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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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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来一发~
写的27岁单亲爸爸降旗与新公司社长赤司巨巨的故事
降旗有过婚史有俩小孩 雷这个的同学慎重考虑哈
2L放文~


1楼2013-08-20 14:28回复
    《壹》
    去新公司那天,降旗起得比平时还要早。
    这个面试很重要,降旗不敢怠慢,从上到下,准备工作能做到最好的都尽量做到最好。
    西服也重新买了一套新的,从灰色换成了藏青色,让人看起来稳重了不少。
    里面是自己昨晚仔细熨烫整齐的白色衬衫和一条灰色格纹的领带。
    领带是光希替他挑选的,男性专柜里一个六岁大的栗发双马尾小女孩在一堆花花绿绿的领带堆里郑重其事地为自己的爸爸挑选合适的领带,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微笑起来。
    用发蜡将颈后发尾抚弄平整,降旗对着镜子左右看看,又调整了一下领带位置,OK,这下都搞定了。
    拎起皮包,路过客厅嘱咐光希和直树上学路上小心,随手拿起两片面包往玄关走去。
    “爸爸,等一下!你有东西忘了!”光希在后面喊着。
    降旗回头:“什么掉了?”
    光希和直树跳下椅子,争先恐后地跑到他身边,招手示意爸爸弯腰弯腰,然后抱住他的脖子,一人一边,用力地亲了他的脸。
    “爸爸加油~~”直树握紧小拳头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带着这份美好心情,降旗坐上了开往新公司方向的地铁。
    恰逢早班高峰期,车厢内满是人,他在靠窗的角落位置。地铁启动,快速向目的地驶去,车窗外的五颜六色的海报广告变得光怪陆离。
    脑子回想着这些天来为面试做的准备,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人去应聘,但是降旗还是有足够的信心说服面试官把工作给自己,再怎么说我也是有经验的人。接着他莫名回忆起高中参加全国大赛的事,十二年前的冬天,诚凛打败了全国各地的强豪学校,最后拿到了日本第一的称号。
    都多少年的事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瞬间还是历历在目啊。降旗想。
    地铁到站了,他手里紧紧抱着装满自己简历的公文包,随着拥挤的人流往地铁站口走去。
    按照网站上留的地址,降旗按时抵达新公司,立刻就被金碧辉煌的前堂大门给吓了一跳。
    找到前台接待说明来意,一米八的接待小姐露出职业笑容,伸手做了一个请,说降旗光树先生,我们的面试官已经在等着您了,请随我来。
    降旗微微弓着背跟在接待后面。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没想到越往里面走越有内容,接待的高跟鞋击打着高级大理地面发出嗒嗒的清脆声,头顶的华丽无比的巨型欧式水晶吊灯一个接着一个闪花眼,各种仿中世纪的雕塑油画随处可见,就连脚边垃圾桶都灿烂得要命。
    降旗以为自己穿越了,这里不是一个公司,应该是一个皇宫才对。
    突然有点好奇是谁会有这样的品味才把公司弄成这样。
    不过有点糟糕的是,在地铁上油然而生的自信心瞬间快被这些场景磨灭光了,但一想到光希和直树早上给他打气的可爱模样,降旗又挺直了腰板,快速跟上了接待的脚步。
    绕过一个两米高的马头人身室内喷泉,接待小姐微笑指着对面一扇装饰着狮子头像枣红色木漆门说,面试官就在里面,您直接进去便可。
    啊,麻烦你了,降旗点头致谢。
    接待小姐转身,高跟鞋声啪嗒啪嗒回荡在偌大的走廊里,从近到远直至消失。
    突然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说不上来是什么。
    算了,先别想太多。拍拍两袖,再整理一下衣领,深呼吸一口气。
    内心终于平静了下来,降旗伸手,礼貌地敲了三下:
    “我是接到通知来面试的降旗光树,请问里面有人吗?”
    “请进。”
    这个声音,貌似在哪里听到过?
    是错觉吧。
    降旗这么想着,打开了门。
    >>>>>>>
    可惜这不是一个错觉。
    降旗不可避免地遇到了赤司。
    赤司有些不解地看着这个应聘者看到自己为什么会露出一副看到了鬼的样子,按理说这样一见面就对面试官大不敬的家伙早该被请出去了,可是面前的人张开嘴巴愣在原地有点傻气的姿势让他实在是觉得有点有趣,所以他决定暂时保留撵人的权利。
    “你好,我是你的面试官,我叫赤司征十郎。”
    “赤……赤赤……赤司……”
    “嗯,赤司,征十郎。请坐吧。”
    然后对方一手拿履历一手拿包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移到了座位上,赤司不禁想,这个人是属螃蟹的吗?
    大概是因为紧张吧,赤司翻开夹着履历表的文件夹,仔细浏览着降旗的资料,然后问:
    “降旗君,你之前是有七年的工作经验,对吧?”
    只见他“诶”了一声做出很困惑的表情,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说是的是的。
    赤司啪的一声关上文件夹,很干脆的,“那好,下周开始你来上班吧。”
    “诶~~??”对方表情转为惊讶,“这么快??”
    “因为公司急需有经验的老手,最近来应聘的人几乎都是没有经验,所以这个位置暂时还没找到合适的人。”
    “哦哦……这样啊……”
    降旗觉得事情来得有点太唐突,新公司面试官是高中时曾经把自己吓破胆的篮球敌手赤司征十郎,然后没说上几句就让来上班,花了那么多时间准备面试结果全部没用上……不不不,这倒是其次,关键是他不确定赤司会不会随时抽出一把剪刀恐吓他——冬季杯开赛前帝光那几个人在体育馆外聚会的场景他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
    不过大家现在都是大人了,应该不会再做那些危险的事了吧。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降旗开口,“那个……请问……”
    “什么事?降旗君。”
    刚想把“你不记得了吗赤司君我是降旗啊”这句话说出口,降旗觉得有点不妥,这种说法像是电视剧里久别重逢抱头痛哭的狗血戏码——于是他换了一种问法,“请问,你是洛山的赤司队长吗?”
    这下轮到赤司惊讶了,他皱起眉头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问道:
    “我们以前一起打过球吗?”
    “是的,”降旗指着自己脸,试图让他回忆起来,“我是诚凛的降旗光树,跟你一样打的是后卫。”
    “啊啊……是哲也那个队的吧?”
    “对对!”降旗有点激动,声音不由自主地大起来,“全国大赛上我们对战过啊!我是诚凛的12号!”
    “原来如此,”赤司笑了,犀利的眉眼间多了几分温和,“抱歉,降旗君,时间久了我有点记不起来了。”
    十二年确实是有点久。
    现在的赤司,不太看得出当年的模样。
    太不真实了,他笑着说记不起来的时候,年少时的轻狂与戾气,明显已经被岁月冲刷得一干二净。
    帝王不再是暴君了吗?
    为什么会有些不甘心,他忘了,我还记得呢。那个时候腿都被他吓软了,还是被队友搀扶着回的休息室。
    时间啊,有时候真是爱恶作剧,
    不该记住的全让你忘不了,该记住的偏偏一个都没记住。
    赤司从怀里摸出自己的名片递给降旗,看到上面白纸黑字清楚地写着公司法人代表赤司征十郎之后降旗一下子就释然了,公司的这副模样,的确很像是当年被称为天帝的赤司的作风。
    “回去之后我会发些公司的资料给你,好好看,尽快熟悉公司的情况……”
    这时赤司的手机响起来,他示意离开一下,便走到不远处的窗前,侧着身,接起电话。
    降旗偷偷端详着赤司的脸。通话对象应该是公司的下属,大概是因为对方犯了错误的原因,赤司脸上表情相当严肃,语气也强硬了不少,把对方的问题分析得头头是道,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句句逼问直击重点,简直跟当年冬季杯决赛中场休息时他身披洛山战服,双手抱胸与其他队员交流战术的样子如出一辙。
    终于有实感了,这个人,的确还是赤司征十郎。
    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的温暖阳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充盈了整个房间。
    降旗和赤司距离并不远,
    两人一并沉溺在柔软的金色海洋里。


    3楼2013-08-20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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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 lz忘记换马甲就发文了 抱歉
      流年写完了 谢谢各位的回帖支持 虽然说以前也写过降赤 但是都是玩票性质的 这次文章是真心喜欢之后第一次认真去写的文
      写这篇文的时候我突然就明白了 为什么写的结局都到了生命尽头 lz大概是那种一喜欢起来就想为心爱的cp建一个美好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如果不看到他们一起幸福地走到最后大概下一篇就写不下去的类型吧 简单说来就是让他们在自己的世界里轮回 然后又相遇 在开始一段新的故事 所以大多数文的结尾才会是这样……
      总之 再次谢谢你们观看 让我们下一个故事再见吧


      26楼2013-08-28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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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刚才照片的时候想起去年去过东京体育馆 文里写得很大其实被打脸啦 这里比想象中的要小很多


        来自iPhone客户端52楼2015-06-16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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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60楼2015-08-05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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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司醒来的时候还是早上五点半。
              冬天渐行渐远,天也亮得越来越早了。
            这时候气温还不太高,他起床开灯,披上外套,洗漱完毕听到外面信箱咔嚓一声之后,拄着拐杖出去和送报纸的年轻人打个招呼,便把报纸拿回屋里。
            准备早餐的时间有些长。烤好面包,沏好红茶,又打开冰箱看了半天,老是记不好培根的位置,等找到的时候才发现光希早就在上面做了醒目的红色标记。
            他内心暗暗叫不好,这下不仅记忆力不好了,连眼睛都有些不好使了。
            六点半,做好早餐,赤司坐在位置上,戴上眼镜一边吃早餐一边看今早的报纸。
              报纸上的财经板块出现了自己公司的名字,他粗略看了一下,微微一笑,心想,早知道就该早点把公司交给直树,那样的话他就不会那么累了。
            面包烤得有点焦,咬起来有些费劲。这台面包机是才搬家的时候降旗买的,以前家里的早餐都是他准备,所以关于面包机的用法他是等降旗走后才开始慢慢摸索的,大概是这台机器只会跟降旗心有灵犀吧,尽管赤司已经严格按照说明书上的步骤来操作了,可是考出来的面包就是没有降旗烤得香软可口。
            还有这个红茶,只有降旗才知道什么水位最合适,等到自己沏了总是有时候淡有时候又浓了,要是以前他肯定不会妥协,不过现在开始习惯了。他也想摸索一下自己的口味,可是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做太多的动作,光是准备一个早餐就很吃力了,哪里还有事情做其他事呢。
              一个早餐之后,时间到了七点半。
              光希准时到家里来了,接她的赤司爸爸出门散步。
              光希嫁出去之后就搬离了降旗和赤司的家,在离家驱车半小时的地方过着自己的生活。后来赤司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她听赤司说不用找别人帮忙了,也就断了要把赤司接去自己家的念头。
            天亮了,太阳高高挂了起来,光希穿着冬大衣来的,进门的时候甚至还出了点薄汗。她熟练地将赤司的轮椅推出了庭院里蜿蜒的小路,向着熟悉的散步道路出发。
            刚出门就碰到邻居在院子里浇花,相互打了招呼之后,各自又做各自的事情了。
            走了不远听到邻居在自言自语,这父女俩感情真不错。
            光希听到噗地一声笑出来:
              “赤司爸爸,做了这么久的邻居他还不知道我不是您亲生的么?”
            赤司也笑:“谁叫你一直染红头发,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我的女儿啊。”
            光希拿出手机,弯腰冷不防地和赤司合拍了一张,然后递给赤司,
              “赤司爸爸你看啦,其实我长得跟你很像的!”
            赤司接过手机端详一会儿,突然发现光希的眉眼真的跟自己一模一样。
            明明当初见到光希的时候,她比双胞胎的直树弟弟还要更像降旗。
            这么多年了赤司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大概真的是光希跟他感情比较好的缘故吧,叫了父亲那么久,终归是越来越像一家人。
            赤司拿手机还给光希,用手挡了一下愈发刺眼的阳光,光希立刻关切地问,赤司爸爸,需要我给您打伞吗?
            “不用了,多晒晒太阳比较好。”
            走着走着,赤司突然问光希,
              “光希,今天是几月几号?”
            “3月20号,爸爸。”
            “这样啊……”
            3月20号,距降旗离开赤司,已经过去三年零两百八十天。
              赤司渐渐忘记了降旗离开那天的情形,只是觉得,这个人,突然一下就没了,却又好像一直在身边似的。年纪大了,接受能力远远不如以前,遗忘的速度却在加快,他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接受了降旗离开的现实,却要花上更多的时间去习惯没有降旗的日子。
            想到这里胸口有些隐隐作痛,他伸手捂住胸口,光希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问道:
              “赤司爸爸?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
            胸口的刺痛却让他的思绪活络起来,痛的地方就是左胸,伤口的正下方就是心脏所在的地方。
            仔细算起来,这个伤口已经陪伴了他三十六年了。
            那时候他四十二岁,正是公司发展得如日中天的时候。
              他觉得自己跟十几岁的时候没有区别,精力充沛地随时准备迎接着新的挑战和机遇,一步一步扩大自己的帝国。
            可就在扩大的过程中,长期被无视的小毛病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灾难。
            在一次五百人集体会议上,正在做总结的赤司在众目睽睽之下倒了下去。
            降旗是后来才知道的,那时候他没有参加会议,下属匆匆打来电话说赤司出事的时候他还在等着赤司做完总结一起回家吃饭。
            降旗以最快速度赶到了医院,医生一来就问,您是赤司先生的家属吗?
            “是!我是!我是他的家人!”
            “赤司先生突发心脏病,需要立刻手术。”
            “手术...好!只要能救他,请立刻给他做手术!!”
            “好的,但是您必须了解,赤司先生的手术会有风险,您要先签同意书同意书才行……”
            “风险?您是说成功率吗?”
            “是的,按照赤司先生目前的状况来看,手术成功率只有三分之一。”
            “我、我签,但是!!请你们务必救救他!!”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让手术成功。”
              对此情形司空见惯的医生拿到降旗签好的同意书之后立刻去准备手术了,让降旗去休息室等着,递给他一杯水之后就回病房忙碌去了。
            降旗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好。
              呆呆地坐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空气里弥漫的消毒水味道告诉他这不是一个梦。
              他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注意到赤司身体的异样,哪怕他不说,都应该好好注意到才对。不应该放纵他肆无忌惮地加班,很久之前赤司因为过度加班就昏倒过,就应该从那时候要提醒他注意身体才是啊!
            降旗懊恼地将脸埋在双手里,现在他能做的,只有祈祷手术成功而已。
            心底一股强烈的恐惧感渐渐弥漫开来,他不断深呼吸着,和恐惧感做着斗争。
            不能慌,我不能慌。
            突然口袋里电话里来了,是在国外求学的光希打来的。
              降旗颤抖着深呼吸一口,接起电话。
            对面是光希爽朗的声线:
              “爸爸~!你们还好吗~?”
            “啊,还、还好。”
              “嗯?怎么了?赤司爸爸在哪里?我想和他说说话!”
            “你赤司爸爸、啊、他、他已经睡了..”
              “什么!?赤司爸爸怎么睡了!”
            “他、他今天出差刚回来,太累了就睡了..”
              “呜...那好吧,等他醒了让他给我打个电话吧!我好想他,想跟他聊聊天~”
              “啊、好的,那、那我先挂了啊。”
            “哈哈,爸爸你怎么了,今天好奇怪呀?好啦我挂啦!”
            直到手机那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降旗才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光希知道。
            光希与丈夫一同去了国外求学,途中怀孕了准备在国外养胎生产,眼见孩子快出生了,千万不可受任何刺激。
            降旗躺回椅子上休息,刚才过度绷紧神经让他有些眩晕,可是窗外大红色的灯牌提醒着他赤司还在手术中,他又强打起精神来等待着手术完毕。
            墙上的钟滴滴答答,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流逝着。
              降旗保持了一个姿势很长时间,直到有人敲门他才反应过来,揉着太阳穴说到,请进来吧。
            “爸爸,是我。”
              “直树!”
            降旗惊讶:“你不是在京都吗!?”
              直树径直走来,脱下外套披在降旗的身上,“爸爸,事情我都知道了。”
            “直树...”
              “您不用担心,”直树冷静而坚定,“现在赤司爸爸最需要的是您的陪伴,京都的分公司我已经交给信赖的伙伴暂时打理,东京总部这边请让我来担当。”
            “你...”
              “爸爸,我是您的儿子,但是,我同时也是赤司征十郎的儿子。”
            直树是赤司征十郎的儿子,降旗无法反驳。
            “直树,公司的事就全权拜托你了。”
            “是,爸爸。”
              又过了五个小时,手术室的红灯熄灭了。
              降旗连忙站起来,可是长时间没进食导致他有点低血糖,脚步踉跄了一下,也管不了那么多,赶紧往手术室那边跑去。
            “医生!他怎么样了!”
              “暂时保住性命了,不过他还处于危险期,不可以放松警惕。”
              “好、好、我、我能照顾他了吗!!?”
              “暂时还不行,等渡过危险期再说吧。”
              “啊、好的、好的..”
              赤司直接被推进了重症看护室。
              玻璃墙外是降旗焦急地神色。
            病房里的赤司一动也不动,降旗只能靠监测仪器的数据来了解赤司的身体情况。
            他不住地祈祷着,祈祷着
            “拜托了,征,拜托你,快点醒来吧……”
            降旗在医院守了七天七夜,寸步不离地陪着赤司,终于,医生宣布赤司渡过了危险期,可以转入一般病房。
            赤司的身体已经开始自主呼吸了,降旗小心翼翼地为他摘下氧气面罩,下一秒却和赤司对上了视线。
            “光...树....”
              “征..!?征....”
            降旗压抑着狂喜的心情,问道:
              “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对不起....光树....”
              “你、你道歉干什么啊?告诉我,现在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还好,就是有点虚弱而已……”
            赤司抬起手摸降旗的脸:
              “你瘦了,瘦了好多。”
            降旗赶紧握住赤司的手:
              “我不要紧,只要你醒过来就好...只要你醒过来就好...你知道吗,我就等着你醒过来,告诉你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光希生了个男孩,母子平安。”
            “光树,你当爷爷了。”
            “你也一样当爷爷了啊,”降旗突然有些兴奋,“公司现在由直树管理,没想到那小子还真有几手。”
              “那可不是,”赤司笑道,“好歹他也是我的儿子。”
            “你别说,他当时离开医院的时候,背影特别像你。跟你以前出场打球时候一模一样,特别帅!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我们在院子里种的百合花也开了,等你回去刚好开到最好。还有..”
            “光树....”
            “还有隔壁邻居养了一只小猫,可爱极了,我们回去看看吧,合适的话我们也养一只。还有家附近开了一家蔬菜店,听老板说都是自家种的新鲜蔬菜,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不用开车去超市买菜了..还有..还有..对了...等你回去了我们相互监督,都要按时好好睡觉好不好...”
            “光树...”
            “还有..还有...我...我...”
              “光树...别哭了.....”
            降旗眼泪一滴一滴吧嗒吧嗒接连不断滴在赤司手背上,“我...还有..还有...”
            “光树,不要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降旗把头抵在赤司身边,颤抖着说
            道:
              “征,你别离开我啊,我很怕啊...”
            ============
            所以,这就是你提前离开我的理由吗,光树。
            利用散步的时间,赤司稍微回忆了一下这道伤口的故事。
            他一直以为自己一定会是先离开的那个人,其实他也害怕和担心,担心降旗没有了自己到底会怎么样。
            既然胆小鬼先离开了,剩下思念的负担,就让他这个帝王来承受好了。
              光希默默地推着赤司散步,空气里弥漫着花草的清香,这时候阳光开始温和起来,赤司抬头,望着明朗的天空笑了笑。
            他一直在静静地等待着,
              等待着能和降旗重逢的那一天。
            流年番外 说了再见之后 end
              


            来自iPhone客户端68楼2017-03-19 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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