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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挚爱*良颜【原创文】一曲衷情不肯休(第一次写文,慎入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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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师公……”
  子德静静地看着面前落寞之人,忽而忆起年前随二师公行走后山之时,曾于皑皑白雪中发现一只白毛小狐狸,小狐狸受了伤,战战兢兢地躲在冰冷的枯草堆中,汪着一双湿漉漉的小黑眸子怯懦懦地打量着周围,不知为何,子德突然觉得眼前落寞的三师公像极了那日受伤的白毛小狐狸,子德还记得,当时二师公蹲下身,微笑着冲那受伤的小狐狸招招手时,小家伙就一瘸一拐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钻入二师公怀里,子德细细回想着,想着要是……要是眼下二师公也在该有多好……
  子德往前小踏一步,伸手抓住张良垂落的衣袖,想尽自身之力给予对方几丝温暖,然被秋雨浸湿过的衣袖冰凉刺骨,钻心的寒气让子德一惊之下松开了手,自知无力安慰对方,子德心里越发难受得紧,他隐约地看出他的三师公并不满乐意这桩婚事,但是……
  “三师公可是受那沧海君胁迫?”
  闻言,张良再次拢了拢湿寒的衣襟,反问道:“你三师公岂是那种任人摆布之人?”
  子德自然知道骄傲如他的三师公,定不会受人摆布,然这份答案却令他心中不解愈甚。
  “那为何又……”
  然子德话未完,便见面前之人冲他摇摇头,安慰一笑,平素上扬的漂亮凤眸里终于又带上了笑意,然与往日不同的是,这一次的笑笼罩在一片蒙蒙水汽之下,失了平素的明亮耀眼,却多了几分莫名的强颜欢笑。
  子德见状还想再问些什么,然忽地,夜风骤起,竹林内,枯黄死叶萧萧而下,宛若哀泣,竹泣之间,子德隐约听见几个字。
  “我有负于她,我心甘情愿。”


778楼2014-09-28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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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来这么一点……


    779楼2014-09-28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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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路表示他是个守身如玉的人良子表示他很心塞嬴政SAMA 表示他要做大魔王


      784楼2014-09-28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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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帝王的寝宫,依旧是满目压抑的苍玄,从黑檀架起的云梁,到黑金漆就的柱础,再到玄玉铺成的地面,都是浓得化不开的郁色。
          寝宫的一侧置一六尺宽的沉香木榻,一身描金玄衣的君王就坐在这木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木塌上昏睡之人,那是一个极其清秀的男子,鸦羽一般的墨色长发被解开,凌乱地铺散在浅色的锦缎上,好似蜿蜒而行的灵物,带着种悄无声息的引诱,被引诱的君王拾起其中一缕置于鼻尖深嗅,勾人的异香中是男子特有的清雅之气。
          嬴政肆意把玩着手中的发丝,乌亮的发丝宛若上好的黑绸,在昏黄的灯火下闪动着温润之色。
          再次看向那发丝的主人,苍白,乖巧,不反抗,那是嬴政从未见过的模样,简直安静得像幅画。
          或许他的名字该叫鹿,有鹿的优雅清泠,温顺乖巧,也有鹿的桀骜不驯,嬴政忽然想起他初见此人时的情形,看似温润实则倔强,看似柔弱实则刚强,这般倔强的性子只一瞬便极大地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嬴政向来喜欢倔强之人,尤其是这般明知无力却偏要反抗的倔强。
        昏睡中的容颜如雪般苍白,只余唇角点缀着一干透的暗红,给这毫无生气的睡颜无端地增添了一分生动明艳,君王心底嗜血的本性被猛然勾起,他开始大力玩弄着那点暗红,玩弄着他赋予他的印记。暗红很快就破裂开来,艳丽的红液随着君王的指放肆地侵染着苍白的唇,最终,妖异的红唇配上那略微仰起的下颚,生生成了邀吻之态……
          木榻旁置一半人高的漆金香盏,香盏雕成九茎宝莲的模样,幽幽地喷吐着青白色的烟气,此香名为青木辛,燃之烟气如云,闻之可散迷药之力。嬴政一边肆意品尝着身下的红唇一边掀开木塌上悬挂着的黛青色罗帐。
          青白的烟气带着略苦的青木辛香猛然灌了进来,嬴政敏锐地感觉到身下人儿的轻颤,那种明明拒人于千里,却又偏偏妙不可言的轻颤,嬴政知道,昏睡中的人儿即将醒来。


        800楼2014-10-01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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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小段,渣鸾炖肉总是废话多,得慢慢来


          801楼2014-10-01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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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鸦羽一般的长睫轻轻颤了颤便睁开来,先是带着初醒时的迷茫,待看清当下处境之后,又陡然升起一股凛冽的寒意,寒意瞬间蔓延开来,映在嬴政眼底,宛如料峭春寒中绽开一枝染血夭桃。
              “陛下请自重!”
              颜路唇齿间犹如含着七尺寒冰,有种风雪即将来临的寒。
              然而王者向来不惧严寒,嬴政只从这份四溢的寒气中嗅到一丝呵气如兰,混着血腥的清雅兰芳。
              唇角撕裂般的疼痛让颜路蹙起眉头,他抬手一抹,只见一片猩红,颜路霎时反手一挥,如劲风一般袭向身上的君王。
              嬴政猛一侧身,轻而易举地将手腕擒获。
              不盈一握的苍白腕子在手中剧烈颤动,嬴政甚至能感觉到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下,如血般喧嚣的恨意。嬴政将那纤细的腕子举高,然后顺着凸起的青筋一寸一寸地细细舔弄,从手肘至手腕,最后到敏感的手心。
              掌心传来的酥麻软痒令颜路百般耻辱。他看准时机蓦地一翻身,同时屈起膝盖大力顶向对方的腰间。
              嬴政见状甩手一挡,回身避开,颜路趁机抽手退让,腾身后翻。
              方寸之间,剑拔弩张。


            807楼2014-10-01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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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小段,打斗好难写……


              808楼2014-10-01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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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有趣。”嬴政兴趣盎然道。
                  失了内力的支撑,这番打斗已让颜路体力不支,嬴政见状轻蔑一笑,而后起手蓄力,闪电一般袭向退避至床角之人。
                  颜路连忙抬手格挡,于空中与其见招拆招,君王攻势暴戾凶悍,颜路一边借力巧妙化解,一边俯身横扫一记漂亮的回旋踢。
                  颜路下身未着片缕,这一抬腿,便将笔直修长的玉腿的显露,线条优美,肌理匀称,嬴政只觉意犹未尽。
                  仰身避让的瞬间,嬴政擒获颜路一片单薄的下摆大力一扯,那脆弱的丝织物便瞬间裂开。
                  裂帛之音甚是悠扬,嬴政带着一抹玩味之笑,肆无忌惮地扫视过去,从形状优美的小腿回溯而上,一直到颜路腿根处的芳草萋萋,衣料晃动间,伏卧春草中的睡兽若隐若现。
                  此等诱惑,妙不可言。
                至此,大秦的君王不再满足于玩一般地戏弄,他直接欺身压上。
                  反观颜路这一边,莫大的羞耻令他出离愤怒,但严重的体力透支又让他再难反抗,几乎只一瞬,颜路就再次被对方压制在身下。
                  “把腿张开。”高高在上的君王命令道。
                  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声声浓重的喘息。
                  君王等得不耐烦,便自行扒开身下人的长腿,将自身嵌了进去,几乎是同一瞬,昏暗中银光一闪,君王忽然想起榻上藏有防身的短剑,但是为时已晚,那镶满宝石的剑柄已被颜路握在手心。
                  银亮的锋刃从宝鞘中缓缓滑出,然后下一瞬,便抵在嬴政颈上。


                813楼2014-10-01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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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小段,感觉还不错,你们觉得呢


                  814楼2014-10-01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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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寝宫之外忽然电闪雷鸣,风雨大作,暴怒的狂风夹杂着冰凉的雨滴破窗而入,殿内所有的灯火瞬间熄灭,偌大的寝宫霎时陷入黑暗。
                      忽地,天边一道白光乍现,银亮锋刃反光下,嬴政看见一双清亮通透的桃花水眸,和眸子里迸射出的满腔恨意,刹那间,嬴政感受到一股凛冽的杀气,好似冰溅刀锋,碎落成花,放眼全是尖锐,刺目,冰凉,诡艳。
                      然则只一瞬,殿内又忽地陷入黑暗,此间,对方并未进一步行动,嬴政也不轻举妄动,然而在下一瞬天光又起时,嬴政突然发现眼前的情形已然骤变,颜路不知为何开始口鼻涌血,殷红的鲜血如泉水一般汹涌而出,一瞬间便染红了整片衣襟。
                      嬴政蹙眉间,天光再次隐去,黑暗中,浓重的血腥味愈甚,嬴政敏锐地感受到抵在颈间的力道在一点点涣散,直至消亡,在那之后,身下之人再无动静。
                      “传太医!”嬴政向殿门外吼道。


                    817楼2014-10-02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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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小段,完~


                      818楼2014-10-02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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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就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陈墨,大肆地侵染着整片天地,天地之间,狂风怒吼,席卷一切,雷雨倾盆,震耳摧人,风雨大作中,周围一切嶙峋的枯木怪石都似窥伺的鬼魅一般忽隐忽现,狰狞可怖。
                          数次被暴怒的风雨横扫在地的他,又数次从泥泞中倔强站起,他在寻找,寻找他之心心所念。
                          暴雨越发猖狂,似要将这方天地湮灭,忽地,天边被一道刺目的白光撕裂,白光掠过的瞬间,他突然看见脚下随雨水四处流淌的殷红。
                          是血!
                          他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不敢作片刻停歇,他立即向着血水流来的方向狂奔,不顾一切地狂奔,忽地,又一道白光撕裂黑暗,远处枯木的环伺下,他终于找到了他之心心所念,那安静沉睡于泥泞中的白衣人儿,宛如一瓣被打落枝头的暗淡惨白,脆弱而无助。
                          “路!”
                          一声嘶声力竭的呼喊,将睡梦中的子德惊醒。一阵窸窣的衣物摩擦声过后,黑暗中亮起一豆昏黄的烛火,子德端着灯盏走到邻榻,只见一袭单薄中衣的清瘦男子孤坐在床榻上,男子冷汗淋漓面色惨白,温暖烛火的映照下,只余一双黑白分明的狭长凤眸,清澈通透,亮的惊人。
                          “三师公做噩梦了?”子德轻声问道。
                          男子闻声回首,被冷汗浸湿的墨色长发紧紧地服贴在清瘦的侧脸,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泛出冰凉之意。
                          “那里很黑,雨很大,他浑身是血。”
                          男子哑声吐出的几个字,向子德描绘出一副夜雨大作,鲜血淋漓的可怖场面,而对方口中的那个“他”……子德回想起他们一行人从桑海出发不久,便传来二师公颜路独自出门游学的消息,儒家弟子游学天下是常态,为何他的三师公会……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三师公莫不是在担心二师公?”子德试探着问道。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男子低声呢喃着这句话,对方说得很对,他确实在担心,虽被告知那人不过是一如往常地游学天下,但他还是……
                          “太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略显低哑的嗓音里是说不出的落寞与寂寥。
                          “二师公游学在外,难免疏于书信。”子德柔声劝慰道。
                          “不,”男子忽而蹙眉摇头,语气里是难以掩饰的担忧与不安,“或许不会那么简单。”
                          子德细细琢磨着这奇怪的话,心底不免疑惑。
                          “那三师公的意思是……”
                          “你二师公有事瞒我,连你大师公也一起瞒我。”男子苦笑道。
                          子德闻言,一时难以置信,抬眼看过去,只见对方孤寂的暗色凤眸里,满是苦涩的强颜欢笑,曾几何时,他意气风发的三师公张良也会这般无可奈何,强颜欢笑。子德忽然明白一件事,这些天尤其是今天以来,他的三师公为何总是思虑重重辗转难眠,除了那不得以的婚事,更重要的是二师公的了无音讯。想到此,子德不免想到那温文尔雅的二师公,想到年幼的他捧着厚厚的医书坐在那人身侧,专心聆听他的谆谆教导,那温润的嗓音,清雅的身影,连同小圣贤庄里那些平和美好的日子,都再难回去……
                          “三师公,子德……子德好想念二师公。”
                          一向坚强的小弟子语气里头一次带上难以抑制的颤音,那略带哭腔的嗓音同时也颤动着张良本就紧绷的心弦。
                          “我也很想念他,但……”张良说着声音忽而低下去,好似在喃喃自语,自语中又充斥着苦涩的自嘲,“但我又不敢……”
                          连想念都不敢,他甚至不知如今的他,是否还有资格再去思念那白璧般无瑕的人儿。
                          ……
                          温在炉子上的姜汤,幽幽地散发着微辣气息,子德一边拨弄炉火,一边看向他的三师公,思虑过深令他略显憔悴,往日白皙的眼下也泛起了暗淡的青,昏黄灯火下凝神思考的苍白侧脸,沉静而落寞,蹙眉之间,全是掩不住的绵绵情意和担忧。
                          “三师公,”小弟子开口道:“子德想回一趟小圣贤庄。”
                          张良闻言不语,只仰头望着那天边的皎月在墨色的流云中忽隐忽现,一如他捉摸不透的诡异梦境,那淋漓的鲜血,无尽的夜雨似在暗示什么,张良思考了许久才收回思绪,哑声道:“也好,与其怀疑担忧,不如直接去问你大师公。”
                          “可是,”小弟子担忧道,“不是说大师公也在瞒着您吗,那他又怎会告知子德?”
                          “不说也无妨,”张良蹙眉道,“游学多日,他们定有书信来往,把你二师公的信带回来给我。”
                          “可是,”小弟子依旧是担忧,“如若大师公不肯……”
                          然话未完,就被对方打断。
                        “那你就告诉他,我张良定不轻饶。”


                        845楼2014-10-14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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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心塞的良子内心:责任私情,难以平衡
                          此时晕倒的路路内心:烦不胜烦,烦到吐血


                          846楼2014-10-14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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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的沧海君府,依旧被绵绵秋雨所浸润。张良裹着一身白狐裘,静静伫立在长廊之下,雨自昨夜起就未曾停歇,淅淅沥沥绵绵不绝,一如他难以平歇了的繁乱心绪。早些的时候,小弟子子德就带着他的亲笔书信离开,此之一去小圣贤庄,便是要将他的婚事公之于众,别人会作何感想他并不在乎,当务之急是弄清那人的去向,关于他的婚事,他自知无法也不会瞒那人,他只待寻到那人之后亲口诉之于他,在那之后,那人会作何回应,是原谅还是厌恶嫌弃,他都欣然接受甘之如饴。
                              “子房兄弟。”
                              一声高亢的呼喊打断了张良的思绪,回身看去,只见一身带铁锤的壮硕男子领着一行人迎面而来。
                              “原来是铁锤兄弟,”张良微笑着应道,“墨家的兄弟可还好?”
                              张良的笑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但大铁锤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心下一细想,他忽而了然道:“子房兄弟莫担心,我大铁锤虽不懂什么谋略,但这一身武力收拾那郭达老儿定不在话下。”
                              张良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才明了道:“铁锤兄弟的好意良心领了,但这桩小事良一人便足以。”
                              众人听闻都点点头,以张良只能收拾一个郭达定也不在话下,不过……
                              一墨家男子挪耶着笑道:“张良先生究竟是如何俘获嫣姑娘一颗芳心,众兄弟们可羡慕得紧啊。”
                              “就是就是,”令有人也起哄道,“张良先生能得嫣姑娘这一绝代佳人相伴,真可谓艳福不浅啊。”
                              说完众人哈哈一笑。
                              虽知众人不过是善意的打趣,但这嬉笑之言还是让张良心头猛然一沉,浮在脸上的笑意也有一瞬间的凝固。
                              “胡闹,”大铁锤见状厉声呵斥道,“不可对子房兄弟不敬。”
                              言毕,大铁锤转而对张良又道;“兄弟们都是粗人,口无遮拦惯了,还请子房兄弟别往心里去。”
                              “无妨,是良面皮薄。”张良宽慰一笑道,略显苍白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
                              “读书之人就是面皮薄,”大铁锤哈哈一笑,又朗声道,“那兄弟我也不多言,就等着喝子房兄弟的喜酒了!”
                              话音落,众人也齐声笑道:“对对对,就等着喝张良先生的喜酒了!”
                              一片欢声笑语中,张良也只得压住心头沉郁,陪众人一笑。


                            855楼2014-10-15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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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子的分析利弊编得渣鸾快吐血了,然后,昏迷中的路路全方位中枪……


                              862楼2014-10-16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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