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人写作业了么?”一直没有开口的亨利平静地说。“反正我每写,我先走了。”
亨利说完后便扔下他们跑了。接下来,是一阵让人不舒服的沉默… …
“作业?我没写。”莫可说。
“真巧,我也是。”海德维说。
“我也是。”飞说。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呜哇哇哇呀!快跑呀!迟到啦!”最悲哀的,就是迟到了,作业还没写。
幸运的是,当四个人一齐感到门口时还没有上课。
“好,作业,作业!”飞焦急的说,“走,快去管爱嘉借!”
“不,”亨利栏住了他,“莫可,你去向莱拉借,快点。”
“我?为什么?”这时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下,莫可问。
“因为贝拉在。”亨利简短的说。
“好吧,借就借!”说完,莫可就像莱拉的座位走去。“莱拉,蒽… …可以… …借用以下你的作业… …蒽… …“借鉴”一下吗?”
“喔?莫可你没写作业呀?”
“不止我没写… …”
“喔… …就是说,你,还有笨笨的,在加上两个不算太笨的,都没写?”
“是… …所以… …你,会吗?”
“所以说,堂堂的委员长、副委员长都没写作业?”莱拉依然是以非常悠闲语调在问话。
莫可在心中把亨利骂了三十便以后又以革命先列不屈不饶的精神继续厚脸皮借作业。“可是,可是我不是委员长或者副委员长呀,刚才的话你应该在亨利和飞在的时候说,”莱拉挑了挑眉毛,“蒽,不是!我是说… …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可怜的莫可最后只能用必杀计——装可怜了!
“呜,那个、莱、莱拉,你就、你就答应莫可吧… …”坐在莱拉边上的贝拉拽了拽莱拉的袖子,带着哭腔开始为莫可求情。
“厄?这… …好吧!就借你喽!”莱拉架不住贝拉的求情,便把作业借给了莫可。
“耶!成功!”莫了拿着本子凯旋而归。
“好!好!快抄。”
蒽,总结的说… …这个景象很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