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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下）
“不是吧？强奸？”Jo震惊地抖了一下身子。
“额，恶魔和天使的关系一向不怎么样，”Gabriel耸了耸肩。
Dean听到这些也非常惊讶，而Castiel的身子更是僵住了。
“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了？”Dean忽然问道。
“生孩子？”Gabriel挑起挑眉毛，“是，天使跟恶魔生孩子不是不可能，只是太罕见了。实际上混血的孩子不会出现基因缺陷，健康得很。”
Dean眨了眨眼，“Huh，这个我不知道。”他扭过头看着Cas，“你怎么想，Cas，不然我们造几个？”他咧着嘴笑道。
Castiel的脸红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他又羞又恼地在Dean的胳膊上锤了一拳，“Dean！”他吼道。
Dean笑着揉了揉被Cas打到的地方，“我开玩笑呢，Cas，疼死我了。”
“这不好笑，”Cas有些生气地嘟囔道。脸上的红晕一点都没有褪去，他害羞地用翅膀紧紧地包着自己，脸红成这样还怎么见人呐。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道歉，”Dean咧着嘴，尾巴缠上Cas的细腰——这是表达歉意的姿势。看到Cas稍稍放松了一些，他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但我不反对这个点子。”他的确不反对，他希望有一天能让Cas怀上他们自己的后代，看着天使的小腹随着肚子里茁壮成长的孩子——他们的孩子——而渐渐隆起。
Castiel没有回答，他只是红着脸看着自己的大腿。但他的翅膀轻轻地擦拭着Dean，意示他也不反对。
“Ew，恶心死了，饭桌上能不能不说这个，”Gabriel一脸要吐的表情。
“我觉得好浪漫啊，”Jo却是一脸幸福。
Gabriel白了她一眼，“女孩儿真是无法沟通。”
“你们男的也好不到哪儿去，”Jo向他吐了吐舌头。
Gabriel被他这样子给逗乐了。
“那你们准备怎么过圣诞？有打算么？今天都12月6号了，”Jo把视线转到对面的两个人身上。“说真的，Cas，我估计要是没有你陪着，Dean肯定熬不过去。”
Castiel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又红了起来，他当然听懂了Jo的言外之意。
Dean也听懂了，他瞪了她一眼。
“我还真不知道......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Dean扭过头看着Cas，“我觉得我家人不会介意你跟我们一起过，但Gabe我就不确定了，”说着他又把目光移向对面的Gabriel，而后者很是惊讶。
“我？不用管我。Cas当然可以跟你回去——他肯定也想这样，”Gabriel看向他的弟弟，“我打算去邀请Kali跟我过一个浪漫的圣诞夜，你们应该能懂我的意思，”他淫荡地冲他们挤了下眉毛。
三个人集体无语。
“真恶心，”Jo说道，而Gabriel则一幅得逞了的样子猥琐地笑着。
“Kali？”Dean看着Cas和他老哥，“那不是跟你分手的那个女孩儿么？”
Gabriel吃惊地看着他，又看了Castiel一眼，然后又把目光移回Dean。“看来Cas告诉你了，huh......Micheal骗她说我劈腿之后她的确跟我分了，但我离家出走后又跟她复合了。他现在也在咱学校。”
“哦，这样啊，”Dean眨了眨眼。
“反正你们愿意的话就一起回去过圣诞，我去找Kali，每个人幸福圆满，从此过上没羞没臊的日子，”Gabriel边说边站起身。Dean被他的最后一句话说得眉毛全扭到了一起，Castiel也狠狠地瞪着他。“现在我得走了，要去跟乐队汇合，回头见，小妞们，”说完便消失在食堂的人流中。
Dean对Gabe的调戏有很大意见，但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天使就已经消失了。
“什么乐队？”Dean问Cas。
“Gabriel在学校的一个小乐队里担任吉他手和伴唱，”Castiel解释道，“他很热衷于这个。”
Dean又眨了眨眼，“哦，我不知道这个......话说你还没告诉过我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他目不转睛地看着Cas。
Castiel向他皱着眉头，“你是什么意思？”
“你要不要跟我回去过圣诞的意思。”
“噢！”Castiel忽然意识过来了，“我当然想去，Dean。要是......要是你家人允许的话。”
一丝微笑浮现在Dean的嘴角，“我今晚打个电话问问，不过我相当确定他们会同意。”
Castiel的脸上绽放出粲然的笑容。
“也就是说你们拿到温家老爹的绿卡了？”Jo的这一问忽然提醒了Dean对面还坐着个人。
“嗯，刚开始他是有点儿怀疑，还很生气，不过我感觉他已经可以接受了。”
Jo真是忍不住为他们感到高兴。“Wow，打死我都想不到。好吧，那我预祝你们圣诞快乐。对了，我也会回家跟我老爸老妈一起，你们要是想的话可以过来。”
Jo和Dean从小就是住一条街，玩儿在一起的青梅竹马。
“我们会过去的，”Castiel笑着答道。
Jo已经开始展望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活动安排了。
~~~~~~~~~~~~~~~~~~~~~~~~~~~~~~~~~~~~~~~~~~~~~~~~~~~~~~~~~~~~~~~~~~~
几天之后，这所大学迎来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Dean和Cas自然是不会放过雪中漫步的好机会。
走在回寝的路上，他们牵着手，紧紧地走在一起，Cas偶尔还会把头倚靠在Dean的臂膀上。如此安逸的暧昧让Dean的心头传来暖暖的爱意，他们的羁绊在欢呼雀跃，Dean把这份感情毫不掩饰地挂在了嘴角。
正当他们要穿过近乎空旷的宿舍走廊时，他们被一个抱着膀子的恶魔拦住了去路，Gordon。
Dean在看到Gordon的一瞬间就停了下来，把Cas推到身后，用锋利的翅膀护住他。
“你挡着道了，Gordon，”Dean低吼着警告他。
Gordon冷眼看着被Dean护在身后的Castiel，鄙视地哼了一声。
“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叛逆才脱离我们的，Dean，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回事儿啊。你居然跟他们配对了，”他瞪着Castiel恶狠狠地说道。
Gordon感知到了他们已经完成了的契约。
“你管这么多干嘛，Gordon？”Dean也毫不示弱，“这个国家自由得很，我想和谁配就和谁陪，跟你有屁关系。”
“跟我有关系是因为我们是兄弟，Dean。我们是恶魔。你和他配在一起就是出卖了我们的种族，”Gordon吼道。“这不正常，这种事儿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他锋利的翅膀在愤怒和厌恶中向两侧展开，扇起阵阵冷风。
此时走廊里寥寥无几的路人也都注意到了这边紧张的气氛，纷纷看了过来。
“那又怎样？你想打一架么？”Dean提高了音量，把翅膀伸展得更开，摆出要攻击的姿势。身后的Castiel不安地向后退了一步。“我随时都可以把你打得屁滚尿流，Gordon。”
Gordon也许是比Dean还要强壮，但Dean的翅膀更宽大也更锋利，在一对一的战斗中，Gordon想要赢Dean估计是一辈子也指望不上了。
Gordon犹豫地打量了他一会儿，他背后的翅膀也摆出了同样的攻击姿势。僵持维持了数秒。最后他把翅膀收起来，愤怒地对Dean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Dean安心地舒了口气，也放下了翅膀，把羽毛调回中间状态。他很高兴Gordon退让了，他真的不想打起来。
围观的群众还没有散去，Dean甚至还能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他们在对他和Cas的关系指指点点。但Dean一个眼神瞪过去，他们便迅速闭上嘴该干嘛干嘛了。
“Dean......”
Dean转过身，看着眼神里充满担心和宽慰的Cas。
“抱歉，Cas，我真后悔跟那个混蛋交过朋友。我只希望他以后别来找我们的麻烦，别伤害你。”
Castiel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就算他真的来了，我也知道你会来保护我的。”
Dean的脸终于由阴转晴。“当然，”他牵起配偶的手，一路走回温暖的寝室。那天晚上，他们躺在在床上，尽情地享受着亲密无间的畅谈和翻云覆雨的缠绵。
~~~~~~~~~~~~~~~~~~~~~~~~~~~~~~~~~~~~~~~~~~~~~~~~~~~~~~~~~~~~~
最后一章有些长，是全文最长的一章，可能多需要些时间，不过肯定会在寒假前更晚的，也就是22号晚上【应该不会这么晚。。。】
“不是吧？强奸？”Jo震惊地抖了一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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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听到这些也非常惊讶，而Castiel的身子更是僵住了。
“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了？”Dean忽然问道。
“生孩子？”Gabriel挑起挑眉毛，“是，天使跟恶魔生孩子不是不可能，只是太罕见了。实际上混血的孩子不会出现基因缺陷，健康得很。”
Dean眨了眨眼，“Huh，这个我不知道。”他扭过头看着Cas，“你怎么想，Cas，不然我们造几个？”他咧着嘴笑道。
Castiel的脸红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他又羞又恼地在Dean的胳膊上锤了一拳，“Dean！”他吼道。
Dean笑着揉了揉被Cas打到的地方，“我开玩笑呢，Cas，疼死我了。”
“这不好笑，”Cas有些生气地嘟囔道。脸上的红晕一点都没有褪去，他害羞地用翅膀紧紧地包着自己，脸红成这样还怎么见人呐。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道歉，”Dean咧着嘴，尾巴缠上Cas的细腰——这是表达歉意的姿势。看到Cas稍稍放松了一些，他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但我不反对这个点子。”他的确不反对，他希望有一天能让Cas怀上他们自己的后代，看着天使的小腹随着肚子里茁壮成长的孩子——他们的孩子——而渐渐隆起。
Castiel没有回答，他只是红着脸看着自己的大腿。但他的翅膀轻轻地擦拭着Dean，意示他也不反对。
“Ew，恶心死了，饭桌上能不能不说这个，”Gabriel一脸要吐的表情。
“我觉得好浪漫啊，”Jo却是一脸幸福。
Gabriel白了她一眼，“女孩儿真是无法沟通。”
“你们男的也好不到哪儿去，”Jo向他吐了吐舌头。
Gabriel被他这样子给逗乐了。
“那你们准备怎么过圣诞？有打算么？今天都12月6号了，”Jo把视线转到对面的两个人身上。“说真的，Cas，我估计要是没有你陪着，Dean肯定熬不过去。”
Castiel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又红了起来，他当然听懂了Jo的言外之意。
Dean也听懂了，他瞪了她一眼。
“我还真不知道......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Dean扭过头看着Cas，“我觉得我家人不会介意你跟我们一起过，但Gabe我就不确定了，”说着他又把目光移向对面的Gabriel，而后者很是惊讶。
“我？不用管我。Cas当然可以跟你回去——他肯定也想这样，”Gabriel看向他的弟弟，“我打算去邀请Kali跟我过一个浪漫的圣诞夜，你们应该能懂我的意思，”他淫荡地冲他们挤了下眉毛。
三个人集体无语。
“真恶心，”Jo说道，而Gabriel则一幅得逞了的样子猥琐地笑着。
“Kali？”Dean看着Cas和他老哥，“那不是跟你分手的那个女孩儿么？”
Gabriel吃惊地看着他，又看了Castiel一眼，然后又把目光移回Dean。“看来Cas告诉你了，huh......Micheal骗她说我劈腿之后她的确跟我分了，但我离家出走后又跟她复合了。他现在也在咱学校。”
“哦，这样啊，”Dean眨了眨眼。
“反正你们愿意的话就一起回去过圣诞，我去找Kali，每个人幸福圆满，从此过上没羞没臊的日子，”Gabriel边说边站起身。Dean被他的最后一句话说得眉毛全扭到了一起，Castiel也狠狠地瞪着他。“现在我得走了，要去跟乐队汇合，回头见，小妞们，”说完便消失在食堂的人流中。
Dean对Gabe的调戏有很大意见，但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天使就已经消失了。
“什么乐队？”Dean问Cas。
“Gabriel在学校的一个小乐队里担任吉他手和伴唱，”Castiel解释道，“他很热衷于这个。”
Dean又眨了眨眼，“哦，我不知道这个......话说你还没告诉过我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他目不转睛地看着Cas。
Castiel向他皱着眉头，“你是什么意思？”
“你要不要跟我回去过圣诞的意思。”
“噢！”Castiel忽然意识过来了，“我当然想去，Dean。要是......要是你家人允许的话。”
一丝微笑浮现在Dean的嘴角，“我今晚打个电话问问，不过我相当确定他们会同意。”
Castiel的脸上绽放出粲然的笑容。
“也就是说你们拿到温家老爹的绿卡了？”Jo的这一问忽然提醒了Dean对面还坐着个人。
“嗯，刚开始他是有点儿怀疑，还很生气，不过我感觉他已经可以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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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和Dean从小就是住一条街，玩儿在一起的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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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这所大学迎来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Dean和Cas自然是不会放过雪中漫步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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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们要穿过近乎空旷的宿舍走廊时，他们被一个抱着膀子的恶魔拦住了去路，Gordon。
Dean在看到Gordon的一瞬间就停了下来，把Cas推到身后，用锋利的翅膀护住他。
“你挡着道了，Gordon，”Dean低吼着警告他。
Gordon冷眼看着被Dean护在身后的Castiel，鄙视地哼了一声。
“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叛逆才脱离我们的，Dean，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回事儿啊。你居然跟他们配对了，”他瞪着Castiel恶狠狠地说道。
Gordon感知到了他们已经完成了的契约。
“你管这么多干嘛，Gordon？”Dean也毫不示弱，“这个国家自由得很，我想和谁配就和谁陪，跟你有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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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走廊里寥寥无几的路人也都注意到了这边紧张的气氛，纷纷看了过来。
“那又怎样？你想打一架么？”Dean提高了音量，把翅膀伸展得更开，摆出要攻击的姿势。身后的Castiel不安地向后退了一步。“我随时都可以把你打得屁滚尿流，Gordon。”
Gordon也许是比Dean还要强壮，但Dean的翅膀更宽大也更锋利，在一对一的战斗中，Gordon想要赢Dean估计是一辈子也指望不上了。
Gordon犹豫地打量了他一会儿，他背后的翅膀也摆出了同样的攻击姿势。僵持维持了数秒。最后他把翅膀收起来，愤怒地对Dean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Dean安心地舒了口气，也放下了翅膀，把羽毛调回中间状态。他很高兴Gordon退让了，他真的不想打起来。
围观的群众还没有散去，Dean甚至还能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他们在对他和Cas的关系指指点点。但Dean一个眼神瞪过去，他们便迅速闭上嘴该干嘛干嘛了。
“Dean......”
Dean转过身，看着眼神里充满担心和宽慰的Cas。
“抱歉，Cas，我真后悔跟那个混蛋交过朋友。我只希望他以后别来找我们的麻烦，别伤害你。”
Castiel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就算他真的来了，我也知道你会来保护我的。”
Dean的脸终于由阴转晴。“当然，”他牵起配偶的手，一路走回温暖的寝室。那天晚上，他们躺在在床上，尽情地享受着亲密无间的畅谈和翻云覆雨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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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章有些长，是全文最长的一章，可能多需要些时间，不过肯定会在寒假前更晚的，也就是22号晚上【应该不会这么晚。。。】
终章（上）
期待已久的圣诞节眼看就要来了，Dean带上Castiel走上了回家的旅程，去和父母老弟一同庆祝。
长达4个小时的火车旅途，Cas一直把头靠在Dean的肩膀上，而Dean也用尾巴紧紧搂着天使的腰。Dean时不时会轻轻地抚摸或挑弄Cas的羽毛，天使则会闭上眼睛，从鼻腔中传来享受的哼声。他们的动作很轻，尽量不想让别人注意到。即便是配偶，在公共场合碰触天使的翅膀也是不恰当的。
Dean的翅膀夹在身体和靠背中间。有点儿挤得不舒服，但也不是无法忍耐。每当有人从他们旁边经过时Dean都会抬起头打量他一番。大多数的人都会奇怪地皱起眉头，毕竟天使和恶魔配对这种事儿算是很另类了。
一个年轻健壮的天使走了过来，但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直接走过去，而是停在了过道上。他在看Castiel，Dean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视线在Cas洁白的翅膀上停留地有些久了，而且正在变得越来越热切。喉咙中传出警告的低吼声，Dean把手护在Cas的翅膀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瞪着那个陌生人。攻天使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迅速逃开了。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车厢中，Dean的嘴角才挂上了满意的微笑。
Castiel把头从Dean的肩上抬起来。
“怎么了？”
“有个混蛋天使敢对我的宝贝感兴趣，”Dean的手没有放下来，他依然抚摸着Cas柔软的翅膀。
“这样啊，”Castiel的嘴角几乎不可知地扬了一下，又往Dean的怀里钻了钻。“可别在火车上惹上麻烦，Dean。”
Dean哼了一声，“喂，他才是做错事儿的人吧。”
回答他的只有Castiel轻轻的笑声。
~~~~~~~~~~~~~~~~~~~~~~~~~~~~~~~~~~~~~~~~~~~~~~~~~~~~~~~~~~~~~~~~~~~~~
下了出租车，依然是Mary在门口微笑着拥抱迎接他们，然后把他们领进屋。还有Sam，他也笑眯眯地欢迎了他们。两个人都能感知到了这一对小情侣的变化——Dean和Cas已经完成了契约，成为正式配偶了。
“我真高兴你能过来跟我们一起过圣诞节，Castiel，”Mary笑着把他们领进客厅。“当然也祝贺你们两个喜结连理。我没想到Dean也终于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了。”
Dean忍不住脸红了一下，Castiel的脸上则挂满了微笑。
“他对你好么，Castiel？”Mary一扫脸上的开心，变得无比严肃。
Castiel被这一问问得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
“他对我很好，夫人，”他的笑容不减，手在下面偷偷地和Dean十指紧扣在一起。
Mary严肃的表情也消散不见，“那就好，不然你就有大麻烦了，小子，”她瞪了Dean一眼，吓得他直咽口水。
看到Sam在旁边猥琐地偷笑，Dean趁Mary没注意用尾巴抽了他一下。Sam立刻疼得呲牙咧嘴，义愤填膺地瞪着Dean，Dean也毫不示弱，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不断交火。
“对了，能不能告诉我Castiel什么时候能怀上，我已经等不及抱孙子了，”Mary满脸幸福地咧着嘴，背后的翅膀兴奋地摆动着。
“妈......！我去，你怎么也这样，”现在连Dean都感觉尴尬异常了，想都不用像就知道旁边Castiel的脸已经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一样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Mary好笑地看了眼Dean尴尬地样子，转身消失进了厨房。
Sam在旁边笑得根本停不下来，Dean又毫不犹豫地瞪了过去。
“闭嘴，Sammy，一点儿都不好笑，”Dean低吼道。
“绝对好笑，Dean。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看你脸红得跟个羞涩的小女孩儿一样。”
Dean吼了他一嗓子，张开翅膀想把他吓跑，但Sam只是往后跳了一步，除了一个劲的笑，其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三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在客厅门口观察他们的John。他清了清嗓子，屋里的人才安静下来，转而看向自己。Dean能从他和Cas的羁绊中觉察到天使有些紧张，John阴晴不定的情绪让他不得不小心谨慎。Dean现在和他是一样的状态。他试图通过羁绊把自己的安慰传递过去，Cas扭过头看了看他，嘴角扬起一个微微的，感激的笑容。
“看来，”John走进屋时边走边说，“你们现在是真正的配偶了，”他的目光一直都在Dean和Cas身上打转。“我之前一直以为跨种族是不可能的，不过看来我错了。你们在一起过得还好么？”
Dean眨眨眼，茫然地扭过头发现Cas也看着自己。他松了口气，笑着回过头，“是的，我们很好。”
John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Mary回到客厅，在John的脸上亲了一口，而后者笑着环上了她的腰，尾巴也暧昧地缠在她的腿上。
“现在已经下午了，我得去准备晚上的圣诞夜大餐，你们几个小伙子们想干嘛就干嘛去吧，”Mary和蔼地看着他心爱的两个儿子和Castiel。
“爽，那我可以回去看书，不用帮忙了？”Sam一脸期待地问。
Mary白了他一眼，“当然可以，但我叫你的时候你就得下来帮我。”
Sam的笑容褪去了一些，“好吧，那也行。”
Dean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轻笑了两声，立刻迎来了Sam的怒视。不过他没有注意他，因为老妈皱着眉头向他走了过来。Dean紧张地看着她一脸严肃地检查着自己的翅膀，偶尔用手指抚摸一下处于中间状态的羽毛，最后很不满意地拍了他一下。Dean被这突然袭击打得浑身一哆嗦，立刻把翅膀收到身后，惊讶地看着老妈。
Castiel则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Dean，你已经快21了，怎么还不会好好清理翅膀！”Mary双手掐着腰，瞪着她的大儿子训斥道。“你的羽毛就跟被人用卡车碾过了一样！赶快去给我清理干净，小子！”她不由分说地命令。
“但是，妈——”
“没有但是！”Mary很坚持。“我希望你能信任你自己的伴侣，Dean。”她转而看向Castiel，而不明所以的天使只是眨了眨眼睛，所以她又把目光移回Dean身上。“我敢说你肯定帮他清理过翅膀，对吧？为了公平你也得让他帮你清理你的——不要找什么软化羽毛‘有损男人形象’之类的借口，Castiel是你的伴侣，他不会介意的。”
Mary宛如春风一般扫了Castiel一眼，然后又寒光凛凛地瞪着Dean。
她有时候真是吓人，这个想法已经在Dean的心中根深蒂固了。
“好好好，老妈，我都听你的，我天呐”当着Cas的面被这么一吼，Dean有些手足无措了。“我不知道Cas愿不愿意......”他压着声音瞥了Cas一眼，发现他正看着自己。
“我不介意，”Castiel笑道。
Mary终于满意地笑了，“很好，你们俩现在就可以去了，我可不想看到你的羽毛一晚上都是这副乱七八糟的鬼样子，Dean，”她说完又转身去了厨房。
“你老妈说得对，Dean，”John说道，“去把翅膀收拾好，乖儿子，”他看了Castiel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也离开了客厅。
“我去，都这么强硬，”Dean朝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白了一眼。
Sam轻笑了两声，“让你不好好收拾干净，Dean。”
“还真有脸说，你现在的翅膀还不是让老妈给你清理的，贱人，”Dean瞪了他一眼。
“混蛋，”Sam条件反射似的反击道，又向Dean吐出舌头。
Dean烦躁地地吼了一声，决定无Sam的煽风点火，转而看向Cas，“额，那我们去我屋里？”
Castiel点了点头，和Sam道别之后，便跟着Dean上了楼，再次来到他配偶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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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已久的圣诞节眼看就要来了，Dean带上Castiel走上了回家的旅程，去和父母老弟一同庆祝。
长达4个小时的火车旅途，Cas一直把头靠在Dean的肩膀上，而Dean也用尾巴紧紧搂着天使的腰。Dean时不时会轻轻地抚摸或挑弄Cas的羽毛，天使则会闭上眼睛，从鼻腔中传来享受的哼声。他们的动作很轻，尽量不想让别人注意到。即便是配偶，在公共场合碰触天使的翅膀也是不恰当的。
Dean的翅膀夹在身体和靠背中间。有点儿挤得不舒服，但也不是无法忍耐。每当有人从他们旁边经过时Dean都会抬起头打量他一番。大多数的人都会奇怪地皱起眉头，毕竟天使和恶魔配对这种事儿算是很另类了。
一个年轻健壮的天使走了过来，但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直接走过去，而是停在了过道上。他在看Castiel，Dean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视线在Cas洁白的翅膀上停留地有些久了，而且正在变得越来越热切。喉咙中传出警告的低吼声，Dean把手护在Cas的翅膀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瞪着那个陌生人。攻天使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迅速逃开了。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车厢中，Dean的嘴角才挂上了满意的微笑。
Castiel把头从Dean的肩上抬起来。
“怎么了？”
“有个混蛋天使敢对我的宝贝感兴趣，”Dean的手没有放下来，他依然抚摸着Cas柔软的翅膀。
“这样啊，”Castiel的嘴角几乎不可知地扬了一下，又往Dean的怀里钻了钻。“可别在火车上惹上麻烦，Dean。”
Dean哼了一声，“喂，他才是做错事儿的人吧。”
回答他的只有Castiel轻轻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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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出租车，依然是Mary在门口微笑着拥抱迎接他们，然后把他们领进屋。还有Sam，他也笑眯眯地欢迎了他们。两个人都能感知到了这一对小情侣的变化——Dean和Cas已经完成了契约，成为正式配偶了。
“我真高兴你能过来跟我们一起过圣诞节，Castiel，”Mary笑着把他们领进客厅。“当然也祝贺你们两个喜结连理。我没想到Dean也终于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了。”
Dean忍不住脸红了一下，Castiel的脸上则挂满了微笑。
“他对你好么，Castiel？”Mary一扫脸上的开心，变得无比严肃。
Castiel被这一问问得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
“他对我很好，夫人，”他的笑容不减，手在下面偷偷地和Dean十指紧扣在一起。
Mary严肃的表情也消散不见，“那就好，不然你就有大麻烦了，小子，”她瞪了Dean一眼，吓得他直咽口水。
看到Sam在旁边猥琐地偷笑，Dean趁Mary没注意用尾巴抽了他一下。Sam立刻疼得呲牙咧嘴，义愤填膺地瞪着Dean，Dean也毫不示弱，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不断交火。
“对了，能不能告诉我Castiel什么时候能怀上，我已经等不及抱孙子了，”Mary满脸幸福地咧着嘴，背后的翅膀兴奋地摆动着。
“妈......！我去，你怎么也这样，”现在连Dean都感觉尴尬异常了，想都不用像就知道旁边Castiel的脸已经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一样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Mary好笑地看了眼Dean尴尬地样子，转身消失进了厨房。
Sam在旁边笑得根本停不下来，Dean又毫不犹豫地瞪了过去。
“闭嘴，Sammy，一点儿都不好笑，”Dean低吼道。
“绝对好笑，Dean。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看你脸红得跟个羞涩的小女孩儿一样。”
Dean吼了他一嗓子，张开翅膀想把他吓跑，但Sam只是往后跳了一步，除了一个劲的笑，其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三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在客厅门口观察他们的John。他清了清嗓子，屋里的人才安静下来，转而看向自己。Dean能从他和Cas的羁绊中觉察到天使有些紧张，John阴晴不定的情绪让他不得不小心谨慎。Dean现在和他是一样的状态。他试图通过羁绊把自己的安慰传递过去，Cas扭过头看了看他，嘴角扬起一个微微的，感激的笑容。
“看来，”John走进屋时边走边说，“你们现在是真正的配偶了，”他的目光一直都在Dean和Cas身上打转。“我之前一直以为跨种族是不可能的，不过看来我错了。你们在一起过得还好么？”
Dean眨眨眼，茫然地扭过头发现Cas也看着自己。他松了口气，笑着回过头，“是的，我们很好。”
John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Mary回到客厅，在John的脸上亲了一口，而后者笑着环上了她的腰，尾巴也暧昧地缠在她的腿上。
“现在已经下午了，我得去准备晚上的圣诞夜大餐，你们几个小伙子们想干嘛就干嘛去吧，”Mary和蔼地看着他心爱的两个儿子和Castiel。
“爽，那我可以回去看书，不用帮忙了？”Sam一脸期待地问。
Mary白了他一眼，“当然可以，但我叫你的时候你就得下来帮我。”
Sam的笑容褪去了一些，“好吧，那也行。”
Dean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轻笑了两声，立刻迎来了Sam的怒视。不过他没有注意他，因为老妈皱着眉头向他走了过来。Dean紧张地看着她一脸严肃地检查着自己的翅膀，偶尔用手指抚摸一下处于中间状态的羽毛，最后很不满意地拍了他一下。Dean被这突然袭击打得浑身一哆嗦，立刻把翅膀收到身后，惊讶地看着老妈。
Castiel则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Dean，你已经快21了，怎么还不会好好清理翅膀！”Mary双手掐着腰，瞪着她的大儿子训斥道。“你的羽毛就跟被人用卡车碾过了一样！赶快去给我清理干净，小子！”她不由分说地命令。
“但是，妈——”
“没有但是！”Mary很坚持。“我希望你能信任你自己的伴侣，Dean。”她转而看向Castiel，而不明所以的天使只是眨了眨眼睛，所以她又把目光移回Dean身上。“我敢说你肯定帮他清理过翅膀，对吧？为了公平你也得让他帮你清理你的——不要找什么软化羽毛‘有损男人形象’之类的借口，Castiel是你的伴侣，他不会介意的。”
Mary宛如春风一般扫了Castiel一眼，然后又寒光凛凛地瞪着Dean。
她有时候真是吓人，这个想法已经在Dean的心中根深蒂固了。
“好好好，老妈，我都听你的，我天呐”当着Cas的面被这么一吼，Dean有些手足无措了。“我不知道Cas愿不愿意......”他压着声音瞥了Cas一眼，发现他正看着自己。
“我不介意，”Castiel笑道。
Mary终于满意地笑了，“很好，你们俩现在就可以去了，我可不想看到你的羽毛一晚上都是这副乱七八糟的鬼样子，Dean，”她说完又转身去了厨房。
“你老妈说得对，Dean，”John说道，“去把翅膀收拾好，乖儿子，”他看了Castiel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也离开了客厅。
“我去，都这么强硬，”Dean朝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白了一眼。
Sam轻笑了两声，“让你不好好收拾干净，Dean。”
“还真有脸说，你现在的翅膀还不是让老妈给你清理的，贱人，”Dean瞪了他一眼。
“混蛋，”Sam条件反射似的反击道，又向Dean吐出舌头。
Dean烦躁地地吼了一声，决定无Sam的煽风点火，转而看向Cas，“额，那我们去我屋里？”
Castiel点了点头，和Sam道别之后，便跟着Dean上了楼，再次来到他配偶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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