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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尐狮啷』《为你而书》国,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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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然后我的各位男神们~~!


1楼2013-12-31 18:55回复
    那个啥。二楼说明。。三楼。。我看能不能放文【捂脸】
    那个啥。我终于回归白吧了。【抹泪
    于是,白吧的现状完全不知。。跟新人没有区别啊~所以请不要大意的把我当作新人对待吧~
    求各位前辈罩啊【星星眼
    那啥,这个是BL文。CP什么的。。请用你们的慧眼自己看吧。。毕竟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啥的。。【捂脸
    所以请不要某些孩子看完了给我来一句“什么啊原来是BL,真恶心什么的”放心。我也会恶心死你的。。=。=所以不要逼我吐槽。谢谢~~
    那个啥。。。因为拖延症啥的。。拖到现在都没写完啊【捂脸
    但是没发文就没动力啊,所以还是边发边码字吧。。【捂脸、
    渣文笔欢迎评判。。毕竟真的很渣【捂脸】求各位文帝罩【再次捂


    2楼2013-12-31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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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啥。。3楼真的不能发文。。。【捂脸
      要出去吃饭了。。我晚上回来发。果没~
      @忆╮旋律 @日番谷ai冬狮郎
      薰~小狮子我回来啦~!
      这货鲮艾,请指教【鞠躬


      4楼2013-12-31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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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和八十五年,雪国利万乘之势,招致天下而归。至此,诸侯争霸结束,国家终得安定,统一。
        零和八十七年,雪国国主驾崩,天下缟素,皆闻祭哭动天。
        白纪初年,新帝登基,改年号零和为白纪。
        新帝登基年仅16岁。
        又传新帝登基之时,有闻蛟龙呼啸,凤翔鸣天,虎震山林。
        鼎沸的人群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王的名字,而他,只是和身边的人携手相望远处的烟霞堆砌。
        就是从这里,命运刻下了入木三分的一笔。
        寒风呼啸下掩埋的残酷。
        少年银色的发被隐于白色茫茫的雪。蹒跚脚步留下扭曲痕迹,蜿蜒向着远方。
        在无声的世界无声的倒下,被白雪掩盖的眼看不见悄声靠近的影。
        漫天弥散的绝望,最后的生命的叫嚣,手中紧抓的最后的希望的光。
        当白色的雪花开始掩埋,是否注定了故事的开始。命运不羁的笑,斑锈齿轮开始转动,一旦开始,只能走下去了,然后,永不回头。
        是被刺眼的光惊醒的。
        听得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也看得到的,有影影绰绰的影移动。却没有办法发出自己的声音。
        冬狮郎努力的蠕动着唇,却被口中涌上的腥甜阻断了念想。
        “你醒了。”冷漠的,傲世了天下的声音就那么突兀的触动了掩在深处的寒冷。
        冰冷的手触到了冬狮郎同样冰冷的手,却仍是让冬狮郎打了个寒颤,缩回了已经伸出的手。
        声音移动到了自己身后,配合的撑起了身子,靠在了对方垫在自己身后的靠垫。
        眼睛难受的紧,努力睁大眼睛的结果也只是映入了更为模糊的轮廓。
        抬起手,想要覆上自己的眼,用自己还未恢复的,冰冷的体温来缓解那辛辣的痛,却被更加的冰冷的温度抢了先。
        “是雪盲症。”冰冷的声音,漠然让人恍惚坠入了冰窖。
        突然的错觉,想要抚上他的心,看那里是否在跳动,是否也有着这样的寒冷流淌。
        抬起的手垂到了身侧,轻抚已经褶皱的衣角,却惊觉自己的衣束早已被换下。
        猛然紧绷的身体牵扯到未结痂的伤口,难以抑制出的轻呼。
        闭着的眼被微凉的绸布所覆,长长的睫毛扫过细腻的纹路。
        “你身上的衣服和血液凝结在一起了,帮你换掉了。”
        “谢。咳咳。!”
        喉间的瘙痒让冬狮郎止住了说话的念头,只是冲着自己认为的方向点了点头,沙哑的声音归于寂静。
        “桌上有一些盘缠。”
        曲了曲已经酸涩的手指,却触到了轻快翻飞着的衣角。
        然后是门板被移动的时候,打乱了流动的空气,激起了飞扬的尘。
        抿了抿唇,双手迟疑的抚上了那昂贵的绸布,眼里流转的光看不到。
        摸索着下床,打开了被关上的门,然后轻轻掩上。
        听到急切的脚步冲进了自己刚所在的房间,是女人刺耳的笑声为这里的行程画了终结,然后一切又归与寂静。
        路,还是得走下去。


        8楼2013-12-31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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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那个啥。。没有完真的是我的问题啊。。拖延症什么的我无能为力【捂脸
          我能说文章还没进入正题吗。。我能说文笔简直渣的可以吗。。我能说拖延症你真的够了吗!
          那个啥。。我说这个是贺文你们信吗【弱弱问】
          我真的真的从十月份就开始弄了,但是至于为什么这么少我真的不知道啊不要问我【捂脸
          于是。。我尽量在这几天完结了他。。。【弱弱表示。。。=。=


          11楼2013-12-31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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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小小的身子被身后的冰轮丸圈住。
            很温暖,在心里自己下着定义。
            双手紧紧的抓住马鞍,指节泛白,了无生气。
            抓紧了想要随风而起的帽兜,手指太僵硬了。
            视线定格在冰轮丸的人形手掌的手指上,迟疑着,覆上。
            “你怎么知道的。”
            微闭了眼,来阻挡冲撞而来的寒冷风雪,银白的发不断骚挠着冰轮丸下巴。不由微偏了头,然后入眼了少年苍白的脸,快要消逝的不真实。
            “我们家族是个落魄的贵族,在未落魄前爷爷典藏的书籍里面有提到过禁忌一族。”
            感受到了冰轮丸探寻的目光,想深吸了口气却被扑面而来的雪花呛到。
            微转了身子,将自己彻底的掩进冰轮丸的怀抱。
            缩了缩身子,温热的呼吸打在冰轮丸的胸前,回转而来的冰雪的沁凉。
            “禁忌一族是被躲避的一个种族,一直活动在雪国边境,却在零和初年杳无音信。 ”
            “你的手,原来是冰爪不是吗,你们一行人身上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并且。”顿了顿,“风死问我怕不怕死,那本书里面提到过,嗜血的黑暗。那个是风死吧。所以我想赌上一次。”
            良久,无语。
            连日的劳累让冬狮郎有些困倦,调整了姿势,就那样窝在冰轮丸的怀中死死睡了过去。
            然后是无境的梦,自己追寻的,一直逃离的束缚,却是亲手将自己关进了金色的牢笼。笼外是不断蔓延而至的鲜血,刺鼻的血腥味。
            被叫醒时已经到达了目的地,被冰轮丸抱着下了马,却被对方忽视了自己一脸不爽的神色。
            摇晃着头,想要将那个窒息的梦从脑海中驱除,身旁经过的冰轮丸带动了自己的风衣,冷风争先恐后的灌入。
            入耳的是冰轮丸清冷的声音,还是没带上丝毫的情感。
            “赌错了就将是万劫不复。”
            将要迈开的步伐被堪堪停住,抿紧了唇。
            像是想到了什么,坚定了眼神,追上了那个男人的步子。
            “但我已迈入了这个国度,如果错了,我心甘情愿。”
            不再多做停留,匆匆留下这句话,停在了袖白雪身旁,微仰了脸,阳光悄无声息越过,耀眼。
            腰间的衣带飘扬,眼前风雪眯了眼,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好像,自己的国度也已是花开。
            盘旋的天空,樱花顺着风的方向飘落,点点惹人心颤。
            指尖轻点,挑起那无意入了酒杯的樱色花瓣。染上了湿的白酒,空气中的微辣的气息。
            身后响起了沉稳脚步声,没有回头,黑崎一护只是端详着那被酒打湿的花瓣,微勾了嘴角。
            “白哉将军今天也准时来了呢。”
            没有回答,从侍女手中接过了丝绢,擦去不存在的污迹,宽大的衣袖划过空气,发出了微小声音。
            端坐在黑崎一护对面,轻抿薄杯中清透的酒。
            看到对方严肃的神情,黑崎一护挠了挠头,坐正。
            让侍女换上桃花酿,边喋喋不休的讲着自己是如何辛苦的得到这小小的一瓶酒。
            只是突然觉得的,白哉突然就觉得那头橙黄的头发真的是让人烦躁。
            轻掸落在衣服上的花瓣,黑色的发丝在和煦的阳光下有异样的光。一言不发。
            耳边的聒噪停了,有些疑惑的睁开眼,入眼的是一护难得的悲伤神色,即使是那一瞬。
            微勾了嘴角,放下手中的酒杯。
            “春天真的是让人讨厌呢。”像是对着白哉说的,又像是对着自己说的,低喃。
            皱紧了眉,出乎自己意料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轻笑,仰头,饮尽杯中液体。
            “因为,春天来了,冬天就不见了。”
            瞥见了白哉眼中丝丝愠气,自觉的闭了嘴,用着傻笑盖过尴尬。
            一个下午的美好时光转瞬而过,一护有些较真的扳着手指头数着对面已经准备离开的人说了几句话,或许,是说了几个字来的贴切。
            “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真的是可惜,这瓶桃花酿还没被喝完呢。”惋惜般的叹气。
            理了理衣袖,偏了头,颔首,算作是回答。
            “呐,最后问白哉将军一个问题好了。”
            无言。
            “白哉将军最讨厌什么呢,唔,就像我最讨厌春天的那样的厌恶。”
            没有回头,不,更准确的说是步子连丝毫的紊乱都没有,一如他来到时那样,沉稳的脚步声。
            然后是他温厚的声音透过了空气传入耳中,清晰到让人诧异。
            “我最厌恶的是你,是你,黑崎一护。”
            厌恶你为什么可以得到他全部的爱。到现在这种厌恶都已深入到了骨髓,让我恶心。
            门口站着的是御医浮竹十四郎,看到白哉从王爷府中出来,温和的笑,银白的发刺眼。
            “白哉将军今天又来看王爷。”谦卑的姿态。
            想起了什么,走近那微笑着的人。
            “黑崎王爷近日情况如何,病情可有控制住。”
            直了身子,逐渐坍塌的笑容回答了白哉的问题。缓缓摇了摇头,目光深邃,仿佛看透了那个人生命的尽头。
            面无表情,浮竹十四郎不知道眼前的人的所想,只是站在原地,与这个男人擦肩而过。
            白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笑,却嘴角抽痛,被些许头发挡住了视线,看不清了啊。
            =============未完==================


            20楼2014-01-05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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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防沉江。。人工置顶【捂脸】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4-01-13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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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顶个~再来发~码完了不容易啊我【哭


                28楼2014-01-22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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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索着找到了床脚的外衣,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皱眉,却还是轻轻推开了微闭的门,刹那,月光倾泻。
                  刺骨的寒气袭来,犹豫着,紧了紧单薄的外衣,向着露台走去。
                  银白的发变了光泽,发丝若隐若现,小心的依附着月光。已被冻的通红的手不耐的扯着身上嫩绿色的及至脚踝的浴衣,糅满了光的眼,还有紧抿的唇。
                  似是叹息,吐出了长长的浑浊的气息。腾起的热气被消逝在冷气里。
                  身后有清晰的脚步声靠近,转身,不善的语气凌冽。
                  “谁。”
                  不语,走至冬狮郎身旁停下,苍绿色的发划出优雅弧度。
                  “冰轮丸不休息。”
                  斜睨着少年,冰轮丸微皱了眉头。
                  “你在这。”
                  哑然,移开了视线,不再看冰轮丸。吸了吸鼻子,才惊觉面颊已然僵硬。
                  冰轮丸轮廓分明的侧脸被清冷的月光满占,有一种叫做悲伤的氛围就这样扩散了。
                  冬狮郎向着身旁的人靠近了点,释然般松开了紧握着的拳,红痕清晰入眼。
                  “可以听听我的故事。”
                  “我的故事更像从那些千篇一律的狗血故事复制过来的。故事一开始,就能猜到结尾。很可悲。”
                  看到了冰轮丸微皱的眉头,眼里有悲怜在慢慢充盈。打断了想要说话的冰轮丸,却笑的那么难看。
                  “不要说话。”
                  “我们家族是历代备受宠幸的贵族,我出生就衔着金勺,享受着贵族应该有的一切。我有疼爱我的人,有我想保护、呵护的人。可是,一切都变了,在那场所谓的叛变中什么都变了。”
                  或许是话题太沉重,或许是冬狮郎酝酿着该怎样将这个狗血的故事一笔带过,他停住了,深邃的眼光透过了黑色的天,落在了冰轮丸未知的地方。
                  “所有人都死了。”将手搭在额前,遮住了流转着光的眼还有清冷的月光。“只有我,苟且着活了下来,用父亲和母亲的性命为代价。”
                  “我在想,我的国在那一刻就灭亡了。所有的生灵被背叛所引的火吞噬殆尽,只有留下的灰白的骨灰在嘲笑我的无能。”
                  冰轮丸没有说话,他一直认为的真实的行动比苍白的语气更有力。
                  面对着冬狮郎,单膝跪地,将羸弱的少年拦腰而抱。让少年温热的呼吸擦着自己的颈脖而过,泛起了微小凸起。
                  明明是那么那么冷的怀抱。
                  微闭了眼,抬手回抱着冰轮丸。
                  混沌中醒来,单手扶额,想要驱除掉那隐隐的痛感,目光定格在随着动作而滑落的翡翠色风衣。
                  赤脚踩上地板,弯腰捡起还尚存着自己体温的风衣。
                  将风衣摊在床上,不由得愣住。犹豫着叠好,抱在了怀里。
                  加快了脚步,却迎头撞上了转角处的冰轮丸。
                  不待从失重的错愕中反应过来已是被冰轮丸怀抱在怀。移开了目光,所及的只是他所投下的冰冷阴影。
                  收紧了抱着风衣的双手,不顾身体腾空,只是抿紧了唇,轻声询问为什么。
                  “以后不要不穿鞋子就到处走。”
                  不语,只是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呢喃,“我的国,开始复苏了。”然后笑的明媚如春。
                  一护挣扎着拿过那精致的毫笔,在那白纸上划下了第76笔,还有轻颤的轨迹。
                  侍女乖巧的拿过笔,立在一旁,细心的收着笔墨未干的纸。
                  窗外金丝的光透过了纸窗,别致的美感。
                  抬手,张开了五指,看到了苍白的手指在阳光下的细小血管,还好,还流动着。
                  拉了拉下滑的丝被,背对着备手而立于门口的白哉。
                  许久不曾开口说话,嗓音有些沙哑,却是黑崎一护特有的温暖,在这堂皇的房间里不自觉的带上了如缕幽愁。
                  “他已经76天没来了。”
                  淡淡点头,白哉不准备在这时候说多余的话。
                  从浮竹手中接过药丸,摆手示意众人退去,偌大的房间只剩两个人的呼吸。
                  拉过竹藤椅,将左手上的药丸小心换到了右手。
                  红漆的托盘上有上好的锦绸团团围簇着如雪般瓷盘,瓷盘中是红色的药丸,如血的药丸,拇指大的药丸圆润,透着晶莹的光,药丸是混沌的血红,中间是流动着的红色液体。鬼魅的光泽。
                  一护伸手拿过药丸,看红色液体因着自己的动作晃荡。
                  轻轻咬下,腥甜的味道用最快的速度侵占了口腔,滑腻的液体争先恐后滑下了咽喉,嘴角溢出的丝丝猩红。
                  艰难咽下口腔中的固体,有些难耐的捂住了嘴。
                  最后也只是摊手一笑,嘲弄着自己的无能,连普通的药丸都难以下咽。
                  白哉将手中托盘放至不远处的红漆木桌,抚摸在那粗糙的桌面,连语气都不小心带上了粗糙的鄙夷。
                  “这不是普通的药丸。”
                  转了身,移步向着来时方向走去。
                  跨出了门槛的脚步微顿,待浮过微尘掩盖了那飘散而来的话语,决绝离开,嘴角苦笑清楚。
                  那床上的人,背光而卧,张合的唇吞吐着血液的味道。
                  “我们是彼此的国。”
                  是一生所背负的荣誉。
                  冬狮郎将那朵蓝色雪莲连根拔起,被溅起的雪水眯了眼。
                  孩子气般揉揉眼睛,眼睛受不了刺激流出了咸的泪,在一瞬之间,被风干。
                  将手中雪莲放到了冰轮丸脚步的竹篮,又转过身子,走向了那不远处的于寒风中萧瑟的蓝色雪莲。
                  冰冷的美丽,摄人心魄。
                  无论结局如何,无论下一刻的你我,至少,此刻,这蓝色雪莲已经盛开在你的国。


                  29楼2014-01-22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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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狮郎啜饮着手中热茶,看杯中嫩绿的茶叶悬浮跳着遗世独立的舞。
                    青绿色的帷幔随风而扬,唯美,不真实,抓不住。
                    眨了眨眼睛,看着那帷幔另一边认真工作着的冰轮丸,突然觉得眼睛像是进了沙子,有些疼。
                    而后,是凌乱的脚步声。冬狮郎侧了头,仔细听着来者的脚步声,心中暗下定义。同时,袖白雪的声音响起。冬狮郎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伏在书案上。
                    “王。我族边境将士来报,我族近日来不断有族人死亡。”
                    银白的发缠绕着阳光。
                    袖白雪因着有些着急,气息已是有些不稳。
                    “千本樱他们已经前去现场了。王,我们----”
                    摆了摆手,打断了袖白雪的话语。示意她退下。把笔轻搁在石砚上,撩开下摆走向那青绿色帷幔。
                    熏香徐徐上升,萦绕了整个隔间。
                    少年已伏案而睡,睫毛打下的阴影微微遮住了淡淡的黑眼圈。桀骜的发温顺的顺着冬狮郎的脸颊垂下,小巧的鼻翼微红,微张的薄唇。天蓝色的浴衣微开,狭长的锁骨因受书案的挤压有了细长红痕。
                    宽厚的手掌抚上冬狮郎的发,眼角有满溢而出的幸福。
                    轻轻的掩上了门,冰轮丸沉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昏暗的光线隔绝了生息,连风雪都只能是安静而卧。
                    软塌上本应睡着的人却兀的睁开了眼,祖母绿的光泽点亮了那瞬的黑暗。
                    原本空无一人的雪原的宁静被划破,不断有人出现,离去,然后出现。
                    那日被采来的蓝色雪莲被冰轮丸安放在地上的白布前,为亡灵哀悼。
                    示意千本樱揭开了白布,入目的是一具具干枯的尸体。
                    尸体已经没有了水分,枯槁的皮肤堪堪依附着隐藏着的白骨,青色的皮肤覆满了冰渣,深陷的眼窝无助的望向天空,流着惊恐的泪。手腕和颈脖处的刀口明显,皮肤外翻。
                    “是被放血至死。”千本樱蹲下,仔细的查看,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的冰轮丸说着。
                    “被取走了所有的血液。”有些不忍的遮上了白布,语气有隐隐的怒气。
                    袖白雪上前了一步,立于冰轮丸身侧。
                    “一共有十具尸体,都是被取走了所有的血液。”顿了顿,“我们怀疑是人类所做。”
                    没有说话,只是蹲下察看着刀口。苍绿的发拖曳在地,白色的冰晶附着。
                    停步在房门前,冬狮郎曲了曲伸出的手指,左手上的汤羹有些烫手。
                    放下了汤羹,想转身离去,却在打开的房门前停下了。
                    视线定格在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身上。挺拔的身躯萦绕了沧桑的味道。
                    有些头疼的揉了揉了太阳穴,冬狮郎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
                    “没一点头目吗。”边说着边翻开了书案上摊开的宗卷。
                    紧了握住的拳,踱步至书案前,看着那些被冬狮郎翻动着的宗卷,摇了摇头。
                    “找不到这样做目的。取我族人血液有和用。”
                    没有再说话,只是在冰轮丸坐下后,替他添上了灯油,坐在了他身旁,守到了深夜。
                    艰难的咽下手中的药丸,一护拿过白哉手中的水杯,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有些虚脱的靠在浮竹贴心垫好的背靠上,嘴角的猩红刺目。
                    “呐,白哉,已经80天了。还是没见到他。”
                    白哉不急不缓的放好了水杯,折好了袖口翻花。
                    坐在床边,目光清冷。
                    “王他还没取到药引。”浮竹俯腰,银白的发倾泻而下。
                    一护向上坐了坐,往日亮眼的橙发已经枯槁,苍白的脸,无色的嘴唇,只有,也只有了那双还有着神采的眼。
                    挥手示意浮竹退下,白哉敛了睑。彼日那样骄傲的人竟也是蕴含了那样深沉的悲伤。
                    “药引。王说他尽快在十日之内取到。”
                    一护笑了起来,混杂了那么多的无奈,呕尽了心脏的鲜血淋漓。
                    转过头,面对着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
                    “你知道吗,他不爱我。他只是感激我在对的时间出现了。”
                    风雪肆虐着,绿色风衣不断翻飞。冬狮郎迟疑着,握上了冰轮丸的手。
                    太冰冷。
                    两人的脚前摆放了同那天一样的白布,环绕了一样的氛围。
                    而此刻,那个那一天还愤愤的说着过分的美丽女子也变成了这样丑陋不堪的尸体。只剩那枯草般的发铺张在雪地,控诉着不公。
                    冰轮丸微侧了身子,替冬狮郎挡住了扑面而来的风雪,然后,冬狮郎听见了这个男人清冷的声音。
                    “我定。亲手血刃。”
                    蓝色雪莲风中摇曳,脆弱的枝茎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折断,被冰封在未知的未来。
                    怀中的雪兔乖乖的趴伏着,长长的耳朵不时扫过冬狮郎的脸。
                    微微向后仰了仰,蹲下,将怀中雪兔放下,目送着它跳远。
                    双手已经被冻红,再动,只觉这双手已不再属于自己,唯剩清醒的意识。
                    身后的声音太过清晰,弯腰,提起那装满了蓝色雪莲的竹篮,转身。
                    冬狮郎听见自己声音清冽。
                    “千本樱。我等了很久。”
                    睁眼,是那个男人正襟危坐的模样。
                    额头上是他永远冰冷着的手。
                    抿了抿唇,想要说话,却被冰轮丸打断,没有带着丝毫感情的话语。
                    “千本樱死了。”
                    震惊。这是冰轮丸从冬狮郎眼中读到的,唯一读到的信息。
                    嘴唇蠕动着,空寂的房间没有声音,只有无言流动的。尘埃。
                    收回了放在冬狮郎额头上的手,替冬狮郎说出了他想说的话。
                    “他昨天确实和你在一起。是被灰猫发现的,边境,在今天。”
                    起身,不顾被子滑落,不顾那样寒冷的空气侵袭,冬狮郎只是穿着单衣,站在冰轮丸对面,与他对视。
                    “怀疑我。”
                    按住了冬狮郎的肩头,冰轮丸不自觉放轻了声音。
                    “我选择的是相信你。”
                    缭绕的雾气充满了整间屋子,冬狮郎将自己的身子浸泡在温泉里,不断被击打而泛起涟漪的水面倒映着他的眸。
                    轻抚上右臂的刀痕,新的疤痕还未结痂,趴伏在白嫩的手臂上,难看。
                    更加的沉入温泉,直到那难看的疤被隐藏在水面之下。却,怎么也,藏不住那蠢蠢欲动的痛。
                    轻轻的掩上了门,与温泉室完全不同的冷让冬狮郎打了个寒噤,缩了缩身子,转身,面对了守在门外的风死。
                    皱眉看着对方戏谑的神情,冬狮郎微侧了身子,想从风死身侧而过。
                    风死歪了头,戾气弥漫。
                    “王这几天有事,所以由我来保护你。”说的义正言辞。
                    “那,走吧。”没有回头。
                    有人喜欢形容时间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冬狮郎却只能是笑。
                    时间是还不待你挽留,他早已流逝。如箭,如梭 你却可以看得见。在那隐隐蠕动的背后,你有的,只是回忆。
                    换上了那日的衣服,破旧如初。
                    双手撑窗,远处的风雪肆扬。有隐隐的人形在逐显。
                    不知为何,冬狮郎突然想起了那日的千本樱,还有他说的话,在面具下带着那么重的鼻音。
                    “我在边境抓到了一个人类,他正在取我族人血液。”
                    “他取完了血液交给了另一个人。与我迎战。”
                    “那样火红的发,我差点就以为那是边境的红霞再烧,烧的那样壮烈。”
                    身后的脚步声停住了,冬狮郎收回了身子,目送着那只雪白的兔隐藏在了雪地里,没有了踪迹。
                    新鲜的血液顺着手臂不断流淌着,与地上的蜿蜒血液不断的混杂。脚边是灰猫早已冷却的尸体,僵硬的笑容。
                    “你。回来了。”
                    用一个嗯字代替了回答,冰轮丸有些嫌恶的看着倒在冬狮郎脚边的尸体。从冬狮郎手中拿过匕首,看那寒光里面一闪而过的少年的模样。
                    “我见到他了,那个叫黑崎一护的男人。”
                    看见了冬狮郎身体那瞬的颤抖,眼底渐渐浮起的悲伤明显。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冬狮郎的面前,犹豫着,拥住了眼前的人。
                    “你需要的,是我的血液对吧。我给你。你,离开这里。”
                    抬起手,回抱着冰轮丸。他听到了那依旧清冷的话里面的祈求,那样的让自己心寒。或许。。
                    狠狠的摇头,推开了冰轮丸,冰冷了眼光。穿上了风衣,将自己完全的隐藏。那样的阴冷。
                    顿了顿脚步,转了身。
                    “我告诉你的我的故事是真的,除了结局。最后的我在黑崎一护的帮助下替家族洗清了冤屈,在他的帮助下登上了王位。我。爱的一直是他。”
                    或许,这样的辩解只是为了报答他的血液,报答眼前这个男人他救了自己最爱的人。或许,这样的辩解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惶恐。或许,这样的辩解只是想要扼杀那根已经嫩绿的芽,自己根本,从来,爱的就是黑崎一护。
                    朽木白哉修长的手指轻抚上那早已经陈旧的医书,不堪岁月的重负。
                    发出一声叹息,紧握拳的动作在听到露琪亚的话语后放松。
                    “大哥,王,回来了。正在赶往王爷府。”
                    目光微沉,手指再次覆上那医书,撕下了那写有用异族之血炼药丹的书页,撰在了手里,丢进了那燃着炎火的火盆。
                    直到那沾染了自己汗液的书页被火舌吞噬殆尽,才跨出了藏书阁,赶往了王爷府。
                    换上了自己留在王爷府的便服,看一护吃下了那药丸。
                    待浮竹把了脉,得到了一护已经无事的定言。
                    想要笑,想要扑到那人的怀里。冬狮郎明明是这样想着的。却忽视不下心里已经破茧而出的痛楚。自己,好像已经失去了。
                    就真的只有那无尽的荒凉占满了自己自以为早已开满了花的国度。
                    一护抱住了冬狮郎,带有安慰性的拥抱让冬狮郎彻底的迷茫。
                    耳边,是一护呢喃的话语。
                    “谢谢,但你爱的不是我。”
                    那样惨淡的笑,就跟那个人,那样的像。
                    月空下,我们仰望的同一片星空,同样的,那一刻,布满了灭亡的痕迹。
                    转身,那苍绿的发,那银白的发划出的决绝弧度。
                    我的国。亡。
                    ==============================END===============


                    30楼2014-01-22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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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于是。。真的惨不忍睹啊。。果然跟吧里的帝不能比。。【画圈
                      很多地方都是一笔带过。。。我估计很多人会读不懂。。
                      我面壁。。
                      于是,文笔这样差真的不是我的错我会努力什么的坑太多了尼玛被期末成绩坑的太惨了尼玛考试什么的果断太虐啊!!
                      那个啥。。当初想的是一日我会说?至于这个冰日即视感我也不知道啊!
                      于是。。欢迎拍砖。


                      31楼2014-01-22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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