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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山西来自iPad141楼2014-01-03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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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横渡大洋的船上,有一位父亲带着6岁的儿子去美国和妻子会合。
    一天,当男人在舱里用水果刀削苹果给儿子吃时,船却突然剧烈摇晃,刀子在男人摔倒时插进他的胸部。男人慢慢站起来,在儿子不注意时用在拇指揩去了刀锋上的血。
    以后的三天,男人照常照顾儿子,带他吹海风,看蔚蓝的大海。仿佛一切如常,但儿子尚不能注意到父亲每一分钟都比上分钟衰弱,他看向海平线的目光是如此的忧伤。
    抵达的前夜,男人来到儿子的旁边,对儿子说:“明天见到妈妈的时候,告诉她,我爱她。”说完,在儿子的额上深深地留下一个吻。船到美国了,儿子在人潮中认出了妈妈,大喊:“妈妈!妈妈!”
    就在此时,男人已经仰面倒下,胸口血如井喷。尸解的结果让所有人惊呆了:那把刀子无比精确地插进了他的心脏,他却多活了三天,而且不被任何人发觉。惟一可能的解释是因为创口太小了,使得被切开的心依原样贴在一起,维持了三天的供血。这是医学上罕见的奇迹。医学会议上,有人说要称它为大西洋奇迹,有人建议要以死者的名字命名。一位坐在首席的老先生一字一句地说:“这个奇迹的名字叫父亲。”【完】


    IP属地:山西来自iPad142楼2014-01-03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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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西来自iPad143楼2014-01-03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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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友去年到上海工作了。前几天公司放大假,女友说人在他乡,最想吃的是母亲做的手擀面。  那天我去火车站接回女友,她见到我,说回家真好,又可以吃到母亲亲手做的手擀面了。回到家她一进门就吵着要吃手擀面。伯母笑着说:“好!好!你等着,我这就去做!”说着就进了厨房。我们在客厅边看电视边聊天。聊着聊着,女友说:“我去看看我妈做得怎么样了。”说着就进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她又默默地回来了。半个小时后,伯母就端着两碗面过来了,我接过面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味道真的不错!女友吃了一口,却放下了筷子,说:“妈,我不想吃这面了!”
        伯母惊讶地望着她说:“你最喜欢吃妈做的手擀面,今天怎么不吃了?”
        女友说:“还是老味道,不好吃!难以下咽。”
        女友母亲非常失望,摇摇头,嘴里喃喃地说:“女儿长大了!女儿长大了!”
        在送我回家的路上,我问她:“小蕾,你在回来之前,就说想吃你妈做的手擀面,怎么又不吃了?”
        女友的眼睛湿润了,动情地说:“我刚才到厨房偷偷看了一眼我妈做手擀面。她站在案板前每往后拉一次擀面杖,都要直起身子,腾出一只手捶捶后腰。母亲年纪大了,为了做手擀面,付出太多的力气。我如果今天吃了手擀面,这一星期的大假,她就会天天为我做手擀面,我不忍心再看到她吃力擀面的样子。”【完】


        IP属地:山西来自iPad144楼2014-01-03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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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西来自iPad145楼2014-01-03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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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今天是上学的日子


            IP属地:山西来自iPad146楼2014-01-03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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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 寒假再见


              IP属地:山西来自iPad147楼2014-01-03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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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情况?


                IP属地:山西来自iPad149楼2014-01-19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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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西来自iPad153楼2014-01-19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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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爱丽丝
                    这是一个有些长的故事


                    IP属地:山西来自iPad162楼2014-01-20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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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主持这个无聊的电台夜间节目已经五年之久,每天都有无数睡不着的听众打电话进来,毫无保留地对我诉说他们心底最为隐秘的故事。但在现实中,我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一个亲密的朋友也没有,与家人冷战也已经好些日子了。
                      人们的故事令我感到乏味,房产、男女、日常生活琐事,林林总总。大部分时候,我仅仅是以“哦、噢、嗯”回答,但听众并不在意,他们并不寻求安慰,仅仅是需要电波另一头有一个愿意听他们倾诉的陌生人。
                      而我的乐趣,基本在于根据电波想象对面那个人的样子,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戴着拖到地面的银灰色假发还是一粒粒幼小的花骨朵似的彩色耳钉。
                      最有趣之处,莫过于我永远也不会见到他们。
                      她打进电话是在一个漆黑的雨夜。
                      漆黑的雨夜里,电话总是平常日子的一倍。因为那些寂寞的人不得不待在家里,窗户上不断垂下的雨线就像止不住的眼泪,而他们就要抵抗不住冰冷黑夜的侵袭,将心里的秘密向我和盘托出。


                      IP属地:山西来自iPad165楼2014-01-20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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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话的声音非常轻,如同春天原野上一株隐没在草丛中悄悄绽放的紫罗兰,不知为什么,我却觉得,那声音简直充满了我的整个耳鼓,整个播音室,乃至整个电台。
                        “你觉得,一个人什么时候,最容易处于极端的危险之中?”没想到,女子突然向我发问。
                        “呃……让我想想,”我一只手下意识地按紧耳机,“小时候?”
                        “我想,是做梦的时候。”
                        “做梦的时候?”我机械地重复道。有很多年,没有人和我谈论做梦这回事了。
                        “是的,那梦境太过美丽,你不仅注意不到危险,甚至连自己的存在都忘记了——”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像是自一卷磁带上“沙沙”地播出。
                        “故事开始的时候,我刚满十六岁,在某校念高中。”


                        IP属地:山西来自iPad166楼2014-01-20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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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岁的我,是一个平凡、平淡、平庸的女孩子,平凡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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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处这个物质极大丰富的时代,读书不出色本身就是一项弥天大罪,何况我既不会弹钢琴,也不能用英语流利地演讲,就更加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了。
                          父母早就放弃了对我的希望,我的失败让他们在外人面前丢尽了脸。不,他们没有虐待我,照样管我一日三餐,吃饱穿暖,这就更让我抬不起头来。
                          学校的生活对我来说,也像是车厢外的风景,总有一种隔雾观花般的漠然,我早就厌倦了从老师的只言片语中获取温暖和希望。
                          在同龄人之中,我显得分外瘦削、刻板,不起眼,校服领子从不敞开,也不会像班上的女生,把裙边别到膝盖以上。有时候一整天,我都说不出一句话。
                          放学后,我总是独自在教学楼背后的台阶上坐着发呆,一直到天黑。
                          晚上,则写作业到深夜,然后躲进被子,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一天就结束了。
                          我常常强烈地感到,自己也是这从无到有,又从有到无中的一分子。
                          这样的我,根本看不到任何未来,什么形式的未来都没有。
                          我也有朋友,但交往止于借还上课笔记,大概他们也觉得我很无趣吧。
                          所以,当那件事发生的时候,全班都轰动了。


                          IP属地:山西来自iPad167楼2014-01-20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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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周五的放学时间,班里喧闹异常,大家都在讨论去哪里玩。但对我这种人来说,周末的到来无非意味着补习或是在家发呆。我慢吞吞地收拾着书包,把笔一支支丢进笔袋。
                            “WOW!”一个靠窗坐的男生忽然发出一声惊叹,以他那难听的豆沙喉咙扯直嗓子叫道,“大熊!大熊!诸位,熊出没注意!”
                            所有人都骚动起来,我也抬起头。
                            一只巨大的泰迪熊如幽灵般从教室靠走廊那边的窗户上升起,紧贴着窗户玻璃移动着,仿佛在朝里窥视。
                            我隔着全教室攒动的人头,盯住了它两只棕色的玻璃珠般的眼睛。


                            IP属地:山西来自iPad168楼2014-01-20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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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连忙掉转视线。
                              我再次伸手,把那只不算特别大的盒子取了出来,捧在怀里,匆匆跑出教室,一口气跑到操场边那片小树林里,靠在一棵银杏树上,扇形的金叶子铺天盖地,被风卷了起来。
                              这时,我才敢仔细端详手中的盒子。
                              它是暗哑的黑色,手感柔软细腻,中间一个银搭扣,十分简洁。
                              我指尖发抖,轻轻开启搭扣。只听“嗒”的一声,盒子打开了。
                              并没有跳出一只怪物,或是炸得我满脸黑灰——盒子里垫着厚厚的一层黑色丝绒,上面卧着一条细细的银链,吊着一只小巧的挂表。
                              我用拇指和食指拈起它,好像拈起下午茶碟子里的一块点心。“啪”,它在我手中弹开了,好像一朵玫瑰刹那间绽放了似的,阳光穿透了凸起的玻璃表壳,照亮了整点上的罗马数字,我的眼睛无法承受那样的晶光灿烂,自然而然地闭上了。
                              我呆住了。
                              对于从小就极少从他人手中得到礼物的我来说,这样一件礼物,哪怕是地摊货,也已经远远超越了我对礼物的可怜的一丁点儿理解。
                              这时,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揭开垫在盒子里的丝绒。
                              果然,盒底插着一张小卡片,上面还是那句话——
                              “FORALICE……沉默的ALICE。”
                              这时,我做了一件以前的我绝对不可能去做的事。
                              我蹲下身,把盒子放在地上,用双手取出那只挂表,把它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上课铃声刺耳地响起,打破了林子里薄雾般的静谧,我明知应该马上离开这里,回到教室,却像是被什么深深吸引住了一样,跪在那里,不断地用手摩挲着颈部垂下的表链,不能挪动分毫。
                              我把那只表挂在身上,回家就藏到抽屉深处,生怕弄丢了,真正的ALICE来索要的时候无法偿还。
                              在内心深处,某种程度上,我确实在隐隐地期待着。
                              “你好,陌生人。”每天早晨醒来,我都对看不见的那个人说,“你是谁?你在哪里?”
                              老师找我谈话,说我的性格似乎比以前活泼了一点儿:“这是好事,你应该常常这样笑。”
                              “嗯。”我点点头,一向僵硬的嘴角竟然自然牵出一丝笑容。
                              大约又是两周的沉寂之后,第三件礼物如期而至,一只扁平的包裹。
                              我非常小心谨慎,没有在班上拆开。大家看见大泰迪熊已经那么兴奋,如果是一件更夺目的东西,不知道别人作何感想。
                              送礼物给ALICE的那个人不像我,那人行事如此随意,似乎是不怎么在意别人眼光的。
                              晚上,在灯光下,我用一把美工刀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裹。
                              出乎意料,这次的礼物既不显眼,也谈不上贵重。
                              那是一本黑色缎面的相册。
                              我的心狂跳不止,翻开第一页,却几乎将手中的美工刀落在了身上——
                              里面不是别人的,全部都是我的照片。
                              我捂住嘴,手指如痉挛般一页页翻过去,有我早晨骑车的照片,中午吃饭的照片,傍晚回家的照片,甚至我坐在教学楼背后的台阶上发呆的照片,每一个侧面,每一个瞬间。
                              我的生活向来如一潭死水,从未遇到过这种刺激,更从未受过别人如此程度的关注,不,甚至连百分之一都没有。
                              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的反应究竟该是惊奇、恐惧,还是喜悦。
                              但稍后的一张被放大的照片已经告诉了我。
                              那是我跪在学校的小树林里,在金黄的银杏叶包围之中,握着胸口那只表。
                              照片上,我的嘴角带着微笑,面孔笼罩在一层暖融融的光里,心醉神迷。
                              我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这样,那表情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好看的。
                              我的手指渐渐放松,翻到最后一页。
                              黑色的相册底页,赫然烫着金色的大字——
                              “FORALICE……沉默的ALICE。”
                              这一次,我终于肯定,没有另一个ALICE。
                              我就是唯一的ALICE,沉默的ALICE。
                              然而,接下来的两周,没有任何消息。
                              我感到不安。
                              又等待了两周,依然如此。


                              IP属地:山西来自iPad171楼2014-01-20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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