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小马和小美人小艳的监督下我完全没有机会接近小兰
也并不知道她到底如何了
但直觉告诉我
小兰的情况
绝对不简单
搞不好
就会完全坏掉整个计划

演讲在进行着
白天黑夜似乎是不再重要了
重要的是
这种类似于吗一啡样的演讲让她们彻底的沉入其中
除了小兰面部表情的不自然以外
我看不出其他人有何表情
但那眼睛中
分明是愉悦
享受
肃穆
仿佛是耶稣面前在做祷告

我毛发倒竖
这种日复一日
有时候不分昼夜的演讲
基本上
除了她们伺候那些主人的客人以外的时间
就是上课
除了上课
她们甚至连睡觉的时间都少的可怜
这是我的王牌
而且是越打越有力的王牌
但这张王牌用的久了
会有副作用
其中之一就是
这王牌根本就不受控制
它随时随地的在折腾这些人
有时候你不想出
它自己就跳出来了
到最后
完全是这张王牌在主导着一切 同化着一切

我现在的情况
大多时间是被上课牵着走
我忽然发现
原来
我一直少算了一个重要的因素
这就是上课
上课带来的是安静 是众人少受的苦难
解决很多事情的方法
延时的法宝
但也是要命的东西
上课
慢慢的同化着这些人
慢慢的
她们就会完全相信主人 甚至是无条件服从主人
这是我最担心的

小马
就是例子
渐渐地
所有人都陷入到一种忘乎所以的状态中
集体的眼睛里的瞳孔放大
一种极度的催眠状态
我看到她们不由自主的流露出膜拜的神情
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还有比这更悲哀的事情吗？？
我忽然无比的憎恨牧羊犬

没有他
就没有这里的一切
只是三个人的感情
就造就了这么多人的悲苦和绝望
牧羊犬给主人出的主意才导致了如此多的人被关进来
牧羊犬为了报复
可我们
我们每一个人
都是无辜的
我们
都是牧羊犬复仇的牺牲品

我躺在沙发上
这是所有人都默许的行为
我现在对于主人的作用无疑是最大的
而我的资历和一些行为
也让这些人对我的做法予以宽容
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在上课的时候躺下的人
但这并不代表什么
因为
我也即将被同化
除非有奇迹
奇迹
当然会发生
即使是在这无尽的恐惧和折磨中
奇迹还是会发生
阳光不见了
代替阳光的
是月光

我第一次
在这间密室里看到月光
如水
如一道冰雪般的利剑
让人遍体发凉
却又如此的充满诱惑
我看着月光
睡了
从没有如此的沉睡
香甜
身上的痛楚都减轻了
月光
多么美好的东西
它甚至比太阳的光辉更迷人
冰凉 带着神秘
纯洁
纯洁的只有淡淡的白
月光
如此纯洁的月光

我的下身一阵温热
从没有过的悸动
舒爽
如同是泡在温水中的感觉
随着这舒爽的
是小腹部的憋闷
和心脏的狂跳
我如同遨游在云端
整个身体的毛孔都张开了
我看到的是无比广阔的天空
无比灿烂的天地
没有一个词语可以形容我如今的感觉
我尽力的向上拱起身子
让这舒爽来的更多一些

身下的那人清理完我的下身
抬起头来
因为我已经把灯关掉了
我只能借着微弱到极点的光线
看到那人张开口
比划着什么
那人张口的瞬间我就知道她是谁了
刚才的舒爽立刻离我而去
取而代之的
是恐惧
连我的下身也一阵的冰冷
是小兰

我瞬间就想到了她口里的半截舌头
那耷拉着几根血管在外面的舌头
我感到恶心
莫名的恶心
我刚要呵斥
我不得不这么做
如果让主人和小马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那我的下场
比牧羊犬将会更悲惨
小兰立刻慌张的摇了摇手
我只叫出了半声
便被小兰捂住了嘴
一个人影过来了
但立刻被另一个人影给打昏过去了
我能听到那沉闷的一声响
我愣了片刻
五分钟左右
再没有其他动静了

一个人移动到沙发边上
对着我的耳朵说
“别怕 小马被打昏了”
我惊得头发都立起来了
刚要起身
那人又按着我
“没人知道”

女人的声音我听不出来是谁
因为这里的女人能出声的
只有四个人
但这四个人小马被打昏了
小兰在
只有小屁股才会如此做吧
这里能出声音的女人嗓子都嘶哑残破
我实在是不好分辨
除非仔细的听
但我并没有好奇多久
我的手心里被小兰划下字
“小毛头”

一个被所有人都忘却的人
一个一直隐藏在众人视线的盲区的人
小毛头
这是小兰的牌吗？
我不知道小兰是如何赢得小毛头的信任的
但这
起码让我知道
在上课的影响下
依然有人可以摆脱那种催眠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