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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文忠高中时给季羡林写信 称学术普及是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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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3-09-13 06:36回复
    8月17日,南国书香节钱文忠讲座。 南都记者 林宏贤 摄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3-09-13 0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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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文忠北大就读时和季羡林先生的合影。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3-09-13 0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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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科还没毕业,钱文忠即赴德留学。图为留学时照片。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3-09-13 0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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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文忠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1984年,考入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梵文巴利文专业,师从季羡林先生和金克木先生。1996年,入复旦大学历史学系任教。央视《百家讲坛》主讲嘉宾。著有:《末那皈依》、《天竺与佛陀》、《国故新知》、《玄奘西游记》等。学术研究传承着一个社会的精神文化价值,为我们重新展开逝去的那些生活世界,展开那些已经凝固的伟大思想。但以学术为业的学人们是一群寂寞的前行者,没有太多的鲜花和掌声,板凳坐得十年冷,方能小有成就。尤其在当下,学术显然并不是求取名利的优选途径,选择学术,其实就是选择了一种清苦的生活方式,因此,以学术为志业就需要很深的定力。2013年,“大家访谈”新开辟的“问学录”专题着眼于学术名家的求学、治学往事,追溯他们的治学之路,并试图从他们身上寻找真正的学术之途。我们希望展现的是,在一个越来越急功近利的社会,有这么一群人,埋首学术,默默守护着我们的精神世界。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3-09-13 0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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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17日,钱文忠先生来广州参加南国书香节,他提前一天坐火车从上海出发,没想到因暴雨引发洪灾,火车在韶关附近耽误了五六个小时,以致他无法赶上事先安排好的讲座。在讲座开始前四个小时,他就在微博上告知读者,并给读者致歉。还好,延迟一个半小时之后,讲座如约开始。讲座质量并没有因为火车误点而受到影响。讲座中,钱文忠风趣而又幽默,侃侃“漫谈人生”,这也是他新书的主题。这位曾钻研梵文、巴利文这样冷僻专业的学者,现在致力于备受大众青睐的学术普及工作。2007年,因为在《百家讲坛》讲“玄奘西游记”,钱文忠开始火起来了。之后,他开始讲《弟子规》、《百家姓》这些传统文化典籍。用他的话说,“用出世的心态做入世的事,用入世的心情追求出世的事”。他承认自己现在离复杂的梵文、巴利文专业已经有点远了,而现在做的学术普及工作也不是一件容易事。“你要有一桶水,才能给人家半桶水。”他努力在通俗的事情上做得更深入。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3-09-13 0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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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时给季羡林先生写信南都:你的家庭对你后来从事的学术工作有影响吗?钱文忠:我父亲毕业于上海外国语学院英语系,后来从事对外经贸工作。我很感激我的父亲,他当时在国外工作,一直都默默无言地汇款满足我近似疯狂的买书欲。特别是在我留德期间,德国专业学术书籍非常昂贵,动辄每本上百马克,这在当时中国大陆人的眼里,几乎可以说是天文数字了。可我买书全然没有犹豫过,这全拜我父亲所赐。就连回国时高昂的书籍运费,也是父亲从美国汇了一笔不小数目的美金才得以支付。20多年过去了,我对父亲的感恩之情绝无稍减,与日俱增。南都:1984年你考入北大,外界知道最多的是你上高中时曾给季羡林先生写信,信中写什么?钱文忠:对,那封信很有意思。上高中时,我受历史老师郝陵生先生的影响很深。即便是在最紧张的高考前夕,郝老师在课前十分钟依然是不谈课本的,谈的是学术界的情况。所以,我在高中就知道很多学者,也翻阅过他们的主要著作,比如冯友兰、朱光潜、王力、游国恩、张岱年、季羡林等等。有一天,郝老师讲到印度学和梵文,还有季羡林先生,最后说了一句话:“老人家已经年逾古稀了,但是好像没有年轻学生,梵文只有在1960年招过一届本科。”郝老师说今天的年轻人大概不愿意学这样的冷门。我却觉得很好玩,还有点神往。放学回家请教我父亲,父亲是英语系毕业的,对梵文还有点了解,但是对巴利文就不知其详了。于是,我就写了一封信给季羡林先生,请教季先生巴利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季先生就给我回了一封信,回答了我的问题,并且对我这个提问题的后生小子颇有鼓励赞许之意。这之后我就跟季先生保持通信。我说希望考梵文巴利文这个专业,这个专业原来是不招的,但是1984年就恢复招收本科生了。当然,这不能说是因为我的原因,外界传说有夸大的成分。然而,我的信及表现出来的越来越浓烈的兴趣,大概是一个因素。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3-09-13 0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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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都:考试情况怎么样?钱文忠:高考前,季先生专门派了北大的两位主任到华东师大附中找我谈过。我高考时,分数不低,考了564分,是上海市外语类的第二名。季先生在“文革”中教过他的孙子以及他秘书李铮老师的孩子学梵文,可见即便是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老人家还是一直想把它传下去的,但这两个孩子因为兴趣的问题没学下去。我们考过去,季先生当然很高兴。我们班共8个同学,当时的小语种很多都是服从分配,调配来的。南都:季先生最初给你的指导是什么?钱文忠:他给我们班每个人一套《罗摩衍那》,我这套书现在还在,季先生所有签名的书我都留着。他对这个班是充满期待的,他想将一生所学传下去,学语言是需要年轻时就开始学的,尤其是学极其复杂的语言。从这个角度看,能招到一批十八九岁的学生,季羡林先生当然很高兴。南都:对于很多没接触对这门语言的高中生来说,上大学学梵文,最开始入门的一关要怎么做?学习的具体过程有何困难?钱文忠:梵文是古印度语,跟英语等现代语言差别太大了,它的难度是很难想象的。梵文是世界上公认语法最难的语言,梵文有43个字母,变位特别多,法语都不能跟它比。但最难的还不是语言本身。它跟学英语、法语不一样,它不是用于现实沟通,而是用于解决学术问题的,因此,学这门语言对知识贮备的要求特别高。我们进入专业不久,除了学语言,还得花很多时间去学习古印度、西域等等的文化。不懂这些知识,你根本无法掌握这门语言。我那时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在学习,有时候假期都不回去,在宿舍里学习、查资料。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3-09-13 0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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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科生留学德国南都:后来你去德国汉堡大学留学,和季先生有关吗?钱文忠:我去的是当时的西德。就算是在今天,本科生留学也是很难的,这当然是季先生安排的。可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安排的,这是一个谜。就当时情况而言,学梵文又不可能直接服务于“四化”建设。更何况,那个时候,国家是多么缺外汇啊!我最近可能会了解到,因为季先生的日记正在整理中,一共有90多本。我希望能从中看到答案,就是季先生当时是怎么安排的留学,出于一个什么样的考虑。这些,后来我都没有问过老人家。南都:汉堡大学的魏茨勒和施密特豪森两位老师给你最大的影响是什么?钱文忠:我是在汉堡大学印度与西藏历史文化学系,主修印度学,副修藏学和伊朗学。当时去是准备读完博士学位回来的。魏茨勒教印度学,施密特豪森教佛教学。这是两位天才型的学者,对季先生都非常尊敬。因为季先生在德国学界的辈分很高,他在那边待了21年,教过书。上个世纪80年代,学术主流已经在美国了,但是德国还保留着强大的东方学传统,特别是对印度、梵文研究的传统非常强大,到现在也很强大。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3-09-13 0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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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都:德国的学习跟国内应有所不同吧?钱文忠:在德国,跟国内大学不一样,完全靠你自己。前一段时间,我从书堆深处找到了我当时从德国带回来的一些文件。当时的同学们发起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用我学过的每一种语言,各写一段话给我,比如古代伊朗语、梵语等等,好几页纸,我都发表在微博上了。我在德国主要是想学国内没有的,有些语言在国内完全没有人学过,比如尼瓦利语、古代孟加拉语等等。德国教授权力太大了!当时我回国探亲,回国前魏茨勒教授就写了一封信给我,希望我快点回去,开始博士论文的写作,可那时候我本科还没有毕业呢。德国就可以这样,教授认为经过一年的学习以后对你有把握,就行。这个信还在,最近也找出来了。回过头去看恍若隔世啊,近30年了。找出这些很珍贵的文件时,我真的说不上高兴,而是心酸得很,难过得很。不怕人笑话,我觉得我自己是流泪了。南都:从德国回来,你跟季羡林先生有交流吗?钱文忠:回来后发生了很多事情,没有再回德国,我就跟他继续读书,在季先生带过的学生当中,这个情况是绝无仅有的。我的本科论文、硕士论文是都是他亲自指导的,都是满分。答辩都有记录的,我是同一篇论文拿的两个学位,本科论文就是在硕士论文《试论马鸣》中取的一小部分。当时有答辩委员,比如已故的赵国华先生,还认为这篇文章超过了所授学位的要求。我硕士读了两年提前毕业,硕士论文由季先生推荐,发在1990年的《中国社会科学》杂志上,前面是季先生的文章,紧接着后面是我的文章。这是很不容易的。当时的学术体制不像现在这么死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3-09-13 0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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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都:硕士毕业后你离开北大,跟外界关系联系不多了?钱文忠:我当时是退回原籍上海,一直到1996年,除了去北京看看几位老先生,我跟学术界是没有接触的。初期的时候,我还在《读书》发一些文章,王永兴、汤一介、乐黛云、王元化等等先生,在这期间都对我很关心。当时我跟几个朋友,在上海开了第一家私营书店,就是上海市顺昌路560号的凤鸣书店。我是待业青年,具有当个体户的资格,而那些朋友都有工作,都是大报记者。按说我每个月可以领200元的待业费,但是我从来没有领过,一分钱都没领过,也是赌着这口气,我做了很多都是为了谋生的事情。而且我依然是大量的买书和收藏,没有办法。此前,我的文章都发在《北京大学学报》、《中国社会科学》、《外国文学研究》上,都是所谓的权威期刊;《读书》就算是普及的了。后来为什么会在报纸上写文章?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选择发表园地的问题,而是一个重要的选择。我不愿意按部就班地发学术文章,我不需要评职称,而更希望自己的声音有更多的人听到。南都:这段经历对你后来的研究有什么影响?钱文忠:我觉得应该有更多的现实关切。这页人生经历使我逐渐地偏离了很冷僻的学术,发生了转向。当然这个转向有几个原因,一个是不具备研究条件了,研究梵文巴利文和印度学的藏书主要在北京,包括季先生私人藏书;更不必说当时的我是绝对看不到出土的古代梵语、中亚古语写本和文献了,这还怎么做?第二个方面,即便有这个资源,我也可能转向,因为我想更多地关注当下所需要的,跟现实比较有关联的东西。但这跟过去的学术训练又有一定的影响,它又提醒我面对现实保持一定的独立性。南都:1996年你到复旦任职,王元化、周一良教授对你的帮助是最大的吧?钱文忠:还有朱维铮先生,在纪念朱维铮先生的文集《别样的学人优雅》中,我把内情都公布了。最早是葛兆光先生把我的情况告诉朱维铮。当时葛兆光先生离开北大到复旦,自己也并没有在复旦待下来,却还挂念着我的事。那一代学人的感情深厚,真的不像现在。后来汤一介、乐黛云、庞朴先生都在为我争取。周一良教授和王元化先生之前并不认识我,第一次见面,周一良先生就说了我的事,很奇怪。这都是后来王元化先生告诉我的,我在文章中写出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3-09-13 0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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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都:最初到复旦是个什么状况?钱文忠:我到复旦就是到朱维铮先生创建的中国思想文化研究室,这是隶属于复旦历史系的一个教研室。朱先生在我即将进入复旦前的最后一次见面,依然是在历史系中国思想文化史教研室,朱先生略显疲惫地,微笑着对我说:“文忠,你的问题总算解决了。我考虑了一下你进来以后的职称问题,今天和你谈谈。”谁能想象我听到这话时候的心情呢?能够重回高校,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天外之喜了;我再愚钝、再不问,也知道朱先生为我做了多么巨大的努力,我哪里还会考虑“职称”之类的奢侈问题呢?朱先生接着说道:“你的情况定助教低了,如果定不了讲师,我看能否先定个教员。”我之所以至今清楚地记得这段话,并非对职称之类有特别的兴趣,而是由于它彰显了朱先生“为人谋”,即便是为晚辈谋之忠,以及心思之缜密。南都:朱维铮先生对你有要求吗?钱文忠:进了复旦以后,我想跟朱先生学经学史,读他的博士,他对学生很严,但慢慢也看出我大概对时下的一些东西没多大兴趣。我特别感念朱先生给了我很大的空间,感念他对我的理解。南都:回归大学之后,除了授课还做哪些?钱文忠:我主要开过佛教史、梵文、巴利文、中外文化交流史这几门课,90年代后半期,我还编了《陈寅恪印象》一书,当时陈寅恪很热,港台材料还不容易进来,复旦中文系的郜元宝教授在做这个事,我就汇集了很多港台的文章编了这本书。当时编了很多书,比如庞朴先生的《蓟门散思》,他也是我非常尊敬的学者。编这些书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意识:要把学者的东西传播开去,而不仅仅是在学术界内部流传。还有翻译层面,我还曾翻译杜维明先生的《道、学、政—论儒家知识分子》,这本书今年再版了。这项翻译是在王元化先生的建议下做的。应该说,离开北大前我很用功。大言不惭地说,很多人说我聪明,但是我的用功别人不知道。季先生说一个人要做学问,要“聪明人下笨功夫”,我就是照这句话去做的。若是笨人下聪明功夫,那就完蛋了,当时有些书为了读得仔细,整本整本手抄。一些底子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打下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3-09-13 0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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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都:你在《末那皈依》中的后记中提到,2004到2005年的心境有了变化,具体怎么讲?钱文忠:这个变化其实是从1986我大二的彷徨到1996年我进入复旦,这就十年了;而在2005年左右,又一个十年过去了,情况完全是不一样了。很多想法更加进一步了,之前只是在报纸杂志上写文章,后来慢慢我更进一步了,更多地去做普及的工作,更多地关注社会。南都:有没有什么具体的例子?钱文忠:2004年以后,我已经逐渐在电视上出现了,之前没露过面。我的轨迹比较清楚,最早在《北大学报》等学术刊物发文章,后来是《读书》,到1996年开始在《文汇读书周报》等报纸上发文章,到2004年就走向电视,慢慢的上了《百家讲坛》。《百家讲坛》的因缘南都:心迹的变化,也暗含着从印度学转到中国古代历史的研究?钱文忠:是的。这个我是有考虑的。在《百家讲坛》最初讲玄奘就是讲一种精神和信仰。用迷信去看待信仰没有意义。信仰当然是唯心主义的,但只有信仰才能产生最大的力量。2006年10月的一天,我接到《百家讲坛》执行主编王咏琴女士的电话,邀我去《百家讲坛》讲一次,题目是否可以和《西游记》有关。11月间,就正式开始了和《百家讲坛》的因缘。当时环境是,《百家讲坛》中,刘心武先生讲了《红楼梦》,易中天先生讲了《三国》,节目组准备把四大名著全部讲完,准备从文学角度讲《西游记》,但我把它讲成了一个真实的历史。这个真实的历史,恰恰由一位有坚定信仰的僧人完成的。鲁迅也曾肯定过玄奘。我后来又有一个考虑,就是要从传统文化当中汲取一些有益的资源。而这种传统文化的再普及应该是一个全民的启蒙,不一定仅仅针对孩子。所以后来讲了《三字经》、《弟子规》,现在讲《百家姓》。所以说,发展到后来在《百家讲坛》做传统文化的再普及,背后是有一个清晰的脉络的,我也是有考量的。南都:你讲玄奘的时候是不是还要回去梳理史料?钱文忠:应该说当年的专业训练对付这个还是有把握的,相关的史料都很熟。基本就很顺了,这个是佛教史,原来自己专业领域内的,当年受过训练,也下过功夫。南都:你以前说梵文这门学科应该是以其为用,但是季先生是以其为体了,怎么来看它的发展历史?钱文忠:陈寅恪先生当年学梵文是用它来解决他所关心的中国史的问题,但季先生是直接用它解决印度本土的问题,这个不一样。一门学科的发展一定是这样的,当初是把它当工具,到后来就会对这个工具的本身产生兴趣,就会进入到工具本身里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3-09-13 0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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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的梵文巴利文研究现在发展得非常好,尤其是北大东方语系梵巴语教研室的段晴、王邦维两位先生,他们都是季先生的学生,在北大做得非常好。现在有很多年轻学生,都非常优秀,他们的大作我基本都拜读,但是,我跟他们的交流很少了。南都:他们算是已经接过季先生的衣钵了吗?钱文忠:当然,当然,绝对比我强10 0倍。这是真话。如果我的学习过程没有被打断,那我自以为是不会输给他们的。但是就现在来讲,就梵文研究领域,他们强我100倍都不止,这是实话。季先生的学术传统在北大流传下来了的。我完全谈不上,因为我偏离了。南都:但是你的基本功还在这儿,有点遗憾?钱文忠:会有点基本功,包括家庭的教养、后来师从季先生所学。但是现在做的学术普及工作,本身也很难。我现在越来越觉得难,比我学梵文的时候还要难。学术普及工作需要另外一种功力:面对听众的时候,怎么让他们听进去,这个很难。梵文研究领域则不需要,文章往那儿一放,懂的就懂,不懂的就不懂。我现在岁数还不大,我会集中精力做一段普及的工作。这是一种责任或者一种担当。我自己很清楚的知道,再过一段时间我还会回去做非常冷僻的、专门的题目,我也一直在做准备。比如,我想把中国思想史和中国佛教史用一种通俗易懂的方式写下来。我都写了两稿了,很难。很多学者看我在《百家讲坛》做学术普及工作,觉得可惜、浪费,有的人觉得活该、或是说我要追逐一些世俗的名声。他们说我是可惜了,这是对我的厚爱;说浪费了,这是把我看得太高了;说我是追逐世俗的名声,我也完全理解,因为我确实得到了世俗的名声,这是事实,不能否认。这我都理解。但是这些批评都忽略了:学术普及工作更是一种挑战。我是做了这个工作,我知道甘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3-09-13 0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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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题问答1、对你影响最大的书有哪几本?我最怕回答类似开书单之类的问题,我是相信“开卷有益”的。书,只要读过,总会对自己有影响。非要问“影响最大的”,那么,除了公认的古典以外,中国现代学者王国维、陈寅恪、钱穆、汤用彤等等先生的著作,我不仅精读过,而且还反复精读过,现在也随时会拿起来读。可以说,我是下过一些笨功夫、死功夫的。国外学者的重要著作,我也读过一些,有的也下过些功夫。你认为,要做好学问,最重要的是什么?真正的、由衷的兴趣和喜爱,要有寻幽探险、从容含玩的心境。此外,尽量不要将学问仅仅看做是达到某个目的的工具或者敲门砖,做学问本身就是自己选择的生命方式,就是目的。你个人最满意的著作是哪一本?没有。岂只是不满意,而且是极其不满意。我想,我不会对自己的文字感到满意的。研究工作要经常到深夜吗?工作习惯是怎样的?我习惯晚睡早起,特别安安静静、自由自在的随意随性阅读,一个人发发呆。学术研究之外,有什么业余爱好?除了和书有关的,我还真说不上有什么其他的爱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3-09-13 0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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