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把目光转向爷爷,爷爷指了指楼上,轻轻附在凌霄耳边说了一声,“你妈周游世界回来,听说认识了蕾兹家族的人,你哟,小心点吧!”爷爷干咳几声,便上楼了。这时,一位有着茶色长发,看起来温尔儒雅的女子缓缓走下来,不用猜,肯定很年轻,但也肯定是凌霄的妈妈。突然,一杯牛奶飞到了她的手里,女子喝完,抿了抿嘴,一片面包又飞到了嘴里,不用想,她的异能力是物体移动。凌霄看了看惜别多时的母亲,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凌霄,早啊!”母亲
拍了拍凌霄的头,向奶奶问过好后,点头示意夜皖跟她走,知道自己只要像一只傀儡任他们摆布就好,没有思想,没有情感,但是内心深处还有不能卸下的心房,真誉,你是我永远不能忘记的伤疤。夜皖和凌霄的妈妈又在商量什么呢?我不告诉你们,我先写真誉了!
转向真誉家
微白的窗帘透过了朝阳的最后一丝阳光,夜色渐渐朦胧了起来,夜晚总是带着一丝忧伤,就像那个打破他们宁静的女孩的名字一样,只会带给她忧伤。忧伤的女孩名叫真誉,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本就不应该抱有任何幻想,现在还为了他哭,就算我们在一起了,我死后,他还会另找新欢,一场没有结果的爱,有何意义?”她自嘲自己的愚蠢,却心中默默想着他。她拿起最后一件衣服塞进行李箱,静静地拿起了那本她充满回忆的日记,想丢又舍不得丢,她把这些美好的回忆锁紧了抽屉,想让下一位屋主决定,扔了,留着一切由天决定,因为她想放手又放不开手。“真誉,走了,去新家了!”她的父母呼唤着她。女孩好像还留念着什么,呆呆地望了窗口几秒,狠了狠心,一步都不回头的走了下去,勉强在父母面前挤出一个苍白的微笑,上了车。其实,不坦诚的她在上车后,又看了那残留着他的味道的窗口,久久不能释怀。。。。。。其实,她的父母一年前就要搬家,可真誉有些事情没有放开,在她的坚决的决定下,没有搬家,但是,真誉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能让她平静下来的坏境,来忘却他,自己就同意了。爱是一种魔药,也是一种毒药,能让自己忘却自我,能让自己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