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威尔吧 关注:227,048贴子:3,976,080
  • 4回复贴,共1

【无CP】【生日文】调查军团的一天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早就想好无论如何会写一篇里维的生日文,不过因为这周事情太多,估计今天之内完稿有点困难,我尽量吧。
图片来自:桑怿的百度相册


IP属地:广东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楼2013-12-25 11:27回复
    “8451225,0600
    温度:零下8度
    风速:每秒9米
    风向:西北
    气压:1003

    ……”【注1】
    士兵哆嗦着用手套擦拭着固定在院墙上已经结霜的湿度计,把脸凑得很近试图看清读数,他使劲憋着呼吸,生怕呼出的热气干扰了仪器的数据,这些气象仪器的制作都很粗糙,而且湿度计原本按照量程来说就不该在零度以下的环境使用,为了让数据稳定下来他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
    记下数字,用僵硬的手指握着铅笔,在记录表格上写下歪歪斜斜的数据,士兵写下最后一个数字,然后忙不迭地跑向营房,他拉开侧门旁边的一扇很小的窗户,把记录表和铅笔放了进去,清晨的气象记录工作完成了,但距离起床哨声响起还有半个小时,他觉得这时候没必要打搅门内的值班员专门为他打开营房大门,索性到院门口的岗楼里和新兵格鲁伽挤着稍微眯一会儿——那里虽然冷,但好歹有张不知多少人裹过的破被子。
    正当他准备拉上窗户转身往外走的时候,一个沉静的声音从窗户里传出,叫住了他。
    “莫布利特,进来。”
    “啊!士官长!抱歉打搅了您休息!”
    “赶紧滚进来!想以冻疮为借口泡病号缺勤吗?”
    “……是!”
    莫布利特关上小窗户走向侧门,吱呀一声,侧门被士官长里维推开了,莫布利特依足军人内务条例原地立正,预备敬个军礼,里维不耐烦地一把把他拉进门,然后砰地一声把侧门关严了。撞门声让坐在值班室外间里裹着被子打瞌睡的值班员米哈乌整个地跳了起来。
    “什么情况!逃兵?谁要逃跑?”
    等他搞清楚周遭的状况,才忙不迭地向士官长道歉,对于值班途中不小心睡着的行为一个劲地自我批评。作为一年兵就被选进了士官长直属的特别任务班,这年轻人觉得特别荣耀,责任特别重大,不过有时候神经未免绷得太紧了。
    里维没接着听他的自我批评,他转进值班室内间,示意莫布利特也跟进来,这间小小的值班室没设壁炉,只有一个小柴火炉可以用于烧水兼取暖,里维拨开柴炉的炉膛,让炉火重新烧旺起来,莫布利特把僵硬的双手伸在柴炉上方,轻轻地活动手指关节,拢住菲薄的热量。
    玛利亚之壁沦陷后的第一个冬天,是个让翅膀兵难以忍受的严冬。
    调查军团借住在距特罗斯特区30公里,驻扎军团第一师团直属骑兵大队第二中队的旧营房里,这个骑兵中队在玛利亚之壁沦陷时,为了援助军民撤退而全体南下驰出罗塞之壁,但是没有一人一马回来,如今这个中队的番号在更靠北的接近希纳之壁的王立骑兵学校重组,留下的空营房接纳了新的住户。调查军团代理团长埃尔文·史密斯将这个营区命名为“乔治·阿姆斯特朗营区”,乔治·阿姆斯特朗,这是原驻扎在这里的骑兵中队的中队长的名字。
    在玛利亚之壁沦陷后调查军团第一次重新集结时,总人数仅有史上最低的70多人,换而言之在沦陷后的数周混战和撤退中,调查军团的减员超过了90%,但在随后的几个月,随着失踪者和伤病员陆续归队,退伍兵志愿归役以及大量来自驻扎军团和民间的志愿者的入队申请,兵力逐渐得已回升和充实,现在这个原本按照骑兵中队编制只驻扎250人的营房已经挤进了400多人,而且每周还有新的志愿者通过审查和体能测试加入军团。每间宿舍都挤了不止一个班,士兵活动室和军官俱乐部也都被改成了宿舍来住人。甚至军官们也不再能享受单间的特权,而是每间房住3-4人,当然这待遇比起一般士兵要好得多了。
    士兵中唯一住单间的是士官长里维,这间没有取暖设施的值班室就是他的办公场所兼宿舍,但不会有人羡慕这种特别待遇的,向内和向外的两扇窗户,向内和向外的两扇门,他除了训练和会议之外必须在这里随时待命,带领在外间轮岗的值班员处理营房内外发生的任何突发事件,从打架斗殴、自杀自残、宿舍窃案到煤气中毒,以及处置取暖、煮食、实验中发生的各种火灾爆炸,以及拦截忍受不了严酷训练而往营区外面逃的逃兵,拦截要向军团献上秒杀巨人妙计而往营区里面闯的天才妄想狂,以及处理任何人的想象力可以想到和想象不到的各种军队里会发生的事。
    值班室里没有门窗一面墙靠墙摆着床和衣柜,向外的窗户下方有张书桌,另外两面墙都靠墙竖着木架子,搁着武器装备、各种记录册和各种申请表格(请假条不在架子上摆着,被里维锁在书桌的抽屉里),柴火炉像个宝塔一样立在房间正中间。里维整理床铺,对不可避免从柴炉上空飘浮而来沾染到床褥上的灰烬皱着眉头,但也只能把叠好的被子摆放妥当,扭头转身去取体重转移皮带。
    莫布利特拉过一张凳子坐在柴炉前,用铅笔在记录纸的反面一通繁琐的数学计算,根据干球湿球温度和气压读数,算出了空气湿度值,从湿度和风速这两点,只要有些野外实务经验的都能猜得出气温还将进一步下降。
    “士官长,我去交气象报告了。”里维略点头回应,莫布利特就拿起文件夹推开门走了出去。
    里维已经穿好了全套军装,他拉开床边的衣柜,看了一眼躺在里面的短皮袄,犹豫了半秒钟,只摘下挂在衣钩上的斗篷,砰地关上柜门。
    调查军团没有配发制式军大衣,理由是“驻扎、部署地并非高寒地区”,这规定在过往的一百年都挺有道理,因为翅膀兵常年在玛利亚之壁和罗塞之壁之间的南部领土驻扎,那里气候暖和,冬天调查军团也没有墙外调查的安排,往往整个冬天都处在半休整状态。但现在他们驻扎在罗塞之壁以内,已经连续15天气温降到零下,埃尔文也制定了史上首次冬季墙外调查的计划,没有冬装就显得完全不合情理了,而制式军大衣,调查军团也并不需要,下摆过膝的款式固然威武气派,但穿成那样根本没法上立体机动。
    【注1】气压的单位应该是百帕,即百帕斯卡,但因为涉及到了具体的科学家的名字,可能会跟这个架空的时空冲突(原作中使用了公制单位,但原作历史中有没有帕斯卡谁能知道?),所以我故意不写气压单位,但实际上就是百帕,对气象感兴趣的同学不要以为这是bug。


    IP属地:广东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楼2013-12-25 11:30
    收起回复
      补一个制式军大衣的款式,谨供参考
      图片来自:桑怿的百度相册


      IP属地:广东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7楼2013-12-26 09:19
      回复
        1350,里维一脸不耐烦地站在营区院门前,一队车马从东边的驿道渐渐驶近。
        “伊恩,怎么这么迟!”里维冲着策马走在头里的士官说道,“回程要走夜路了,你就不怕那些被毙的家伙冻死在车上?”
        “前面有一段路积雪太厚不好过车清理了半天,不过回程应该就很顺了,你毙人的效率不是很高嘛,”那高个头的驻扎军团士官翻身下马,从鞍包里抽出一册文件夹,“这是这一期的志愿申请者名单,基本情况都审核过,骗吃骗喝的,老弱病残的我们都直接打发走了,带来的这47个都身家清白,档案没太大问题。”
        里维接过文件夹,嫌翻找太慢,直接问道:“有几个当过兵的?”
        “都参加过训练兵团,有16个是没能在训练兵团毕业的,有22个是曾经服役又除役的,还有9个是我们的人——你们挖墙脚也该适可而止了,我们现在也到处缺人。”伊恩撂下这句话,把马交给跟随的士兵牵去马厩,转身走向门外那几辆马车,命令车上的人迅速下车列队。
        勉强穿过云层阻隔,不尴不尬的阳光斜射在院子里,申请加入调查军团的志愿者经过好一番整队站成歪歪扭扭的三排,年龄小的看上去顶多十五六岁,年龄大的好像三十好几了,只有几个人穿着全副军服外披军大衣,其他有的穿着军服外面披着老百姓的御寒衣服,有的只穿军裤没穿军服上衣,或者只穿军服上衣没穿军裤,或者一身老百姓的衣服外面却罩了件军大衣,因为在马车里蜷缩了大半天冷得够呛,不是在跺脚就是在搓手擤鼻涕,总之就是千姿百态,没有半个军容整肃的。
        “那些离开部队久的,军服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或者长了个头当年的训练兵制服不合穿了,你知道的,我们不可能给他们发军服,这个麻烦你们自己解决。”伊恩看着这帮人惨不忍睹的军容,也觉得有点丢人现眼,禁不住解释。
        “我们逃回来的时候,比他们还狼狈得多。”里维淡淡地回了一句,来到队列前面。
        “我是调查军团士官长里维,你们是走是留由我定,话说在前面,留下的人基本死定了,每次出墙死一半人,所以留下只有几个月好活。”
        “我们不怕死!”
        “那样的地狱我已经见过了!吓不倒我的!”
        “我身后事都安排好了,从北方到这里走了一个多月!”
        “只要能回到家乡看一眼,死也心甘情愿!”
        志愿者此起彼伏地喊着,表着决心,似乎觉得谁声音大谁就能被留下,里维走向院墙旁边。
        “全体都有,靠墙倒立!”
        人们愣了愣,一时间停在原地没动,有几个年龄小、反应快的开始跑向院墙,手撑在冰冷的雪地上,腰腿用劲往院墙上翻。
        其他人也明白过来甄别测试已经开始了,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来到院墙底下做倒立动作,但好些人怎么翻也翻不上去,翻上去的胳膊撑得也不稳当,力度一歪就整个人塌下来,只有一多半人好好地完成了倒立,其他人还在一次又一次地往墙上翻。
        里维见那个长相挺老的家伙也翻上去了,不过两条胳膊一个劲地打颤,脸憋得通红,他踱步到这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颠倒的面孔,对方也瞪着眼望向里维,急促地喘气。
        五分钟后,依然双脚搭在院墙上的人被宣布回到院子中间,其他没倒立成功和没坚持到五分钟的人被赶到另一边呆着。
        “前手翻,米哈乌,示范。”里维回身命令,年轻的士兵摘下斗篷扔在一旁,压了压腰,轻捷地助跑了几步,很舒展地做了个前手翻标准动作。
        然后里维让通过了倒立甄别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在他面前做前手翻,第一轮没有一个人顺利完成,也许因为他们太着急了,没做足准备动作,或者因为他们的关节太硬了,没拉过韧带。他们一个接一个摔在冻得硬邦邦的地面上,脊背和肩膀摔得生疼,呲牙咧嘴地爬起来又站到准备区,使劲地压腰,掰胳膊,趴在地上俯卧撑做热身运动,互相交流技术经验,第一个人勉强用蹲姿落地完成动作时,所有人都爆发了响亮的欢呼声,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没有成功的人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准备区准备再来一回。
        这通过的标准很低了,只要哪怕翻成功一次也行,每一轮都有人通过,但随着轮次的增多,能完成动作的越来越少,有些人一看就是四肢躯干动作根本不协调,缺乏基本的身体控制天分。有几个人明显摔得很重,背脊动弹不得,爬不起身,只能在同伴的搀扶下勉强挪到一边,里维让米哈乌把他们安置到营房的医疗室里。
        到第六轮的时候,里维不耐烦了,他一把揪住一个动作失败摔在地上的测试者,“你是第三次参加选拔了吧!不行就是不行,别浪费别人时间!”
        这是个身着军装,二十多岁的驻扎军团士兵,他爬起来还想走到预备区,里维挡在他面前让他赶紧走被淘汰的那一拨去。
        “我是希干希纳城门守军!‘那一天’我执勤时喝酒了!我有罪!如果不让我赎罪的话——就让我死在这里!”这士兵大声吼着,突然弯腰从军靴夹层抽出一把小刀向自己的脖子抹去。
        说时迟那时快,里维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扭住对方的手腕,猛烈地一拉一撞,手腕脱力,小刀刀柄撞在那个兵的胸口掉在了地上,里维顺势欺身而上,在所有人搞清楚状况之前,那个兵已经头朝下重重地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伊恩,麻烦处理一下。”里维捡起小刀,向脸色铁青快步赶来的驻扎军团士官晃了晃。
        通过前手翻甄别的有20个人,都列队站好了,那个长相很老的人居然还在其中,旧军大衣脱掉了,只穿着老百姓的衣服,站姿松垮,一副庄稼汉模样,里维走到他面前:“你多大?退伍多久了?”
        “报告士官长!我是尼斯·福希,曾服役于炮兵第一联队,837年入役,841年退役,今年7月转回现役,今年26岁!”那人尽量挺直腰板高声作答。
        虽然没有里维猜测得那么老,但这人只服役了四年就退役,必然是不名誉退役或者其他严重的伤病原因,但里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把他淘汰掉,于是退后几步,宣布最后一项选拔内容。
        “高抬腿跑!我没叫停就不能停!”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开始原地交替抬腿,发出纷杂的踢踏声。
        其实里维制订的最后这个项目并没有太深的考虑,还没有下雪的时分,他会安排测试者跑个长跑,或者爬距离营区不远的小山包,但天气恶劣,他也不想搞得太复杂,只是选出令人绝望的疲惫虚弱中还能坚持的人而已。
        五分钟,有两个人停了下来,他们怎么也抬不起腿了,只能撑着膝盖耷拉着脑袋离开队列。
        七分钟,有一个人摔倒了,他一条腿站起来还想继续高抬腿,又摔倒了,里维走过去把他拉到一边,刚弯腰抓他的膝盖,对方就疼得捂着脸惨叫起来,很明显,他在刚才的前手翻测试中膝盖摔伤了。
        “你叫什么名字?”
        “君达……君达·修兹,训练兵团第99期中退!但不是术科原因!请再,再给我一次机会!”年轻人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声音颤抖地说道。
        “机会,但不是现在,你回去养好膝盖再来吧,”里维直起身来,冲着正安抚被淘汰者的伊恩喊,“这个人有军籍没有?如果没有,给他安排一下。”
        然后命令两个被淘汰者把这个受伤的测试者扶走。
        在这期间,又有两个人停了下来。
        到了第十分钟,里维喊了停,宣布剩下的15个人留下,他发现那个长得很老的退役炮兵还在队伍里,对于怎么教二十多岁的退役兵立体机动感觉一片茫然,但也没有办法,只有先叫米哈乌去通知在活动室主持第六分队训练的约什,请他来处理一些必要的人员交接手续。
        这时一个满脸严肃的年轻士兵从被淘汰者的队伍里走出,来到里维面前说道:“我是南方人,出身训练兵团希干希纳训练营,从来没呆过这么冷的地方,是气温影响了我的状态!我要求在室内再测一次。”
        这种强词夺理的藉口里维还是第一次听到,里维正准备把对方踹回去,突然转念一想,的确冬季调查是少之又少,一年最多一次,而埃尔文说过明年至少要搞四次调查,以新兵的现有素质多半不可能列入冬季调查名单,是为来年春季调查准备的。


        如果在春、夏季节的调查中就阵亡了,那么不适应寒冷气候这个缺点也就无所谓了,如果能经历两、三次墙外调查而存活,那就已经是具备相当实战能力的精锐,同样不适应寒冷气候这个缺点也就无所谓了。
        于是里维拉开了营房的侧门,让他在楼道里倒立,这瘦高个儿使劲蹦跶了几下,活动了筋骨,一下子就双腿翻上去撑好倒立姿势了。里维意识到自己是不由自主地算计这年轻人的生命的使用价值和使用时间,顿时觉得从脊梁骨传上来一阵恶寒,说不出的恶心,他喃喃地骂了一句脏话,然后走向营房的门厅,在那里约什正在翻看和批阅被选中的志愿者的档案材料,里维口述补充每个人的测试成绩。
        “伤员今晚留在你们这里,你帮忙照看一下,明天师部再派人来接。”伊恩对里维说道,这么冷的天气,那些测试中摔伤的人如果马上坐马车回特洛斯特很可能会在马车里被冻死。
        “没有问题,我会安排的。”里维走进值班室拿出医疗班的轮值表,记下了今晚值班的医护兵的名字。
        然后他转身看了看那个在过道里测试的兵,他还摇摇晃晃地保持着倒立姿势,时间早就超过了五分钟。
        第二项,前手翻,就在窄窄的楼道里,虽然翻得有点歪差点撞在墙上,但也算一次性完成了。
        最后是高抬腿,年轻人的长腿上下晃动,军靴跺在陈旧的楼板上,简直整栋楼都在轰响。
        不,不是他的脚步让整栋楼轰响,是周围许多人的助威声,那15个通过测试入队的人,其他30多个被淘汰者,那些赶马车的驻扎军团士兵,那么多的人,肩并肩地挤在门厅里,向着唯一的测试者叫喊,鼓劲,拍手掌。
        “加油!加油!不要停!”
        “埃尔德,不要停!
        “你一定能飞!越过那堵墙!再看一眼希干希纳!”
        “坚持!坚持啊!”
        第十分钟,里维走向测试者:“停。”
        “姓名?单位?”
        “驻扎军团南部机动联队所属,埃尔德·琴。”


        IP属地:广东本楼含有高级字体34楼2013-12-30 22:33
        收起回复
          【后记】
          这个文从表面来说自然是个生贺文了,不过为生贺而生贺没什么意思,其实很早就在思考里维的生贺到底怎么写。
          首先我是把里维生日的由来OTAKU了,我觉得这种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闲得蛋疼的OTAKU精神相当地翅膀兵,相当地具有调查军团的精神(我一向觉得韩吉是干部组中最正常的人和最纯正的翅膀兵),其次我是摸索里维在这个阶段的自我定位,所以我想到了那句“是我啊!”,这是出自空中魔鬼西泽广义的吐槽,然后从“是我啊!”出发我就可以定位这个阶段的老兵的状态、新兵的状态,整个军团的状态,最后用团长的的简报收尾。
          这个文我是希望写调查军团最困难,最落魄,战斗力最为薄弱的时期,不但写军团,也写军团和这个时代,和当时的墙内社会的关系,原著一个很不好的地方是不但把调查军团弄很高大全,而且很封闭,完全是一个从来不跟外界交流,把民众当对立面也被民众当成对立面的封闭圈子。从《不朽的事业》我就力图想理清军团和社会和民众的关系,包括《不许可》也是如此。设身处地想一下,军队是需要一种时势的推动的,而不是封闭存在的,玛丽亚之壁沦陷就是一种很强烈的“时势”,这个时势会造成多方面的影响。
          所以我这篇文前半部分写了全员未归还的驻扎军团骑兵中队、退伍或者被开除之后重新报名回到军队的老百姓,抱着赎罪心态想加入翅膀的红花兵(这一天在雪中参加的入队选拔的是47人,隐喻在雪夜赴死的赤穗47义士),从这些侧面希望让读者感受到,此刻因为玛丽亚之壁沦陷,失去至亲至爱的,痛心的、愤怒的,想收复失地的绝不仅仅是翅膀兵,还有千千万万人,军人和平民,所以最终玛丽亚之壁夺还战,是不是仅仅是单方面的王政府的大屠杀,人口灭绝计划呢?是不是所有的参与者都是被逼无奈去死的呢?推动者带着协同谋杀的心态,还是觉得真的可以收复失地的心态去执行呢?这是时势造就的悲剧,绝非大屠杀这么简单。
          我相信绝对会有很多难民是极度想收复失地,极度想重返家园,绝对也有很多人不了解巨人的可怕,各种“比作者聪明”,所以王政府的决策绝非毫无群众基础,然后如果有野心家的煽动,有试图靠军功沽名盗誉者不请自来,有正经构思推演作战成功可能性的人(比如团长)积极参与,这个计划就会越来越成真,越来越从个别人的阴谋(或许真的不是阴谋,提出提案的人真的以为有可能靠人海战术收复玛丽亚之壁)变成了真实发生的悲剧。
          当然本文主要还是为了刻画军团成员的群像,特别是干部组,那是一种Rough,粗糙、未完成、不成熟的感觉,当然根据读者的反馈似乎完全没有收到这个效果,看来我写得不好,以后有机会慢慢提高。
          最后,好不容易平了个坑,长评短评多多益善赶紧飞过来啊。


          IP属地:广东66楼2014-01-04 22:41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