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悠行,不觉飞逝。在纯阳的岁月也有五年整了,江湖走遍,唯独没去过花谷,虽然花哥常写信,告诉我,花谷今年又培植了哪种新的药材。来来回回收到了好几封信后,我迎接了我在纯阳最重大的一个日子,于睿师叔终于将破军道袍赐予我们这一群弟子。也许我不够出色,但我已经努力。于睿师叔这样说,我兴奋地在太极广场乱丢气场,师父瞧了我一眼,咳嗽一声,骑马招呼我离开。他又带我来到这论剑台。
他不清楚我时常下山在做什么,不过看着我拙劣的手法稍有精进也不多说什么。这一回的论剑台,只有我们师徒二人,他叫我看好他的剑法,告诉我江湖上很多门派奇门怪招的应对方法,我一时记不住,他说,记不住,也要记。
我也不记得当时雪下得多大,我只知道,那是师父最认真教我的一次。我下了一个生太极,学着他的样子,画地为牢,然而我终于累了,坐在地上,想不清楚他说了些什么。也许我的资质,真的太糟糕了。
师父说,他能教的都教了,一上马又匆匆下山而去。我努力回忆着那些招式,想着我当时遇见军爷,对阵二少,五毒,唐门时的种种情景,不知不觉绕着气场里走没拐弯,一个小轻功右跳,摔下了论剑台。
二少说我是蠢道姑,也许不是故意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