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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时光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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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漫天飞雪,谁能坚持本心永远
胡亥跟着甘罗去了最北边,去拿回一幅画。那是多年前甘罗送出的,如今是拿回的时候。
此时是正月十五,漫天飞雪。
持画之人看着甘罗,“你……你终于来了。”
"是的,我来收回这幅<<踏雪图>>。”甘罗淡笑。
接着,那人质问,黯然,最后闭上双眼。
而胡亥听着甘罗的淡然语气,不由得想到了很久以前甘罗提到的“本心”,然后便是黯然。
本心啊?谁能坚持呢?怕是甘罗的心也在时间的荒流中渐渐改变了吧?那么他的呢?改变了吗?不得而知。他只知道,他将不再改变。
“你在想什么,该走了。”甘罗淡然的话响在耳边,胡亥抬头,“甘罗,你……你的本心呢?”
甘罗一愣,随后转身就走。
“谁知道……”
试问有谁能坚持本心永不变?所谓的本心,又到底是什么?又该如何坚持?


来自手机贴吧72楼2013-08-06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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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薇采薇曰归


    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3-08-06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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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ine双鱼安若
      @宜秋款冬


      来自Android客户端74楼2013-08-06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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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窗边


        来自Android客户端75楼2013-08-06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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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门有狗


          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3-08-06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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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更文
            这是我接下来要写的人物,大家知道他是谁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82楼2013-08-11 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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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1、人海中偶然回眼,命运里是否线牵
              洪武九年,凤阳府。
              胡亥此刻随着甘罗站在凤阳城门边,周围百步内围满了人,熙熙攘攘,让胡亥很是不适。他很不能适应这种嘈杂的地方。
              “若是不适,先行回去吧。”甘罗瞥了眼一脸难受的胡亥,淡淡开口。
              “不,”胡亥挺了挺腰背,“没事。”
              甘罗意味深长地望了眼胡亥,终是撇过了头,不语。
              胡亥愣了愣,随即想起他们来此的目的——几位王爷于今日入住凤阳。
              其实胡亥对于甘罗来凤阳很是不解,毕竟这里太过贫瘠,依甘罗的性子,是不会隐于小地,他要隐,便是大隐于市。
              然而几日前听此地的知府大肆宣扬王爷要入住凤阳,并要求百姓做好准备以迎接王爷时,胡亥才恍然明了甘罗匆忙搬来此处的目的。
              不消多时,随着人群的躁动,一队人马便缓缓踏入了城内。为首的几人骑着马,后面跟着些人,是王爷到了。
              不过,这与胡亥何干。
              胡亥不屑地瞥向那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所谓王爷,看着他们一个个脸上的骄傲神色,不由得嗤之以鼻。
              然而当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甘罗时,却发现他眯着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淡淡望着其中的一人。
              胡亥沿着甘罗的视线望去,看见了马上人中较为落后的一个。那人脸上不是单纯的自得,而是一种极为内敛,掩饰在深处的自信、骄傲。
              正在这时,那人突然回过头来,与甘罗的视线撞在一起。他不躲不闪,表情未变,只一瞬便移开眼专注于前方。
              胡亥若有所觉,好像,有什么,要发生了。


              来自手机贴吧84楼2013-08-11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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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为什么贴子不存在?


                来自Android客户端88楼2013-08-24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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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情初觉,不以为然
                  洪武十五年,凤阳。
                  来到凤阳已经六年了,可甘罗还是没有要走的迹象。胡亥不是对甘罗久待此处不满,只要那人在,待在何处是没多大区别。而是如今北平局势极为不稳,事端频起,幸得燕王朱棣镇守北平,才得令战火不向外四处蔓延。
                  但正是如此,才令胡亥担心。
                  他仍记得当初燕王朱棣来到哑舍,甘罗像是预谋已久般给了他一个汉代虎符,说是佑他心想事成。那时朱棣的眼神极为复杂,似是不信,又像是探究,但终是接过了虎符,道了句谢。
                  而在那之后不久,皇帝就下旨,燕王就藩北平。朱棣在凤阳居住的几年间,不似其他兄弟不问世事,而是“民间细事,无不究知”。也因此得了此地百姓的爱戴,因而他就藩北平,可谓是心想事成。
                  现今,他的势力逐渐大了起来,对于其他王爷,尤其是太子,实在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难道,甘罗他,要朱棣坐上那位子?可又为何?
                  胡亥猜不透甘罗,从来就是。
                  摇摇头,赶走这些有的没的,胡亥理了理思绪,认命地去找知念。
                  知念是甘罗几年前捡到的孩子,现已十二有余,是他皇兄的转世。
                  对于自己的皇兄转世成一个女孩子,胡亥实在无法接受,这就好吃饭时看见碗里有只苍蝇一样,除了瞪大眼张大嘴外,还有一阵恶心。
                  除此之外,那丫头的性子实在不好,许是从前野惯,虽得甘罗教管收敛了些,但还是调皮捣蛋,三天两头地往外跑,一刻也闲不住。
                  而且那丫头对甘罗很是恭敬,乖乖地叫着哥哥,可对于胡亥,却是没个好脸色,连名也不叫。
                  胡亥秉持着不与小孩计较的原则,对知念的行为理也不理。可那丫头却老缠着甘罗,黏在他给她讲故事。甘罗也顺着她,于是那丫头就像打了胜仗般回头对胡亥做着鬼脸。
                  每到这时,胡亥才不管她是不是皇兄转世,只想让鸣鸿飞到她头上踩她两下。
                  可是,这个时候,甘罗不加修饰的笑容却是将他的所有念头都击了个粉碎,眼中只有他一人了。
                  他痴呆着,回过神来只有知念对他吐着舌头,然后又是一番咬牙切齿。


                  来自Android客户端89楼2013-08-24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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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了几圈,没有看到知念,倒是遇见了几个平常和知念一块儿玩的男孩,他们告诉胡亥知念已经回哑舍了。胡亥低骂了句“死丫头”,也回了哑舍。
                    “回来了,吃饭吧。”甘罗在柜台后看书,看到胡亥进门,便说了句话就向后院走去。
                    胡亥和甘罗是不用经常吃饭的,但知念需要。而这饭,是由甘罗来做的。
                    这是自然,想要胡亥进厨房做饭,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而知念几年前还小,就算现在大了也是闲不住,让她做饭,厨房非砸了不可。这哑舍又无别的人在,自然做饭的活就落到了甘罗头上。
                    胡亥想起甘罗初次进厨房时,面对那些工具食材完全没法下手的苦恼模样,就和那时一样低低地笑了出来。还有,那时的他,也是莫名的——可爱。特别是对胡亥在吃了他做的东西出口夸赞的时候,好像脸上染上了莫名的颜色。但只是一瞬,不由胡亥多想,便没了踪影。此后更是与常日无异。
                    来到后院,看到乖乖坐在桌边的知念,胡亥轻哼一声,然后便坐在了甘罗旁边。知念也悄悄向胡亥做了个鬼脸,然后吃饭。
                    饭后的收拾是胡亥强压知念做的,理由是身为女孩子什么都不会小心嫁不出去。知念瞪了眼他说她大不了就不嫁待在哑舍。胡亥一惊,便看了眼甘罗。于是知念就突然明了般的说收拾就收拾有什么大不了的。
                    胡亥看着此时擦拭着古董的人,想了想,还是压下了心底的疑问。他不说,恐怕问了也是无用。


                    来自Android客户端90楼2013-08-24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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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MG,我终于发上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1楼2013-08-24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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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朝夕间,风云换变
                        洪武二十五年,南京。
                        几日前,朝廷突变,太子朱标病故,朱允炆继立,朝廷隐隐着墨色。
                        胡亥此时待在哑舍,照看一个婴孩,面上有显而易见的怒色。
                        他们是不久前才由凤阳来到南京的,这婴孩也是在来的路上受一位濒死的妇人所托带来的。如今甘罗有事出去了,这孩子就得胡亥来照看。胡亥哪里懂得照看孩子,哄了半天这孩子还是哇哇哭个不停。
                        “喂,别哭了!”胡亥烦躁地对孩子吼了一句。
                        “哇哇……”
                        “别哭了!”
                        孩子哪听得这些,见有人对他吼着便哭得愈发厉害起来。
                        胡亥噌地站了起来,烦躁地在屋内转着圈,这甘罗怎么还不回来?
                        鸣鸿见自家主人的气极模样,歪了歪头,便拍着翅膀飞到了婴孩的上方,啾啾地叫着。
                        婴孩眨巴着黑亮的大眼睛,盯着鸣鸿看了一会,便哇的一下哭得更为厉害了。鸣鸿挫败地垂下脑袋,飞回了胡亥的肩上立着。
                        正当胡亥将要摔门而去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甘罗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眉头微微皱着。
                        见甘罗回来,胡亥微松了口气,便示意甘罗看看孩子。
                        甘罗走到婴孩旁边,稍微缓和了表情,略微无奈地将婴孩抱在怀里。“怎哭得如此厉害?”
                        “我怎么知道。”胡亥撇了撇嘴。他看向被甘罗抱在怀里的孩子,颇为不爽,这孩子怎么见了甘罗就眉开眼笑,见了他就哭个不停,明摆着针对他。
                        “这局势,怕是稳不了多久了……”
                        胡亥忽听得甘罗轻声说道,“什么?”
                        “没什么……”甘罗幽幽答了句便专心哄孩子去了。
                        甘罗虽什么也没说,但胡亥却隐隐觉得,有什么要发生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5楼2013-08-26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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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讨厌,本来上个周六晚上要写文的,结果谁知道上午的时候因为趴在课桌上睡了半小时肚子就痛了一整天!
                          好吧,这算了,现在体育课,本打算写文,可是又因天气变化感冒而头昏无思路!
                          我的天,要不要这么倒霉,我还说要在半期前结束所有文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1楼2013-09-03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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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世事变迁,不过人心
                            建文四年,南京。
                            六月,本是个阳光明媚,清风舒畅的时节,但却因一场战乱,变得无比灰暗,令人生厌。
                            三年前,建文帝刚登基不久,燕王便发动了靖难之役,一路战火延绵,今日终是攻入了南京。
                            此时的南京早已没了往日的繁华富庶,街上的店铺早早地关了门,紧闭着怕是天动地摇也不会打开;摊贩上早没了货物,而那卖货之人,亦不知逃往了何处。衣衫褴褛的乞丐抱着破碗贴着石墙左顾右盼,却还是被不知从何处冲进的面目狰狞的士兵一刀砍下,倾刻间热血便洒了泥土,血腥味混着泥土味在南京城内蔓延。
                            求生不得,畏死刀落。
                            哀鸿遍野,血流成河。
                            高头大马,天子不见。
                            “搜,给我搜,我就不信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跑到哪去!”
                            当初那个内敛的俊秀公子已随着岁月流失了,凌乱的浊发,泥土混着血的狰狞的脸,嗜血的双眼,以及失去风度的一声怒吼,让那个翩翩公子永远地成了一道记忆。
                            “这就是你所谓的善心?”
                            朱允炆望着远处四叔的怒火中烧,不知如何言语。
                            “值得么?”
                            值得么?他唯一的臣子,唯一的朋友,此刻正站在他四叔的面前,递上了那把折扇。而他的四叔,笑脸突然爬上了原本的狰狞,很是可怕,可笑。
                            “值得么?再说又有何用?我本就不适合坐上那位子,强坐了,结果只能如此。”朱允炆嗤笑一声,便掩了目。他终是没法看完这结局。
                            远处的人浩浩荡荡,正大光明地走到了宫殿前,大手一扬,这天下,便又成了一个天下。
                            尽管硝烟还在。
                            胡亥突然想起了两千年前,那时的情景和今日竟是如此的相似。同是站火,同是灭亡。而这人心,也竟是如此的相似。
                            “走吧。”甘罗轻叹,提脚便离了这是非之地。
                            火势,依旧在蔓延。
                            在火的映照下的人,恍然间,看见了一条赤色的龙自眼前游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3楼2013-09-10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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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回来了
                              @昨夜窗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楼2013-09-10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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