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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阙影相随】【现代原创】共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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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第一篇番外就是这样了,应该……应该还有一篇吧,嗯,至少是这样。大家元旦快乐!希望2014一切顺利!!!


IP属地:北京426楼2014-01-01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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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着过来问一句,有没有人和我一样强迫症的,觉得若是不见了家长这事儿就不算圆满……我正在和自己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IP属地:北京527楼2014-01-06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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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我停在这里一点都不人品,这个不能成为殴打楼主的理由……
      下一更不知道是哪天……


      IP属地:北京668楼2014-01-18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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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虽然我觉得自己会写的比较慢,但是居然保证了三天的日更= = 虽然我一直在问自己——你特么的到底在写什么……
        然后下一个零点不会更新啦,周二或者周三更新,时间不固定,应该是在白天。嗯


        IP属地:北京757楼2014-01-20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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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e1ye2ye1 姑娘生日快乐!希望豆腐你爱吃!


          IP属地:北京870楼2014-01-25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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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年以后,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在展昭的记忆里变成放了慢镜的黑白默片,片源古旧,光影斑驳,没有声响,而其中唯有白玉堂的轮廓看起来像是被锐化过一般清晰鲜明。时光如雕刀,将他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深深镌刻在展昭心上,融入全身骨血。
            洗到后面,淋在身上的水已经微冷,屋里还开着窗子,夜风寒凉。水分蒸发,身上的热量被迅速带走,两个人很快都觉出凉意。全身每个毛孔都开始收缩,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浮起一层细小疙瘩,白玉堂再扯了条毛巾,胡乱擦了擦他身上水珠,拉着他回到卧室把他按在床上,拽过被子没头没脑把他蒙起来。
            湿透了裹在身上的衣服裤子还在滴水,他想到洗手间把衣服脱下来顺便再擦擦头发,展昭从被子里伸出手,牢牢握住他手腕。
            白玉堂停住步子,想要安抚展昭,可是展昭太过用力,攥得他腕骨都发疼。他只好顺着力道半转个身,抬起另一只手想摸摸展昭鬓角的头发。刚触到他,就被狠狠一扯,两人一起失去平衡,倒在床上。
            展昭挣开身上被子把湿漉漉的白玉堂和身抱住,然后近乎凶狠地吻上他的唇。
            白玉堂先是怔住,怕弄湿床单想要坐起来,但是很快就放弃了挣扎,费力地把被展昭压在身下的手臂抽出来,环住他的肩背,耐心轻柔回应他粗暴而毫无章法的生涩亲吻。直到展昭的力气变小,才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窝处,嘴唇蹭过他鬓角柔软的小绒毛。
            展昭才被擦干的身体重新沾得水嗒嗒,全身上下一片湿冷,虽然勉力压抑仍然有着细碎战栗。白玉堂吃力地扯过甩在一旁的被子再次把他裹起来,轻缓地拍弄摩挲着他的后背,直到他身体渐渐回暖。
            展昭耳边不停回响着那句——什么时候你和白玉堂分手了,什么时候再回家。
            这句话在脑子里转来转去,带着拖沓绵延的回声,搅得原本就混沌的大脑更是一团浆糊。他挂断电话,有点茫然无措地发了会儿怔,眼睛酸胀。他本能地不愿被白玉堂看到最脆弱的样子,不想因为这些必经的过程增加对方的负罪感,于是只得逃进洗手间。
            白玉堂才洗过澡不久,地面水痕未干,他打开莲蓬头,顾不得刚淋出来的水还是冷的,站到下面仰起脸来闭上眼睛。温热液体终于可以肆无忌惮从眼角滚落,和着水流淌过脸颊。
            他记得五岁的时候,曾经和邻居孩子偷偷去摘过大院门卫大爷种的葡萄,展诚言知道了很生气,要他把自己小储蓄罐里的零钱去赔给大爷,并且道歉。小孩子家还不懂那么多事,他有些委屈,不想出门,展诚言严厉地把他拉到门外对他说——什么时候送钱道歉了,什么时候再回家!
            那天他磨蹭了好长时间才终于去还了钱,回到家里惊讶地发现,展诚言跑出去买回来两串葡萄,一颗颗摘下来洗干净放在白瓷盘子里,圆滚滚紫莹莹挂着水珠,别提多诱人。
            这件事给他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从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随意碰过别人的东西。
            而这一次……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他这时候才猛然发现,自己自从读本科就离开家,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他甚至已经很久没有和父母坐下来好好谈过话,更没有处理矛盾冲突的经验。而展诚言选择不打招呼就离开,则是分明连沟通的途径都堵死了。展昭毫不怀疑,自己现在,是真的连家门都回不去了。那么,还能怎么办?
            未来也许很艰难他知道,事实上他自己就曾处理过由于性向问题引起的案子,看见过最坏的结果。当初在白玉堂毫无预兆的一塌糊涂的表白之后,他也曾经思前想后,考虑过最糟糕的可能,但是那有什么?这世上到处都是难关,总有人不够幸运,总有人不够勇敢,也总有人愿意尽己所能去努力,并且终于收获不完满但是没遗憾的一生。
            是,这条路难走,可他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打垮自己,也没有什么事能打垮白玉堂。只要是两个人一起走,再艰难有什么关系?去哪里,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做才能让父母相信,若没有白玉堂,以后的路再怎么康庄坦途,也没了乐趣。而如果有他,荆棘丛生,也是风景。
            他徒劳地做着毫无头绪的思考,直到听见白玉堂推开洗手间的门。闭着眼睛他都能感觉到疼惜炽热的视线停驻在自己身上,但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索性一动不动,不去看也不开口。直到那人踏着一地的水走过来,把自己箍进坚定温暖怀抱。
            仿佛濒于雪盲的人终于寻到了可以聚焦视线的那个点,展昭松了口气,耳边回声消失,脑子里混杂交缠汹涌的念头也奇迹般平息下来。他莫名就忽然回忆起被黑洞洞枪口指住的那回。刹那间大脑完全空白,其实根本顾不得害怕,只剩下训练有素的出色刑警的应急本能在支配行动。直到一切过去,他仍然有些微的恍惚,然后智化的一声“收队”好像惊雷将他神智唤醒。那时候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紧紧拥抱住白玉堂再不放开。
            这时候也是一样。他觉察到白玉堂想要起身,于是将手臂收得更紧。被单都已经湿了,贴在身上颇不舒服,但是谁在乎!他执拗地死死箍住白玉堂,在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就已经将掌心探进他T恤的下摆。
            白玉堂确实想要坐起来,可是展昭固执地不肯放手。他也就顺从地放弃了抵抗,半拥着展昭小声在他耳边说:“猫儿,让我把湿衣服脱下去。”
            展昭扯住他衣服下摆粗鲁地掀起来,丝毫不得章法地胡乱拉拽。湿透的布料贴裹在皮肤上不大容易脱得掉,白玉堂努力配合他的动作,仍然很费了些力气。扯下来的T恤被随手丢在地板上,连同潮湿的被子也被展昭一并踢到了床底下。
            “猫儿。”白玉堂用左臂支撑身体,俯脸看着展昭,“起来,咱们得换一条床单……”
            展昭不吭声,好像没听见他这句话,抬起手把他额头上垂下来的一绺湿发向后拨了拨,接着就勾住他脖子凶狠地将他拉近自己。白玉堂没防备,手臂一软跌下来,鼻梁在展昭颧骨处撞得发酸,他本能抬手揉了揉,展昭一把就拨开他手,再次吻上他的唇。
            白玉堂曾经嘲笑过展昭,说他在工作状态下像豹猫警醒敏锐,在外面像金吉拉温和优雅。一旦回了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就第一时间变身成懒惰无耻的加菲,油瓶子倒了也懒得扶,连动作都要慢上半拍。现在这样的展昭实在不对劲,他担忧地尝试向后仰头,想审视展昭的眼睛,后脑却被展昭的掌心扣住。
            展昭用的力道太大,而且不管经历过多少次,他的吻技始终没有实质性的提升。白玉堂舌尖被吮得生疼,他想唤展昭的名字,但是完全开不了口,徒劳的挣动只换来展昭更加蛮横暴戾,几近啮咬的吮吻。他只得让自己彻底地放松,趴伏下来拥住展昭肩膀。两人赤裸上身紧贴在一处,他迅速清晰地感觉到展昭的猛烈心跳,并且马上被这个疯狂的节奏感染,捧住展昭的脸颊,开始专注地回吻。


            IP属地:北京877楼2014-01-25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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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他艰难抬起头微微喘息。展昭仰面躺在他身下,唇色润泽,眼尾泛着浅浅的红,扬起来的睫毛沾了水雾,清亮瞳仁乌黑深湛。白玉堂盯着他眼中自己的影子,恍惚产生了一种自己坠进深海,正被层层叠叠浪涛淹没的错觉。展昭眉头微拧着,眼里清晰可见的执著眷恋恍若潮水漫过他全身。
              连呼吸都要停滞了,展昭这眼神传递出的信号太危险,白玉堂心里惊了一下,抬起左手,把掌心遮盖在展昭眉眼上。
              无名指的第二个指节被展昭的浓密睫毛轻悄划过,白玉堂的手指蜷了蜷,有极微妙酸涩感觉瞬间充满整颗心脏。
              他曾经想要买对指环两个人戴上,可是展昭怕同事八卦,他自己偶尔做急诊手术,戴着首饰也不方便。在柜台连样式都选好了,两人犹豫了半天还是不了了之。当时觉得遗憾,展昭笑他,大男人那么形式主义干什么,没那个东西,这辈子也圈在一起分不开了。
              白玉堂振振有词:“蠢猫你不懂,左手无名指离心脏最近,而且有血管直通心脏。”
              展昭扶额:“白玉堂你怎么毕业的?上学的时候解剖学考过了没有?庸医!”
              那天两个人一路斗着嘴从购物中心出来,白玉堂生平头一回借鉴从小护士们那里听来的全不科学的纯浪漫主义桥段,被展昭狠狠嘲笑。他从小毒舌,加上胡搅蛮缠,展昭又厚道,平常多半都纵着他。难得这次终于理亏,说不过展昭,最后恼羞成怒。地下车库有十来辆车子排队交费向外开,趁着前面司机找不到零钱车子无法前行的当口,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俯身过去凶恶地用自己嘴唇把臭猫所有的讥笑都堵回去,末了还咬上一口算作惩罚。最终展昭只得承认,白玉堂说的都是对的。
              没错,白玉堂说的都是对的,这里一定有血管直通心脏。白玉堂抬起手来看看自己的无名指,重新把目光移回到展昭脸上。
              展昭已经闭上眼睛,睫毛濡湿漆黑。原本海蓝色的床单被洇湿,他身边那一片的颜色深得接近晴朗夜空,衬得肤色比往常更白。白玉堂眩惑地注视着,展昭抬起手来,左手无名指的指腹蹭蹭嘴角,擦掉一点残留的唾液,之后含进嘴里。
              耳边响起“铮”的一声,这个小小动作挑松了白玉堂理智的弦。他困难地想移开自己视线:“猫儿……你想干什么?”
              展昭居然轻轻笑了一声,嘴角挑挑带出点苦涩味道。这太疯狂,但是他长到三十一岁,还从来没有像这个晚上这样不知所措,这样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点什么。他在心里嘲笑自己,展昭你真没用,本来还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勇气面对最强烈风暴,结果居然这么不堪一击。
              如果真是自己太任性,那这次就索性任性到底好了。他睁开眼睛,目光灼灼盯着白玉堂,瞳仁因为被水浸润而分外闪亮:“你不想?”
              白玉堂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张口结舌,不是不想,而是……这个时候?展小猫你确定?
              没等他回答,展昭的手指已经探到下面,隔着薄薄裤料碰到白玉堂。力道极轻,划过那里的触感似有若无。他不耐烦地晃一晃腰身,有个地方的灼热温度隔着睡裤也一样能清晰感觉到。白玉堂口干舌燥地握住他手指试图制止这种疯狂的行为,但是展昭挣脱开他,掌心贴着他腰线滑到睡裤里面,然后猛然用力就改变了两个人的位置,紧接着,他开始向下拉扯那条潮湿碍事的裤子。
              最亲密的事情早就做过,可初始的时候展昭总有轻微拘谨,需要白玉堂用一点技巧和耐心才能帮他摆脱本能的尴尬。而现在的展昭眼神专注倔强,问话的声音低哑含混,动作粗鲁生涩却毫不迟疑。两个人的呼吸潮热胶着,很快就变得分不清边界。屋里一时静得能听到心跳声,震动着耳鼓,模糊了其他感官。
              血液似乎就要和着这样的节奏冲破血管肌肉和皮肤,展昭虽然在这些事情上并没有太多的技巧,但是那并不重要,他们一个细小动作和触摸就可以点燃彼此心里的火。刚才的凉意无踪无影,有细碎汗珠在发根里渗出来,压抑了整个晚上的情绪随之开始迫切想要释放。
              身体的本能就快湮灭过一切,白玉堂还挣扎着试图把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的理智拉回来。他徒劳地大口呼吸妄图保持清醒,展昭不满意地在他锁骨上咬了一下,毫不留情带来刺痛。忽然有个念头闪电一样划过白玉堂脑海,他猛地攥住展昭手腕,哑声开口:“展昭,你这算什么意思?”
              你准备向你爸妈低头妥协,是不是?这算什么?算告别仪式?
              后面的问题他没出口,而是下意识咽回喉咙。但是展昭动作僵了一下,倏然盯住他,眼里烧得任性慌乱的火焰像是被浇过一瓢冷水忽然就灭了。他不可置信地再盯了白玉堂一眼,就别过脸去想要起身下床。
              手腕被攥得更紧,白玉堂骤然发力将他扯回来:“猫儿,对不起,我混蛋。”
              展昭默然闭上眼睛,浓黑睫毛微颤了两下。白玉堂看到他的咬肌绷紧了些,之后他努力遏制住自己声音的颤抖,缓慢开口,仿佛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白玉堂你给我听好了,除非有天我殉职,否则……”
              “闭嘴!”那两个字像冰棱戳在心里,全身血液好像都在一瞬间凝固停止了流动,白玉堂咬牙切齿地捏住他下颌,“展昭,我刚才已经说过对不起了!”
              展昭没睁眼,只是顺从地不再说话。白玉堂眼睛涩了涩,紧紧抱住他,亲吻他耳垂上的小黑痣,每亲一下,就喃喃叫一声:“展昭……”
              请原谅在这样的时候,我居然什么都不能为你做。
              但是,不管多么坑洼泥泞陷阱密布的路,我也愿意和你一起走下去。
              展昭的睫毛又悄悄湿润,他侧过脸来和白玉堂接吻,之后试着照他平常做的那样,慢慢把双唇自他下颌,喉结,移到胸前。
              白玉堂已经没法掌控自己呼吸的深浅,他的手指不受自己控制地顺着展昭的脊椎缓缓下滑,找到想去的地方。展昭毫不抗拒地任凭他揉按摩挲了一会儿,就躲开他的抚弄整个人向下移,终于扯掉那条睡裤,毫不犹豫照白玉堂曾经对自己做过的样子,用唇舌包裹住他。
              这件事是他第一次做,但是并不像自己认为的那么难堪。白玉堂整个人都惊跳了一下,手指插在展昭头发里:“展小猫,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真的要?”
              “白玉堂,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展昭含着他口齿不清地说,“你今天要是不行,就换我。”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白玉堂往旁边挪了挪,伸手拉开床头桌的小抽屉,拿出一只小小的瓶子。他挤出些冰凉液体在手指上,拉住展昭手臂把他扯上来些,吮吻住他颈项上皮肤,同时探进去一根手指。
              他们已经太熟悉对方的身体,没费什么时间,白玉堂已经确信展昭做好了准备。他抽出手指,又到小抽屉里摸索两下,找出个四四方方的小东西。手指湿滑,他一时没能撕开包装,而展昭则伸手夺走那只小玩意,将它远远地扔到屋子角落里。
              “猫儿!”白玉堂惊疑地看着那东西划过的抛物线。展昭喘息着不等他提问,声音带了不耐烦和恼火:“你今天到底行不行?”
              白玉堂还想说话,展昭黝黑深凝的眸子闪了闪,向来沉静温和的五官居然带出隐约戾气。声线被撕扯得支离破碎,一贯清朗微低的嗓音像是掺了砂砾,从耳膜一路窜到白玉堂脑子里,把他最后的理智残片磨砺成细碎粉末:“快点,给我。”
              整个世界都轰然坍塌,展昭说完那四个字之后轻轻吁了口气,那一点点空气的波动把白玉堂被碾压成齑粉的理性吹得八方四散,再也聚不拢。他的眼尾也染上点红色,动动嘴唇无声叫了声猫儿,就毫不迟疑地挺身而入。
              疼。他的动作太迅猛,全然没有了一贯的温柔。展昭向后仰了仰头,咬牙忍住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吟声。虽然不是第一次肌肤相亲,可是以前白玉堂都会竭尽所能地小心温存,有时候耐心得连展昭自己都嫌弃耗时太长,动作太柔。而今天所有的顾忌谨慎都被一把火烧得精光,两个人都压抑得太狠,急不可耐要得到释放,似乎这样能够消弭现实的残酷,似乎可以靠这样的律动去冲破障碍,似乎这样抛弃了那小小的工具,就能摒弃掉全部的阻隔。
              丢掉惯用的最后那层薄薄遮挡,感觉就变得全然不同。白玉堂近乎迷乱地盯着身下的展昭,觉出他本能地绷紧身躯,用了最大毅力勉强自己把动作停顿下来,想等他适应。可是展昭闭上眼,抬起双腿环住他结实腰身,用这个最诱惑的动作对他发出邀请和鼓励。声音低转,带了丝接近呜咽的味道,性感得无法形容:“白玉堂……”
              体温好像都被燃到了沸点,白玉堂每一次动作都带出了不管不顾的决然意味。有可怕电流在相互接触的部位激荡出来,穿透全身所有肌理,每寸皮肤都在蒸腾热量。私密地方尖锐的疼痛渐渐不再那么明显,展昭的指尖陷进白玉堂肩头的肌肉,生生把他掐出血痕。而两人都对此浑然不觉,只顾得上更加贪婪地索求和契合,仿佛要把对方从身体到灵魂拆吃入腹,血肉相融,然后任凭生老病死,俗世纠葛,都无需担心要彼此分开。
              汗水争先恐后溢出来,在白玉堂发梢和胸膛凝聚,然后滴落,重重砸在展昭前胸小腹,和他的汇合在一起。在濒于爆发的时候白玉堂附身死死搂住展昭,黏腻汗水将两个人更紧密地粘合到一处。
              失落、恐慌和内心深处被挖蚀的疼痛在这样的律动中被抛弃忘却,展昭不确定那快感究竟来自灵肉结合的飞升,亦或是自甘沉沦的堕落。他从不曾这样坚持和任性,不顾一切地索要过什么,而这一回全新的体验让他溺水般濒于窒息,却狂乱迷醉。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发出声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呼唤了很多次白玉堂的名字。强烈的眩晕感觉让他在短暂的时间里失去了感知周遭事物的能力,然后他战栗着放松下来,耳垂传来尖锐的疼痛,是白玉堂在死死咬住。之后有滚烫的液体冲进身体,两个人的声音被埋进对方的耳鬓肩窝。之后他们就紧紧抱拥着彼此陷在柔软床里,谁都不愿移动半分。
              骤然的放松唤起了沉重的疲倦,过了好久白玉堂才努力撑起身体捡起地上的被子,不顾床褥仍然潮湿,就这样把两个人都裹起来。绷了一晚的神经在最原始和隐私的活动里松动下来,展昭枕在白玉堂肩头,放任自己暂时忘却了现状,堕入漫无边际的梦境。


              IP属地:北京883楼2014-01-25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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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咩,食言了,我现在来更新一次~啊,大家的留言我晚点再慢慢回复。不光是更新时间食言了,而且我本来计划豆腐之后虐一把,但是这一更其实真的是治愈系了,嗯。别的嘛,下次更新再说……


                IP属地:北京941楼2014-01-26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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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的伤好得彻头彻尾,欧阳春总算敢派他出差。白玉堂一个人懒得回家做饭,这天下班正在更衣室边换衣服边纠结去吃点什么,就有小护士在外面敲门,说有人找他。
                  白玉堂走出更衣室就愣住,站在他面前的是展诚言和韩秀君。
                  他本能地把肩背向后挺了挺,低声打了个招呼,就不再开口。展诚言看起来也有些难以掩饰的尴尬,最后还是韩秀君先打了圆场:“小白,你还没吃晚饭吧?你看是不是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前几天展昭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说的很清楚,要出差一个星期。而当时白玉堂就坐在他身边,也听得很清楚,看来展诚言夫妇是专门挑这个时候来找自己。该来的躲不掉,认清这件事之后白玉堂就迅速恢复淡定,点了点头:“好。”
                  他的车子停在地下车库,韩秀君坐进后座时随手拿起叠得四四方方的一块小毯子看了看。白玉堂在后视镜瞥了一眼,淡然说明:“那是给猫儿在车上睡觉时候盖的。”
                  猫儿?展诚言和韩秀君对视,白玉堂笑了,刚才还有些疏离戒备的眼神忽然就柔软下来:“展昭,我叫他猫儿。”
                  这算是什么称呼?韩秀君有点好奇,而白玉堂已经把车子驶出医院大门,转了个弯上了主路。她总觉得开车时候聊天是很危险的事,于是把所有问题暂时咽回肚子里。倒是展诚言问了一句:“咱们去哪里?”
                  “一家港式茶餐厅,您吃得惯么?”白玉堂问。
                  展诚言根本就不想吃什么晚饭,只不过是为了避免等下的局面太过难堪,边吃边聊,好歹总能显得有点事情可做,就是冷场了也不会过于尴尬。他随便点点头表示同意,于是白玉堂也不再开口,专心开车。
                  茶餐厅离医院不远,即使是交通晚高峰,二十分钟后也已经到达。白玉堂在路边泊好车,替夫妻俩打开后车门,之后指了指餐厅门口的霓虹灯大招牌:“这是我和猫儿第一次一起吃夜宵的地方,猫儿喜欢这里。”
                  三个人随便点了几样菜,上齐之后,展诚言不太自然地率先开口:“小白,上次的事情,不好意思。”
                  他指的是那记耳光。白玉堂摇摇头:“没什么,叔叔,上次的事情过去了,这次的事情是什么?”
                  他直白得让夫妇俩有些意外,原本想好的委婉些的台词一句都用不上。韩秀君不知道该怎么说,暗地里碰碰丈夫膝盖,示意由他交涉。展诚言稍稍犹豫,还是觉得绕弯子没意思,索性开门见山:“这次,我想问问你,怎么才能和展昭分手?”
                  果然是这样的问题……白玉堂不想露出讥诮的神色,于是垂下睫毛,端起杯子啜了口奶茶,平静反问:“叔叔,我为什么要和展昭分手?”
                  “因为分手了对你们两个人以后更好。”展诚言干巴巴地回答,尽量把语气放得缓和些,“展昭的职业比较特殊,如果有什么闪失,这事儿闹出去,他这辈子可能就毁了。这一点,你想到过没有?”
                  白玉堂不假思索地问:“如果分手,猫儿这辈子前程似锦但就是没有幸福,您想过没有?”
                  他这句话问得毫不客气,但是语气诚恳轻缓,甚而还夹杂了叹息。展诚言有些恼火,但是白玉堂放下手里的杯子抬起眼来,典型的凤眼,眼皮略内双,因为睁大了些就看起来格外的明显。展诚言以为会在他眼里读出警惕和抵触,但事实上白玉堂的眼神明亮干净,毫无敌意。嘴唇抿起来就显得更薄,整个人散发着清澈骄傲的气息。他们对视了一会儿,之后白玉堂又问:“您觉得,什么东西比猫儿幸福更重要?名声?还是前途?”
                  展诚言按捺着心头的隐隐恼怒,尽量让自己显得有耐心些:“你们两个也不是孩子了,如果有天身败名裂连工作都没了,还谈什么幸福?”
                  “叔叔。”白玉堂笑了,“您应该了解猫儿,身外事他不在乎。能让他坚持的,都是他心里的东西。是,我们知道有风险,万一不小心,说不定这警察都当不成了。猫儿爱他那身警服,但是就算有天不穿了,他也还是猫儿。职业不是唯一的,就好像不做医生,我也是白玉堂。但是,猫儿本身是唯一的,我也是。所以我们俩可以换职业,不能换爱人。”
                  他说的似乎都对,但是又似乎都不对,展诚言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准备不足,低估了白玉堂。原本想着拿大道理劝劝,举个例子吓唬吓唬,如果白玉堂肯听几句,琢磨琢磨,当然好。如果实在不行,哪怕是吵起来也不算坏事。反正这年轻人看起来就不是很好脾气的样子,若是闹僵了,倒更方便。在他做长辈的看来,展昭和白玉堂到底还是两个孩子,做事冲动不够理智。却没想到白玉堂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否则说不出这番话。对,他们权衡过,前程、职业、身边人的眼光,还有彼此,放在天平上被反复称量过,然后结果是,对方更重。
                  可是,白玉堂别无所有,展昭有爸有妈。这砝码本来就不一样,这件事不公平。
                  展诚言重重咳嗽,自己也觉得有些残忍,但是终于说了出来:“白玉堂,你想过么?除了牺牲职业那些,展昭还有父母,你是不是太自私了?”
                  这句话一出,气氛顿时僵住,白玉堂脸色白了白,而韩秀君又在暗处捅了下丈夫的膝盖。
                  其实韩秀君并没想来这一趟,白玉堂以前的事儿,展诚言后来都一一说给了她。当了三十几年的高中老师,胡乱糟蹋父母的关心疼爱,不上进不学好的孩子她见得多了。而白玉堂能长成现在的样子,她知道这背后有多少辛酸和不易。本来冷静下来想想,对白玉堂的第一印象就很不坏,如今更是对这孩子生出几分母性本能的疼爱,以及很多尊重。
                  她思想斗争了些日子,时而觉得儿子果然眼光不错,这白玉堂确实是万里挑一的难得;时而觉得那又怎么样?自己生的是儿子又不是个闺女!白玉堂再好也没用;时而觉得这件事不能坐视不理下去,因为儿子绝不可能主动分手;时而觉得也许多耗些时间,当真的遇上了坎儿他们说不定自己就散了……
                  思前想后,韩秀君为了这事夜不能寐,几乎已经要神经衰弱,也没能拿定个准主意。倒是前几天听说儿子要出差,展诚言第二天就买了来B市的票,说要找白玉堂谈谈。韩秀君拦不住,又怕出什么岔子,只得跟着。
                  她最怕的就是展诚言最后拿这件事要挟白玉堂,但还是没能阻止。这本来是最后一张牌,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出,她没想到展诚言几句话之后就径直甩出这个筹码,听见的瞬间顿时就紧张进来,而且觉得心疼。
                  对,不是同情。她清楚,自己是心疼白玉堂这孩子。于是她尴尬地笑着急忙想打圆场,但是张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白玉堂抬了抬手,示意没关系。
                  之后白玉堂坐直身体,靠上沙发椅的靠背:“您和猫儿说过,如果不跟我分手,就别再回家,我知道。”
                  他沉默了片刻:“我小时候,我哥给我讲过个故事。有个县令升堂断案子,击鼓的是两个民妇,争抢一个孩子,都说孩子是自己的。县令问不出结果,就让两个人动手来抢,谁抢到孩子就归谁。其中一个不管不顾,死命扯着不放手。孩子被拽得哇哇大哭,另一个马上就松了手。抢赢了的民妇得意洋洋抱着孩子要走,县令把她叫回来,把孩子判给了松手的那个。”
                  这故事并不新鲜,展诚言心里震了震,脸上却尽量平静地问:“白玉堂,这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嘴角弯了弯:“连孩子哭一声都舍不得,所以放手的那个才是亲妈。我讲这个故事可能不合适,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说,我不跟你们抢。要我跟他分手挺容易的,如果我确定分手了他能过得更好,我现在就跟他说。”
                  他把桌上的菜往对面稍稍推了推:“这几样都是猫儿爱吃的,您尝尝。”说完这句他就埋头开始吃自己那份叉烧饭,明显不愿再继续讨论下去。
                  展诚言和韩秀君面面相觑了片刻,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白玉堂这答案给得简单明了,但是同时也堵死了所有的退路,而且还带着意味深长的讥嘲。韩秀君怕丈夫发火,伸手在他小臂拍了拍,示意他克制。而出乎自己意料的,展诚言刚才还隐约翻腾的一些怒意这会儿反而没了。白玉堂正在专注吃饭,但是低垂的眉眼完全盖不住满身的锋锐。僵持了几分钟,白玉堂抬起头,神色已经彻底平和下来:“您不喜欢吃这个?要么我带您换个地方,或者,回家我给您做饭也可以。”
                  “你会做饭?”韩秀君赶快抓住这个缓和气氛的机会急急地问。
                  白玉堂放下手里筷子,笑了:“懒猫没说过?家里天天都是我做饭。”
                  这个笑容毫无芥蒂,璨然和暖。说到“懒猫”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刚才说故事时候的淡漠冷峻模样全都不见了,眼睛里只剩下朗润温存。韩秀君看着笑容就知道,果然没有胜算,输得一塌糊涂。
                  展诚言也终于拿起筷子,夹起只虾饺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咽下去,之后提出:“白玉堂,我们来这趟,展昭不知道。”
                  “我明白。”白玉堂歪了歪头,“谢谢您愿意来找我这一趟。”
                  “我们也并没有别的意思。”韩秀君长长地叹气,眼角有些湿润,“小白,我们也是为了你们考虑。”
                  白玉堂点头:“我也明白。要是我父母在,他们做什么,我都没意见。要是我哥在……”他盯着手里的筷子,一瞬间眼神有些空茫,继而又亮了亮,“我做什么他都没意见。”


                  IP属地:北京1090楼2014-01-31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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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三个人沉默着吃完了后面的半顿饭,展诚言夫妇本来也没打算多留,事先订好了第二天一早的回程票。白玉堂把他们送到一家酒店,没有多做停留就告辞离开。
                    展昭在两天后回到B市,没有人告诉他发生过什么,但是他奇怪地发觉一件事,之前打电话回家,韩秀君只会絮絮叨叨叮嘱他按时吃饭,别太马虎。而自从这次出差回来,每回通话,韩秀君总要多问一句——今天吃的是什么?
                    他于是每次都诚实报出当天的晚饭菜单,后来终于有一回,在回答之后试探着补充:“都是玉堂做的。”
                    韩秀君声音压低了些,似乎是怕被别人听见的样子,问:“儿子你说实话,和白玉堂在一起幸福么?”
                    短暂沉默,展昭也把声音压低了些:“挺开心的。”
                    韩秀君心里动了动:“怎么?你那么坚持不和他分手,难道你们俩不幸福?”
                    白玉堂正在隔壁的书房里查资料写论文,展昭站起身,握着手机走到阳台去:“妈,我知道我跟玉堂在一起这事儿,你们看来可能大逆不道,理解不了。我不勉强你们能想通,但我还是觉得,如果你们始终不能接受,那我们俩就说不上幸福。”
                    “那……既然不幸福,就分开?”韩秀君试探着问。
                    展昭坦然地回应:“那就别说幸福了,连开心都没了。”
                    那时候已经是一月中旬,B市最冷的三九天,他穿的不多,打了两分钟电话从阳台回到屋里,握着手机的右手已经冰凉。白玉堂端着杯子从屋里出来倒水喝,看看他冻红的脸颊有些茫然。展昭毫不客气跨到他身边,把右手塞进白玉堂的领口。
                    白玉堂被冷得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想把猫爪子往外扯。可是展昭任性地一个劲儿往里伸,白玉堂也就不再管他。展昭暖了手,有些疑惑地说:“我怎么觉得,我妈好像开始同意咱俩的事儿了?”
                    “唔?”白玉堂也看出韩秀君这关容易过,仔细回忆那晚上在茶餐厅吃饭时候的情景,心里暗笑了笑。什么叫好像开始同意了,那天来的时候,简直就是“已经同意了”。
                    展昭眼睛亮晶晶闪着希望:“要是我妈能承认同意了,我就让她帮着一块儿劝劝我爸。我妈当老师当的很厉害,特别难骗,比测谎仪都准,我有事儿从来也瞒不住她。但是她心软……”他抓抓头发,笑的有点无奈,“白老鼠,你说我这样儿是不是挺没劲的,好像是在威胁利用他们一样。”
                    白玉堂思索了一会儿,拍拍展昭脑袋:“猫儿,狼来了这故事听过没。”
                    “废话。”
                    “那孩子骗了几次人,就没人肯再信他,是吧?可你想想,如果山下干活的不是别人是他父母,听见他再呼救还会不会上去帮忙?”
                    “废话。”展昭再白他一眼,之后就若有所悟,眼里露出个浅浅笑意。
                    白玉堂弹弹他脑门:“愿打愿挨。蠢猫。角色互换也一样。”说完他站起来准备继续去和那一沓厚厚的资料书奋斗。展昭伸脚想踢他小腿,被他敏捷躲开,得意洋洋笑着往书房走:“别捣乱,我告诉你我职称考不过就辞职!到时候你养我,白爷就是吃软饭也不脸红!”
                    “皮糙肉厚!”展昭抛给他四个字,钻去浴室洗澡。
                    他的感觉没错,事实上不等他说,韩秀君已经在做展诚言的工作。若说是打心坎儿里接受这事儿,其实还做不到。但是事已至此,其实也别无选择。
                    当初展诚言提出要找白玉堂谈谈的时候,她原本也抱了最后一点希望。这路既然不好走,如果任何一个人不够坚持,就不会有结果。指望展昭不可能了,这孩子从小就认死理,所以唯一可能的突破口,只剩下白玉堂。
                    去的时候就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结果只不过一个回合就被白玉堂封住所有可能的进攻路线。回来的路上展诚言一直表情严肃,默不作声。韩秀君直到进了家门,才终于试探开口:“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会让小白觉得,展昭离了他更好?”
                    “没可能。”展诚言斩钉截铁,并且在她意料之外地横了她一眼,“再说,你真觉得离了他,展昭就能更好?”
                    我当然不觉得,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当然了解。韩秀君看丈夫态度有松动迹象,索性把话挑明了问:“那……要么随他们两个去算了?”
                    展诚言站在客厅中间想了一会儿,也不吭声就走了出去,过了二十分钟拿着两包烟回来。他戒烟多年,家里早就不预备这种东西了。可是那天他坐在沙发上闷头抽了半包,然后才瓮声瓮气地答复韩秀君:“过些天再说。”
                    过些天再说,就等于,过些天如果展昭和白玉堂不妥协,那么,他就妥协。
                    展诚言说不清楚这次见面,他是更加恼怒还是死了心。隐隐约约地,对白玉堂,他居然发不出脾气而且还生出点欣赏的意思。从没这么矛盾过,与其说他想要花点时间和孩子们打消耗战,还不如说他想要和自己打一打拉锯战。而韩秀君也说不清楚这答案是让她心里更不踏实还是松了口气,从那天之后展诚言就拒绝再和她说起关于儿子的恋爱,每每提及都只当没听见,不做回应。韩秀君心里七上八下,又不敢和儿子说,日子过得着实煎熬。直到春节就快临近,农历十二月中旬一到,商场里,大街上,过年的气氛渐渐浓起来。
                    这天夫妻俩出门买年货,遇上个多年不见的朋友,大家到旁边茶馆坐下叙旧。聊天中得知,那家的儿子不久前离了婚。
                    老朋友最后唉声叹气得出结论——咱们都六十来岁的人了,这辈子图什么?你们看我,儿子要是不能再找个合适的伴儿,到什么时候,我也放不下心。我现在别的不求,只要他高兴,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就行了。
                    家家一本难念的经,展诚言和韩秀君心里也不是滋味,只好苦笑着安慰了故友一番。回到家,展诚言闷头又抽了几根烟,忽然抬头对韩秀君说:“再打电话的时候,问问展昭,春节有没有假期。”
                    韩秀君愣了,只觉得心里忽然就松快许多。眼睛湿了湿,她“嗯”了声,就系上围裙,快步走去厨房剥洋葱,开始准备晚餐。


                    IP属地:北京1091楼2014-01-31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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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总算赶在年初一来给大家拜年了啊!
                      希望所有的人,都能有个伴儿,白首不相离。
                      鞠躬拜谢。我自己修改修改细节就会开始陆续给大家发送TXT,请大家耐心等几天。然后相性一百问过几天开始写,大家别急哈~群抱抱,大家平安顺利,开开心心!


                      IP属地:北京1094楼2014-01-31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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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原本是突发奇想,一时冲动就说了出来。然后大家普遍都反映,一百问是种没节操的东西。为了和我的姑娘们证明一下楼主良知未泯节操犹存,我在此保证,你们将要看到的是一套看过无数次的问题,而每个问题都有着正常正经正派正规正义正直的答案!
                        此文纯属娱乐,各种崩坏。在此提醒大家,慎重阅读。
                        另外,由于这个形式会出现一两句话就是一行的状况,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我每个题目之间会有空格,为了避免一层楼太长,我会二十五题一层楼。也就是说——二十五题一更新。但是第一次更新,没有题目,只有前言。
                        以上,鞠躬。
                        —————————————我不是分割线,我是精神分裂线———————————
                        其实我们的两位男神不止一次地回答过这些问题,并且对于其中的一些可谓深恶痛绝,原本面对作者的邀约,展警官婉言拒绝,而白医生……作者本以为他会赏我个巴掌,至不济能赐声冷哼,赏个白眼,也足够我兴奋这整整一年。但是我打错了算盘,当我谄媚狗腿地提出这件事的时候,我英俊潇洒风流恣意温柔体贴狠辣果决骄傲坚强机智幽默忠诚执着侠义坦率……(以下省略褒义形容词上万)的男神,他根本就直接无视了我……
                        直接无视了我……
                        直接无视我……
                        无视了我……
                        无视我……
                        无视……
                        我……
                        ……
                        喂好歹我也是掌握你们悲欢离合生老病死的渣写手一枚白老五你要不要这么臭屁?!
                        于是我只好死皮赖脸软磨硬泡,但是他始终对我不屑一顾,直到我拿出杀手锏,威胁他说如果他不肯配合,我将动手写一篇番外作为《共偕老》的最终章,并且在这篇番外中,以凶残的方式挂掉展爷。
                        我以为他会屈服,可是他只是镇定地看我一眼,并且眯了眯那双世界上最好看的眼睛,问了我两个字——你敢?
                        如果你们以为我会屁滚尿流地逃走,你们就图样图森破了。事实上我非常勇敢有骨气地待在原地,寸步未挪,因为我在极度的花痴中,当场晕厥了过去。男神不光看了我一眼,他甚至还对我说了两个字……这简直就是我的生命不能承受之惊喜。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听见善良宽容有耐心的展警官在尝试劝说冷淡嚣张坏脾气的白医生,接受这次访问,理由是“写剧本的也不容易,尤其她这么蠢,简直是用生命在花痴,不如我们做做好人。”
                        白医生戏谑地问:“怎么?展小猫?你还真怕她把你写殉职?”
                        展警官淡定地摇了摇头:“我不怕,这样的烂编剧我见得多了。她们毫无可取之处,唯一的优点就是,舍不得剩下你自己一个人,所以宁愿把你送到冲霄楼去。”
                        白医生抽抽嘴角:“这种只具备花痴脑残属性,欠缺素质和逻辑的剧本创造者,难道我们不应该neng死她才对么?还是说你其实很喜欢一次一次出演那种永失所爱之后把悲伤藏得几乎连自己都找不着然后继续平常生活仗剑护佑青天或者辞官行侠仗义直到孤独终老的戏码?”
                        “当然不喜欢。”展警官满脸真诚,“但是至少演习惯了。总好过去演平胸娘娘腔、花魁万人迷、圣母白莲花、病弱倒霉鬼。这位写手再没下限,至少不会让你去演无所事事富二代没事还要逛逛花街柳巷,她再没智商,好歹总分得清风流和下流。所以权衡一下,咱们还是应该留着她。”
                        我几乎泪流满面,简直想要五体投地,山呼白五爷万岁,展大人吉祥,白五爷功德无量,展大人万寿……无疆……
                        事实证明展警官的话才最有用,白医生在他的劝说下勉强同意了再屈尊答复一次这一百个问题。所以能看到如下回答的姑娘们,请随我在心里默念——展大人寿比南山!凡是挂掉展大人的,都是真·后妈!
                        好了,下面我们的访谈就可以正式开始,观众们尽情花痴,可以吐槽,允许有内容的提问和有理性的讨论。但是,请记住不要随便对两位男神动手动脚,据我所知展大人是穿着警服带着手铐来现场的,而白医生,他什么都不穿(不我的男神我不是那个意思请别在节目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削我耳朵55555……)什么都不带,我相信也没有哪个故意捣乱的家伙能敌得过他的凌厉气场……同时,请看在大过年份上,给作者留条活路……
                        什么?你们问下文,啧,你们这群人没看过电视么?!现在当然是广告时间!
                        这一次我们插播的广告是一部电影介绍,该影片名为《江湖不可饮》,成本不高,时代感强烈。应属于集爱情、推理、动作、犯罪……等元素为一体的文艺剧情片。无论故事情节、镜头语言、拍摄技术、演员阵容、色彩光线,还是插曲音乐都相当出色。剧情构思精巧,环环相扣,长镜头和空镜头运用出神入化,影片节奏把握堪称完美。
                        本片耗资不多,取景和道具也大抵都是生活中常见,但是每一处安排全独具匠心。几条线索相互交缠,同时推进,矛盾冲突激烈,人物形象鲜明,悬念设置扣人心弦。是居家旅行,虐心报社的必备佳肴……
                        本作者最爱的一部白展两人为主人公的电影,没有之一。
                        在此呼吁没看过的请一定去看,看过的……请多看几遍。
                        嗯,至于咱们的访谈嘛……咦?我没说广告之后一定回来啊……
                        还是,等明天吧XDDDDD


                        IP属地:北京1143楼2014-02-02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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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也可以玩有奖竞猜,就是下一个广告是什么……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183楼2014-02-02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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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已经有两个人猜到了。嗯,所以大家可以不用猜啦!求明天后天无论看到什么样的广告,都别打死我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230楼2014-02-03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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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大家说一声,零点更新最后一章。然后一共有四位猜中广告因此得到奖励的,其中两位说了要小剧场,另外两位想要啥礼物,请在长假结束前告诉我。其实小剧场什么的,不保证质量,大家看个乐子就算了,主要是,我自己真的舍不得这文结束啊……
                              今晚的广告是《宋朝故事》。我过两天会把这几天的广告文弄个包,大家有想要的,请在这层楼留邮箱~添麻烦啦。鞠躬


                              IP属地:北京1282楼2014-02-04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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