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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虹蓝love』未亡(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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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咦咦,为啥发不上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629楼2014-08-10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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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小虎抬起手,想抚摸蓝兔的脸。然而肌肤相触的一刹,极度的不真实感让他缩回手。他有点逃避地转头:“……谢谢。”
    蓝兔摇摇头:“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
    知道她是在为虹猫向自己道谢,黑小虎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语调平淡得近乎生硬:“与我无关。就算没人相助,他也跑得掉。”被虹猫数次戏弄的不堪经历再度涌上,他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那不一样。”
    如果虹猫一开始就顺利离开的话那还好说,可自秋水从背后一剑起,场面就变得复杂。那个时候,六剑是准备拔剑的。一旦六剑出手,就是把自己放在盟主府的对立面上。不管他们有没有护下虹猫,公然和盟主府作对,七剑也会陷入被动,万一再被有心人挑拨,七剑就更加艰难。而如果六剑未曾出手,虹猫定会被秋水所创,介时莫说这伤会不会影响虹猫接下来的行动,他能不能下山都成问题。毕竟如果这样还让虹猫跑掉,盟主府的权威也会受到质疑。
    除非盟主府公开表示支持虹猫。
    但这也是不可能的。灭门不是小事,在虹猫承认自己是凶手时,就决定了盟主府必须要擒下虹猫--就算叶瞳有意放他走也不能太过明显,否则就会被人视为包庇,这和六剑的处境完全一样。哪怕之后要对紫微阁一事的内幕进行调查,也该由盟主府出面负责。
    而虹猫又不会束手就擒。最近发生的一切都不正常,明显是有人要陷害七剑。这种情况下,除了六剑,其余任何人都不可信。即便是盟主府,也有不得不对付他们的理由:盟主府统领江湖,极高的声望必不可少。近年在叶瞳的带领下,盟主府已然一改之前的颓势,重新拥有了几分过去最巅峰岁月的辉煌。而目前摆在他们面前的最大障碍,就是七剑。
    七剑久经沙场,硕硕功绩让盟主府都有所不如。兼以行事低调,不求私利,不参与任何江湖门派的明争暗斗,即便是在盟主府挂名,也仅仅是为了行事更加方便、情报更加准确。因为以上种种,七剑的声望在江湖上不可撼动。他们却又没有把柄可以被抓,简直让人恨得咬牙。如果这件事真是盟主府所为,虹猫若是被擒,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盟主府随便再玩点手段就能让他万劫不复。
    为了掌握主动,虹猫要跑。
    所以盟主府要拦,于是秋水突然出手。
    六剑不能出手,也不能不出手。
    于是黑小虎现身,阻下秋水,解了难题。
    虹猫如愿以偿走了。叶瞳的目的达到了。六剑不用左右为难了。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只有一点——
    “如果我没有出现,你怎么办?”黑小虎说。
    “你不会让我为难的吧。”蓝兔笑。


    来自Android客户端639楼2014-08-11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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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似乎冷了下来,远处山鸟鸣叫一声。好一会儿黑小虎才涩声道:“所以你早就算好我会出现,认定我会帮虹猫离开,替你们解围?”
      蓝兔笑吟吟地点头:“不错。”
      “所以,你是在利用我?”呼吸变得急促。
      “是。”蓝兔依旧笑吟吟地答。
      黑小虎几乎忍不住大笑出声。他不介意去帮一个宿敌,可他无法忍受他做了这一切,却全都在另一个人的算计之中,尤其这个人还是她。从分离的那一刻起,每一天都像被人刻意拉长,长到让人无法忍受。他曾经想如此隐居一生无人知晓,然而往事如刀,思念化为毒药,蚀骨焚心。他终于按捺不住,只想能看一眼也好,却不知只一眼就能让他坠入深渊。
      黑小虎本就没想过要来找她邀功,只是既已暴露,他也厌倦终日躲在黑暗,才主动出现。谁料到头来,还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什么开心什么谢谢,通通都是假的。是他天真,明明知道她心不在此,居然还有奢望。
      他双手握成拳,身体紧绷:“为何告诉我?”
      “为什么……”蓝兔想了想,笑道:“我想你此次现身之后,也许就会远走。临别之际,还是把话挑明比较好。怎么说,你我也算相识一场。”
      ————————————
      哎哟明明解释少主现身,为甚突然扯到虹猫为啥不让盟主府查……
      脑细胞已死完……话说是不是盟主府不公开支持虹猫那一段放在叶瞳跟秋水那一段会比较好?实在是当时没想那么多,解释着解释着就出来漏洞了,只能苦逼得补……
      少主辛苦了……
      【抱歉昨晚客户端发文结果好像抽掉了,我刷新几次没看到更新,以为没发上,重复内容已删】


      来自Android客户端640楼2014-08-1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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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小虎,你为什么愤怒,为什么痛苦,为——”她没把话说完。黑小虎一偏手,蓝兔猝不及防摔到地上。束缚被放开,蓝兔捂着被掐得发青的脖颈咳嗽两声,新鲜空气呼进 肺里,她的脸色也好了不少。
        一边喘息,蓝兔一边还要继续说:“恼羞成怒了?”终于不再那么窒息得难受,她撑着膝盖慢慢站起。
        黑小虎冷着脸,似乎在竭力抑制自己。过了好久他才说:“多年不见,你把握人心的本领更上层楼。恭喜。”每一句都敲在最薄弱的地方,步步紧逼不留退路,让他难以自持。说着恭喜的话,他脸上却一点要恭喜的意思都没有。
        蓝兔毫不介意:“多谢。”
        黑小虎看着自己的手。曾经沾满鲜血的有力指掌,刚才却因为一个被他掌握命门的女子而颤抖。他自嘲一笑:“你说的对。”
        他杀不了她。而原因他不想深究,姑且就认为如她所说。
        他迈步离开。
        蓝兔在他身后说:“黑小虎,这不像你。”
        黑小虎没有回头,没有停顿,径直走向宫外。
        蓝兔,你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从遇到你的那一刻起,黑小虎就不再像是黑小虎。
        他早就不是魔教少主,对此他不觉可惜。而此刻,他却几乎连自己都要迷失。
        求不得。爱难言。
        情到终了,不过一缘一命。他少年自负,心比天高,不信缘不信命,终于还是败在这两字。
        他付出真心,却落在雪山冻成冰棱,然后再被狠狠踏过。别人无动于衷,倒是他自己先伤得肝肠寸断。
        然而黑小虎到底还是黑小虎。黑小虎可以去为蓝兔做任何事,但是他却无法忍受欺瞒。心甘情愿地被利用,黑小虎做不到,即便那个人是蓝兔也不可以。所以当真相明明白白地摆在他面前时,他才会愤怒地失态,怒火仿佛要燃尽所有。
        不是因为帮助了虹猫,不是因为帮助了七剑,而是蓝兔承认她在利用。
        如果蓝兔不说,或者在事前告知他她的计划,黑小虎都愿意去做。但这和利用是不同的两个概念。
        黑小虎的骄傲让他不会低头。
        他只能离开。
        寂夜里,长风呼哮。
        ————————————
        我就一存不住稿的,写了就发呗……
        不知道有没有把少主的心理写出来【钻枕头】,在我心里,少主是相当自负自傲的人,任何一个人,在得知自己深爱的那个人只是利用都会愤怒,额,好吧,不排除爱到疯狂完全不介意这种事情的人,但是我接受不了,相信少主也不会,爱不应该让人变得卑微
        也许你们觉得蓝蓝无情,但是蓝蓝……哎哟我也解释不清,反正后文会说一下蓝蓝的想法,而且大概是很后,很后……


        来自Android客户端645楼2014-08-12 0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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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方正正的桌面上,零落地摆着三四个酒坛子,都已经见底。虹猫坐在桌边,一言不发地往嘴里灌酒。红药在他对面看他灌酒,同样一言不发。
          虹猫手里的酒坛再次空掉,他皱皱眉,扬着酒坛起手:“老板——”
          声音戛然而止。一只手按下虹猫的胳膊,红药看着虹猫,曾经清朗明亮的眼睛不知何时蒙上倦怠,却也流露出明显不赞同的神色:“虹猫。”她从虹猫手里拿过酒坛,与其他的放在一起,然后又给他倒了杯水。
          虹猫回到客栈,先是看了看她,接着就让伙计上酒。上来他就喝,没了就再叫,却自始至终没有一句话出口。
          红药不知道虹猫离开的这一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想去问。她只知道,虹猫的情绪似乎很差,差到只能借酒解忧。红药本不愿去干涉,但她更不愿意看到虹猫如此颓废。
          明明是那么开朗温柔的人。
          虹猫挣开她的手:“没事。”又要叫老板上酒。
          “虹猫。”红药固执地说,“不能再喝。”
          虹猫终于抬眼正视红药,眼中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沉重压抑,红药看了几乎心惊。他忽然一笑,继续招呼老板上酒。
          只要你肯付钱,老板是不会在乎喝酒是不是伤身、你又是不是伤心的。很快,又是两坛酒被拿了上来。虹猫接过一坛自饮,红药见劝他不住也无可奈何。
          看了一会,红药伸手打开另外一坛酒,倒在碗中。倾倒得太急,廉价的泛黄酒液溅在桌面上。她对虹猫举起碗,虹猫也不阻止,与她轻轻一碰,两人一同仰头饮下。
          ……难喝。
          红药抹了抹嘴,露出难以下咽的表情。哪怕虹猫此刻心不在焉,也忍不住一笑。他想取过红药的酒,却被她挡住。红药转着空碗:“我还没喝过酒。”
          “那就对了。”虹猫点头,“姑娘家喝什么酒。”
          “爹娘不让我喝,哥哥也是。”红药怔然望着酒坛,露出的表情像是要哭,又像是要笑:“现在没人管我了。”
          这是红药第一次谈起亲人。虹猫不知说什么好,只能默然饮酒。
          红药做了个深呼吸,又给自己倒了碗酒,然后一饮而尽。
          普通至极的小客栈里,长虹剑主与一位籍籍无名的姑娘,饮着廉价又难喝的劣质粗酒,仿佛能将所有苦涩一同咽下。
          没有章法的饮酒很容易喝醉,红药又是首次喝酒,不多时就迷迷糊糊地趴到桌上,还失手打翻了酒碗。脸上尚有泪痕。
          虹猫稍好一点,但也仅限于没和红药一起趴到桌上。他一口连着一口,有不把自己灌醉不罢休的态势,只是终究顾及红药,没让自己不醒人事。
          他扔掉最后一个酒坛,倒在椅子上。
          下午他表现得无所畏惧,可实际上,他的心理防线早就不堪一击。


          来自Android客户端654楼2014-08-12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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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就是外强中干。虹猫看着一桌狼藉想。
            虹猫清楚自己。从前往紫微阁那一晚起,总共四天,他的神经就如同拉紧的弦,在极度的绷紧中度过,到现在,已经到了极限,再有一点的刺激也许就要断掉。
            回想起来,那晚似乎连月光都是无情的血色,山林里也无虫鸣鸟叫,安静得让人心悸。
            这样寂静的夜色里,有那么多人无声死去。他们中也许有即将出嫁的少女,也许有怡享天伦的老人。然而他们都死去。他做的。
            即使他有不能不杀的理由,即使他是为了其他更多的人,也丝毫不能更改这个事实。
            然后他还要面对红药,面对天下人。
            他要怎么对红药说,自己是害她落此境地的罪魁祸首?坦白之后呢,红药怎么办?
            他又要怎么在未查明真相时对天下人说,他虹猫是凶手,长虹剑主虹猫是凶手?他可以不顾惜虹猫的名声,但他不能不为七剑考虑。虹猫与七剑不可分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七剑不能毁在他手上。
            愧疚,矛盾,担忧,浸没在血液,换来无止境的疼痛。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一路保持冷静。
            虹猫扶着桌子站起,拍拍红药的脸颊试图唤醒她。尝试无果后,他只能把红药架起,留下酒钱,慢腾腾地把红药送回房间。
            ————————————
            我的脑回路一定被火星人侵占过,完全混乱了我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655楼2014-08-12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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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的感觉并不好受,虹猫甩了甩头,耳边像有无数噪音轰响。虹猫扶着红药,一路跌跌撞撞地送她回到房间,再把红药安顿好,已经出了一身汗。
              虹猫熄了房中灯火,歪歪斜斜地往外走。然而未到门口,便有人趁着黑暗破门而入,窗口也有人强行突破,进入房间。
              来人手中武器都被涂得乌黑,大约是避免在夜色中反光,暴露身形。他们进了房间也不说话,对着虹猫挥剑就砍,还分出一个去对付红药。
              红药并无自保之力,虹猫只能尽力躲开刀剑,先去解决那边。
              只是醉酒之后,虹猫的动作不免有些阻涩,反应较平常也迟钝不少。虽然救下红药,却没能避过背后的一掌。强自忍住涌到喉头的鲜血,他直接向后挥剑。
              不大的房间里,血花飞溅如四月桃红,血气弥散。除了红药所在的床铺,其余家具已成木块废墟,桌上茶壶瓷杯叮叮当当碎了一地。
              地上尸体横陈。虹猫收回刺在最后一人胸膛上的长虹,扶着墙壁闭目喘息。即便是他,醉酒后如此缠斗也不得不调息片刻。
              暗处一柄剑看准时机,陡然刺出。
              却被横剑架住。
              万无一失的出手依旧被阻。那人不由惊怒:“你装醉!”
              是个女子。
              虹猫慢半拍的动作被她看在眼里,接连中的拳掌并非作假。她也自信自己的眼力,出手时机掌握得一点不差。这样还能被挡住,只能说明他们的计划早就在别人意料之中。
              而且虹猫行如流水,眼底清明无波,全然不复刚才的醉意醺然。她如果这都看不分明的话,这么多年真的白混了。
              虹猫安然微笑:“是。”
              女子还是不相信:“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有行动?”
              “猜的。”没有什么参考价值的答案,虹猫也不介意透露给她。
              如果有人要动手的话,今晚就是最好的机会。毕竟他下午才从玉蟾宫出来,又是猜疑又是打斗的,再加上几日奔波,不管身体状态还是精神状态都下降到一个低点,警惕性必然有所下降。他索性又加了一把火,故意喝酒装醉,引人上钩。如果猜中,他自然是赚到了;如果没有,那他也没什么损失。
              唯一是他计划之外的,就是红药。他也没想到,自己作戏会把红药搭上。红药一碗一碗喝得豪迈,虹猫却是无奈至极。本来照他的打算,是他喝醉了直接回房,这样就不会把红药卷进来,冒险的只用他一个就够了。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红药醉得比他还快,虹猫也只好将错就错。反正只要能护住红药的话,究竟几个人冒险也没什么太大关系。


              来自Android客户端662楼2014-08-14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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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为了让这场戏更逼真一些,虹猫不惜让自己中上几掌,消除暗中人的戒备心。而之所以选择中掌而非中剑,也是出于稳妥。如果对方在剑上喂毒,吃不了兜着走的人就是他虹猫了。相比之下,还是拳掌的危险性更小些。
                女子见计划失败,权横了敌我双方的武力值后,也没有做鱼死网破的挣扎。她很清楚,就算是要挣扎也不是现在。
                女子大大方方地把剑丢到地上,举起双手,先对虹猫展开示意并无隐藏的暗器药粉一类物品,然后解下蒙住脸容的面巾。
                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另耍手段的意图,她的动作很慢。落在旁人眼里也许有几分魅惑,虹猫却始终不为所动。布巾终于被揭开,女子面容美艳,微微挑起的凤目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点妩媚风致。
                女子指尖触上长虹,声音里有些委屈:“虹少侠此举,是否有违待客之道?”
                虹猫面无表情:“破门闯入,对主人喊打喊杀,虹某可未曾见过这样的客人。你们是否也有违做客之道?”
                女子忍俊不禁:“虹少侠原来也会开玩笑。此事是九魅的不是,给少侠赔礼了。”
                虹猫终于有点动容:“你是九魅?”
                他曾经听说过九魅,知道这是在十多年前就出现在名字,然而对于其他,他并不知晓。九魅混迹多年,却并无建树。江湖上这种人有太多太多,他总不能个个关注。
                “为何杀我?”
                “虹少侠可以继续猜猜。”九魅笑。
                长虹剑再次向前探近一分:“说。”
                九魅低头看了看紧贴着自己皮肤的剑尖,转了话题:“虹少侠,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作为交换,你放我走。”
                “理由。”
                九魅看着虹猫微微笑了,她退后避开长虹剑,在离虹猫两步远的地方站定。她本是想找个地方坐下,可椅子早在打斗中损坏,完好的床铺又躺着红药,哪里还有可以坐人的地方?
                不过九魅也没太在意。她好整以暇地理了理头发,然后缓缓吐出三个字。
                “蓝宫主。”
                ————————————
                那什么,亲们回复的话尽量不要在楼中楼里,影子用的手机客户端,很可能就漏掉了~
                直接回就可以啦,如果对哪一部分回的话也直接发就行,影子明白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663楼2014-08-14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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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情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即使全部是真话,在刻意转变重点或这忽略某事物的情况下,也是可以产生误导的。这种误导极难产生,可一旦形成就难以发觉。
                  单纯的谎言很容易被拆穿;真假掺半则需要很强的逻辑性,不注意就可能自相矛盾,纯粹的真话最为安全,却十分考验人的水平——在所有真相中择出所需部分,取得别人的信任,进一步让别人出现预计的错误判断,这都是要精心策划的。
                  明明每一句都是真话,却一点一点地引导人们走向歧路。
                  这就是它的可怕之处。
                  “我同意跳跳的看法。”蓝兔表示。
                  “反正人走都走了,管那么多干什么。”果然大奔还是不适合勾心斗角,深沉了一下立马恢复本性,“蓝兔,你就带我去呗!赌坊我多熟啊,能帮到你们也说不定。”
                  蓝兔睨他一眼:“你老老实实留在玉蟾宫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
                  ————————————
                  夏末来玉蟾的理由现在怎么看怎么狗血,不知道当时究竟哪根筋搭错了还是根本就没搭对过
                  其实跳跳说那段话是我真的好想让逗逗乱入“心率正常,瞳孔收缩正常”的,实在画风太魔性没写上。
                  大奔打滚耍赖求同行中……
                  今天的奔莎依旧欢腾~


                  来自Android客户端682楼2014-08-16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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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奔挥舞着奔雷剑斩去面前的枯枝,前方终于豁然开朗,不再是遍地齐人高的木丛,而是一条曲折却平坦的山路。他回头看一眼来路,只见路边尽是他开道时砍下的断枝,仿佛狂风过境。
                    大奔把剑扛在肩上,豪迈地咧嘴一笑:“这还想拦住你奔爷爷,等下辈子吧!”言罢他转过头,踏上小道。
                    虽然蓝兔千叮万嘱,要他不可妄动,但大奔如果是那么容易就听话的人,当初也就不会有混世魔王的称号了。虹猫遇到这种事,他自然心急如焚,可你还让他老实呆着,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蓝兔和跳跳出发后,他借口休息一个人躲回房间,暗中准备行动。其他人知道让他憋在这里肯定难受,便都没有去打扰,留大奔冷静去了,所以他才能摸出玉蟾宫。
                    只是自从上次蓝兔遇袭,宫内宫外的防护机关全开,把整个玉蟾宫守卫得固若金汤。即使大奔是从内向外出去,也着实费了不少力气。
                    此时已是深秋,层林尽染,色彩斑阑绚丽。大奔一身的尘土落叶,心情却愉悦,这时也忍不住赞叹起来:“啧啧,枫叶都红了啊。该让莎丽来看看,挺漂亮。”
                    他一路走一路看,也算轻松写意。可没等他走出多远,大片大片的火红枫叶突然像受到什么召唤一样汇聚,地上的,树上的,全部争先恐后地向他涌来。
                    大奔目瞪口呆:这哪是枫叶红了啊,这分明是红叶疯了!
                    然而他也就是这么想想,被这点小意思弄得措手不及那还真不至于。时间仓促,大奔拿着奔雷剑连鞘就挥,直接把剑鞘甩到一边。几下子把入了魔的枫叶打散,大奔还没喘口气,第二波攻势已经到来。这次不是叶子,是飞箭。
                    堂堂大侠不会这么轻易倒下,所以他又见识了剩下的几波攻击。暗器,毒烟,傀儡人,这些都还靠谱。但当石头都出来的时候,大奔忍不了了。这不是明摆着嘲讽人呢么!破石头又没有多少攻击力,你真找几块大的也就算了,至少还能压压人;或者刚才的叶子似的,以量取胜。但他偏偏不那么做,毒烟里时不时丢出来几块碎石,打人身上说疼都是夸张。
                    大奔怒,他一怒就暴躁,一暴躁就控制不住。本来还念着这怎么也是玉蟾宫设计的机关,他不好给人破了,只想躲过算完,谁知道一躲就没个头。这一怒带着虹猫被冤枉的磅礴怨气,效果非常。奔雷剑划出一个圆圈,劲气吞吐间似有雷声轰鸣。
                    却没想到这一怒就坏了事。
                    大奔出剑毫无保留,就算没用招式也是声势惊人。他维持着收剑的动作,却没留意到,那些被他视为垃圾的碎石悄悄震颤起来。
                    等他察觉不对,碎石已经承受不住内部的膨胀,轰然炸开。


                    来自Android客户端688楼2014-08-18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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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奔急忙跳到树后闪避。可这石头刚刚被他又是挑开又是躲过的,哪里都是。这次,他就算是避也没避开全部,无奈支起内力屏障,保全自身。
                      碎石数量够多,爆炸的威力也不错。大奔仗着自己内力深厚硬扛,居然也扛了过去,除了有些灰头土脸,倒是没大碍。
                      然后又是疯了的红叶,再接飞箭……
                      大奔欲哭无泪。咱换点别的成吗?
                      大奔只得继续躲。不是他不想跑,可不管他去哪个方向,总能被堵回来。就连他向上蹦哒,最后也被一张网劈头砸了下来。
                      难道要等它自己停吗?大奔躲过箭,想。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心中所想,机关在又射了两轮后,真的停了下来。
                      但大奔却一点高兴不起来。他干笑着挥了挥手:“你们好……好巧啊,哈哈……”
                      莎丽围着大奔绕了一圈,站到他面前,面无表情地说:“我们是挺好的,但你好像不怎么好啊。”
                      达达笑眯眯地补充:“还有,一点都不巧。我们是跟着你来的。”
                      莫衣从树后面探出身来:“大奔少侠,宫主嘱咐我看好您,又特意开启了部分机关;青光剑主临走前,给我们说过您可能使用到的逃脱手段;旋风剑主计算了您的离开路线;神医和莎丽姑娘则一直守在您的必由之路上。”
                      大奔:“……”
                      所以这场战役,他输得实在不冤啊。
                      ————————————
                      大奔啊大奔,no zuo no die why you try!玩心眼你是玩不过他们的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689楼2014-08-18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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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奔看看一脸莫测高深的达达,又看看冷峻环胸的莎丽,最后看看貌似纯良无害的莫衣。刚刚编好的理由在心里翻腾几下,可惜还没来得及见见世面,就先被扼杀在萌芽状态。他只好默默地抓来一把土,就地埋掉。
                        如果这是一场对决,在还没有宣布开战时,蓝兔果断抢占先机,大奔猝不及防被对手击杀主将,剩余人马溃不成军,毫无招架之力;另一方对付一群乌合之众,轻而易举获得胜利。
                        三句话概括下来:蓝兔阵营不仅违反游戏规则提前出手,还作弊一样找来一堆军师大将,最关键的是没有通知对方。
                        可怜大奔势单力薄,吃了没有情报的亏。他自己又不是智力型人才,仗还没打,甚至还不知道对手有谁就输了这一局,现在只有迎风泪流满面的份。
                        达达丝毫没有算计老实人的愧疚,笑容如春风拂过柳岸。让人错觉他正坐在竹林中,对月抚琴。他对大奔说:“跟我们回去吧。”
                        大奔想表达一下自己宁死不屈的高尚气节,怎么说也不能这么灰溜溜地被抓回去,也太没面子了。所以他脖子一梗,斜着眼看树看天就是不看达达:“不回!”
                        大奔以为达达劝说无果,肯定就强行带他回去了。为此他身体都是紧绷的,看起来没什么,事实上随时准备应付突发情况。
                        然而达达只是点了点头。何止是没动手,人根本就没理他,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向莎丽莫衣招呼:“那我们走吧。”
                        莎丽莫衣都没再说什么,跟着达达越过大奔就往回走。
                        大奔握着奔雷剑木了。
                        等等,这什么情况?!这不对啊!达达不是来抓他回去的吗?这一路追都追来了,怎么离成功一步之遥的时候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呢?
                        被他吓的?开玩笑呢!达达莎丽随便一个都是他不可能轻易打发的对手,二对一,他是必败无疑。何况还有一个掌握玉蟾宫各处机关的莫衣在这,简单机关起不了决定作用,但添油加醋的本事还是有的。真要让莫衣把机关都放开了,那也绝对够他喝一壶的。
                        被他的决心打动了?大奔觉得这个解释更不靠谱。七剑那是一个比一个固执,认了死理十头麒麟都拉不回来。他自己不也是这样么,否则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大奔挠了挠头,这个形势他已经有点看不懂了。但本性直爽的人有一个优点:他不会去计较那么多,有什么直接就说出来了。
                        这不,大奔刚才还被达达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转眼就忘了这回事,反而追上达达问究竟怎么一回事去了。
                        大奔只是不喜欢绕圈子,并不是傻,对于事情他还是有考量的。比如现在,他当然可以一走了之,但他没有,而是要先问出个所以然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695楼2014-08-19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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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达达另有布置,或者蓝兔跳跳又留下什么任务,他这一走非但帮不了他们,反而会带来麻烦。
                          达达来了就走,那一定是有原因的;莎丽莫衣没有反对,则更印证了这一点。
                          大奔赶上达达三人:“等等别走,这都什么情况?”
                          达达走得不急,但风还是把他的衣带微微扬起,一身白衣更显飘逸。他目不斜视:“大好机会,你不赶快些走,跟回来做什么?”
                          大奔急:“谁不知道你们几个难对付啊,怎么可能这么就撤了!咱都是好几年的生死兄弟,直接点行不行!”
                          “行。”达达答应,还真就给大奔解释起来了:“反正你出不了天门山的范围,我们跟不跟你很重要吗?既然你出不去,最后还是要回来的,那么我们现在带不带你回去很重要吗?”
                          大奔又木了。什么布置什么任务,他真是想太多了。人家不来硬的,根本就是因为有恃无恐啊!
                          但达达怎么就能肯定?大奔偏不信这个邪:“你怎么知道我出不去?”刚才他虽然狼狈,但主要原因还是顾忌这毕竟是玉蟾宫的地盘。玉蟾宫算是他的半个家,他再怎么胡来也不能把家拆了吧。除去这个因素,那些小机关对他真是一点威胁都没有。
                          达达于是继续说:“不是机关,是迷阵。”
                          大奔一愣:“迷阵?”
                          “对。布置在山脚的,围住了整个玉蟾宫。”达达点头,语气里有毋庸质疑的赞叹:“非常精妙的阵法。”
                          “阵法而已,能有多厉害?”大奔不以为然。
                          “我和虹猫跳跳一起从玉蟾宫这边进入的话,大概能在三天内出来,而且只是出阵,不保证能出天门山。”达达举例子让大奔明白迷阵的厉害。他又看了眼大奔:“你的话,能找到入口,进到阵里面就不容易了。”
                          大奔被堵得无话。达达他是了解的,定然不会夸大其词,更不可能无的放矢。话都说出来了,那肯定是经受得住考验的。他有自知之明,不会去自讨苦吃,真像达达说的连阵都进不去那才是真正的丢人。
                          大奔也就是心里还有些不服气罢了,而且不太甘心自己只能在宫里呆着。
                          达达显然对迷阵有些好奇,便问对玉蟾宫最了解的莫衣:“玉蟾有如此阵法,之前倒是一点没有听说过。”
                          莫衣对自家玉蟾宫很是自豪。能让七剑都刮目相看的,一定不是一般事物啊。她笑着答:“具体我不是太清楚,只知道这是近几年才有的,由宫里一位姐姐负责,平时不会开启。只是那位姐姐我们也很少见到,居士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等宫主回来去问宫主。”


                          来自Android客户端696楼2014-08-19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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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奔所说的赌坊就在天门山下的一带,蓝兔跳跳很快就到了这家赌坊的门前。
                            赌坊的生意也是有模有样的。不说门庭若市,却也不能称为冷清。赌坊只是为了赚取少部分人的利益。普通人虽然不会因此就被拒之门外,但也肯定不如一位出手阔绰的富家少爷来得更受欢迎。人贵精不贵多,就是这个道理了。
                            有人骂骂咧咧地从赌坊里出来了,也有人兴高采烈地要往赌坊里进。世上人千千万万,总有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直至沉沦。
                            蓝兔和跳跳在赌坊对面的茶楼里挑了临窗位置,恰好与赌坊正对,然而他们等了许久未见异常。视野再怎么开阔,也不能直接越过墙壁或者转弯,看到赌坊的内部。
                            “要进去吗?”蓝兔问。
                            “进去呗。”跳跳说着。换作平时,他们还可能再观察一会。然而现在,他们时间有限,经不起这么浪费。与其在这里干耗着,不如主动出击。
                            “直接进?”
                            跳跳笑:“大白天的你还准备玩潜入啊,这么多人看着呢。”他左右看看,“不过直接进去好像有点过分啊,怎么也得伪装一下吧。”
                            蓝兔点头,抬眼见跳跳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不由毛骨悚然:“做什么?”
                            “咳,”跳跳发现自己的表情太明显,连忙调整:“没什么,就是……蓝兔啊,委屈你一下,先做我的跟班吧。”
                            蓝兔一听就有些明白了,这是跳跳想好的伪装身份。一个人扮成富家子弟,另一人则是他的随从。这种人的确会经常出入赌坊这种地方,倒不会引来太多怀疑。而且扮得越纨绔嚣张,越容易和赌坊主事人建立联系,进而察到什么。扮成平民百姓,那是更安全了,问题是谁理你啊!
                            道理都明白,但蓝兔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是你做我的跟班?”
                            这问题跳跳可就信手拈来了,一点一点给蓝兔分析,从她毕竟是女子不好出入赌坊,到扮演纨绔她不习惯。讲得挺头头是道,却根本经不起推敲。女子怎么了,她不会扮男装么?不习惯纨绔怎么了,没说富庶人家的一定就不学无术,她完全可以做得冷漠一点啊!
                            跳跳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话站不住脚,于是他最后补充了一点:“还有,你会赌钱吗?”
                            这个问题毫无铺垫地就甩出来了,而且直戳要害。蓝兔想了好久,才有点垂头丧气地承认:“不会。”
                            “那不结了。”跳跳松口气。蓝兔太聪明,实在不好糊弄。他说的都是实情不假,可实际上最初也只是想恶作剧一下。蓝美人做跟班什么的,百年一遇,很难得好吗!至于之后虹猫会怎么想,那就不在跳跳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就算虹猫有意找茬,跳跳也丝毫不惧,因为这些的确是客观存在的问题。


                            来自Android客户端702楼2014-08-20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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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富家子弟如果会来赌坊的话,那是无论自己会不会赌钱,都要亲自上去玩的。会的自然不用说;不会的既然敢来这种地方,就一定不会在乎花钱,纯粹图个好玩。要是找人来替自己玩的话,那八成不是多希望捞到钱,而且专程前来砸场的。无论砸的是赌坊的场,还是赌坊里其他人的场,造成轰动都是必须的。
                              蓝兔两人是来调查的,要的是,适当引起注意,把事情闹得那么大反而不美。
                              蓝兔没再说什么,算是默认了跳跳的话。
                              一柱香后,成衣铺里走出两个人来。当前一个依旧一身青衣,样式却比之前的华贵不少。他玉冠束发,眉目俊朗,只是脸上却清清楚楚写着“猖狂”两字,让人感叹白白糟蹋了一副好样貌。其后一人就显得朴素得多,一身小厮打扮,落在青衣青年身后一步,低着头,有些软弱的模样。
                              当然就是跳跳和蓝兔。
                              他们为了掩人耳目,特意选择了玉蟾宫暗地操控的衣店。玉蟾宫家大业大,真是一门心思隐居世外,多大的山也早被吃空了,哪还有他们现在这么滋润的生活。玉蟾宫在各地也是有自己的势力网的,不说遍布天下,但也绝对够庞大,养活自己绰绰有余。而且这些店铺之类并非只用来做生意,也是玉蟾宫的情报站。不然仅守在这附近的话,怎么会有如此广阔的消息来源。


                              来自Android客户端703楼2014-08-20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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