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目终罢,左溢向左清潭请辞,从堂后离去,而此时,徐浩正从台下上场,徐浩的装扮令在场的人都眼睛一亮的感觉。
左少卿见了,更是心中欢喜,虽他并无龙阳之好,但见美丽的事物都是疼爱有加,不论是否熟悉是否认识,左少卿认定的东西,他觉得自己就一定得得到。
左清潭也全神贯注的看着徐浩的表演,果不其然,左清潭也喜欢这个曲目,曲子唱得好,简直绕梁三日,左清潭捋了捋胡子,点了点头。
漫长的曲子停罢,左清潭首先鼓掌,百官见圣上如此喜爱这戏子,自然是纷纷跟风鼓掌。
“好好好!堂下是何人?为何声段如此的柔美?”左清潭扭头问身旁的太监。
太监摇头不知,左清潭无奈只好问道:“下面的戏子,你是何许人也?”
徐浩表演完,整个人都处于放空状态,听闻圣上唤自己,回过神来,跪了下来,“草民只是城中戏子,今日管事公公将草民带进宫中,为圣上演奏一曲,实属荣幸。”
徐浩为自己的反应捏了把汗,这样的场面,他并没有见过,若要说他见过大的场面,那再大的场面也没有现在他所处的地方的场面大,宏伟。
左清潭很满意徐浩的反应,点了点头,“姓甚名谁?家中可还有亲人?”
“草民贱姓徐,单名一个浩,家中父母早逝,已无他人。”
“如此说来,你可是孤身一人了?”
“回禀圣上,确是如此。”
“哈哈哈!好!好!妙哉!”左清潭听闻放声笑出,“那你又该如何糊口呢?”
“草民丧亲后便自力更生,随戏班师傅学过些许日子,后因师傅资金匮乏,草民不得不出来自己糊口了。”
左清潭眉头放松了些,对眼前的这个戏子又多了更多的认识,他的百姓,自然是有许多困苦的,他明白,他不能让天下的每一个人都过的幸福,这是他的遗憾。
“父皇是否有意将他留在宫中?”左少卿眼睛微眯,他现在的目的就是想让眼前的这戏子给他独唱一曲便好。
“确有此意,可朕又有什么理由让他留下?朕不能天天不务正业,听曲过日。”
“父皇说的没错,可我们并不是养着他为我们唱,宫中若有大事都需请正规戏班子,岂能让他一个小戏子登台?若父皇只是因短暂的喜好将他短暂的留下,又何尝不可?”
“卿儿说的没错,那传令下去,让敬事房给他安排住所,今日就开始留在宫中罢了!”
徐浩听到这么一结果,他的确是没有想到的,自己竟然就这么被圣上给留下了,他整个人还处于懵的状态,这该如何是好?
西风大侠来救我啊!或许徐浩心中所要呐喊的是这么一句话吧。
圣旨下达,徐浩便跟着管事公公去敬事房办理了一些相关的手续,而左少卿也就在徐浩处理好手续后也尾随到敬事房。
敬事房公公见来者是太子自然是尊敬的,只不过众人不明白太子这来的又是什么意图?
“徐浩,对吗?”左少卿指着他道。
徐浩乖巧的点了点头,敬称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左少卿看着他,想要伸手去摸着徐浩的脸,不过手刚伸出时就觉得不大适合,“没,我想说待会儿你上我哪去一趟吧?可否?”
徐浩听左少卿这么一说有些不解,这宴会也差不多散了,他叫自个儿上他哪儿去干嘛?难不成是瞧自个儿不顺眼吗?
“敢问太子是需要小的配合些事吗?”
“不不不,我只是想请你上我哪给我来一曲可否?”左少卿道。
徐浩心想,感情这算是开小灶呢,天下人能不听太子的吩咐,能不听圣上的吩咐吗?他今日是怎么了,倒霉还是走运?
徐浩微笑道:“太子殿下吩咐,小的岂能不答应?”
“那好,两厢,把人带走吧。”说罢,左少卿言笑晏晏的先走了一步,两厢进门将徐浩带上了宫轿上太子殿去了。
西风见太子离去还不知发生何事,他只知道宴会结束了该过来将徐浩带走了,免得他无处可去。
刚进敬事房的时,敬事房空空无一人,刚才的小太监不知上哪去了,而管事公公这时才从门外进来,似乎刚弄完些什么事。
西风感到诧异,不明白怎么了,问道:“公公,徐浩哪去了?”
“你说那戏子吧?”管事公公问道。
“是啊,他哪去了,不是让我这来领人吗?”
“圣上颁布圣旨,让他留在宫中了,赶巧的太子爷刚把人领走,说是要唱曲去。”
“是上太子殿去了吗?”西风皱起眉头,难不成徐浩也被太子看上了?这下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