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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受罪
时间一晃就到了三月，班杰明的父母准备启程离开，尔泰和赛娅也终于回来了。这天，小燕子身子不舒服，想来是和赛娅玩得太疯，被早春的寒气染上，老是头晕，只好在宫里休息。但是班杰明父母的船期不等人，乾隆特地派了永琪和班杰明一起送二老出城，小燕子只好送到宫门口就回来了。
从神武门回来，正巧就遇上了迎面走来的尔泰和赛娅，小燕子和赛娅两个人一见面就不停斗嘴，其实感情好的不得了，便相约一起到挹翠亭里喝茶聊天。打发明月彩霞去准备茶水糕点，尔泰率先开腔了：“小燕子，记得当初你被五阿哥误伤，伤愈之后，咱们几个就是在这个亭子小坐的，你还把人家班杰明的画给扔进了湖里！”
“哎呀，这种陈年旧事你还记得啊！”想起当初，自己对班杰明真是不厚道，小燕子不好意思地笑笑。
“喂，怎么关于小燕子的事情你记得这么清楚啊！”赛娅在一边吃醋了。
“是啊是啊，我们和尔泰可是多年的交情，赛娅，你快马加鞭都赶不上我呢！”
“切，再好的交情又有什么用，尔泰可是我的驸马，不再是你的护卫了！”
“赛娅，怎么你还是这么凶啊，尔泰娶了你，真是亏大了！”
“你说我凶？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嘛！你那个洋画师真可怜，娶了你这么一个虎姑婆回家！”
“我是虎姑婆？你还母大虫呢！”
“什么大虫小虫？”
“哈哈哈哈，尔泰，怎么赛娅的中文还是没什么长进呢？水浒传都没看过啊！”
“我们那又没有你漱芳斋的四大才子，谁给赛娅讲水浒三国呢？要不，你把四大才子借给我们吧！”
“那可不行，万一你家母大虫欺负我那四大才子怎么办？”
“桂嬷嬷，你看，那不是小燕子、赛娅公主和尔泰吗？”
“回福晋，就是他们！咱往别处逛逛吧！”
“偏不！我堂堂荣亲王福晋，还怕了她不成？”
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几个月以来，永琪对欣荣仍旧冷冷冰冰，让欣荣更是恨毒了小燕子，她想不通，嫁给别人的女人，为什么还能让自己的夫君牵肠挂肚，念念不忘。自己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为什么永琪就是无动于衷呢？正好今天永琪出宫了，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狐狸精！
“哟，这不是蒙古的赛娅公主嘛，这么有闲情逸致啊，失敬失敬！”
“你就是荣亲王福晋？”赛娅一向是被宠上天的，欣荣打断他们的聚会，还夹枪带棒地示威，她可受不了这份闲气！
“是啊，我和永琪结婚的时候，你和驸马回蒙古了，没赶上好时候，那场婚礼，可是办得轰轰烈烈呢！”
“哼！”赛娅不知道永琪为什么会为了这么一个目中无人的白痴放弃小燕子，只觉得这个人特别讨厌，转头不再搭理她。
欣荣知道惹不起赛娅，刚好转入正题。“小燕子，你还真是不懂规矩，你那洋鬼子公婆回去，你也不好好送送，传出去，白白让人家觉得我大清礼数不周啊！”
“荣王福晋，请你嘴巴放干净点，别一口一个洋鬼子，当年我怎么教训你的，今天还是可以教训你！”许久没人敢把洋鬼子这三个字提起，小燕子又想起当年欣荣对班杰明和紫薇的种种污蔑，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错了吗？你还想打我啊！你也配？我现在可是尊贵的荣亲王福晋，你算什么东西，哪怕皇阿玛封了个和硕公主，还不是个冒牌货！还好永琪没有和你在一起，这么没有教养，额娘肯定会被你气死的！”欣荣确实有点小聪明，句句都往小燕子的痛处上踩，只可惜，聪明用错了地方。
“我现在是班杰明的妻子，你不要再把我跟永琪扯在一起了，永琪为了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不想想怎么对他好怎么报答他，在这里闲逛什么！”
“哟，还真是不害臊呢！嫁了个洋鬼子这么神气啊，你说对了，永琪是我的丈夫，拜托你不要再勾引他了，好好跟着你的洋鬼子滚出皇宫吧！”
“欣荣，我说了不许叫斑鸠洋鬼子，你这是找打！”鞭子没带在身上，小燕子径直向欣荣冲去。
“救命啊，杀人啦！”欣荣一边惊慌地呼救一边夺路而逃。跟在她身边的桂嬷嬷更是来了精神“来人啊，快来人啊，有刺客要谋害荣王福晋啊，快来抓刺客！”话还没说完，就被尔泰揪到一边：“放肆，这哪来的刺客，好大的胆子！”
正在尔泰和赛娅分神之际，小燕子追着欣荣冲出亭子上了长廊。“欣荣，你给我站住，姑奶奶今天一定要替永琪教训你！”
“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替永琪教训我？”欣荣突然停住脚步，回身骂去。
小燕子一时收不住脚步，眼看就要撞上欣荣，谁知欣荣身形一闪躲开了，小燕子这才发现，欣荣背后是一道楼梯，本想站稳却被欣荣伸腿一绊外加顺势一推，滚了下去。
进宫找小燕子的紫薇和刚下朝的尔康听见动静也往这边走来，看见小燕子从长廊滚下来，惊得脸都白了。
“小燕子！”尔泰和赛娅也看见小燕子滚了下去，无奈鞭长莫及，没能拉住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燕子摔了出去。
“小燕子，你怎么样了，小燕子，你醒醒！”
“紫薇，你怎么来了？”
“小燕子，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你怎么会从长廊滚下来呢？有没有哪里受伤？摔着没有啊？”
“紫薇，我好痛……”小燕子捂着肚子，痛得直冒冷汗。
“痛？哪里痛？”尔泰和赛娅也赶了过来，“天啊！尔泰你看！小燕子她流血了！”
尔康一看情况不妙，立刻抱起小燕子，“快传太医！”
欣荣是个色厉内荏的主儿，本来觉得给小燕子一点颜色看看也就罢了，没想到事情闹大了，小燕子刚才躺着的地方还残留了一滩鲜红的血迹，“桂嬷嬷，她，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流那么多血？”
桂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对这样的场面当然不陌生，强装镇定道：“福晋，咱们快回去吧，这……怕是不吉利！”说完就拉着六神无主的欣荣匆匆回宫。她们没看到，跟在后面的尔泰已经叫来侍卫封锁了现场。
尔康一行人就近把小燕子送回了漱芳斋，四大才子看见主子的情况顿时炸开了锅，一拥而上：“格格，格格怎么了？”
“四大才子，明月和彩霞去请太医了，你们去看看，怎么还没来，再去通知五阿哥和班杰明，说格格出事了！叫他们火速回宫！”尔泰利落地安排四大才子分头办事。
“小燕子，你醒醒，不要睡，我是紫薇啊，你告诉我，哪里痛？”
“我没事，紫薇你别哭，我没事，只是，肚子好痛……”
听到消息赶来的晴儿，只道是欣荣又跟小燕子起了冲突，没想到竟然这么惨，心下了然，说：“尔康尔泰，你们两个大男人出去吧，再呆在这里只怕是不方便，还是快去看看太医来了没有，再去宫门口等着永琪和班杰明，如果箫剑也来了，叫他千万不要冲动，现在，小燕子的身体要紧！”
福家兄弟虽说没亲眼看见过，但从小在宫里长大，自家姨妈又是令妃娘娘，听见晴儿这么一说，也都猜到了八九分，对视一眼，走了出去。
“赛娅，你跟我出来，今天的事情，咱们是最好的目击证人，你留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大忙，还是跟我一起去把罪魁祸首揪出来吧！”
“好一个狠毒的女人，在我赛娅眼皮底下撒野，看我不好好收拾她！”赛娅也无端端受了一顿闲气，再加上看见小燕子受罪却什么都帮不上忙，更是恨得牙痒痒！
时间一晃就到了三月，班杰明的父母准备启程离开，尔泰和赛娅也终于回来了。这天，小燕子身子不舒服，想来是和赛娅玩得太疯，被早春的寒气染上，老是头晕，只好在宫里休息。但是班杰明父母的船期不等人，乾隆特地派了永琪和班杰明一起送二老出城，小燕子只好送到宫门口就回来了。
从神武门回来，正巧就遇上了迎面走来的尔泰和赛娅，小燕子和赛娅两个人一见面就不停斗嘴，其实感情好的不得了，便相约一起到挹翠亭里喝茶聊天。打发明月彩霞去准备茶水糕点，尔泰率先开腔了：“小燕子，记得当初你被五阿哥误伤，伤愈之后，咱们几个就是在这个亭子小坐的，你还把人家班杰明的画给扔进了湖里！”
“哎呀，这种陈年旧事你还记得啊！”想起当初，自己对班杰明真是不厚道，小燕子不好意思地笑笑。
“喂，怎么关于小燕子的事情你记得这么清楚啊！”赛娅在一边吃醋了。
“是啊是啊，我们和尔泰可是多年的交情，赛娅，你快马加鞭都赶不上我呢！”
“切，再好的交情又有什么用，尔泰可是我的驸马，不再是你的护卫了！”
“赛娅，怎么你还是这么凶啊，尔泰娶了你，真是亏大了！”
“你说我凶？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嘛！你那个洋画师真可怜，娶了你这么一个虎姑婆回家！”
“我是虎姑婆？你还母大虫呢！”
“什么大虫小虫？”
“哈哈哈哈，尔泰，怎么赛娅的中文还是没什么长进呢？水浒传都没看过啊！”
“我们那又没有你漱芳斋的四大才子，谁给赛娅讲水浒三国呢？要不，你把四大才子借给我们吧！”
“那可不行，万一你家母大虫欺负我那四大才子怎么办？”
“桂嬷嬷，你看，那不是小燕子、赛娅公主和尔泰吗？”
“回福晋，就是他们！咱往别处逛逛吧！”
“偏不！我堂堂荣亲王福晋，还怕了她不成？”
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几个月以来，永琪对欣荣仍旧冷冷冰冰，让欣荣更是恨毒了小燕子，她想不通，嫁给别人的女人，为什么还能让自己的夫君牵肠挂肚，念念不忘。自己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为什么永琪就是无动于衷呢？正好今天永琪出宫了，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狐狸精！
“哟，这不是蒙古的赛娅公主嘛，这么有闲情逸致啊，失敬失敬！”
“你就是荣亲王福晋？”赛娅一向是被宠上天的，欣荣打断他们的聚会，还夹枪带棒地示威，她可受不了这份闲气！
“是啊，我和永琪结婚的时候，你和驸马回蒙古了，没赶上好时候，那场婚礼，可是办得轰轰烈烈呢！”
“哼！”赛娅不知道永琪为什么会为了这么一个目中无人的白痴放弃小燕子，只觉得这个人特别讨厌，转头不再搭理她。
欣荣知道惹不起赛娅，刚好转入正题。“小燕子，你还真是不懂规矩，你那洋鬼子公婆回去，你也不好好送送，传出去，白白让人家觉得我大清礼数不周啊！”
“荣王福晋，请你嘴巴放干净点，别一口一个洋鬼子，当年我怎么教训你的，今天还是可以教训你！”许久没人敢把洋鬼子这三个字提起，小燕子又想起当年欣荣对班杰明和紫薇的种种污蔑，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错了吗？你还想打我啊！你也配？我现在可是尊贵的荣亲王福晋，你算什么东西，哪怕皇阿玛封了个和硕公主，还不是个冒牌货！还好永琪没有和你在一起，这么没有教养，额娘肯定会被你气死的！”欣荣确实有点小聪明，句句都往小燕子的痛处上踩，只可惜，聪明用错了地方。
“我现在是班杰明的妻子，你不要再把我跟永琪扯在一起了，永琪为了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不想想怎么对他好怎么报答他，在这里闲逛什么！”
“哟，还真是不害臊呢！嫁了个洋鬼子这么神气啊，你说对了，永琪是我的丈夫，拜托你不要再勾引他了，好好跟着你的洋鬼子滚出皇宫吧！”
“欣荣，我说了不许叫斑鸠洋鬼子，你这是找打！”鞭子没带在身上，小燕子径直向欣荣冲去。
“救命啊，杀人啦！”欣荣一边惊慌地呼救一边夺路而逃。跟在她身边的桂嬷嬷更是来了精神“来人啊，快来人啊，有刺客要谋害荣王福晋啊，快来抓刺客！”话还没说完，就被尔泰揪到一边：“放肆，这哪来的刺客，好大的胆子！”
正在尔泰和赛娅分神之际，小燕子追着欣荣冲出亭子上了长廊。“欣荣，你给我站住，姑奶奶今天一定要替永琪教训你！”
“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替永琪教训我？”欣荣突然停住脚步，回身骂去。
小燕子一时收不住脚步，眼看就要撞上欣荣，谁知欣荣身形一闪躲开了，小燕子这才发现，欣荣背后是一道楼梯，本想站稳却被欣荣伸腿一绊外加顺势一推，滚了下去。
进宫找小燕子的紫薇和刚下朝的尔康听见动静也往这边走来，看见小燕子从长廊滚下来，惊得脸都白了。
“小燕子！”尔泰和赛娅也看见小燕子滚了下去，无奈鞭长莫及，没能拉住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燕子摔了出去。
“小燕子，你怎么样了，小燕子，你醒醒！”
“紫薇，你怎么来了？”
“小燕子，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你怎么会从长廊滚下来呢？有没有哪里受伤？摔着没有啊？”
“紫薇，我好痛……”小燕子捂着肚子，痛得直冒冷汗。
“痛？哪里痛？”尔泰和赛娅也赶了过来，“天啊！尔泰你看！小燕子她流血了！”
尔康一看情况不妙，立刻抱起小燕子，“快传太医！”
欣荣是个色厉内荏的主儿，本来觉得给小燕子一点颜色看看也就罢了，没想到事情闹大了，小燕子刚才躺着的地方还残留了一滩鲜红的血迹，“桂嬷嬷，她，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流那么多血？”
桂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对这样的场面当然不陌生，强装镇定道：“福晋，咱们快回去吧，这……怕是不吉利！”说完就拉着六神无主的欣荣匆匆回宫。她们没看到，跟在后面的尔泰已经叫来侍卫封锁了现场。
尔康一行人就近把小燕子送回了漱芳斋，四大才子看见主子的情况顿时炸开了锅，一拥而上：“格格，格格怎么了？”
“四大才子，明月和彩霞去请太医了，你们去看看，怎么还没来，再去通知五阿哥和班杰明，说格格出事了！叫他们火速回宫！”尔泰利落地安排四大才子分头办事。
“小燕子，你醒醒，不要睡，我是紫薇啊，你告诉我，哪里痛？”
“我没事，紫薇你别哭，我没事，只是，肚子好痛……”
听到消息赶来的晴儿，只道是欣荣又跟小燕子起了冲突，没想到竟然这么惨，心下了然，说：“尔康尔泰，你们两个大男人出去吧，再呆在这里只怕是不方便，还是快去看看太医来了没有，再去宫门口等着永琪和班杰明，如果箫剑也来了，叫他千万不要冲动，现在，小燕子的身体要紧！”
福家兄弟虽说没亲眼看见过，但从小在宫里长大，自家姨妈又是令妃娘娘，听见晴儿这么一说，也都猜到了八九分，对视一眼，走了出去。
“赛娅，你跟我出来，今天的事情，咱们是最好的目击证人，你留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大忙，还是跟我一起去把罪魁祸首揪出来吧！”
“好一个狠毒的女人，在我赛娅眼皮底下撒野，看我不好好收拾她！”赛娅也无端端受了一顿闲气，再加上看见小燕子受罪却什么都帮不上忙，更是恨得牙痒痒！
（十八）长途旅行
一家五口并不着急赶路，一方面带了个孩子，另一方面，小燕子大病初愈，他们也舍不得让她太过辛苦。正是初夏时节，越往南走，景色越是优美，几个年轻人索性就把归途当成了旅行，一路游山玩水，十分惬意！
“斑鸠~~~你快点啊！这么慢吞吞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爬到山顶嘛！”
“小燕子别跑那么快，虽然这每年都有人来泰山祭天，可山路并不好走，当心摔了！”
“泰山真不愧为五岳之首，历代文人骚客的墨宝，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晴儿，不如我们来对诗，怎么样？”
“好啊，我们不跟那两个家伙比赛，还是给小太阳做个榜样，将来啊，也好好念书！”
“哇，好高啊，我终于爬上来了！斑鸠，你真好，要不是你一直拉着我，我这会儿肯定还在半山腰呢！”
“你啊，赖在中天门就不肯走了，我能怎么办，难道把你丢在那不管吗？”
“你才舍不得丢下我呢！我这么好，丢了要去哪里找？”
“就是就是，斑鸠永远都会绕着燕子飞，这下你满意了吧？”
“雄奇峻伟，云海佛光，难怪历代君王都要来泰山封禅。”
“晴儿，咱们今天也是一览众山小了呀！”
“开封府？哥，这开封府跟洛阳一样热闹啊！”
“当年宋太祖在此建都，开封的繁华，绝不比今日的京城差。”
“对啊，那幅著名的《清明上河图》画的就是开封盛景，绘画技艺精湛，人物栩栩如生，我几次想跟皇……老爷借来临摹，他都舍不得借给我呢！”
“什么？老爷这么小气啊？下次回去一定要跟他借来看看，不借我就去抢！”
“千万不要，那么珍贵的画卷，要是被你抢坏了，就真是得不偿失啊！”
“哼，不理你了，我去买小笼包去！“
“十全十美面馆儿？哥，那真的是我们的十全十美面馆儿吗？我没看错吧？”
“贺大哥居然为我们保留着这个面馆儿，走，咱们去故地重游一番！”
“这陈设，这菜单，全都没变！”
“只是少了我的意大利面！”
“也少了我们十全十美家族……”
“我从来不知道，物是人非，是这么难受！”
“斑鸠，我想他们了！”
“我也想他们！此次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聚齐我们十全十美！”
“过几年，我们就回去一次，好不好？”
“好，只要你想做的，我都会陪着你！”
就这么走走停停，初夏时分启程的他们，直到中秋才回到大理，好在这儿四季如春，一切如旧。
“爷爷！奶奶！”
“哎呦，我的乖孙儿回来啦，让爷爷看看，长高了，哈哈哈哈！”
“可算回来了，剑儿，晴儿，你们这一走就是一年多，我们老两口都担心坏了！”
“爹，娘！”
“呃，班杰明，你……”
“爹，娘，我和班杰明成亲了！”
“成亲了？好啊，好啊！之航和雪吟在天上一定会很开心的！”
“紫薇，箫剑来信了！永琪你也在，正好，也有你一封信。”
[尔康，紫薇：见信如面。我们已经平安回到大理，祖国的大好河山真是太美了，可惜你们没有这份福气，只有我们这些长了翅膀的人，才能自由自在地徜徉在天地间。人生苦短，若有机会，一定要来大理，我们在世外桃源等你们！箫剑]
[永琪：我们又回到了这个家家有水，户户有花的小镇，你的江山很美，不过，这里才是我的家。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燕子，好好爱她，望你早日解开心结，再来大理，我们一起喝酒聊天，快意江湖。班杰明]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永琪回到王府，静静地看着挂在天上的圆月出神。‘班杰明，不愧是这么多年的好兄弟，只有你知道我心底的苦，感谢你一直以来的付出，祝你和小燕子永远幸福！’回到书房，永琪提笔作画，画的是谁？你只要看看桌旁那一叠尚未装裱的画稿就能知道，不是别人，正是浓眉大眼的小燕子，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人儿。
一家五口并不着急赶路，一方面带了个孩子，另一方面，小燕子大病初愈，他们也舍不得让她太过辛苦。正是初夏时节，越往南走，景色越是优美，几个年轻人索性就把归途当成了旅行，一路游山玩水，十分惬意！
“斑鸠~~~你快点啊！这么慢吞吞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爬到山顶嘛！”
“小燕子别跑那么快，虽然这每年都有人来泰山祭天，可山路并不好走，当心摔了！”
“泰山真不愧为五岳之首，历代文人骚客的墨宝，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晴儿，不如我们来对诗，怎么样？”
“好啊，我们不跟那两个家伙比赛，还是给小太阳做个榜样，将来啊，也好好念书！”
“哇，好高啊，我终于爬上来了！斑鸠，你真好，要不是你一直拉着我，我这会儿肯定还在半山腰呢！”
“你啊，赖在中天门就不肯走了，我能怎么办，难道把你丢在那不管吗？”
“你才舍不得丢下我呢！我这么好，丢了要去哪里找？”
“就是就是，斑鸠永远都会绕着燕子飞，这下你满意了吧？”
“雄奇峻伟，云海佛光，难怪历代君王都要来泰山封禅。”
“晴儿，咱们今天也是一览众山小了呀！”
“开封府？哥，这开封府跟洛阳一样热闹啊！”
“当年宋太祖在此建都，开封的繁华，绝不比今日的京城差。”
“对啊，那幅著名的《清明上河图》画的就是开封盛景，绘画技艺精湛，人物栩栩如生，我几次想跟皇……老爷借来临摹，他都舍不得借给我呢！”
“什么？老爷这么小气啊？下次回去一定要跟他借来看看，不借我就去抢！”
“千万不要，那么珍贵的画卷，要是被你抢坏了，就真是得不偿失啊！”
“哼，不理你了，我去买小笼包去！“
“十全十美面馆儿？哥，那真的是我们的十全十美面馆儿吗？我没看错吧？”
“贺大哥居然为我们保留着这个面馆儿，走，咱们去故地重游一番！”
“这陈设，这菜单，全都没变！”
“只是少了我的意大利面！”
“也少了我们十全十美家族……”
“我从来不知道，物是人非，是这么难受！”
“斑鸠，我想他们了！”
“我也想他们！此次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聚齐我们十全十美！”
“过几年，我们就回去一次，好不好？”
“好，只要你想做的，我都会陪着你！”
就这么走走停停，初夏时分启程的他们，直到中秋才回到大理，好在这儿四季如春，一切如旧。
“爷爷！奶奶！”
“哎呦，我的乖孙儿回来啦，让爷爷看看，长高了，哈哈哈哈！”
“可算回来了，剑儿，晴儿，你们这一走就是一年多，我们老两口都担心坏了！”
“爹，娘！”
“呃，班杰明，你……”
“爹，娘，我和班杰明成亲了！”
“成亲了？好啊，好啊！之航和雪吟在天上一定会很开心的！”
“紫薇，箫剑来信了！永琪你也在，正好，也有你一封信。”
[尔康，紫薇：见信如面。我们已经平安回到大理，祖国的大好河山真是太美了，可惜你们没有这份福气，只有我们这些长了翅膀的人，才能自由自在地徜徉在天地间。人生苦短，若有机会，一定要来大理，我们在世外桃源等你们！箫剑]
[永琪：我们又回到了这个家家有水，户户有花的小镇，你的江山很美，不过，这里才是我的家。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燕子，好好爱她，望你早日解开心结，再来大理，我们一起喝酒聊天，快意江湖。班杰明]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永琪回到王府，静静地看着挂在天上的圆月出神。‘班杰明，不愧是这么多年的好兄弟，只有你知道我心底的苦，感谢你一直以来的付出，祝你和小燕子永远幸福！’回到书房，永琪提笔作画，画的是谁？你只要看看桌旁那一叠尚未装裱的画稿就能知道，不是别人，正是浓眉大眼的小燕子，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人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