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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午夜,西蒙到悠里房间窥视。
还是一如既往的素雅色调,使用了大量丝绸的清爽织物靠枕和铺着层层叠叠的榻榻米的室内,摆放着以虾茶色为基调的厚质地布料的小物品,在静谧和朦胧中被温暖包裹着。
只敲了一次门就入室的西蒙,把指尖夹着便条一边沙沙地晃着,一边饶有兴趣地悄悄地询问:“关于这上面写的好东西,是什么?”
“啊啊、那个是”
这么回应着的悠里,和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的西蒙交换一样站起来,在餐具架上取下从马克西多处得到的蜂蜜的瓶子给西蒙看。
“这个”
交出后,扬起实现把瓶子观察了一番的西蒙,清澈的水色瞳孔中闪烁着不可思议并回头看向悠里。
“这个是什么啊。虽然看上去像蜂蜜一样”
“没错、就是蜂蜜水哟。有放了神香草的”
端着茶具和用电热水壶烧开的热水回来的悠里,边回答边把手放在了取回的瓶盖上。
“神香草?”
听后重复着的西蒙,稍稍地眯起了眼睛。
“嗯。午间,去马克西多老师那里时,送给我的哟”
对于悠里的话,西蒙冷淡的嘟囔了一句“啊啊,这样啊”并靠到靠垫上。法国贵族的末裔,就连这样毫不在意的动作实际上也是充满了气度。
被称作太阳王的路易十四的庇护的根源、从厚重的巴洛克式开始玩心就充满了肉欲所以优美的洛可可式孕育出了法兰西文化。传说这种华丽的考究的宫廷作法使全欧洲的贵族们入迷、但是如果看到眼前这位优雅的贵公子的话、就能够理解了。
“想着中午怎么着都找不到、原来是去了马克西多那啊。哪里不舒服么?”
“不是。没有什么不适”
悠里停下手仰视西蒙。
“只是、西蒙看上去像是感冒了、所以就想着让马克西多老师调配些草药。代价是帮助营造温室花园”
刚一这么说,西蒙就恰当好处地不停地咳嗽起来。说着“失礼”道歉后,并询问道“温室?”
“嗯”
点着头、悠里把准备草药入冬的事情说给西蒙听。
好像从心底很羡慕的西蒙,“下次西蒙也一起如何?”悠里邀请到。
“说的也是呢”
西蒙温柔地微笑着、把目光移向蜂蜜的瓶子。
“话虽如此、蜂蜜啊”
嘟哝着好怀念的西蒙、想起来了什么、突然坐起来探头看着身旁的悠里。在睁大了眼睛的悠里面前、像是希腊雕刻一样清秀的脸庞浮现出像打着坏主意的淘气的孩子似的微笑。
“你知道么,悠里?”
西蒙一边用很灵巧的长手指蘸取了一些粘在盖子上的蜂蜜,故意地慢慢说下去。
“根据我家原来的佣人的话来说,为了祈求在非洲出生的小宝宝的幸福,似乎有在嘴唇上涂上蜂蜜的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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