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的万年历已显示10月29号,不用扳手指也能算清学期又过半了。济南慢慢步入老舍笔下的冬天,只是我不大喜欢,原因无非只是不爱穿秋裤,但又怕冷。早上醒来大概天色已经是亮了的,没有晨跑,没有早自习,自然可以睡到课前半小时。与此同时当下午的第二节课还未结束,我们就不得在乌漆麻黑的路上摸索回寝室,学校里的路灯往往是坏了或者不开的。我习惯性的把两边的衣领往中间扯扯,防止邪风肆意的钻进去。接到通知在北门集合,下了课,就匆匆从四号楼一路狂奔过去,瞄了眼左手上表带残损,依旧缠绕在手腕的手表,六点钟。差不多该过去了,有了这里,故事又开始了。I
类似的聚餐活动从大一到大三,从老乡会到社团到广播站的种种,共计不下十余次。大部分只是不好推脱,或者说也有些真的玩得来的朋友在其中,也不妨为一次交谈的时机。地点就在北门的这家新开的餐厅,桃花开了。装璜的是新的,外表看着也很靓丽,也不排除说谎的那句歌词里的情况,单觉得听别人的安排,乖乖吃饭就可以了。原本定的时间是一周前的周五,因为一些个人原因取消了,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机缘,偏偏你们也选择了那天,一群饿疯了的家伙在大肆吞咽饭菜之后的一阵安宁,显得格外寂静。而此时隔壁包间传来的嬉闹声让我觉得很是欢乐,应该也是群学生的样子吧。坐在我旁边的朋友从厕所回来告诉我,那是轮滑社的人。我听见了那三个字。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