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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板招手找来服务生,不晓得说了些什麼,服务生有点惊讶,后来点头说没问题,然后就走了,我则不明究理继续咬著肉串,袁老板还是一派优雅举著红酒杯轻啜,他手指上还戴著一枚戒指,闪闪发亮,应该结婚了。
我吃完肉串,还等了一下子才看见服务生过来,提著漂亮的袋子:「这是您剩下未用餐的部分,还有甜点,已经为您打包好了,谢谢您的光临,希望您用餐愉快,并欢迎您下次继续光临…」
啊?什麼?我才吃两道菜而已耶…这样就结束了喔?不是还有甜点,我的布丁…
袁老板起坐我也不能赖著不走,也跟著起来,在餐厅门口,泊车的小弟把袁老板的车子开来,还小心伺候我上车,袁老板大方给小费,让我忽然有念头不想念书了,当泊车小弟赚的钱还比较多。
车子开没多久,我就跟袁老板说我家地址,他说他知道,不是才去过熊先生家吗?他晓得我住在熊先生家对面,袁老板看著我说:「你放心,我9点以前一定送你回家…」
耶?他这样说让我有些纳闷:「不是现在就要送我回家吗?」
「还没…」袁老板握著方向盘:「我想带你回家,做顿好料理请你…」


269楼2014-01-03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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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草!只是陪你吃顿饭而已,还得去你家?!
    「不、不、不好吧?」我说:「还得麻烦你家人为我准备碗筷,刚刚在餐厅我已经吃了不少…」
    「我一个人住,」袁老板说:「你不用担心会麻烦到我,我很喜欢做菜,顺便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我心里忽然有股声音叫我不能去,但是话到嘴边我说不出口,老爸要9点以后才会回家,现在刚过7点半,去袁老板家吃饭不用一个钟头吧?应该来的及9点以前到家,我想到我的功课都还没复习,不能在外面逗留太晚。
    袁老板家不像詹昭媛他家那麼远,意外的,距离炫樱还挺近的,这样我就不担心会太晚回家了,只要袁老板不是做一桌满汉全席请我,没道理要吃上一个钟头以上。


    270楼2014-01-03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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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直接把车开进地下室,停好车后领著我从电梯直上八楼,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在紧张什麼,我只知道我的手指头都冷了。这栋大楼的空调也开太强了些。
      袁老板的家很大,而且很奇怪,他偏好金黄色调,所以整个家布置起来好像在一座黄金宫殿一样,我看得眼花撩乱,只能哇哇的赞叹,我看著他家裏的小黄金摆饰还忍不住伸出手抠抠看,不知道是不是纯金打造的,还是只是镀金?袁老板把他的西装外套脱下放在绒布椅背上,合身的小背心,衬著他的身材更加修长,同样中年人,我老爸真该检讨了,人家袁老板一点小肚子都没有,我老爸看著看著要往4个月发展了。
      「这些都是我的收藏,你随便看看…我去换一套衣服,等一下就为你开伙,」袁老板说。
      「嗯…」我随口回他一声后就把包包也摆在椅子上,到处参观起来,詹昭援他家也是只有他一个人住,袁老板也是一个人住,怎麼这年头有钱人都流行一个人住啊?不过至少袁老板家裏还有点人味,詹昭媛他家我则不会想再去第二遍,没办法,谁叫他家的装潢我一点都不喜欢,更别提还有『不明物体』存在。
      袁老板的客厅像个小型的黄金宫,到处明灿灿白晃晃的,他墙上还挂著一副好大的西方人物画像,小天使的画像,很可爱,都赤身裸体,白白胖胖的,一头金色小卷发配上白色小翅膀。


      271楼2014-01-03 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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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看才发现我的难处:「这是我的疏忽…」他把手上的水擦拭在乾布上后,过来抱著我把我放在高脚椅上:「想喝点什麼饮料?可乐、汽水还是来点小酒?」
        「可乐就好…」我红著脸,你马!我真想长高一点,以前从来不觉得个子矮有什麼不方便的,现在倒是觉得个头矮,处处不方便。
        袁老板从冰箱里拿一罐瓶装可乐给我,还很贴心帮我开瓶,他自己则开一瓶酒,什麼酒我不知道,反正外形也是瘦高的瓶子,法国字还是西班牙文?总之不是英文。
        「先让它醒酒,」袁老板说:「其实要醒一个钟头以上的,不过我怕你等不了这麼久,你还得回家…」
        最好不要喝,你还得开车吧?我想到詹昭媛说他喝酒误事的事情。
        袁老板做铁板料理的手法好像在表演一样,我只能用『优雅』两个字形容,他真的就像个贵族,连炒个菜,切片肉都这麼迷人,肉熟了飘出的肉香让我口水一直流啊:「好香喔…」


        273楼2014-01-03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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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切好的肉放在小盘子上堆到我面前:「尝尝…」
          我拿著筷子不客气夹起一块放嘴裏,唉呀我的妈!好烫!!
          我把肉吐到碗里,直用手煽著:「好烫!烫到我舌头了…」
          袁老板赶紧拿一杯冰开水给我,我含著冰开水舌头还是痛,我真是太爱吃了!忘记要先吹一吹等它凉一点在放入口中,这下可好,嘴角的疤痕还没痊愈,舌头又烫伤了。
          「好点了没?我看看…」袁老板放下锅铲刀叉,改摸我的下巴:「张嘴我看看…」
          我把杯子放在吧台上,听话的张开嘴巴,他叫我伸舌头我就伸,欧欧!我好像烫伤舌头中间偏后面的部位,痛的我一直在流口水,我想闭上嘴,袁老板的手还是不放,我觉得我的满嘴的口水,随时有滴到他手上的疑虑。


          274楼2014-01-03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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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头烫伤了,肿挺大的…」他说。
            我想也是,可是可不可以劳烦你的手先离开我的脸,我要吞口水。
            「你嘴角的疤痕…」袁老板还是不放手,我得自己找卫生纸或毛巾准备接我淌下来的口水了。
            袁老板眼镜后的眼神有一点迷蒙,他的长睫毛弯弯的又很浓密,我只听到他轻轻的说:「这小嘴好可爱…」
            不会说我吧?满嘴的口水,外加红肿的舌头跟未结痂的嘴角溃疡,这样哪里谈的上『可爱』两个字,我忍不住阖上我的嘴吞口水,因为再不吞口水我有淹死自己的危险,袁老板另一只手过来,他用手指头沿著我的嘴形绕了一圈,我看见他手指头上戴的戒指,在厨房吧台灯光的照射下,闪著一圈又一圈的光晕。
            「对了,我这裏有一些治疗烫伤的软膏…」谢天谢地!袁老板终於舍得放下他的手了,我抬著头伸长脖子也是很累的,只是我才把头放下没几秒,他过来把我从高脚椅上又抱下来,领著我去一个房间,这房间豪华的程度让我吃惊,一时之间忘了舌头的肿痛,尼马!这金碧辉煌的装潢跟皇宫没两样了,土豪就应该是这样的装潢嘛!下次得跟詹昭媛说说,你家跟袁老板家比,真是小气多了。


            275楼2014-01-03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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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老板把我放在一张大床上,我这时才直觉点不妙,哪有人把第一次到访的客人带到房间的,还很大方把床让给我坐,我手撑著床缘想下来,袁老板阻止了我:「等一下就好,我去拿药膏…」
              我看著他转身过去橱柜找物品,趁机看了他的房间,应该是他的房间吧!要是我每天睡在这金光闪闪的卧房,我大概起床都会眼花。
              袁老板房间具体如何就不形容了,又不是在做居家装潢介绍,总之是很豪华的那种,若是说他的房间有什麼特别之处,就是有一个按摩椅,然后他的浴缸跟卧房在同一个隔间里,这样不会湿气太重?浴缸窗户还是很大的一片,可以看到外头的风景,现在已经夜晚了,窗外的景色是夜光点点,城市里头要看到星光总是很难的,他住的地方楼层不算矮,但也没有高到对面的住户看不到这里吧?我很惊讶,莫非袁老板洗澡喜欢与人分享?
              「来…这软膏是我从德国带回来的,专门治疗烧烫伤和一些外伤,效果相当好又快…」
              软膏还挺大的一条,跟牙膏没两样了,他用手挤出一点,放在食指上:「张嘴…」
              「啊…」我还真听话,说张嘴就张嘴,我眼睛盯著天花板看,只感觉软膏凉凉的,还带点薄荷味道,涂在肿痛的伤口上还真是舒服。


              277楼2014-01-04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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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就让我非常不舒服,袁老板不知道发什麼神经,居然用力的按著我的伤口,我痛到第一个反应就是闭上嘴巴,这样就咬到他的手指,我又赶紧张开嘴,以为他会把手指头伸出来,没想到袁老板还是紧紧按著我的舌根,手指头压著舌根,又引起我想呕吐的反应,我双手抓著袁老板,想把他的手拉出来,但是办不到,他力气好大,另一只手还巴著我后脑杓。
                「呜…」他这样压著我好痛,我慌乱的看著他,袁老板是想干什麼?他盯著我的脸,扬起一边嘴角,他是什麼毛病?看我痛苦他很高兴?
                我想从床上跳起来,他发觉我的念头,直接推我到床上,我乾脆咬著他的手指,希望他因为手痛而放开我。
                可是他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我突然觉得有点诡异,袁老板好像很享受这种痛的感觉,这吓到我了,我放松了咬他的力道,他张开他的眼睛:「继续啊…」
                什麼继续啊?你喜欢手指头被夹痛的感觉,自己找个虎头箝子夹就好,干嘛要我咬?
                我推他的身体,还用脚踢他,你别看袁老板瘦巴巴的,我踢他我自己的脚指头都在疼,他也不生气,反而微笑:「你这反应跟小风好像…」


                278楼2014-01-04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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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风?小风?哪个小风?他不会是在说左小风吧。
                  「她那时候还比你小一点,几岁?好久了…八岁左右?」
                  我去你马的,八岁的小女孩拿来跟我比?我年纪足足她的两倍!我才不管当年左小风几岁,但是我不是她,我双手死命的要把袁老板推开,他压著我的舌头我整张嘴都在痛,我还尝到鲜血的味道了,是我的嘴角疤痕又裂伤,还是我咬伤了袁老板的手指头?
                  「林志轩…」袁老板眼镜底下的眼睛透出光芒:「16岁的少年还有童稚般的纯真,真是奇特…你知道吗?当我开车出来,看到你在校门口独自垂泪的模样,触动我心底某一条情弦,通常我对12岁以后的小孩都没有兴趣的,你是特例…」
                  我挣扎到好累,又听他讲这些话,我是一点都不懂,他在讲什麼?
                  「我尤其喜欢聪明的小孩,」他看我没在动了,很满意的点点头:「还有听话又带点倔强的小孩…」


                  279楼2014-01-04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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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压著我舌头,我没办法说话。
                    他端详我的脸好久,我连呼吸都有点困难,早知道吃这顿饭要受这种痛苦,打死我都不来。
                    「反正事情都发生了…」袁老板嘿嘿的笑了起来:「就一不做二不休!」
                    他想干嘛?要杀我灭口吗?!
                    袁老板把我从他床上拉起来,他总算把手指头伸出来了,我只能一直咳嗽,连口水都没得擦,他拖著我的衣领,硬把我拖著走,走到他衣橱前面,他让我站在他面前,背对著他,两手压在我肩头上,强迫我看著前方:「看到那衣柜了没?」
                    我点头,看到了,那又怎样?他该不会该不会想杀了我藏尸在衣柜中?
                    我脑海里飞过一百零八种死法,他想勒毙我还是直接拿刀捅我?我怕到整个人发抖不已,还是一句话都挤不出来。


                    280楼2014-01-04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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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这衣橱动起来翻转180度,我才发现这衣橱后面别有洞天,哇塞!里头还有个暗道,我只听过还没亲眼见过,这暗道通往哪里?
                      通常这类机关暗道都通往秘密金库或是啥的,有钱有权的人很爱搞这一套,这麼无聊的事情也只有他们做的出来。
                      窝糙!现在不是赞叹人家家里有机关暗道的时候了,下一秒说不定我的小命就要没了,还在研究他这暗道是干嘛用的!我推了一下袁老板,想要拔腿就跑,他扯著我的头发,反手就抽我一耳刮,我耳朵嗡嗡直叫,好像回到那天被詹昭媛发球击中时的情景一样,眼前还有满天星星在飞。
                      他单手穿过我胳肢窝下,把我的人拽在他腋下,我这时候真是痛恨我老爸老妈把我生这麼矮小,让他一捞就走,脚还蹬不倒地,袁老板一下通道,周围的灯自动亮起,他转了几圈,才伸手去开另一间暗房的灯,我看到那房间里的摆设,整个人都楞住了,那啥?
                      房间其实不大,墙壁上放著奇怪的道具,好像绑犯人用的手镣脚铐,只是尺寸都小很多,这绑谁啊?


                      281楼2014-01-04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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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央还有一个X型的支撑架,上头还是有手铐,一样,尺寸都比较小,袁老板有收集『满清十大酷刑器具』的嗜好?
                        「这房间还没几个人来过,有关当局前几年开始管的比较严,国内孩童货源不足,只能趁每年出国旅游时在国外解决,为此我也郁闷了好一阵子,没想到你出现了…」袁老板说:「那天在熊先生家看见你时,只觉得你挺可爱的,还没想到居然会带你来这…」
                        「我已经参观过了,」我讲话口齿都不清:「那我可以回家了吗?你说过9点以前要送我回去的。」但是还不致於我说的话会让他听不懂才对。
                        袁老板瞄我一眼,他直接拖我过去那个X型架子旁,把我铐到那架子上,我大吃一惊:「你干什麼?!」
                        他铐好我后,还后退几步在欣赏:「大小刚好,真是完美,连高度都不用再调整,这可是8年前小风的身高…」
                        窝糙!我靠!我去你马的混蛋加三级!他这样是在说我的身高只有8年前左小风的身高?我火大到想打人了,只是我的舌头肿到我自己都听不出来我在骂些什麼,只知道我呼噜呼噜的一直对著他破口大骂,袁老板推推他的眼镜,好整以暇听我发表宣言。


                        282楼2014-01-04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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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不对!现在不是计较我身高问题的时候,窝他马的!他把我铐住了!我试著想扯开铐住的手环,手环一端还有著金黄色的链子系在架上,这架子底部直接钉在地板上,相当牢靠,我扯了好几下后一点用也没有,反而让自己的手腕发红肿痛。
                          「快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说话开始带点哭音,这不能怪我,因为我觉得好恐怖,被陌生人抓来铐在暗室里,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麼事情,我怕到要哭了。
                          袁老板这才走过来,他弯下腰低著头,用两手摸我的脸颊到耳朵,再从耳朵顺著我的脸颊摸到脖子:「事情结束后自然会放你回去…不过…」
                          不过什麼?
                          要死了,袁老板开始脱我的校服,他把我白衬衫的扣子,从上开始往下一颗一颗的解开,我心底开始发毛:我遇到传说中的变态了!
                          人在紧急时总会有自保的念头,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对我做什麼,但是我可以用哀兵政策求他放我一马:「袁老板,求求你了,不要伤害我…」
                          「会讨饶了?」袁老板把脸凑近:「刚刚不是还很泼辣?」


                          283楼2014-01-04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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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老板靠近我,他身上的香水扑鼻而来,跟左小风的一样,优雅的淡香,但是也是催魂的夺命香,袁老板抱著我的身躯,他并没有把我的衣服脱掉,可能因为我的手被铐住的关系,只是他冰凉的手指摸著我的胸口,我还是全身寒毛直立起来:「林志轩,你身上有个奶香味…」
                            这是你马的哪一国语言?我又不是乳牛什麼奶香味!你羞辱我也不用这样好吗:「呜呜呜…快放我回家,我不想再待你这里了…」
                            握草!这个变态开始用舌头到处舔我,我不由得想到曾经在公园遇到过的一只黄金猎犬,它追著我跑,还把我扑倒在草地上,然后用它的大舌头舔我的脸,湿湿黏黏的感觉跟这个一模一样,我还记得那次我也是吓到大哭,那一年我才六岁多,从此我害怕接近大型犬。
                            虽然说长大后我很少在哭,即便那次住院,也是麻药退了后我疼痛的关系才会掉泪,但是这回我再也忍不住了,袁老板的举动让我回想起小时候恐怖的景象,我开始放声大哭。
                            「老爸!快来救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麼我会喊我老爸而不是喊我的妈,可能因为我妈妈早过世吧,总之现在这情况,我也只能喊爹娘爸妈来救我了,不然还有谁?


                            285楼2014-01-04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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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吧!越害怕越好……」袁老板高兴的大笑:「我好久没这麼兴奋了,这都得感谢你,对了,差点忘记,我得留个纪念…」
                              我哭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这变态又想干什麼?
                              只见他先把我给晾再一旁,跑到外面去,没两分钟又跑进来,只是手上多了个小型V8摄影机,我看了有点傻眼,他想录影?
                              他架设好摄影机后又过来要摸我,我根本没地方可以躲,只能一直把头撇过去,心里呐喊著谁都好,快来救我啊!
                              也不晓得是我祖上积德还是我吉人真的自有天相,袁老板在吻我脖子的时候,忽然他们家的警报器响了,我听得系统好像在提示:『有火警发生,起火点在8楼,已经通知消防单位并且请保全过去了解,住户切莫惊慌…』
                              「雪特!」袁老板骂了一声,他匆匆忙忙收起摄影器材往外头奔去,留我一个在这暗房里,没多久又冲进来解开我的手铐,我腿都软了瘫坐在地上,他转头对我说:「快起来!你想被烧死在里面吗?」


                              286楼2014-01-05 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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