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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过医生,医生说可能我前段时间受过一些刺激,对大脑有损伤,给我开了些叫不上名字的药,并嘱咐我尽量多参加社交活动,增加体验锻炼,尽量想些开心点的事情。
  我都照做了,而且我发现我特别喜欢跑步,身体里的能量能够发泄出来,而且越跑越长,最开始只是绕小区跑两三圈,很快就必须扩大范围,并尽量跑快一点,要不总觉得不舒服。每次锻炼下来,身体也觉得特别的畅快,哪天不跑步反倒肌肉涨的难受。
  经常性的跑步,让我每天上班的精神都很好,干起来不知疲倦,公司同事有点疏远我,我也乐得清闲,自娱自乐,专心工作。但我最害怕的还是睡觉,因为会做噩梦,而且现在逐渐能够记忆住到底做了什么梦,那些梦很荒诞,不是被关在小屋子里面就是自己快速的膨胀以至于爆炸,要不就是有人追我。
  时间就这样过的飞快,我身边平静的没法再平静,直到有一次做了一个梦以后,麻烦又来了……
  我上班以后的一个新的项目完成了,而且很成功,大家开庆功会的时候,我拿到了最大的一个红包。劫后初生,加上高兴,我喝了很多,这几年估计都没有喝这么多。
  晚上回家洗了个澡,吃了两片药,就睡了,中间起来吐了一次,然后就睡着了。
  早晨的阳光照醒了我,我一看时间,不早了。赶快起身洗漱,去了公司。今天交通特别的顺利,没有多久就到了公司。


41楼2013-08-24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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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上办公位,打开电脑,看时间还早,就去网上看了看新闻,居然没有更新,新浪他们太懒了吧。估计这个公司做不下去了,新闻都不更新了。
      大牛跑过来和我胡扯了两句。一会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乐了:“陈英啊,你怎么在我们公司啊。”
      陈英笑眯眯的说:“大忙人,我都上了两天的班了。是你自己不知道,我还要和你打招呼。”
      我哈哈的笑:“怪我怪我,这两天项目收尾。”
      陈英说:“真讨厌,就知道你这么说。晚上请我们吃饭啊。”
      “还有谁啊。我和我哥啊。”
      “行啊!”
      “我哥来了,他可听见了。”
      陈凯还是那个鬼样子,吊儿郎当的。
      “胜利,你小子,老是不来看我!!”
      “我靠,今天怎么了,你怎么也在这里。”
      “爷现在是你们公司新的项目总监,怎么不在这里。”
      “什么,你。还是我上司?”
      “不服气啊。哈哈。”陈凯狠狠地打了我一拳。“待会找你聊。”
      “我也先回去了。”陈英也笑着走了。
      “好,好。”今天我觉得怎么这么开心。我想着,还应该去找一下吴老板。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进来!
      我一纳闷,门已经推开了。“晓云,你怎么在这里?”
      晓云敲敲桌子:“呵呵,你说呢?”
      我靠近晓云:“你还不告诉我啊,小心我挠你哦。”
      “别,别。”
      门又推开了,吴老板进来了。他哈哈大笑:“你们两个,一见面就要亲热啊。胜利啊,朱晓云是我新的副总,这个办公室给她了。”
      “吴总,今天怎么我看到我好多熟人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看,司令也来了。”
      说着,那个司令进来了。但是他没有穿军服,穿的是一身蓝色的制服。
      “我来看看你啊。李胜利。”
      “谢谢首长,谢谢首长!!”
      “你那个项目做的很好,我这次来打算再让你们接一个项目。”
      “好的,好的,首长请吩咐。”
      “这次的项目是爆破任务。”
      “爆破?”
      “对,你看,那边正着做呢。”手一指窗外。
      我转头一看,窗外,熊熊大火正在燃烧,整个城市都在一片血红色中。
      “这……”我并没有觉得奇怪。“我是做通讯工程的,不会这个啊。”
      “很容易,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司令拿出了一个东西,摊在了他的手掌上……


    44楼2013-08-24 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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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令的手中拿着一个蓝色的斑。有巴掌那么大,而且在蠕动着。一会,就变成了我自己的头。
        那个头对着我说:“你认识我吗?”
        啊的一声,我惊醒了。满身的大汗!这是个梦!这是个梦,但却是如此真实的一个梦,连里面所有的时间都是如此正常的流逝着,让我觉得这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真实的让人可拍,是那种已经超脱出梦的真实,而且记忆如此的清晰,连梦中的感觉都存在着,梦中陈凯打了我一下,有点疼,现在那个胳膊的地方还是有点疼。
        我捂着脸,沉重的喘着气。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了。
        看了看表,4点半了,也就是从我睡着才过去了2个小时而已,但是在梦中发生的事情应该有5个小时以上。
        我起来洗了把脸,凉水让我更加清醒了。现在我还在梦中吗?是不是我所有的记忆都是一场刚才那样梦?陈凯是不是晚上又屁颠屁颠的找我来吃饭,晓云继续会每天和我电话撒娇。
        我无法在家坐着,我穿好衣服,穿上运动鞋,下楼跑步。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我向着陈凯他爸妈家跑去。看到的是被大火烧过的痕迹,破损的窗户用尼龙布包着,透出一股恐怖的黑。
        我突发奇想跑上了楼,陈凯父母家的房门用一个简易的搭了尼龙布铁栅栏遮挡着,我轻轻一推,铁栅栏就吱的一声开了。里面黑糊糊的,因为没有光投进去,加上被大火焚烧过,房屋黑糊糊的。
        我侧身挤了进去,整个房间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应该是被打扫过,只有一些废纸丢在地上。房间空空的,黑黑的。
        房间并不大,稍微迈上几步,所有房间的情况都一览无余。
        我正打算退出去,铁门哗啦啦的响了。


      45楼2013-08-24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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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的?”门口一个老人的声音。
          “没干什么。”我立即挤到门边,钻了出去。
          一个早起的老人正警惕的注意着我,脸熟。
          “王叔吧。我是胜利。”
          王叔大量了我一下,楼道黑,他半天才回答:“胜利啊?你怎么来了?”
          “我早上跑步,过来看看。”
          “唉,快走吧。这房子不是个吉利的地方。”
          我和王叔走到楼下,王叔和我说:“胜利,你以后不要来这里和进这个房子了。这个房子邪门的很。”
          “怎么。”
          “着火后,经常有些奇怪的人过来看。”
          “什么样的人啊?”
          “可能是警察,但那表情不象,都是一张冷脸,没有表情,警察再怎么样,见了我们还要打个招呼。他们也好,根本就不搭理你。”
          “啊,不是警察吗?”
          “穿一身蓝色制服。没见过那样的制服。”
          “哦,王叔,我知道了。先走了。”
          “唉,胜利……小心点啊……”王叔还不忘和我打个招呼。
          一听到这个蓝色制服,我就觉得可怕,我还是少和王叔聊,因为只要和我的这个事情有关的人,都遭遇不幸了。
          我心里憋着一股劲,使劲地往家跑去,身体里好像有一股使不完的劲。快的我都觉得有点吃惊了,我能跑这么跑吗?有些晨跑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我,被我迅速的丢远了。
          来来回回跑了好几圈,我终于觉得有些累了。换上正装就上班去了。交通堵塞和平时一样严重。整整一天上班都在看来看去,总怕陈凯又在背后拍我一下。
          以后,类似的超级真实的梦开始越来越多,后来到了一天一次的局面。不过,也不是所有的梦都很恐怖,有的梦就是我在超市买东西,看了这个看那个,付钱的时候发现身上没钱就醒了,很平常的日常生活。但是每个梦都和真的一样,所有的感觉都好像我完全清醒着,并真的去做了这件事情,甚至包括触觉、听觉、味觉。因为太真实了,以致于有时候我在醒着的时候,仍然怀疑自己在梦中,这种感觉让我的正常生活有了非常多的麻烦,比如我会到处找我在梦中买的一张CD,甚至在梦中和别人吵了架,现实生活中去跟别人道歉。


        46楼2013-08-24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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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没有敢去看医生,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过我做梦的事情,只是觉得我似乎人格分裂了,好像存在着两个我一样。
            后来一个梦,让我觉得我的人格似乎又分裂了,我开始梦见我成为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也有一些不认识的人,但是在梦中我都认识他们,甚至能叫出他们的名字。先开始应该是一个叫王健民的人,好像是个陕西的农民,梦见他的时候他正在和老婆以及老婆的妹妹吵架。后来又梦见我是一个说上海话的女人,在酒吧和男人调情,以致于能感受到那男人的那里(禁止)体内的感觉。
            于是,我变成了一个不是我的人,因为太过真实了,有时候我会迷失自己在哪里,甚至到底做过什么事,到底认识什么人。经常检查自己的钱包里面是否多出了几千元。
            所幸的是,这种梦只发生在我晚上睡着的时候,如果做了这种梦,我会纪录下来,发生了什么什么,出现了什么人物,这些人我不认识,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
            有一天,我做了这样一个梦。这个梦和我后面的经历有关系。
            我梦见我被关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面,穿着白色的束缚衣,嘴巴里戴着一个套子,让我牙齿不能和在一起,也不能说话。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给我打了一针,使我昏睡了过去。但是奇怪的是,我尽管知道我昏睡了过去,但是听觉是好的,看不见是因为我梦见的这个人眼睛合上了,这是种古怪的感觉,知道自己昏睡了,但是这是在我的梦中,所以我不可能再次昏睡过去。就是我在我的梦中醒着,但是梦中我代替的那个人睡了。


          48楼2013-08-24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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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段古怪的对话,一个人说:“13段A的药准备好了吗?”我暂且叫这个医生是A医生,另一个说话的我叫他B医生。
              B医生说:“好了。”
              A医生说:“波动怎么样?”
              B医生说:“正常,已经进入抑制段。停止{脚力敏}了。”(我是直接音译,我也不知道脚力敏是什么。)
              A医生说:“好的,给我{利奇斯瑞}。”
              一会A医生说:“奇怪,波动尽管停止了,体超波怎么有联系反应。”
              B医生说:“第5段U组有一些形式跳跃。”
              A医生说:“不是做了体封闭了吗?”
              B医生说:“1、2、3、4基础段全部封闭了。5段不可能……”
              A医生说:“你让开。”
              A医生突然喊了一声:“5段C\D\G\I全部有外部低联,有外发波在低联区。”
              B医生说:“这是……”
              A医生说:“叫维克斯基过来。这是有外部非正常原体和它联系!明白不!!!!”
              一会,一个说外语的老外过来了,老外和A\B医生唧唧咕咕说英语,我英文很差劲的。只知道他们在争论什么。
              A医生说:“把西图尔敏注射到第五段X。妈的,这个原体在和外部其他原体通讯。是偶发性通讯!!还不清楚它们通讯的内容是什么。”
              B医生又开始和老外嚷嚷外语。
              那老外俩句我听懂了:“FUCK!!STOP it!!”
              A医生又冲B医生嚷嚷着:“让高声均,高声民,高声强,把瓦格列拖过来!!快!!”
              B医生说:“要作废这个原体吗?”
              A医生低低的吼着:“是!作废!!”
              B医生说:“可是,主脑命令过……”
              A医生说:“一切由我承担!我会亲自和主脑解释!”
              在一阵乱哄哄的金属碰击声中。
              A医生的吼声依然很清晰:“打88A报告到GGF,情况OTT!!……”
              B医生在旁边叫着:“3、2、1……”
              我醒了。我可以感觉到我梦中的我的生命在瞬间被消灭掉了,是的,是死了。那感觉异常的清楚,是死去的感觉。
              我喘着粗气,哆哆嗦嗦的打开灯,立即把这个梦记在本子上。
              再也没有睡着。
              B医生说:“好了。”
              A医生说:“波动怎么样?”
              B医生说:“正常,已经进入抑制段。停止{脚力敏}了。”(我是直接音译,我也不知道脚力敏是什么。)
              A医生说:“好的,给我{利奇斯瑞}。”
              一会A医生说:“奇怪,波动尽管停止了,体超波怎么有联系反应。”
              B医生说:“第5段U组有一些形式跳跃。”
              A医生说:“不是做了体封闭了吗?”
              B医生说:“1、2、3、4基础段全部封闭了。5段不可能……”
              A医生说:“你让开。”
              A医生突然喊了一声:“5段C\D\G\I全部有外部低联,有外发波在低联区。”
              B医生说:“这是……”
              A医生说:“叫维克斯基过来。这是有外部非正常原体和它联系!明白不!!!!”
              一会,一个说外语的老外过来了,老外和A\B医生唧唧咕咕说英语,我英文很差劲的。只知道他们在争论什么。
              A医生说:“把西图尔敏注射到第五段X。妈的,这个原体在和外部其他原体通讯。是偶发性通讯!!还不清楚它们通讯的内容是什么。”
              B医生又开始和老外嚷嚷外语。
              那老外俩句我听懂了:“FUCK!!STOP it!!”


            49楼2013-08-24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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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梦让我非常地不安,我宁肯相信这个一个虚构的梦,就像第一个梦有关于陈英和陈凯的。这个梦里面说了一大堆我根本不太懂的话,勉勉强强才能将这个梦的大概说出来。不过我知道,如果这个梦是真的,那个和梦中的人进行了通讯的很可能就是我。
                梦是如此的真实,那种体验死亡的感觉,让我更加对死充满了恐怖。在过后的几天,我如同受惊的耗子一样,对别人多看我几眼都觉得异常的警惕。
                老实说,这两个月下来,我梦见的人很多,而且每个人的性格、所见所闻都记忆的很清楚,我不知道这是否会增加人的阅历,我觉得我考虑问题似乎比以前更清晰一点,而且有时候冷静的让我自己都觉得我已经不是我了。
                我喜欢上网,在办公室没有事情就去看新浪等门户网站的新闻,特别是社会新闻,只有这些互联网站才会刊登各地异常血腥和变态的新闻故事。
                就在这个梦之后的第三天,我看到新浪的一条社会新闻,陕西农名王建民在杀妻杀小姨子后自杀,王建民如果我没有记错,我梦见过他和他老婆和老婆的妹妹吵架,并动手打了他老婆。这个新闻描写的如此详细,让我第一感觉这个王建民就是我梦见过的人。第四天又看到一条新闻,上海一女子裸死街头,百人围观。甚至很恶心的刊登了这个女子的裸死图片,这个女子手腕上戴着一个巨大的藏族的手镯,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也梦见过这个女子,因为这个手镯我有非常深刻的记忆。在另外的一些网站上搜索,最近的死人的新闻突然增多。
                我有强烈的预感,A医生他们的“报废”计划已经展开了,我是否也是报废中的一人?想到死我总是很害怕,但是这次怕死却多了一丝强烈的求生欲望,我应该活着,我绝对不能死!
                有一天晚上做了另一个噩梦,我梦见我趴在地上,有一个人向我身体里注射着什么,然后我觉得我被一种力量驱赶了出来,并最终从身体里吸入到一个冰冷的瓶子里,立即无法动弹,我听见一种嘶嘶的细小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怜,很弱小。然后我就醒了。


              50楼2013-08-24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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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法说清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特别的悲伤,一种离别、无助的悲伤。
                  随后的第二天晚上,我正在家里上网看新闻,又听见门正在有人用钥匙打开。我竖起耳朵听了听,的确是我家的房门。
                  我站起来,向门口走去,这时候一人人已经钻了进来。
                  “晓云!!你!”我并不是高兴,而是害怕的全身哆嗦起来。
                  晓云一脸疲惫的看着我:“别大惊小怪的,你以为你看到鬼了吗?”
                  “不是,我……”
                  “我告诉你啊,我是人不是鬼!”
                  晓云很熟悉的把手提箱摔在旁边的鞋柜旁,也没有搭理我,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拍了拍沙发。
                  “别愣在那里,你过来坐下。”
                  我慢慢的并仔细打量着晓云,就是晓云,神态面孔等等都是她,连声音也都是她。
                  “过来坐啊。”晓云对我嚷着。
                  “哦。”我很小心的坐在她的身边。
                  “你是不是以为我死了?”
                  “没有没有。我……”
                  晓云突然一把把我抱住:“你知道我去了哪里吗?”然后趴在我肩膀上哭了。
                  我最怕女人哭,而且又是我爱的女人。
                  晓云讲述了她失踪这段时间的经历,她去了西藏,在那里呆了很长时间,感悟了很多。昨天她到了北京,但是没有来找我,在北京的找了个酒店住下来,今天才来。
                  我相信了。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她,看着这个楚楚可怜的尤物,我还能说她什么呢。
                  晚上同眠的时候,我想“碰”她,被她很生硬的拒绝了,她说她心情很糟糕,改天再说。
                  我有点睡不着,但不知道怎么着,开始迷迷糊糊的,这个时候我的梦似乎又开始了。
                  我梦见晓云从她的行李箱里面拿出一个茶杯一样大小的金属容器,同时还有一个密封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些注射器一样的东西。把我拖到了地上,并把我翻了过来。
                  我并没有觉得什么不适,只是觉得一切都是迷迷糊糊的,没有什么抵抗意识。
                  我感觉到晓云在捏我的后背,捏着捏着就很惊讶的咦了一声。然后站起来,离开了我,然后好象在客厅里面说话,听不太清楚。然后又回来,把我拖到床上。我150斤重,晓云拖动我并不是很吃力的感觉,我就象沙袋一样,又被丢到了床上。
                  我还是迷迷糊糊的,整个晚上都这样,晓云一个晚上都在咕噜咕噜的在客厅说话。慢慢的,我这种迷糊的感觉没有了,真的好像睡着了。直到我“醒”过来。
                  晓云在卫生间洗漱,我悄悄地站起来,光着脚向卫生间走去,趴在门边,说:“晓云。”
                晓云咣当一下,把自己手里的梳子掉在了地上。象触电一样跳转过身对着我。我笑了笑:“晓云,起这么早?”我尽管记得我晚上的梦,但是我很平静,出奇的平静。
                  “哦,哦,是……你,你怎么起来了。”
                  “到时间了我自然起来了。”我走上去一步,把晓云一把搂着。
                  晓云尽管有点挣扎,但是可以感觉到她在颤抖,而且很快就身体软了下来。她也应该感觉到了我有个东西顶着她的下(禁止)。
                  “不要。”晓云侧着脸说。
                  “晓云,这不像你啊。你怎么了?”我还是笑嘻嘻的说。
                  “不是,我身体不舒服。”晓云支吾着。
                  “试一下。”我说着就已经亲吻到了晓云的脖子。
                  “不……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难道你不是晓云吗?”我并没有停,但是我觉得我这样说她不会再反抗。
                  “嗯……”
                  和晓云的这次感觉非常的不同,尽管我和晓云(**)的次数并不是很多,但是我明显的觉得,晓云的胸部比以前更加坚挺,甚至连身体扭动的频率都不太相同。而且,她的下面,比以前更加湿润和收紧。
                  我没有戴安全套,我以前都戴那个东西。
                  而且,我觉得我有用不完的力气,可能是今天早上没有跑步的原因。
                  先开始,晓云并没有什么反应,不过,随着我越来越快和用力,晓云逐渐开始呻吟,并使劲地配合着我的动作,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叫床声惊天动地。这和晓云以前完全不一样。
                  我闭上眼睛,觉得我并不是和晓云在(**),是和另一个女人,这越发让我兴奋。也让晓云的叫床声更加惊天动地。
                  我相信我让晓云到达了很多次(禁止),我对自己的能力头一次感到万分的满意。
                  我射在了晓云的身体里。
                  这是一次很精彩和值得回忆的性生活。
                  晓云喘着气,完成任务一样开始和我说话。
                  我突然觉得她的智商很低,她想问什么以及下句想说什么很容易就猜的到。
                  晓云问:“你还记得以前你那个斑吗?和我说过的。”
                  “呵呵,斑?什么斑?”
                  “就是在你背上的。”
                  “没有啊。你记错了吗?亲爱的,我没有长过斑。”
                  “兰色的斑啊。你忘了?”
                  “哦?好像……”
                  “记得了?”
                  “好像你说你以前腿上长了一个。”
                  “呜,不是的。我是说你背上的。”
                  就这样,我让她根本没有问到我任何的信息。最后她哭鼻子,说我欺负她,我才安慰她:“好像以前是有一个,但是好了啊。没有了。”
                  她说:“怎么好了呢。”
                  我说:“就是那么好了啊,这些东西我都不在意的。”
                  “那,你身体上其他地方有什么不舒服吗?”
                  “哦,我下面不舒服。”
                  “下面?”
                  我拿出又勃起的那个玩意,指着说:“你看,这个东西老是不舒服。”
                  “你……”晓云又要哭了。
                  “好了好了,我上班了,你在家呆着,我们晚上出去吃法国菜。”
                  “你,你早点回来。”
                  出门之前,我又突然很冲动,把穿的还很暴露的晓云又狠狠地按在沙发上干了一遍。这才满足的走了。
                  一路上,我都在得意地笑。
                  公司里,吴老板的脸色似乎并不太好,他叫我到他办公室,问我最近的工作情况。都是些废话,最后才说:“有空我去你家坐坐客。”“欢迎欢迎!”
                  然后我笑(被禁止)的出去了。


                51楼2013-08-24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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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到家,看到晓云乖乖的像个小兔子一样老老实实的在沙发上坐着,看到我居然一阵脸红。我把包放下就过去亲她,她推推攘攘的说:“等一下。我去个卫生间。”
                    过了一会出来,我就闻到她身上有一股甜腻腻的味道,一闻就有点象昨天晚上做梦那样有些迷糊。
                    晓云往我身边一坐,这味道更浓烈和香甜了。
                  我还是拼命想搂着晓云亲吻,晓云让了两下,我就开始没劲了,晃晃悠悠的往沙发后面一靠,睡着了。
                    还是那样,我并没有睡着,只是迷迷糊糊的,不能动弹了。
                    听见晓云就开始在客厅里面嘀嘀咕咕的说话。
                    我这次的迷糊的感觉持续了时间不久就消失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清醒了。但是我的身体应该还是处在睡眠状态,我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只能非常轻微。
                    但是我并没有使劲起来,还是假装睡着了。
                    晓云就很焦急的在屋子里面走了走去。
                    直到想起敲门声,晓云快步跑过去把门打开。
                    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真是麻烦。李胜利睡着了?”
                    “是的,这次的浓度很高。”
                    “嗯,我看看。”
                    这个人就是我公司的吴老板。
                    吴老板走近我,翻开我的眼皮,我吓了一跳,因为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这家伙一脸的严肃。然后和上我的眼皮,说:“嗯,无意识状态。”他应该又掏出了个什么东西,冰凉的,在我身上扎了一下,说:“身体也无反应。来,帮我把他拖到地上。”
                    他们两个就把我弄起来,丢在地上。然后我的上衣被脱去,裤子也被脱掉,正要脱我的短裤。听见晓云哭了。吴老板骂道:“哭什么啊!”
                    “他,他(被禁止)了我。”
                    “你还有脸说,什么(被禁止),就算叫你一切都配合他,也没有听到你叫的这么大声的。有这么爽吗?”
                    “呜……组长,我。”
                    “你把我的脸都丢光了,你知道老马、老张他们组的人都在听,全部都听到你在那爽的杀猪一样叫!后面还什么都问不出来。你啊!!”
                    “组长,我也不想!”
                    “我看你缺男人!!快,把他内裤也脱了。”
                    晓云手抖抖的,把我内裤也脱了。
                    这两人开始在我身上摸索着,过了一会,老陈说:“你记得墨西哥那例吗?”
                    “记得,和他差不多。”
                    “那你就去那里摸一下。”
                    “组长,我不……”
                    “你叫我摸吗?”
                    “是,组长……”
                    我的隐私部位被晓云又好好的捏了一次。
                    “没有吗?”吴老板问。
                    “没有。”
                    “看来真的有点问题,这个家伙弄了不少事情出来。嗯……算了,尽管麻烦点。直接作废吧,反正是OTT情况。”
                    “那他也要死吗?”
                    “当然。”这句话说的非常的冰冷。
                    “好的。”晓云回答的格外的轻松,似乎让我去死比让她摸我(禁止)来的更加轻松。
                    晓云说完就开始翻动她一个哗啦哗啦响的袋子。
                    我并没有慌,我知道很可能有这种情况。
                    我试着用了用劲,发现我能够站立起来。
                    于是,我猛地从地上飞快地站了起来。
                    吴老板和晓云的吃惊程度恐怕远远超过我的想象,以致于他们两个就呆呆的站在那里。
                    我已经抓起我的内裤拉开了房门的时候,他们两个才向我扑来!!
                    我一出房门就立即把房门边上的一个堆破烂弄倒在门口,然后赤裸着身体开始疯狂的跑。
                    后面响起非常尖锐的呲呲声,像是某一种哨子。
                    在我冲出楼道的时候,两个穿蓝色制度的人挡在了我面前,我越发明白和清醒,我和他们终于直接碰面了。
                    不过,我满脑子就是一个字“跑”!仿佛陈凯的声音也在我耳边喊叫着。


                  52楼2013-08-24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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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是撒腿怒跑,这是一条比较热闹的街,这个时候是人来人往,我这个裸奔者自然是当时全街轰动的景象!还有几个人跟着我跑起来,看看我到底要干什么。
                      很快,我就听见汽车的声音在后面不正常的轰轰的响着,一回头,三辆汽车,7、8个人,一起在路上不顾一切的追逐着我。
                      不能在大街上跑!仗着我熟悉这里的道路,我开始向小胡同转进去,七转八转,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吓倒了多少女性,穿过了多少条马路。终于,我身边安静了下来,我躲在一个垃圾房的边上的花坛里面,这个时候,天也黑下来了。
                      我并没有喘气,我觉得我还能继续奔跑很长时间,这可能是我长期跑步的好处。我在那里蹲着,警惕的听着、看着周围的动静。不过,很快,我就听到不远处有汽车尖锐的刹车声,和一些号令似的吼声。
                      他们来了!他们又找到我了,厉害!
                      我从花坛里跳出来,向没有声响的巷子里面跑去,所幸得是,我终于穿上了一直拿在我手里的内裤,并在路上扯下了一条运动裤和衬衣,并弄了一双旅游鞋。穿着尽管比较紧,但是还算合身。
                      当我要跑出这条巷子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群人已经在巷子那边向我追过来,我开始意识到他们知道我身在何处,而且能够准确的判断出来我在哪里。这个意识越来越强烈,我强烈的认识到如果是这样,我最终将被他们团团包围,绝无脱身的可能。
                      我翻过了两道围墙,很快感觉到我的脑袋开始剧烈的疼痛,几乎让我停止前进,并且我的脖子后面开始突突的跳,我一摸,摸到一条青筋一样的东西在后脑勺的尾部剧烈的抖动着。
                      我并没有觉得吃惊,只是拼命的控制着自己,不断地告诉自己坚持住坚持住,不过我的脚步还是慢了下来。
                      在听到前后左右都传来追赶者的声音的时候,我大吼一声,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这种疼痛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不过,在吼声之后,这种痛楚骤然的降低了。很快就没有了感觉,身体也格外的轻快。
                      我在一群蓝制服的人的跟前,跳入了一条臭水沟,马上在我旁边就响起了呲呲的东西射入水中的声音,这应该是一种消声手枪吧,我知道他们已经很明确的想要我的命。
                      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巧合,我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桥墩子,在桥墩子的掩护下,翻过了臭水沟,逃走了。
                      为什么要说逃走了,是因为在后面的一段路途中,我没有听到那些人如影随形的跟着我的动静。我明白可能他们的确失去了我的踪迹,也许是不久前剧烈的大脑疼痛的好处吧。
                      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呆了下来,除了全身污水并恶臭外,运动裤也不争气的开档了,从前到后,成了标准的开裆裤。
                      天已经沉沉的黑了下来,除了远处的汽车声和旁边的人家房间里的电视声,这个世界像死了一样的安静。
                      我孤独的蹲在这个角落里,想和黑暗融为一体。


                    55楼2013-08-24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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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是多么的可爱啊,他们冲着我吆喝着,但是没有冲过来,只是跟着我跑着。我大声的边跑边吼叫着:“让开,滚开!!!”
                        这绝对会是一个壮观的景象,一个穿内裤的半裸的人,后面几乎有几百个或者是几千人追赶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三角箭头。
                        我在击倒了一个无辜的警察之后,冲上了站台,并跳下火车道,向一辆不知道是进站还是出站的货车跑去。火车站巨大的喇叭诡异的吼叫着:“有手持武器的半裸神经病闯入,所有乘警保安,发现请立即击毙!重复一遍,有手持……”
                        操!!我向天怒骂着。
                      八、无法摆脱的巨大神秘组织
                        我抓住了这辆货车的把手,迅速的翻了上去,这是一辆运煤的车,但是车厢是空的,里面有一层厚厚的煤屑。我只是打了两个滚,汗水和着煤屑就已经将我完全变成了一个黑人。
                        车厢两边有人在呼喊着:“在火车上!”并听到有人哐啷哐啷的和我一样抓着车厢外壁往上攀爬。
                        我在车厢里冲了两步,从这个车厢边缘上跳跃到另外一个车厢中,同样是煤车,这下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我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煤屑了。
                        “在前面!”有人吼着。
                        并从旁边接近我这节车厢。
                        我持续着翻越了好几个车厢,这个时候火车发出长长的一声汽笛声,速度正在逐步的加快。
                        我的身后,是一个个和我一样漆黑的人在追赶着我,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十几个幽灵一样在黑影。
                        火车启动了,正在开出车站,没有爬上车的人已经不太可能爬上这辆火车了。
                        火车拉着汽笛,飞驰而去。
                        大家也许还在考虑着我跟着这辆火车去了哪里,和我一样在火车上追逐我的人是否抓到了我。
                        但是我告诉大家,我并没有在这辆火车上,我从车上面跳了下来,在他们在火车上追逐我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黑暗,还是我本身已经是一团黑。我在跳跃车厢的时候,并没有跳过去,而是跳到了两节车厢之间,乘着火车速度还不快的时候,跳下了车,躲在了一个似乎是用来注水的水泥坑里面。大家应该见过火车站里面铁轨旁边有能够拖出皮管子的方形的坑吧。我就躲在那里。
                        我本身就是黑色的,加上这个坑也是黑乎乎的。也许很幸运的躲过了他们的追捕吧。
                        在静静的呆了很久之后,直到身边再没有一丝一毫的人的声音,我才从这个坑里面爬出来,乘着夜色的掩护,终于在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登上了另外一辆出站的火车。好笑的是,仍然是一辆煤车,看来北京的确很缺煤,离开北京的全部都是空的煤车。
                        我蜷缩在角落里,很黑色混成了一体。在火车的晃动中,我睡着了,很安静的睡着了。没有做梦。
                        等醒过来的时候,火车正停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天还是黑漆漆的,所以我并不知道我到底经过了多长时间,以及现在是几点。
                        这是一个非常破烂的小站,除了几盏昏黄的站台灯光外,几乎看不到什么人的影子。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忙不择路的一溜烟串到了铁道旁边的田地里面,向着前方不远的灯光处跑去。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地方叫和尧庄,这还是在路边的一块烂牌子上扫了一眼才知道的。这个地方和大多数我见过的小地方一样,除了几盏高悬着的小灯外,一片漆黑,偶然能看到有的房子门口点着一个也许是路灯的东西。
                        我没有敢沿大路走进去,而是沿着小路往里面绕。小地方就是小地方,我很容易的就发现了一条看上去不错的运动裤,和几件皱巴巴的衬衣和外衣。而且还有一条很新的内裤。
                        尽管我被狂吠的土狗吓了一大跳,但是最终我还是得逞了。小地方就是好,我也很快找到了一个水管,凉飕飕的将自己洗了个干净。穿好衣服以后,我终于可以稍微显得正常一点,走进了这个小村庄内。
                        这个时候,天已经微微有点发白了。
                        没有走多远,就看到迎面有两个自行车骑过来,我躲了他们一下,但是他们还是用非常惊讶的眼神看着我。骑过去了还在不断的回头看我。这应该是早起做什么事情的勤快人吧。
                        我在两个房子之间的一个小方石上坐了一会,一直等到天亮了起来,街上人稍微多了一点,我才起身,这个时候,我觉得我饿了,肚子咕咕的响,口水直流


                      57楼2013-08-24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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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乡村警察过来了,明显鼻子被击打过,还能看到半边脸在发红,边走还边和他身边的一个打扮同样寒酸的警察愤怒的叨咕着什么。我被他们带到一个小房间,给了我一张凳子坐。墙上8个大字,坦白从宽,抗击从严。
                          我相信我说的全部都是实话,不过估计那两个警察听得绝对是一头雾水。我讲了陈凯的死,陈英的死,晓云失踪了,我被他们追赶,我扒火车过来的,我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住在哪里,北京人,他们大概是什么身份,强调了他们可能是黑社会。
                          这两个警察满脸迷惑的互相看着,估计我这个故事太过复杂和离奇,他们听的一头雾水。一个警察用钢笔敲着桌子,问刚才那个“英勇”的乡村警察。“老王,你明白了吗?”老王照样一脸的问号:“不太明白。”
                          然后这个老王警察问我:“你觉得你精神是否有点问题?”
                          “没有啊,长官,我说的句句都是事实。”
                          老王对另一个警察说:“老赵,我学历低,不太明白。你看要不你打个电话,让小陈他们过来一下?”
                          老赵嗯了一声,转身到外面打电话。过了一会进来说:“这样吧,小陈他们今天要开会。领导陪人去看东西去了。这个人先关一下吧。”
                          我嚷嚷着:“他们肯定还要来找我的。”
                          老王叫道:“我看他们敢来,我一枪崩了那个死蛋!”
                          老赵过来拍了拍老王:“这个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先关起来吧。”
                          老王应了一声,把我带到院子里面一个小房子里,挺客气的对我说:“你现在里面呆着,中午叫你吃饭。”然后把门反锁了。
                          这个屋子挺亮的,有两扇大窗户直接能看到院子外面,不过外面加了铁栅栏。我在屋里唯一的一张硬板床上坐着,总觉得不太踏实。生怕门一开又是蓝制服的人。不过一会一个年轻人开门进来了,给我一个本子和一个原子笔,让我把我能想到的东西全部写在这个本子上。我就开始写,写了个没完没了,觉得像写小说似的。
                          大概到了中午的时候,我被外面吵杂的嚷嚷声打断了思路,那个老王巨大的嗓门清楚地从门缝中穿了进来。“操你奶奶的,有本事你再走一步。”然后一群本地人开始叫骂着什么,看来门口似乎发生了什么时候,有一群人好像在和他们发生什么冲突。
                          蓝制服,我第一感觉就是蓝制服他们。那叫喊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混乱。而且越来越近。
                          我再也坐不住了,把窗户打开,开始用劲的去摇那个铁栅栏,微微有一点晃动,我用脚也使劲地踹了几脚,发出巨大的哐哐的声音。换平时,这些警察一定能听得到,不过外面的混乱根本不可能让他们还注意到我屋里的情况。
                          这个铁栅栏不争气的被我踢掉了。我正要翻出去,门一下子开了,一个满脸都是惊恐的年轻“保安”闯了进来。我正在窗户上,他看到我,我和他都一愣。没想到他说:“兄弟,你快走吧。保重。”然后把门又哐的一声带上了。外面的打斗和吵闹声也越来越大。
                          我跳下窗户,忙不择路的逃窜着,奔出了不知道多远。听到后面嘭嘭嘭的枪响。我低下头,眼眶发红,低低的喊着:“兄弟,保重,谢谢你们!!”
                          我专门找低洼的沟狗坎坎的地方跑,很快就出了这个镇子,钻进了一片小山包一样的乱石岗。我正坐下来喘口气,觉得头顶不对。抬头一看,天空中有三个灰点向小镇那里落了过去。我能够分辨到的是,那是三个在天空中飞行的东西。
                          是的,我相信我绝对没有看错,是三个在天空中飞行的物体。三个物体,在飞行,而且无声无息的。
                          我再也没有想什么,又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向着我不知道的地方飞奔而去。
                        十、我是一个乞丐
                          直到下一次停下来之前,我再也没有敢回头望,只是一味的挑着小路奔跑着。身后如同跟随着巨大的阴影,时时刻刻就在我的脚下。
                          我知道我必须断绝和外界的一切电子化的联系,也就是说我不能打电话,不能上网,不能在显眼的公众场所出现,甚至于我的相貌最好也不要让人看得很清楚。
                          于是,我掏出原先记录的电话号码,撕个粉碎,以断绝我的侥幸心理。
                          我变成了一个乞丐,一个撤头撤尾的乞丐,因为在逃亡的日子里,我走过的地方都是布满了污垢。也没有精力去梳洗自己。
                          我又臭又脏,满脸胡须,头发打结,衣服上布满了污垢。只有我的眼神,还是清澈而坚定的,我必须要找到一个地方,我能够生存下来。
                          这个地方在哪里,我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并没有答案,只是知道能活一天就一天。
                          我低着头,穿着一路上捡来的破衣服,烂鞋子,破锅破碗等等。
                          叮叮当当的穿越了一个又一个乡村、镇子和城市。
                          我没有再找任何人乞讨什么食物,我低着头,在餐馆后面的巷子里和饥饿的猫和狗争抢着食物,以发现一瓶还没有喝完的纯净水为我最大的幸福。


                        60楼2013-08-24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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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开始,我很不习惯,甚至觉得我很可怕,但是在几次饥饿的折磨之后,我开始接受我的这种生活。人的尊严只要丢掉一次,就会一直丢掉,而且我是为了生存才迫不得已这样,我有技术有知识,只要好好的打扮一下,以我的能力,我绝对相信能够在一些小城市的科技公司轻松的混上绝对还体面的工作。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只要我抛头露面,我就会被蓝制服他们发现。
                            到了我自己都完全相信我是一个乞丐的时候,很多时候我突然觉得很快乐,如果没有那些追踪者的事情,我静静的躺在桥洞里面,看着天上的星星,经常能够看到流星。我能够在吃了一顿剩饭之后,在一个草坑里面美美的晒着太阳而睡上一觉。一点点地干净的好吃的,我都能够幸福非常长的时间。
                            我觉得我变了,变得比以前开朗和乐观了,以前我总是为了工资里面为什么绩效工资没有给满而郁闷好几天。现在,我根本不会想这些,只是在某些时候,会想起我的爸爸妈妈和亲人朋友们,他们过的还好吗?
                            当然,我受到的欺负也很多,每个城市的乞丐似乎都是有组织的,有的乞丐看到我这个样子,根本都不屑于和我搭腔,而有些真正的乞丐,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彻彻底底的疯子。我被其他的乞丐殴打过,也被驱赶过。我第一不还手,第二不争论,你让我去哪里我就走,因为这些地方本来就不是我逗留的地方,没有必要惹上无谓的麻烦。
                            算一算时间,我从逃离那个镇子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面,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乞丐,而且,再也没有发现有人在监视着我跟踪着我,谁会注意这个不知道是疯了还是傻了的乞丐呢?
                            不过,我的身体却没有受到这种残酷环境的折磨而垮掉,反而我身上原本的赘肉都没有了,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结实,身上有用不完的劲,也不生病,连发烧感冒都没有。如果旁边没有人,我会用跳跃的方式象猴子一样串到树上去,并灵敏的从这个树枝荡到另外一个树枝。也会在夜晚发疯一样的奔跑几圈,我曾经绕过一个电子表一样的钟奔跑过,发现如果准确的话,我的100米速度相当的惊人,不到11秒,而且还不是直线速度。
                            我给自己开玩笑,如果我跑到什么体育学校去,露上两手,估计教练会兴奋的把我当皇帝一样供养起来。见过跑的这么快的乞丐吗?他们肯定没有见过。
                            我在一个大城市逗留了下来,这个城市是太原。我基本上白天都躲在某些洞穴或者不起眼的沟边上,直到晚上才象放飞的麻雀一样,快乐的在无人的大街上奔跑,翻垃圾桶,翻饭馆的后厨来寻找食物。如果有肉之类的东西,我都会装在我称为金饭盒的铁皮桶里面,等白天的时候细细的品味。
                            为什么我没有很快的离开这个城市,是因为我不知道我应该往哪里去。打算在这个物质条件稍微丰富一点的城市里先呆一段时间,想好我以后该怎么办,再行动,因为就算我走,我也并不知道去哪里,还不如先呆在这个地方多考虑一下,这个城市的废报纸很多,我还能够捡到当天的报纸来看看国内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让自己变成和时间隔离的人。
                            而且,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个城市里面似乎有我的朋友。
                            要说一下,自从我被追踪后,我再也没有做过梦,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的那种梦中断了。只是偶尔会在梦中感觉到一些低低的虫子的叫声一样的声音,持续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停止。
                            遇见她是在一个大雨天。
                            由于白天的大雨和最近的“收成”不是很好,我只好在晚上顶着大雨出外寻找食物,不然又会被饥饿折磨的很厉害。


                          61楼2013-08-24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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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楼2013-08-24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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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去了 中场


                              63楼2013-08-24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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