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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少夕殇辰
  • 半抹灯花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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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的日子过的有些乏味了。
虽然出去旅游一次接着一次,四周同学亦足够友善。
但有些乏味,略感无力。
心里不会掀起多大的波浪,止水静岚,有生无息。
一个下午茶的时间就能把心事搅拌成黏黏的糖稀,和着浓郁的咖啡喝掉。
所以会忘记很多,所以想记下很多。
随便贴些以前的东西,也会留些以后的笔迹。
自己随性为之,也不用挽尊了。


  • 少夕殇辰
  • 半抹灯花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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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贴起,就从小说开始吧。


2025-07-05 22:0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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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少夕殇辰
  • 半抹灯花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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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写小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喜欢在大冬天里用冷水洗脸,一贯怕冷的我竟从大学开始将这习惯延续至今。这倒也方便,至少不用大清早爬起来烧水。但shadow却不喜如此,于是每天清晨,还是能从这小合租房里传出热水沸腾的声音。
“画家,你以为你是尼采还是梵高?为什么那么喜欢光和热,干嘛什么都要热乎乎的才行?”
“画家”
我一贯这样称呼他,谁让他每天抱着画板的时间比抱我的时间还多。
“你又如何呢,一副文艺女青年的冷冰冰的模样,也不知当时我怎么就看上你了。”他用调侃的语气回道。
“哼”,我也不对他这答案发表意见,自顾自地卷走大部分的被子,把他晾在冬天清晨寒冷的空气里。因为太冷,于是我干脆把头也缩进被子里,不再管他的死活。
他自知在我专心睡觉的时间里进行对话无疑是自讨没趣,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把我因刚才的举动而露出的脚放进被窝,便起身烧水去了。
在一往如常的咕嘟嘟烧水声中,我亦如平时般沉沉睡去。
Shadow是我高中同学,但真正确立关系是在大学,他学美术,而我读的是汉语言文学,高中聚会时我两站在一起让班上同学着实吃了一惊。
他是典型的好动份子,而我向来则是安静自在,不喜与人交往,他高中时成绩不是很好好,但人缘却是胜了我不止一筹。怎么看我和他都属于不搭调的那种,基本上要是不正式宣布,我和他靠得再近也不像情侣。
我自己也仔细想过很多次,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若我和他真要说有什么相同点,那便是都像生活在梦中一样,对世界抱有太多幻想,太倔强,太执着。
他想做一个画家,而我想做一个作家。
于是我两又多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为此过得很苦。
“作家,你的信”
他对我投桃报李,这世上,也只有他这样喊我。
“不用看了,退稿信是吧?反正习惯了,似乎没有看的必要了吧?”。我随口接道。
我自高中时开始投稿,以前倒是零星中过几次,大学以来,成果反却越来越少,退稿信都堆成小山,更何况如今大多出版社都是不退稿的,而那些心血,便成了沉入大海的碎石,再无痕迹。
“嗯,是退稿信,……”他神色有些古怪,我不禁心中忐忑,却猜不着他掖着什么事不说。
我们就这么古怪地对视着,他看着我几乎要冒火的眼神,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算了,算了,不逗你了”他把信封扔了过来,笑着看我手忙脚乱的拆开。
“也没什么,就是退稿信里夹了张纸条,喏,自己看呗”他口气轻松的很,却又紧张地瞥过来。
“有厚实的文字功底,但在散文上不宜投入太多精力,目前建议你尝试写小说。”
看着这纸条,我还真是百感交集,一时间愣在那里,却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或许你真的应该尝试着写几篇小说了”shadow轻声对我说,用的是少有的温柔的语气。
“是么”我用更轻的声音答道,怎么看都是在喃喃自语。
高中时喜欢自己写东西,不免生出些妄念,认为自己能以笔杆子为生,于是热衷于爬格子,把思绪一股脑的倾泻在纸上,倒真有人喜欢看,还建议我去投稿。
那时写了东西出来,还是喜欢交给老师,高中伊始曾有一个文文静静的女老师教书。我写的每篇文章她都会认真得看及修改,就是在她得建议下我才忐忑投出了第一篇稿件,那篇稿子在市级比赛中拿了二等奖,我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得爱上文字。
只是后来,因为职称的原因,那老师调换了职位,再来的新老师却死命地向我们要求写高考格式的八股文,我不喜,亦不再与老师多言语。
大学四年中,听得越多,看的越多,想的越多,反而愈加在脑海中模糊了对文字的执念。那时候有很多人都和我说过相同的话,包括我的导师。
“你应该尝试写小说”。
中国文化的发展历程是由高雅走向了通俗,而如今,流行的更是以俗化的模板式的小说,却无奈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便是这种俗字当头的文化。小说中的寓意再深,也只被人们当成故事来看,你的肺腑之言越多,反而令人觉得,这小说,太没劲。你有意思,别人便觉得没意思。
散文则不同,它更接近于诗,更易于叙发人的思想,而自己每每写文章,总喜用个人情感给文字做了序,再以感慨万千收了尾,把零星的碎片拼凑成我想要的图案。
那时便觉得,小说的情节极易去掩去思绪,若要倾泻思想,散文,不更好吗?
可他们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这种纯粹以灵魂倾诉的文章。
Shadow 喜欢的画家是梵高,他喜欢那样杂糅了光和色及个人感受的印象派画风,并一直爱着这样的作品。
这次,他想画的时一个碎裂的玻璃杯,阳光刺透窗户照射在这碎片上,折射出斑斓绚烂的光芒,映照在他脸上,璀璨无比。
华而不实,我在心中悄悄将其定义,却想起亦有人曾如此定义我的文字。
这念头一闪而逝,我不愿多想,扭过头也不再看他作画。
他一画就是半年,画成时让我来看,一片夺目的红。我被那光刺得闭上眼睛,他却兴奋的手舞足蹈,形如癫狂。
可几日后,他又烧了这画,火焰的光芒更加耀眼,可他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些狰狞,像是书上写的,梵高的摸样。火星吞噬了他瞳中的光彩,我想我懂得那其中的沮丧。
半晌,他整个人无力得靠在那已受不住更多摧残的木椅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椅子是快要散了架的形势,他亦是。
“作家”他还是说话了,只是有气无力的,倒更令我担心。“你整天与文字打交道,可是你知不知道,哪一个词最残忍?”
我答不了,不是没有答案,而是答案太多,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他口中的“最”。
我摇了摇头,只是心中不忍,不禁伸手想要握住他的指尖给些安慰,却在触及的瞬间被一股静电击退,我握住的是自己缩回的手,看着他死气沉沉,看着他对我无动于衷。
他应该是没有注意到一切,也没有感觉,因为他本来就是在自说自话,他眼中是已熄灭的火留下的灰烬,连一丝尘埃都不再扬起。
Shadow和我分手了,意料之中,情理之中。
仔细回忆,那天当真是反常的很。清晨,他也不起床烧水,也不抱着画板,而是抱紧了我。
那一刻我却发现他的身体冷冷冰冰,而我的身体火热,冷暖色调分明。我略微颤抖了一下,双手不听使唤地将他抱紧,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我把耳朵贴上去,他开口说话,我耳中他的字句带着胸腔的颤音,由模糊渐变为清晰。
“过几天我会回老家,在那儿应聘,找个工作。”
他是这么说的。
“作家,你一个人要好好的,我以后就可能不回这了”。
他应该是这么说的。
老实说,我记不太清了,从他收拾好行李离开之后,似乎带走了我对他的一切记忆,我只会记得大清早起床烧水,像是早已成了习惯,像是他从未出现。
我也不知道为何自己没有挽留,或许是不在意,或许是不知该如何做。
总之,他离开了。
对于已经离开的人,是不该再著文墨的,但后来我想写的散文,怎么看都有他的影子。
别人说,我写的散文越来越看不懂了,实在是形散神散,一塌糊涂。
这时我又想起了那句很经典的“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没有相同的生活相似的经历,我所谓的感触只是他人口中的无病呻吟。
尽管如此,我依旧乐此不疲,写着我挚爱的文字,远离他人流言蜚语的桎梏。
手中的笔像是成了画笔,我在画着画家,每个部分,每个细节,以及越来越琐碎的短暂的画面,像是打散了得互制的拼图,除了我,别人无法将他拼成一个画家。
是画家,不是shadow,shadow现在是一家广告公司的策划,他的立意向来锋利清晰,不再有他画笔下光色融合的朦胧美感,他不再是画家,他没有再想过做一个画家。
只是,也没人再喊我作家了。
最残忍的词,应该是“以为”罢。
我以为的美不是美,你以为这样是对的结果却不对,只是因为主观臆断了一些事,就把思绪强加给现实,当然,现实不会跟着你走,当臆想与现实相悖,追求与目标脱轨,越是原先十拿九稳的以为,就越成了残忍。
我以为会有人喜欢上散文,让小说情节成为次要的存在。毕竟,现实就是故事,生命不需要去认识太多他人的故事,将思想升华,演绎好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事。
我是这么认为的。
而shadow一直以为,具体的事物总是带有丑陋的,印象派的略抽象的画,才能画出真正纯粹的美,他亦喜欢用部分去诠释整体,所以才努力得为一个打碎的杯子作画。
整理碎片时我不小心划破了手,他受此启发将整幅画给染上了热烈的红色,刺目耀眼,如同梵高的麦田。
烧画时他没有哭,但我的手因握拳而撕裂了伤口,鲜血又涌了出来。不知是因疼痛还是其它的什么,我转过身背向他是竟哭了。
泪流出时,我以为我真的爱上他了,一个画家。
我是这么认为的。
Shadow在父母的介绍下交了新的女友,处了一年后就开始张罗婚事了,这一点不像他的风格。
我是没有资格再多评论些什么吧。
但我亦收到了他寄来的请柬,喜庆的大红色,明显不同于鲜血的红,可在我看来,却是一样的刺眼。我并没有犹豫,很快便回复了送请柬来的同学。
我当然会去,不然、你以为我该如何应对?
素洁白裙,画了淡妆,我努力将自己装扮成大学时的模样,到达婚宴所在的酒店,那富丽堂皇的景象却又令我胆怯,最后,我只选择了最为偏僻的一个座位。
婚宴上,shadow挽着年轻貌美的新娘,挨桌敬酒,看着以前根本滴酒不沾的他捧着酒杯谈笑自如,我只觉得陌生。
他走近我所在这桌时,我借故去了卫生间,灰溜溜的,像个逃兵。
我站在洗手池旁,愣愣得看着镜中的自己,虽是静心打扮过了,但怎么看,自己都已不是大学时的模样,被时光打磨,我脸上写着明显的力不从心,不似shadow他们光鲜的外表,我的面庞昭示着内里已经腐朽,如同枯死的枯干,如同败落的花朵,如同一副被烧成了灰烬的画。
用冷水在脸上冲了一把,熟悉的冰凉的触感将我带回现实,反复深深呼吸了几下,我终于将本已盈眶的泪水压了下去。
取出手袋中的化妆包,静静地补好妆,我又浅笑着回到宴厅。
婚宴很快结束了,我看着他微笑着将新娘横抱着下了台阶,进了车,扬长而去。
从头至尾,他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在他人热闹喧嚣的欢呼声中,我突然后悔给自己化了妆,但泪流出来时,根本顾不得妆的。
以后的高中同学聚会,我都没有再参加过,我有意逃避,有意变回冷冰冰的自己,我和他却真的一面也不曾相见了。
同学们也从原先的疑惑变成了回避,没人再聊起我与他的话题,或者说不在当面提起。
他过得很好,成了广告总监shadow,而不是画家shadow。
没人再喊他画家了。
而我呢,发表了几篇短篇小说,现在开始准备写一篇长篇小说。
有很多人认识了我,喊我作家。
“喂,你好,这里是**广告公司,我是总监shadow.”
“shadow,我是阿冰……能帮我的新书做个宣传吗?”
“阿冰?……好久不见了……”
“……嘟……嘟……”
我就这样挂了电话,不带羁绊及牵挂,一如当年的不挽留。
我愣在那儿,从口袋里翻出那张陈旧的纸条,展开。
“有厚实的文字功底,但在散文上不宜投入太多精力,目前建议你尝试写小说。”
上面那行字依旧清晰可见,连句号后勾出的那个尾巴都很清楚的凸出来,以特有的弧度向我微笑着。
那是shadow的写字习惯,他有意改变了字体,却忽视了符号。
于是我写了小说。
可他,却不再喊我作家了。


  • 少夕殇辰
  • 半抹灯花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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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客吟
词:少溪
曲:火烧云
觞寒酒冷 自酌琼浆也难吞
对月最易使客常怀少年人
枝悬风痕 一襟醉梦正情深
倦卧杯底盼谁扣心门
孤影绰 怜满袖芳痕无处躲
何时朔 子规总啼杨花落
旧忆浊 再难酿 曾几 落拓
信手倾爵当年若
雪烫香焚 十载恍惚如一瞬
前尘陌陌旧时音容不可闻
雪融香镇 夜长切莫独起身.
一刹沧桑回忆再难枕
掌心纹 犹可分天命捉弄人
眼微润 飘絮不知何为根
浮花浪蕊缄默 心绪 难论
光景惜逝如星辰
何鉴假真 弄堂曲曲小巷深
怎辨繁纷 犹记孩提踏雨声
轻雾蒙酣梦顿 乍醒时刻似离魂
瞳光散漫细看如今叹不能
草舍 炊烟绕灯 天光云影浅笑一绝红尘
煮茶沏茗 独善吾身 清香袅袅品余温
独啸风阑 独观羲和霞光渗
独饮霜泯月隐壶中光淡痕
独叹风华失真 独恨知心无人
如此遗世独立孑然自一身
如此浩然千里知与谁同问
山水随身 青苔落 一笔纵横


  • 少夕殇辰
  • 半抹灯花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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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健
词:少溪
曲:石头巷
君傲自缄口
平生持道正清眸
负手瞰危楼
立命浩然行中轴
玉华映君魂 璞色惭鄙垢
闻 笛远声渐 束袖忠贞守
乾龙吟 覆势应难收
诸爻衍 天命为谁候
仪刑依天循 法度随俗囿
屈节莫可令俯首
正道吾所求 嫉恶如仇
英气不折隐眉头
悬剑思行仁 曦和辉久
君子不凡 天命 天予授
快哉平生事 浩然此世悠
无求


  • 少夕殇辰
  • 半抹灯花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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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风尘
词:少溪
曲:saqura—和平之月
月胧人潇 轻烟自袅袅
正无聊 且与脉脉风语诉笙箫
胭脂妖娆 眉谱须细描
红尘沼 谁吟得灯火寂寥
前梦迢 对镜晓后事难料
醉后 曳红裙舞袖身姿曼妙
花终凋 红颜微尘弹指即老
提笔小字难拓今模样
丹唇嚼字 诗话人逸遥
良夜少 西楼倦卧春梦太潦草
风尘摩挲 金银兑魂销
少年道 难守得白衣卿相
伏案恼 心事了娇身无靠
更漏 啼杜鹃声切此生恨烙
歌桃夭 欣羡红妆思嫁愿渺
夜来又抹浓妆强欢笑


  • 少夕殇辰
  • 半抹灯花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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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月梦
词:少溪
曲:saqura—和平之月
净天教覆灭,二十年来,结萝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从苗疆小妹变成一教护法,结萝变成毒影,之间的点滴又如何细说?
疏云淡月 离鸿归南疆
思青木 正是枝下流萤舞清芒
千门如昼 纤云蔽华光
尽喧梦 繁尘使人忆苗乡
对镜恍 一刹惘身处何方
黯然 卸银装浅饰 追念过往
诉衷肠 意若情蛊直言无妨
娇语花前月下心波漾
故昔沧浪 只影付空窗
低凝眉 青丝渐成暗碧愁黛枉
更漏正永 夜寂宿独帐
素被寒 依依愁悴至晨亮
最无常 红尘当 离乱寻常
敛眸 收等闲娇俏痴儿模样
浅意藏 落红遗香凭甚寻芳
倾此身赴江湖愿未偿


  • 少夕殇辰
  • 半抹灯花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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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
(祭海子)
用理性的思维去看待一个诗人,本就是一件不理性的事情。
——题记
你,来自何处呢?是本就匿于每个人的思维深处,还是由诗的世界孕育无数年后才带着纯净的双眼渐渐醒来?你,又去了哪儿呢?是明确的地点,还是与万物同在?我想,你是属于诗的,你只是用肉身献祭灵魂,灵魂做笔,创作了你最引以为傲的诗篇。所以,由诗中诞生的你,我坚信,你并未逝去。
就像尼采对太阳的执着,梵高对光热的狂热,你必是也带着常人不知的执念吧。他们说你死了,死在了黄昏的天梯上,鲜血灌溉了圣经。他们说你极端,说你疯狂,他们把你的死亡悬在耶稣的十字架上,反复撕扯拉长。他们岂能知晓你的灵魂如同光的狂飙早已让时间和空间无法承载,你的执念向诗的方向顶礼膜拜早已不是死亡可以掩埋。他岂能知晓你对死亡的醇美向往已久迈向永恒之诗的圣洁,你对生命的献祭密谋已久超脱存亡的升华,你哈哈大笑用自己的方式将墓志铭刻在他们的理智之上,而所谓的理智只是愚昧者掩饰无知的一条借口。
我在与你对话,我在将我如火般热烈的思想向四周的空气宣泄,你的灵魂是不是化作尘埃存在于世界的每处?我看到与我的思绪相辉映的一切燃作了鲜艳的红色。我在呼喊你,回荡在火红色空气里的嘶吼正在唤着你的名字。你听不见?还是你也竭力喊了太久导致嗓音嘶哑,无法向我说出之言片语?我知道了,我知道你的灵魂你的执念,你爱你恨你的一切,我见到了你的太阳河流草原大地,还有你的海,你的春暖花开。你是诗人,所以你活着,因为你活在我的意念里,所以我也是诗人,我再与你对话啊!火与火的对话,海与海的交融。
那是偏执的决绝的你及我,你我的对话如同热烈盛开的卡萨布兰卡,卡萨布兰卡的花蕊如同毒蛇吞吐的信子昭示死亡,死亡带着灵魂飞起无节制的加速超过风与风信子……然后,然后,是摇曳的火苗和着漫天的烟霞在黄昏中抹去虚无,亦扯掉真实。
你告诉我,什么是实?什么是虚!我想知道,你能用灵魂回答我吗?
海子,你寄生于我这一点不容反驳。而不止我,而不仅只有我是你灵魂的载体,还有那么多,那么多把理想重在麦田中的人!把生与死的意义挂在太阳上的人!把自己埋葬于海中的人!我脑中的你低低地怒吼,如同想要喷薄而出的骄阳欲将我的身体湮灭,让我的魂灵与你契合。耳鸣,头部炸裂般的疼痛,眼前的你不停幻灭,这一切都是你附加于我的,你的感受吗?
而这一刻,天呐,那就是你所说的曙光吗?行了!停息吧!疯狂吵闹的闹钟也是会停的!
静止在那的闹钟,指针是你的眼睛, 一定是的!我陷入其中了,坠落又坠落,无尽的深渊吗?海子你又想做什么呢?你也是静止在那的,只有我,只有我的思绪不停地叫嚣着,又化作盘旋的秃鹫找寻用于食用的尸体,于是,我吞食了自己,剩下孤零零的魂灵。你笑了。
所以,这就是实了,纯净的火烧尽杂质,我和你就是实。
实的是念,是诗的执念,这,就是你想说的吧。
诗的世界也有夜吗?那么,你该睡了。


2025-07-05 22: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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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少夕殇辰
  • 半抹灯花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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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
山月明 荧火坠 林风闲 夜如泠 听虫一宿欢语
朝霞醒 微云抹渺渺鸿雁去 皓首稚心念谁故句
呓语忆当初 仙梦流光回溯 如幻望浮云醉幽谷
流萤芒依稀 笑谈平生诉
旧句念人顾 人世纷繁殊途 萤光灭故居无人住
青木飞鸟尽 竹影乱 谁怜人孤
芳菲冉 春来依旧花烂漫
秋影曾牵 冬寒曾念 魂归来兮流连今犹眷
清梦引 晓昼昏 君心盈 纸墨轻 难描纷乱世境
笔牵句 羡蜉蝣无忆朝暮生 不作忧吟
忆流萤 君莫轻 寸草心 念其根 忽而繁若秋星
朝露晞 红尘染 情感斑驳落 奈何人孑立茕茕影
风语凤鸣处 笛音渐叹人俗 一曲弦既断调难谱
宫商角徵羽 心颤音不入
青烟绘残图 往事终成末路 夕影又牵扯忍相负
满袖飞花凋 容颜褪 弃妇何辜
流萤伴 清寒莫叹人世乱
荧华清浅 浮梦可念 衣不如新故人何时还
倚剑吟 碧落隐 黄泉陌 红颜倾 彼岸花谢凄迷
既独饮 九天抛觞落笑平生 唯叹负卿
携眷暝 天涯隔 沧海阻无人省 半生虚华浮影
醉丹青 五灵烁清光回魂梦 阖眼一夕勘破旧情
人伶仃 草木凋 风华殁 揽浮萍 拾后此心凄迷
雪染鬓 拥千盅独饮面风霜 落繁华空寂
山月明 荧火坠 林风闲夜如泠 冬寒 草结霜 虫消弭 曲无人听
孤云寒 落寞笙箫远 鸿雁成冢 谁闻悲鸣


  • 少夕殇辰
  • 半抹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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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苍调
仙剑五中,李逍遥已经是个两鬓斑白的长者了,恍然就和当年的酒剑仙一样。
可是,酒剑仙已经辞世了,灵儿和月如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复活,而仙剑二中惹人怜爱逗人欢笑的忆如,竟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去世了。
好一番物是人非!
剑苍调算是我送个那个当过小二,也成过大侠,如今韶华苍老,但记忆中永远剑诀披靡的剑仙——李逍遥罢。
杳杳剑华无影 仙醉倚
樽前一梦忘忧迷
年少缘因意气至离聚
舒卷命谁翻 纸老情难题
红尘颠倒 黄泉花凋 月缺人离
西楼卧槛拼铜镜
飞花盼舞 何惧一刹归泥
秉吾初心 忍负韶华逝去
剑能平事 难抚心中歉意
抛剑执觞 欲浸回忆
仙鹤飘渺声唳 人白鬓
当年浮光别掠影
斯人既逝孤身弹剑吟
秦源终难寻 桂棹溯往昔
酒熏梦暖 月染剑寒 人云亦云
不道浮华掩澈灵
飞花盼舞 何惧一刹归泥
秉吾初心 忍负韶华逝去
剑能平事 难抚心中歉意
抛剑执觞 欲浸回忆
——此词为仙剑五《凤鸣曲》填词


  • 少夕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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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止墨凝
词:少溪
曲:矶村由纪子 - 风の住む街
(琴)携琴登危楼 寥寥弦音落
对影人何若 相望如陌
且清奏与月 月满沾襟多
拂身惊觉罗衾薄
(墨)赏乐心自省 吟风天自明
闻卿拨妙音 神往魂倾
客本一青衣 倚楼诉衷情
往来久念踏歌行
(琴)纤指弦上轻 宫商调难停
泠泠心上音 付与君听
绮琴素自爱 怯怯怜伶仃
唤取疏雨相思隐
(琴)应许弦连夙世因 谁编红绳向君引
虚烟迷画屏 绕梁雾逐音
七韵转宛然娉婷
(墨)依山走笔墨为信 随水流墨笔作情
细语描丹青 诗话赋予卿
斟酌辞似妆临镜
(墨)裁墨铺诗面 蘸雨入画景
流光溢潋滟 脉脉醉心
良辰花不掩 月华魄清灵
遥相印此愿可聆
(琴)戚戚泉石激 瑟瑟松风吟
舒帘蔽冷弦 止息浅暝
幽然忽疏离 拾卷垫绮琴
寂无喧寒梦易醒
(琴)泠然环佩坠 碎玉缀清音
明思往来意 风阑便定
幽然忽疏离 拾卷垫绮琴
淡墨销万籁俱静
(墨)墨既寒断弦止息


  • 少夕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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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
词:少溪
曲:花的微笑
遥闻碧潭上,春晚紫藤开。水似晨霞照,林疑彩凤来。
小筑长居此,昼夜长徘徊。深情若相寄,应不负衷怀。
藤花坠 垂袖提
风悬春梦一席
扫门前 缱绻意
褪深情 任潮汐
平复心澜悲喜 却长相忆
相见无期 明夕何夕
情深不寿 既知徒劳又何必
哀莫过于心死 临渊照颓靡
划天堑两相离 生如梦阖眼一夕
拾半盏故梦里 醉情迷喃喃自语
将心托 欲相依 倾覆此心力 竟徒演绎独幕戏
妆容既掩去 别道用真意 宁守一生欺
从来无牵无羁 何故作茧缚自己
为何歌罢涕零 明明自知自相欺
既晓此身如寄 为解情深意 迟暮沉沉未可惜
惟一心相系 不得长相依 盼来生复聚
来日相见陌 尘埃若染怎涤浊
邀卿折藤萝 执此相侯毋言多
听雨一夜落寞 欲话却语拙 静卧无解泪婆娑
提笔倦挽袖 墨渍不肯落 掷卷更无措
妆容既掩去 别道用真意 宁守一生欺
惟一心相系 不得长相依 盼来生复聚
念白:深情若相寄,应不负衷怀。
此去归来兮 晚照正适意 莫惜前梦离 一诺未弃
别后若相忆 请自酌清溪 无复再深情


  • 少夕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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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如此吧。
不一定何时便会被窜上心头的无所适从击倒,然后便愈发不可收拾地去写,然后不知如何处置乱糟糟的文字。
写给自己看,然后给朋友看,给不认识的人看。
给人看见是好的么?如果不是为何我会贴出来。
不知道,随性为之罢了,何必计较太多,又变得心事重重。
写吧写吧,旧文新篇,却是不知何时能成锦绣。


  • 少夕殇辰
  • 半抹灯花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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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发不出去文字,每次都要打字之后才能发的出去。


2025-07-05 21:5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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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少夕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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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古风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雪之灼灼、若玉无暇。
乔木之休、不可思矣。慕非瞬花、心非初芽。
山木枯枝、逢露青青。世人不知、观之戚戚。
比之蜉蝣、朝生暮死。何苦来之、心恋尘世。
今何哀兮、河水渳渳。障目之叶、何日殁矣。
今何哀兮、杨柳依依。不见雪兮、志难明矣。
凤凰之衣、楚楚之羽。丽兮衣兮、不掩素颜。
每望之月、华华之玉。洁兮月兮、不胜雪嫣。
今夕何夕兮、故人难求。
今夕何夕兮、不得之江水之流。
江水之流兮、年日同去。
年日同去兮、不知归期。
故年皆如潮汐、尽无痕之。
故人皆如落花、竟化故日之泥。
无思可寻之、唯今日可叹。
叹夫宇极而相逢、天命几何?叹夫宙极而重遇、天命几何?
叹夫情深而不寿、何日将亡?叹夫立志于诗书、何日大成?
今欲寄诗书以明志、言辞赋而叙情。聊乘此篇以眷卿、岂顾蜚言而轻弃。
知卿深误矣、不妄兮轻解。知蝉夏聒兮、不屑之辩言。
蝉聒之春夏、吾求之秋冬。秋可盼雪兮、冬之伴卿。伴卿夫吾生之末矣、实不寿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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