默后,那声音近了,我几乎能感到那温润漉湿的气息喷在我的唇上,他颤声问着:“这几年,你是怎么过的。”
                              我的眼前似乎有一豆幽火,可是我睁不开眼睛,是谁?这是谁的吻?莫非是张之严,我害怕了起来,然而这个人的身上有着一种熟悉而陌生的味道,他的吻带着一丝浓烈的**,撬开了我的口,滑入了我的舌间,我无力抗拒,手指微动间,挤出一丝声音:“非白。。。。。。。”
                              那缠绵的吻忽然一顿,我的唇上一痛,血腥滑入我的喉间,那个温暖的怀抱倏然离开了我,我的神志依旧混沉,身子却冷了下来,那人的手渐渐滑了下来,落到我的劲间,慢慢紧了起来,好痛苦,不能呼吸了。。。。。。
                              忽地他的手又松了,又似在我耳边说了很多话,然而,我却又是一阵旋晕,黑暗的力量又扫向了我。。。。。。


                              55楼2014-02-02 20:54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