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是一个好孩子,在大人的眼中,可是偶尔我也会成为熊孩子。
Y伯大概是非常喜欢孩子的吧,反正他是特别喜欢我的。所以,来我家第一件事就是逗我,故意说些我不爱听的话来气气我。大概,那次他说的气话被我听当真了吧。于是在一阵麻将声中,我偷偷将Y伯的鞋子藏了起来。鉴于我从小在于兄弟姐妹斗争中锻炼出了出色的藏东西技术,所以在凌晨的三四点钟,牌局散了,Y伯想回家,没有鞋子,那时我正在梦中。后来的事情我就记不清了,只记得这事很是让我高兴了一段时间,也让Y伯记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在之后的很长有一段时间后,Y伯来我家,必定三句话之内就提到这件事。现在,他很少提这件事,也很少逗我了,大概是我长大了,在给我留面子吧。面子真是个好玩的东西。
Y伯的老婆(叫她Y嫂吧)是个文静的人,记忆中她总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微笑的注视,注视着周围热闹的人群。当然记忆中也有另一种形象。Y伯在我家打牌十次有九次被“追杀”,我小时候一直奇怪Y嫂是怎样精确无误的知道Y伯在我家的,后来,我才知道就像狗的某些特性一样,人打牌也是有规律的。每当这个时候,牌局自然是继续不了了,老妈会倒一杯热水给Y伯的老婆.Y嫂也不掀桌子,只是端着热水,坐在椅子上怒气冲冲的注视着Y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Y伯当然不能很怂啊,依旧扭着头,不理Y嫂的,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最后,还是灰溜溜的跟着Y嫂走了,回家了不知道有没有跪搓衣板,我很好奇,现在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