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说:“婵儿啊,你看,老五病得这么严重,你劳烦你多照顾了。”
张婵点头道:“臣妾自当尽本分。”说着,招招手,门外莺莺燕燕进来一小群,正是朱由校“好心”送来的姬妾。
只听张婵吩咐道:“王爷贵体有恙,尔等身为王府的姬妾这个时候更应该殷勤些,自今日起,包括本妃在内,一起照顾王爷。”
下面叽叽喳喳。
皇帝陛下一阵耳鸣,满是凌乱地道:“这……这太吵了,不利于病人休息。婵儿啊,朕看……”
张婵还有后话:“本妃值白天,尔等值晚上,一个晚上一个,不,两个,待会儿下去抽签,都请教一下太医,怎么伺候病人,听明白了吗?”
众人欣喜若狂,纷纷行礼称是。
张婵一摆手,又叽叽喳喳地出去了。
皇帝陛下只觉得额上青筋直跳,还不及说什么,内室把脉的太医就出来,一通天花乱坠,大体意思是说王爷病得很重,不宜操劳,急需关怀。于是,室内又传出朱由检撕心裂肺的咳簌声,听得他这当哥哥的都一阵肺疼,转头看张婵却是很平静嘛。
皇帝陛下深觉王府这个摊子实在太烂,稍作踌躇,决定甩手走人。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小凿子小碎步跟上,把空间留给了人家夫妇……还有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