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静望着壁,颇吃惊地说:“这上面,画着东西。”魇用那种犹如旧事物化身似的口气答道;“这里,画着两只鱼。这是阿姆斯特朗的家徽。【这是什么家族啊真厉害哈哈哈哈哈XN,听说这个家族赞助了阿姆斯特朗炮的生产哈哈哈哈】”我本来就觉得这人是十分的不同寻常,由此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于是,我禁不住感到她方才报出家族名字来时,那词句中有极大的力量,简直是在自报家门。我全神贯注地看着这两个人。魇继续给啊静做着说明:”制造这枚徽章的人叫葛炮·吴克。你看这徽章周围的植物。这是葛根,指葛;这是泡椒,指炮;这是乌冬指吴;这是可可豆,自然是指克了。这.....这是菟丝子.....这。”我看到她说到这住口了,我见她生就的那副娇小身躯在不断地哆嗦,简直像触了电一样。又像老鼠遇到蛇一般的战栗。须臾,魇用清亮地声音念着什么:
Our sins so bad, [我们的罪过如此顽劣,]
We regret the lame foot, [我们的追悔跛了足,]
We spent high price to recover the confession,
[ 我们花了高价收回招供, ] 【波德莱尔的《恶之花》】
happily fall once, [再快乐地堕落一次,]
fantasy a little cheap tears can wash except we stain
[ 幻想少许廉价的眼泪就能洗除我们的污点.]
女子以一种极其悲哀的调子朗读了一遍,说实在的那是什么我不太明白。仔细传揣摩也不能得其精妙之处,于是我越发觉得事有蹊跷。这种不寒而栗的气氛让我畏惧,穿过这里我走向前去。我看见,墙角无不留有几个小小的枪眼,眼前出现了一大堆女孩子所用的充满脂粉味儿的东西。精致小巧,还散发出一股股难以言喻的甜香。不过,无一意外的是都溅上了一朵实在多余的血迹。我想,不久前这里似乎刚处决了一朵饱受蹂躏的蔷薇花。但她不屈宛如烈女,就算凋落了的花蕊也飘逸着难以消失的馨香。我站立在这美中不足的梳妆镜前,一动不动。噢,与其说是不动还不如说是动不了更为恰当。起初眼前一片朦胧,看不见东西过了一会,见黑暗中的某一点突然燃起了火光,火焰渐渐增大,其中好像有人在动。接着,慢慢清晰起来。好像我是用了望远镜一样,景物清晰地映入了眼帘,接下来那场景越来越大由远至近。仔细一看,中间正坐着一个女子。右侧站着一个男人。那....不正是拒绝链子和怜悯的海蓝吗?我仔细端倪着他的脸。这么想着,却看见有几个黑色衣服的刽子手向我靠近,在离我几步的地方戛然而止。他们,也是好心的磨斧人吗?一个黑衣大汉冲上前来,左手持着锋利的斧子,腰下挂着大约九寸的钢刀。他精神抖擞,一把拉过眼睛被手绢蒙着的女子。女子伸出双手探寻着放置头颅的石镦。它前侧装着铁环,镦前放着稻草。似乎是为了防止鲜血流淌污染地面。身后的壁橱前倚着几个女人。她们好像是女仆,她们在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