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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每天晚上会去一间叫“La treve”的酒吧。
弥生总是坐在吧台前用左手支着下巴,那里可以看到很多人,那些人向老板
要一杯酒,空暇间安静地亲吻。
那些人中从来不包括弥生,她才得以冷静地看人与人说爱,天荒地老很快成
为瞬间的烟花情事。
酒吧虽处繁华地段却毫不引人注意。
入口是小小的旧木门,进门后能看到大幅的蓝莺尾花,那是弥生与老板相熟
后画的礼物。
老板能调出各种名字稀奇古怪颜色鲜艳的酒。平常不搭理人,只不停地擦着
酒杯,即使没有客人,那些玻璃杯还是怎样也擦不完。
那里不缺妖娆的寂寞女子。
也因此不缺帅气并且同样寂寞的男子。
曾经有女子在那里和弥生对话。她有精明的眼光以及世故的头脑。
每天弥生去的时候她会递给她一根烟,弥生从来都放进一个纸盒里,仿佛是
得以多认识一天的纪念。
星期六的报纸上,叫“Grey”的记者再次登出报道。
一间叫“La treve”的酒吧。以及酒吧内大幅的蓝莺尾花。
迹部边喝着咖啡边看那些介绍。
拍摄的照片里,原木做的吧台,有一面墙空白,贴着客人表诉心情的小纸条。很多黑白的摄影,是老板本人的作品。
会放些轻柔的音乐,大提琴或者是CLANNAD这样的爱尔兰音乐。
晚上的时候,迹部以及被硬拉上的各正选出现在“La tre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