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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文州
卧槽……大家有没有这种经历……小鱼昨天晚上要被自己吓死了。昨天晚上小鱼从六点半睡到九点半，起来之后复习功课快到两点，之后再睡……然后睡着之后就发生了一件好恐怖的事情！！！我觉得自己是睡着的，但是神志很清晰，完全想的起来我白天干了什么做了什么，而且我看得见！！！房间里的摆设我都看得见！！！！！但是不能动！！！除了头可以转，手臂可以动！！！但是移动很困难，要花全身的力气才可以动，好像阻力很大的感觉！！！我那个时候吓尿了……因为我说了我神志很清醒！！！我很害怕就一直叫自己醒过来醒过来……然后感觉眼前黑了一下，我就醒了……这次是真醒！！！我从床上坐起来了……然后就一直不敢再闭眼，虽然最后还是睡着了……早上醒过来昨晚的事记得一清二楚！！！妈蛋这个是不是鬼压床啊卧槽！！！
※Hyunkey※[131128原创]《纸飞机的承载量》_铉key吧_百度贴吧#42294967953#42294967953#42294967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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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也更新了，大家多多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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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宅主堂的檐口也下有一个灰溜溜的燕子窝，半碗状的，时常能听见那脆脆的雀鸣声。基范在梦里好像回到了小崖村，在小崖村的老屋，黑瓦下的燕子窝，整个春末到初秋，那乌油油的大燕子鼓着白花花的肚皮，总是啾啾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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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熟悉的声音啊，基范听着雀声，睁开了眼，瞅瞅屋子里的装扮，发现自己正躺在钟铉的寝床上。窗外艳阳高照，怕是已是晌午了。
睡了多久了，脑袋怎么胀鼓鼓的？身子僵得难受，基范不禁想调调姿势翻个身，等到发现自己浑身骨头都跟散了架似的才记起昨晚的事，迷茫的小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铉哥哥……铉哥哥竟和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
基范羞得双颊红扑扑的，拉起杯子盖住了自己的脸，直到透不过气儿来才悄悄钻出被窝。铉哥哥怕也是喜欢自己才要和自己做这种事吧，就像自己也喜欢铉哥哥一样。想到这儿，基范心中不禁一番欣喜，转着乌溜溜的眼珠子，灵秀的凤眼暗喜得眯成了一条线。
“醒了？”
基范被那声音吓得一个激灵，转头发现钟铉坐在一边正在朝着自己笑。
“铉哥哥！”基范暗自庆幸前儿没把心中的话说出口，这不然让人听了去还不得羞煞。“铉哥哥什么时候来的，基范怎么没听着？”
“你醒时就在了，身子难受吗？”钟铉站起身坐到床沿边，拿起枕头将基范扶起，让他在床上躺舒服了。“不……不难受……”基范有些结巴，面对钟铉的问题有些慌乱。钟铉倒是没觉着什么不妥，见他没什么大碍便端来床头上的一只碗说道：“不难受的话把这鳖汤吃了，秋淼特意吩咐厨房做来给你补身子用的。”
小小的青瓷碗正冒着白花花的热气，扑面而来的香气让基范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望着钟铉那十根修长匀称的手指，基范眯起眼睛微微一笑，竟撒起娇来：“铉哥哥喂我。”
瞧着他那粉嘟嘟撅起的小嘴好不讨喜的样子，钟铉没有扫他的兴，温柔一笑，当真拿起调羹一勺一勺得喂到了他嘴里。这鳖汤有了铉哥哥喂，像是更加鲜美了起来，没多会儿那瓷碗便见了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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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熟悉的声音啊，基范听着雀声，睁开了眼，瞅瞅屋子里的装扮，发现自己正躺在钟铉的寝床上。窗外艳阳高照，怕是已是晌午了。
睡了多久了，脑袋怎么胀鼓鼓的？身子僵得难受，基范不禁想调调姿势翻个身，等到发现自己浑身骨头都跟散了架似的才记起昨晚的事，迷茫的小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铉哥哥……铉哥哥竟和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
基范羞得双颊红扑扑的，拉起杯子盖住了自己的脸，直到透不过气儿来才悄悄钻出被窝。铉哥哥怕也是喜欢自己才要和自己做这种事吧，就像自己也喜欢铉哥哥一样。想到这儿，基范心中不禁一番欣喜，转着乌溜溜的眼珠子，灵秀的凤眼暗喜得眯成了一条线。
“醒了？”
基范被那声音吓得一个激灵，转头发现钟铉坐在一边正在朝着自己笑。
“铉哥哥！”基范暗自庆幸前儿没把心中的话说出口，这不然让人听了去还不得羞煞。“铉哥哥什么时候来的，基范怎么没听着？”
“你醒时就在了，身子难受吗？”钟铉站起身坐到床沿边，拿起枕头将基范扶起，让他在床上躺舒服了。“不……不难受……”基范有些结巴，面对钟铉的问题有些慌乱。钟铉倒是没觉着什么不妥，见他没什么大碍便端来床头上的一只碗说道：“不难受的话把这鳖汤吃了，秋淼特意吩咐厨房做来给你补身子用的。”
小小的青瓷碗正冒着白花花的热气，扑面而来的香气让基范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望着钟铉那十根修长匀称的手指，基范眯起眼睛微微一笑，竟撒起娇来：“铉哥哥喂我。”
瞧着他那粉嘟嘟撅起的小嘴好不讨喜的样子，钟铉没有扫他的兴，温柔一笑，当真拿起调羹一勺一勺得喂到了他嘴里。这鳖汤有了铉哥哥喂，像是更加鲜美了起来，没多会儿那瓷碗便见了底儿。
钟铉拿来毛巾擦擦他吃的油滋滋的嘴笑道：“真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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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铉哥哥叫我吃我便吃。”基范心里很是高兴，小脸纯真的笑着。
钟铉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给逗笑了，放下手中的碗盯着那张单纯干净的脸，心情也是异样的好，便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说道：“小东西，我叫你做什么你难道就去做什么吗，若是让你做你不愿做的事你也做吗？”
基范的表情黯了黯，脑中又想起了昨日崔少爷无心说的一句话。
金钟铉没理由会把没用的人留在身边啊……
没用的东西就不会留在身边了吗？那……那铉哥哥将自己留在身边不是喜欢自己……而是想和自己做昨日那样的事才留着自己吗？，若是铉哥哥有一天腻了，那张俊逸的脸面对自己时的温柔会不会就看不到了，会不会也会不要自己了……
钟铉见那人原本笑的脸忽然拉了下来，似是有什么心事，便问道：“不开心了？”
“没有不开心。”基范摇摇头，虽那么说着但小嘴还是翘的高高的，抬起水眸看了看钟铉的脸，有些底气不足得嘀咕起来：“铉……铉哥哥喜欢基范吗，基范什么都不会……铉哥哥会不会不要基范了？”
面对这小东西的问题，钟铉不由得一愣。
喜欢吗？当初将他带出小崖村只不过是忘不了那大榕树下的惊鸿一瞥，想要这单纯漂亮的小东西陪陪自己，若是厌了就再将他送回去罢了。至于喜不喜欢，钟铉还真的没想过这个事。况且如今这小东西说不定还会和自己的任务有干系，自己必是绝不能动心的。即便是喜欢，那也得等到任务结束再作考虑。
基范见他老久没有回答，心里凉了半截，默默低下头去眼泪立马染湿了整个眼眶。原来铉哥哥真的不喜欢自己……只是……只是想和自己做那种事情罢了……
看着白色的被单被那小东西的眼泪打湿，钟铉心里不禁起了怜悯之心，忙上去捧起他的脸，安慰似的在那小唇上啄了一口，说道：“胡想什么呢，不会将你赶走的。”
可谁知基范认定了钟铉对他不是真心，眼泪掉的更凶了，攀着钟铉的手臂哭道：“铉哥哥别赶基范走，基范还想对铉哥哥好，铉哥哥要什么我都给……呜呜呜……基范会做很多事……不是没用的人……”
低下头看着那在自己胸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东西，钟铉是哭笑不得。扶起他的肩膀，用手指抹去那小脸上的泪珠，笑道：“那说说吧，基范你会什么？”
基范停止住抽泣，拼了命得转自己的小脑瓜。自己能为铉哥哥做什么？这清水宅中都被秋淼姐姐打理得有井有条，自己在只不过会添乱罢了。这工作上的事，自己甚至连铉哥哥是做什么的都不了解，只听清水宅的下人们说过，他们的少爷是总督家的三少爷，也是老总督最器重的儿子，像这种事自己能帮上什么忙呢？
“少爷，崔少爷来了，正在大堂等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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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秋淼的禀告，钟铉没什么意外，像是早就意料到崔珉豪回来找他，“知道了，我这就去。你去备茶便是。”
“是，少爷。”
折回去花园的方向，钟铉转身朝着大堂走去，老远隔着那长长的走廊就见到崔少爷今日依然是身板挺拔，衣冠楚楚。那高高的大礼帽扣在脑袋上显得风度翩翩，只可惜先前那根镶着金头的绅士文明棍变成了支脚拐。金钟铉忍不住在心中将崔少爷嘲笑了一番，顺便又夸奖了一下自己的手下。
李珍基果然没让他失望。
“崔少爷这才一日之别，怎么就伤到身子了？”
崔珉豪咬咬牙，知道金钟铉这是明知故问，说道：“你用不着取笑本少爷！”想起昨日的情形崔少爷就憋屈。李珍基见到他先是愣了一阵了，等到缓过神儿来二话不说就回屋拿了把棍子冲过来要撵打他，若不是自己还练过些身手，现在伤到的可不只是腿了。
“我说让崔少爷还是不要见他的好，李珍基没拿刀子出来对付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了。”钟铉笑着坐在大堂左侧的太师椅上，端起秋淼备好的茶水抿了一口，说道：“不过崔少爷今日前来不是只为了向金某诉苦的吧。”
崔珉豪随他坐下，五颗手指在不断在椅子扶手上敲打，斟酌了一番才开口：“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少爷想入仕，只不过一直没个机会。”
“呵呵，若是让你家崔老爷知道那些让你用来留洋学经商的钱全让你给买了洋枪洋炮，会不会把你给划出族谱。”金钟铉抬了抬眼，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笑道。
说起这崔家，是南方一带的首富。家中经商，各个行业的都有涉及。崔老爷和崔夫人也是出了名的大善人，年年开仓放粮，救济穷人无数。一般来说这钱是有了，势自然也是不会少，可偏偏崔家就是个例外，祖祖辈辈都排斥官场虞诈，只管经营自家产业。有不少在官场有势力的人想巴结崔家强强联手，但统统被崔老爷给拒之门外。
“那死老头就是那么说不通，本少爷他妈可不想一辈子和钱打交道，只惹得一身铜臭味！”说到这，崔少爷不禁有些气愤，握紧了拳愤愤然的样子。
听见崔珉豪口出脏言，钟铉心底又是一阵暗笑。这崔少爷留洋前就是个地痞一般的人物，如今留洋回来了，虽穿着洋服戴着洋帽，可这地痞的秉性可是一点没变，脾气暴躁，但也敢作敢为。
“金某理解崔少爷意思了，你那几箱子洋枪金某不会白收。”说完钟铉看了几眼崔少爷，拿起桌上的另一杯茶递给了他，说道：“以茶代酒，望崔少爷多多担待。”望着那杯茶，崔珉豪
“三爷……这……”属下看着塞回到自己手里的信，有些错愕，这一般人欣喜还来不及呢，这三爷为何要说给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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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你不必过问，这北迁还不到时候呢，时候到了我自会去。”
“是。”属下见人都发话了，也不好再往枪口上撞，拿着信便退了出去。
人都走尽了，钟铉一人坐在大堂上饮茶。安然的表情低下却藏着万般思绪，心中想了好多事情。北迁这事一推，估摸着那老狐狸也该知道了，现在该气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了呢。
清雨宅这来来回回一折腾，也已经过了三点。金钟铉见外头太阳已有了西下的痕迹，微风吹得也甚是凉爽，心情一畅便想到了那个小东西，不禁勾嘴一笑。今日基范的那番话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那小东西估计是对自己起了真心，不然那梨花带雨的哭样怎么如此可怜？虽好不容易给哄好了，但钟铉还是思索着要亲自给基范买些好吃好玩的来赔罪。
趁着太阳还没下山，钟铉站起身独自一人离了清雨宅，去了街上想寻些好玩意儿。
“唉唉唉，听说这天龙寨大当家前几日去了东瀛，你说说是不是得出什么事儿啊？”
幽香茶馆，小木台上的人说着地方莲花落，低下的人有的喝茶听戏，有的坐在那口若悬河，倒为着阁楼茶馆添了不少生动。
“就东瀛人能出什么事儿啊，别忘了天龙寨两年前从东瀛私运军火，那可是多少钱啊，够养活一个旅了！倒了还不是让三爷给缴了。这金家三少爷虽年少，可手段可不比当年的老总督啊。一战下来天龙寨可是死了大半的人，到头什么都没捞着！”
“可不是嘛！”另一人附和道：“自从金家二十年前被从北平贬到这江南来，虽还留着总督府的名号，可谁不知道已是外强中干，就金大少爷和金二少爷的样子，一个做什么什么不成，一个又胆小怕事，老总督是煞费苦心。依我看啊，这金家若是想东山再起，除了这金三爷还真没人能做到！说不定这老总督恐怕将来还得沾三少爷的光呢。”
“谁说不是啊……”
呯！
靠前儿的一桌忽然传来一阵巨响，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青年握着茶杯，力道紧的似要捏碎一般，里头的茶水洒了一桌，顺着桌沿一滴一滴往下淌。
“大哥……”金钟秀轻轻扯了扯金钟勋的胳膊示意他冷静下来。靠窗那原本闲聊的一伙人望了望，见到那两人正是金家的大少爷和二少爷便立马目目相奎，安静了下来。
金钟勋气得不小，当面被人这般嚼舌头他能不气吗？更何况还听到了那个他最不愿意听到的那个名字。可他毕竟是大少爷，不能当面发作，不然又得有人背后说闲话。干脆甩甩袖子，扔下茶楼里一干楞掉的旁人离去。
“大哥，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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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钟秀赶忙跑上去追逐自己的大哥，可才刚碰到袖子管，手便被人一把甩掉。金钟勋气呼呼的回头说道：“钟秀，你就忍的下那狗娘养的在我金家这般撒野！这气势都快爬到爹的头上了！”
金钟秀有些无奈，其实刚才在茶楼里听到的那些话也不是不无道理。家中三兄弟，他自己是学画画做艺术的，爹那边的事他是一窍不通。大哥和钟铉则为爹办事，可是近年来三弟钟铉的功绩簿摆在那，是让大哥是憋了一肚子气却无可奈何，再加之钟铉为原本从妓的二母所生，这原本大哥对钟铉抱有偏见，这下更是恨不得将人赶出金家才好。
“三弟的确是有能耐，这在江南的威信啊都快超过爹了，不过大哥你也不必这样，三弟再怎么风光那也是我们金家的人啊。”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金钟勋破口大骂道：“一个肮脏妓女生下的杂种，也敢配做我金家人！你看着吧钟秀，他越嚣张死期也就越近，总有一天我要他好看！”
金钟秀见自己大哥竟在大庭广众下说出这般惹人生疑的话来，刚想再劝几句，一个慵懒散漫的声音打断了他，却不由得让他背脊发凉。
“大哥二哥，好久不见啊。”
钟铉在街上转悠的大半天，心中思索着十六七岁的孩子都爱玩些什么东西。自己在这个年龄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为老总督做事了，所以那个年龄的孩子做的事情他是一样都没尝试过。望着街上玲琅满目的东西，钟铉瞅瞅这瞧瞧那，买了些麦芽糖和零碎地小玩意儿，很快手中便多了好多东西。
差不多也够了，钟铉看着手中的一大堆东西忽然觉着自己的行径怎么有些幼稚，不过一想到基范得到时那出尘秀美的笑容，连自己也跟着就笑了。这兜兜转转也到了饭点，这时候回去刚好可以叫醒那小东西进些食。睡了那么久，晌午时也才喝些鳖汤，怕是该饿坏了。
折回身，刚要回清雨宅，就只听见前方的茶楼门口的争吵声，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金家大少爷与二少爷。二人的对话是一字不差得落入了钟铉的耳中，他面儿上虽没什么变化，只不过这笑中多了些森气。
肮脏？
他为了洗脱这从娘胎中带出来的字眼儿可是花了不少力气，知道自己不似一般的少爷，所以努力用别的好来遮掩自己的短，不然如今这江南城里人人的尊赏畏惧从何而来。
死期？
钟铉脸上不禁扯出个冷笑，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老金家父子打得什么主意？若不是还要陪那老狐狸演出戏，就你金钟勋这般百无一用的人物早该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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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遇都遇上了，钟铉也没想视而不见。换上张微笑的脸上前便打了声招呼。
“钟……钟铉啊……”金钟秀显然是被他弄得措手不及，僵着表情回了一声。可这金钟勋见着他就没什么好脸色了，推来在一旁拦着他的金钟秀上前就拽上钟铉的领子吼道：“王八蛋，你他妈还敢站在我跟前！”
钟铉面对他是皮笑肉不笑：“几日不见，大哥的脾气还是一样暴躁啊。也不顾及这大庭广众的，虽说给这江南百姓添些饭后话倒是无所谓，可让爹听见毕竟是不好啊。”
“你！”
“还有……”钟铉扯开金钟勋抓着他领子的手，慢慢将头伸到他的耳侧，用只有他二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我前儿刚收到总部的北迁令，大哥你还是想想用什么法子巴结我吧，说不定我心一软还帮帮你，不然老是这般，我这个做弟弟的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金钟勋这下是急红了眼，竟抬起拳头便要招呼。在一旁的金钟秀赶紧拉住自家暴怒的大哥往身后塞：“钟铉啊，大哥的脾气你也晓得，今日还是先走吧，这事若让爹知道，大哥免不了又是一顿板子，我这做二哥的先给你道个歉！”
“你个丧门货，道个狗屁歉！”金钟勋不依不饶，连这金钟秀也一同骂了去。周围的街坊听到声响也越聚越多都前来看热闹。再这样下去可是要出大事！钟铉站在一边看着金钟勋与金钟秀一人拉一人扯的好不热闹，嘲笑一声转身，身边的人立马纷纷避开为他让道。背后的骂声愈来愈难听，钟铉权当作没听着，兴趣缺缺得走回了清雨宅。
到清雨宅时，秋淼正在门口扫地，一见他便迎了上去：“少爷您回来了，秋淼这就叫人开饭。”
“等一下。”钟铉叫住她，“过一刻钟再开，桌上给我备些稀饭。“是。”遣走秋淼，钟铉拎着一堆小玩意直接上了二楼，心里描绘着基范的笑脸，脚步不禁快了几分。
打开门，洁白的床上隆起小小的一块，人还睡着。钟铉放轻脚步走上前去，望着那张恬静的睡颜有些不太想吵醒他，这小东西连睡觉都是那么可爱，洁白圆润的小脸埋在枕头一侧，挤的脸颊有些微微变形，小嘴微微嘟着，惹得人好想啄一口。
“基范，该起来了。”虽还想再看看那睡颜，但钟铉还是将人给摇醒了。小东西翻了个身，迷蒙着揉了揉眼道：“铉哥哥？”
“醒了？”
“嗯……”基范刚睡醒，声音有些黏糊糊的。钟铉将人扶起，然后将手上的东西伸到他面前，说道：“给你买的，看看合不合心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