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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宴会邂逅弥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第二天有报纸刊出宴会报道。
不同报社拍摄的照片,角度不同但内容大同小异。
有钱人无聊的游戏,被修饰的天花乱坠,成为上流社会一大盛世,良好的交际需要。
但迹部在生气。
处事最为圆滑的忍足开口询问,迹部怒不可遏地扔下一张报纸,报纸刊头赫然是关于宴会报道。
没有图片只有文字。密密麻麻的文字。
忍足疑惑为何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报社得以刊登宴会状况,明明宴会只对少数人发出邀请。能去的记者也只是几间颇有势力,销量极佳的报社的金牌写手。
他们应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几个与迹部关系交好的正选都好奇地把头凑过去。
文章写尽繁华也极尽讽刺。但字里行间无一不讲述事实。
文章抽丝剥茧把到场个人间或隐晦或人尽皆知的利益关系陈述清晰。
不懂观察人脸色的向日边看边念了出来。
迹部当然生气,宴会最主要策划之一就是迹部财团。
继承人迹部景吾行事傲慢,子仗父业如此自大。
忍足瞧见迹部越来越沉的脸色赶紧叫住兀自云里雾里的向日,以免优雅失掉大半的迹部把一腔怒气都发泄到自家搭档身上。
那天所有人提心吊胆惟恐一个不小心成为部长发泄用的炮灰。最后睡的悠闲完全置身事外的慈郎只好不幸中弹。
迹部亦不忘参看文章作者,相信有了名字总能找到其人。
白纸黑字下赫然有个很小的英文——“Grey”。
忍足正好凑过去看而后一脸自嘲自己怎么会想到那个叫弥生的女子。
她喝的酒是Whiskey。
她穿着Grace的藻绿色雪纺裙,旋转时裙摆像一朵鲜艳的花在盛放。
她细带子的高跟鞋是PRADA,上面缀着小颗的晶莹水钻。
她身上有男用的KENZO香水味道。
这样的女子,怎么会给小报社写文章,而且是写与她生活相同的人群的文章。
之前一闪而过的想法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