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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拟人】『离经叛道』…(妖都+耀君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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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啊……这次写太长了……还要分段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460楼2014-03-27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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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都疼了看著吵国家不国家,统治者不统治者的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533楼2014-04-30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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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於统治者还是国家的一事吵来吵去还没好⋯⋯我撇开文客观地说一句:现实中,社会中,统治者的意志等於国家的意志。不然为甚麼个个国家还总统这麼受关注。好吧,如果说人民的意志代表国家,也OK,不过在世界露脸的只有领导人啊,自然就成了意志的代表。回到文内,先不说五十六个民族的意志不同整这个王耀铁定精分,还是角度问题,粤君的角度是被抛弃了,难道他自己觉得也要不行?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534楼2014-04-30 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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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五>
        王粤是生在花中的神魂,长在花上的精魄。他最爱万花齐放,百花争艳的景象;流连花丛中的他就像是传说中的百花仙子,食遍人间烟火却自持皓月同明。
        王粤知道所有的花语,花语最多说的都是健康长寿,爱意无限,听著令人舒心不已。有一种花,夏开,单生枝头,红紫白三色,艳丽华贵;花早落而结果。有人称它为英雄花,而王粤赋予它「罂粟」一名,花语:希望。
        王粤从来没有想过「希望」会变成绝望。
        那张薄薄的纸上并列著花体英文与蝇头中文。亚瑟从头到尾略过一眼,手微颤地将其交给督察司。目送那人走进南尊殿,亚瑟双手紧握著,不住地颤抖,似是在害怕什麼。
        不多时,有人快马加鞭来请他:「国士大人,南尊殿下请您去一趟。」
        「现在?」亚瑟莫名其妙觉得一阵惊慌,脸色马上不好了。
        「是,请大人随小的来。」传话官显得一点也不近人情,并叫旁边的人给亚瑟迁来一匹马,眼神一直留意在亚瑟脚边,无言地催促他上马。
        亚瑟不知道,当他快马加鞭往南尊殿赶的时候,他曾经口口声声说爱得死心塌地的人方才一口淤血咳疼了喉咙,他的弟弟心疼得差点落泪只得扶好了他让他倚在自己怀里让他不至於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
        「Arthur⋯⋯putting on your honour,there is nothing else?」
        亚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面色饥黄,瘦骨嶙峋,瘫软在南君怀裏的人是那个南尊殿下。
        他一刹那痛彻心扉,他想上去抱住王粤,却是被强行哑了下来——「不这麼做⋯⋯对不起任何人⋯⋯」他问货物清单上的物品有没有其他,他便要回答没有。亚瑟这样说服自己,定了神色回答道:「Yes.」
        王港一直留意著自己哥哥的一举一动,当王粤听到亚瑟那句yes后,王港清楚地看见王粤双目的神采马上灰飞烟灭了大半。
        「Arthur⋯⋯」王粤挣扎著伸手揪住亚瑟红色的衣袖,眼裏闪过一阵凄悲与愤怒,复杂得像是一场天人交战。他的身体颤抖得像是秋风裏的落叶不受控制。王港抢在亚瑟前面将哥哥抱好在怀裏:「哥你冷静一下!」
        亚瑟看王港,前者眼裏一阵不满,后者眼裏颇为狠戾。亚瑟莫名想起不过前些日子,王港这小子便跟他说过一句话:「哥哥聪明,聪明人惯会自欺欺人的。只是Arthur,他若是不爱你便不会这般相信你!」你说没有就是没有,即便烟民越来越多,即便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但他还是选择信你!因为你亲口告诉他你没有做过,所以他宁愿自己看错听错也不愿疑你半分!
        「Arthur,说实话好麼。」王港沈声道,「哥哥信了你,不该有此报应。」
        亚瑟只觉得王港是唯恐天下不乱,然而看王粤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又一时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他上前想握住那双手,却被手的主人惊恐地甩开。
        王粤如今听不进任何话,只是重复地叫著亚瑟的名字,好像是哀求又好像是怨怼——「Arthur,求你⋯⋯求你告诉我,我没有信错你⋯⋯一切只是我自己多疑⋯⋯多疑罢了⋯⋯」
        亚瑟狠狠心,一把抓住王粤的手,用力拽著不放他逃脱,只是力道过大,手都被捏得青白。王粤觉痛,却没有显在脸上。他在等,他在等亚瑟给他一个答覆:一个不为过的让他继续信任他的答覆。
        「粤⋯⋯」亚瑟咬咬下唇,艰难道,「你一向聪慧。你总该知道我在干什麼。你没有想错,你是如此的聪慧,一点就透。」
        如果说之前王粤眼中的神采只是灭了大半,然此刻他已经双目无神。眼白处迅速布满血丝,有泪光浮现但泪珠倔强地不肯落下。
        「为何!」王粤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乾了,沙哑著嗓子吼出的这两字似乎花尽了他所有力量。
        他这算是引狼入室吗?算吗!他一直信任,爱恋的人,居然会伤害自己,伤害自己的家人!可真算是引狼入室,有眼无珠!他一直不愿相信的事实被亚瑟一脚踢破后,他的信任与爱情竟变得如此荒唐可笑遭世人诟病 ,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快要崩塌了!
        亚瑟悲天悯人地看著王粤,他想不出有什麼解释:作为国家,在他看来走/私/鸦片可耻可恨但作为商者,他却不肯放手巨大的利益。他一时混乱,但看著王粤三魂不见六魄的样子,此刻他只想抱他在怀裏好好安慰。但当他伸手想将他揽入怀裏,他的手却被王港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开。
        「粤⋯⋯!」他情急之下只得唤他的名字,却没有换来他一个眼神。
        「本尊究竟为何要信你⋯⋯没料到⋯本尊也有愚蠢透顶的时候⋯⋯」王粤喃喃自语,一手握紧了王港扶在他臂上的手像是落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聪明人惯会自欺欺人,然而王粤这种把骗局踢破了,他便再也欺不下去了,否则他只会觉得自己更加愚不可及!
        亚瑟利用了他,亚瑟凭藉他对他的爱恋利用了他!然而他居然还甘之如饴地被他利用这麼久!王粤发现自己赌上一切给亚瑟的信任,到头来不过是一片真心变成了狼心狗肺⋯⋯
        这都不要紧,
        「本尊这份情爱⋯⋯当真害人不浅⋯⋯害人不浅⋯⋯」
        一切都是鱼目混珠;情比金坚成了无稽之谈,心有灵犀变作瞒天过海。他把他当倾心相对的知己爱人,他倒忍心把他当作混水摸鱼的工具⋯⋯
        亚瑟慌了,他不顾王港阻挠,扑过去将王粤死死抱在怀中:
        「粤!我骗了你,难道你没有想过我是为了你才⋯⋯」亚瑟几乎是对著王粤的耳朵叫出来,一句话不到,王粤一口恶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腕上。一阵皮肉撕裂的疼痛,亚瑟知道王粤已经将他的手腕咬得出血了,难为他还是不肯放开王粤。
        要有多大的恨才能咬的那麼狠⋯⋯
        「粤,你记得葡萄牙说你独自可能成就一番事业⋯⋯」亚瑟瞟了一眼旁边隐忍不发的王港,不予理会地吻了一下王粤的鬓发。此举让王港险些没忍住要一拳挥过去:「Arthur!你倒是不知悔改?!」
        王粤松口,自始至终不看亚瑟一眼,浑然未觉唇齿间满是血腥味,他静静地挣开亚瑟的怀抱,一语不发地坐在一边。
        亚瑟见状瞪了王港一眼,反驳道,「伤害了你们,我确实该后悔;但我只后悔这一点。」
        王港怒道:「举国上下为的你的好东西民不聊生!你怎敢说你毫无悔改之意?」
        亚瑟看著两兄弟,默默明白了什麼似的说,「从何时开始,你们会关心你们大哥的事?」
        亚瑟从来没有觉得素来离经叛道,天地不畏的他们会在意与亲人的事。想想他们千年来做的好事吧——最初的断髪异服,接踵而至的特行独立,违背教条的随利从商⋯⋯哪一样不是背离家族背弃信义。亚瑟以为他们不在乎:不在乎家族情分,不在乎血缘羁绊,他们潇洒不羁得就像悬崖峭壁上的狂风,任性妄为得好似钱塘上的癫潮。
        「他是我的哥哥⋯⋯」一直未出声的王粤忽然抬起头,直看著亚瑟,那眼神凌厉得似乎要看进亚瑟的灵魂深处。他的情绪显然有些激动,这不同於往日面对百万白银流失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他。
        「王耀,你也伤害了他。」王粤继续说道,只是每说多一个字他的脸色似乎就变得愈发地苍白,但他坚持著,一字一句,夜莺鸣泣,「他,是本尊的哥哥,还有另外⋯他们⋯⋯他们是本尊的亲人!本尊从未想过要背叛他们!」
        从未想过背叛?!
        怎麼回事?!
        亚瑟的脑袋恍然被敲了一大记流星鎚,各种想法如惊鸟腾空乱七八糟地窜出来。他恍然觉得自己仿佛从未清楚认识过王粤:他以为他叛逆成性,与手足离心离德,然而他如今这话却分明地告诉他他从未要与他们分离!——亚瑟这才明白过来:这千面妖精,他了解的他不过是他众多面目中的冰山一角罢了!
        亚瑟颤巍巍地站起来,对著王粤王港看了一会儿。
        这下是他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南尊殿。
        虚空似乎有何等神明挥下一道银河,将亚瑟王粤彼此分隔。
        =
        18世纪以后西方殖民主义者向中国非法输入鸦片的走私贸易和强迫中国承认的鸦片进口贸易。鸦片作为嗜好品大量输入中国,开始于17世纪。1773年英国东印度公司直接经营鸦片,揭开了真正鸦片贸易的序幕。这种贸易以鸦片战争为界限
        鸦片战争前,清政府多次颁布禁烟诏谕,但东印度公司或将鸦片在印度售给英印散商,由港脚船只运入广州销售,或经过设在港口外的趸船中转后再运入中国内地。同时,鸦片商人还向中国缉私官吏行贿。通过这些方法,鸦片的走私贸易在鸦片战争前发展极快。在英国东印度公司垄断权取消以后,鸦片输入中国更多。英美商人最初到广州交易,以货易货范围有限,从中国输出的丝绸和茶叶,主要是用运进的现金采购,后来销售鸦片所获得的大量现金便可用于支付丝绸、茶叶等货价款。进口鸦片数量猛增后,西方殖民主义者销售鸦片所得现金超过备办回程货物的需要,而中国则从现金入超转化为现金出超。由于白银外流数量激增,银钱比价出现银价不断上涨和钱价不断下跌的趋势。鸦片大量输入,不仅使几百万中国人民感染恶劣的嗜好,在身体和精神上受到严重的毒害,而且也使中国的社会经济和国家财政遭受重大的破坏和损失。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573楼2014-05-14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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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九>
          要说撤下广州和解,也是亚瑟心中所愿,但若是和解条件谈不拢,就是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子民会做出什麼癫狂的事,比如现在——
          虎门炮台之上枪声大作;呐喊,嘶叫,呻吟,各种声音,糟乱一片。
          亚瑟放空的一枪起不了任何威慑作用——无论是对自己人还是对敌人。恍然眼前一花,什麼东西反光闪了他的眼。感觉到杀气的逼近,亚瑟忙举枪朝著杀气的源头连放三枪,不意外地听到了躯体摔下的沈重响声,然后他听见义律——那位远征军的指挥官扯直了嗓子叫道:「粤军必败!」
          这句话充满了自信,他不知道这自信从何而来,直到下一秒他睁开眼看见倒在他脚下的血色躯体:那一具紧握著越王剑的人正以一种怨毒的目光看著他,另一位与他正是相似的人刚趴下给他挡了从乱军中开来的一枪。
          「阿港!!」王粤顾不得自己身上中了三枪,只迅速起身慌张地抱著弟弟的身体。那嘶叫得下一秒他便吐出了一口黑血,他凶狠地转向亚瑟,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将其杀之而后快——但是明显的,王港比他更为凶狠,不知何时杀红眼了的他站身来挥剑砍向亚瑟。长剑当空,在亚瑟的胸口开了一道血口子,看著力道应是深可见骨,却是因为亚瑟及时后退了几步,伤得不是那麼重。
          「Arthur你会遭报应的!」王粤这句话几乎是齿间磨出来的,十足的怨恨凝重得仿佛是天上即将下雷雨的黑云。
          他匍伏在地上,胸口中的三枪伤口正源源留著不值钱的血液,他捂著伤口,倚著王港的手臂勉强站起身来看著亚瑟,目光深邃得完全看不出任何感情,又或许他真的已经无情了。
          「退、兵!」南尊殿下与南君大人异口同声道。如果说话可以杀人,那麼亚瑟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他们若不退兵,死的人只会徒然增多罢了。
          「Arthur⋯⋯本尊以为你不过是利欲熏心⋯⋯不曾想,你是狼心狗肺了⋯⋯」王粤弯了弯唇角,落得一地疲惫的自嘲。王港稳稳地扶著王粤,明明自己也受了伤,他却还能腾出一只手来帮哥哥捂住泊泊流血的伤口。
          亚瑟急忙道:「粤,为何你还不懂——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让你明白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你不应在这儿守护著你那帮所谓的家人!」
          「⋯⋯哦?照你此言,何处该是本尊安身立命之处?」此时此刻,王粤还能挑眉笑看著亚瑟,只是那笑容不再有情,「本尊的命脉在此,绝不背弃⋯⋯你不念旧情,变本加厉,妄图陷本尊於不义之境⋯⋯」
          话说至此,王粤从上襟拆下别在内裏的蓝针骑士小像——当年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当年王粤就算差点被打残了也不愿交给王京的东西。
          那枚小像崩了一角,是方才亚瑟发出的其中一颗子弹打穿的,浓稠的血液渗在各个花纹之中。王粤抬袖,用袖子勉强擦乾净小像表面的血迹然后将它递给亚瑟。
          尸白的手指上的那枚小像的花纹细缝裏还藏著血丝。王粤就这麼伸直了手臂,将小像递到亚瑟心口上。
          亚瑟的脸色苍白如雪,他不敢接过那小像,他怕事情发展会如他心中所想一般:
          「这是何意?粤⋯⋯」
          「断情缘尽罢了。」王粤说的话很直。他很想能像王苏王浙一般悲秋伤春时能够将那些悲情的诗句脱口而出,然而这时他想不起任何诗句,任何箴言,仅仅四字已是血泪满襟。
          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说什麼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
          一道天雷劈过亚瑟的脑海,他下意识握住王粤伸出的手,小像上的别针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指腹,他却丝毫不觉。
          王粤!你凭什麼说的话都如此绝情!你为何不信我?为何不愿跟我走!那是你的家族又如何?他们是你的亲人又如何?你不是从来没有爱过这个所谓的家麼?!
          亚瑟有太多太多的不懂,而王粤清冷的目光却冻结了他所有询问的念头。他就在他跟前,他握著他的手,却像隔著一条银河。
          下一秒,王港使劲将王粤伸出的手掰了回来,两人的手分离的那一刹那,那小像颓然落地,掉在满是血污的石地上,噼啪裂开了两半。
          碎玉断情。
          新寒中台乱枪声,败军寥落独退庭。妄念是怀人,血染青衫涕泪痕。不思不想不曾醉,孤衾乍寒梦将碎。无忆浓情时,再见不相恋。
          =
          上词为灵子照纳兰词一序之格式自创,非正统诗词,谨慎阅读。
          =
          南尊求降。
          五千年来,他以为自己没有爱错,可笑的是他确实爱错了。
          那碎开的小像他未及看上两眼便被亚瑟风云突变的面色给唬住,不敢看向别处。
          南尊不明白亚瑟的心思,感到状况不妥的他下意识地往南君身上靠。南君顺势抱紧了他,尽量将他藏进自己的臂弯里。
          半晌,亚瑟倏地仰天大笑。肆笑之声,镇摄乾坤,是鸦雀最后的哀鸣。
          「王粤!南尊!」
          王粤面上不惊,然而内心早已结上了寒冰——明明是在叫他的名号,他却在字里行间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你说过的一生一世何在!你说过的一心一意何来!」
          「王粤!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你所说过的一切不过是昙花一现的幻影!」
          王粤眸子裏的光黯淡了下来,对於亚瑟的疯言疯语他从头开始没有接话,直到亚瑟负气摔碎手枪大步离去后,他才恍如大梦初醒一般忧伤无力地叹了口气道:
          「阿港,我们回去罢。」
          南尊殿下此心已绝,大英帝国此心盈怨。
          此缘虽为孽,然不应早断。
          那分《广州合约》拍在桌上时,南尊看著那索赔款额才发现原来自己素来贪财,却也及不上这旧情人的一星半点。果真是撕破脸皮后便再无情面可言,都不介意露出最丑陋的一面,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将对方伤得体无完肤。
          =
          《广州和约》是鸦片战争中的一项休战协定。
          1841年(道光二十一年)5月下旬,清靖逆将军奕山在广州与英军作战失利,被迫向英军求降。27日双方缔结这项和约,主要内容是:
          奕山等所率外省军队退出广州城60里以外;
          7日内交出600万银元供英方使用;
          款项付清后,英军撤回虎门以外,并交还横档及江中所有其他各要塞;
          赔偿英国商馆和西班牙帆船“米巴音奴”号的损失。
          奕山不敢如实向朝廷奏报这项和约,谎称英国人“向城作礼,乞还商欠”,结果得到道光皇帝“准令通商”的批谕。但英国在勒索到巨款后,旋即撕毁和约,扩大侵略战争。
          =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641楼2014-06-10 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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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问意见:灵子正在严重考虑著想把这篇文搬到晋江去更。亲们觉得OK吗???「毕竟这度娘转换简繁的功能太强大了。」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756楼2014-10-21 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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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六>
              火烧夏宫后开刀的终於轮到了王津——自然也少不了王港的份,九龙一岛就这麼没了;还要允许随意租买土地建造教堂,准许华工劳务出口,赔偿两国各八百万两白银。
              这些王粤还未分的出心思管,他也早有预料——王港已经被掠走了,再悲惨对於他来说也不过如此。他已经撕心裂肺了一回,还能疼到哪里去?
              最近中庭开始了所谓自强的洋务运动;看著那些「自强」的口号,王粤也不知做何感想好,而王京也似乎觉得他太不好管了——洋务这类东西合该是他最擅长的,王京这回却不让他碰。
              制造局建满了在这些人的地盘:王皖「安庆内军械所」、王津「天津机器制造局」、王沪「江南制造总局」、王鄂「汉阳兵工厂」、王苏「金陵机器制造局」、王闽「福州船政局」还有王秦「西安机器局」。
              王粤看著看著就笑了,还笑话王京:「玄安哥哥是嫌南尊碍事了吗?这麼好的差事都不给南尊留一份,当南尊的肩膀白借的?」
              他这是在笑话王京上回火烧夏宫在他肩头哭的事儿。本以为这可以如往常一样将王京气的暴跳如雷——是的,他本以为。
              王京没有发怒,只是伸手轻轻地拍拍他的脑袋,平静道:「本尊是看你还要处理一下自己的太平天国的问题,不忍心给你事做罢了。」说著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还是你以为你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能扛得起来?」
              「呵,呵。」王粤僵硬地假笑了两声,看了两眼自己与王京相距甚远的身高和体格,没话说,拂袖离去。
              王粤虽有不服,但王京有一句话他起码是要服的:就是太平天国一事。
              近来太平天国被围剿得紧,哀号声求救声不绝於耳扰他日夜不得安息;他不得不先分出心思把这个胡闹出来的风烛残年的起义。
              因为打理著这事务,让他正式跟另一位兄弟熟络了起来。
              「殿下!殿下救我们啊!!」他尤记得太平天国之人的嚎叫,但他却丝毫不想救他们。
              「这是本尊胡闹出来的,也该让它结束了。」他这样说道,然后冷眼看著王黔这位手足将他们全体歼灭。
              王粤第一次记住王黔的时候就是看著他一刀了结了太平天国的时候。王粤和王黔从来不大记得对方,此番见了倒是恍若初见。
              王黔身著缥碧色的直缀半臂袍、用小帕巾包了一个发髻在头顶;眉目敦厚,气宇不凡,不似王豫那般雅人深致,但也是一表人才。
              他拿著一把三尖两刃刀背手站著,刃尖滴血,刀面映月,寒光四射,血水黏稠,颜色浓烈。
              王粤一身绯色直裾,长发高束,依旧是旧日的模样,只是眼角眉梢多了十分的劳累。他想了半晌终究想起来了这位兄弟的名号,便含笑道:「谢观宸相助。」
              这谢的有点怪,他本来就是什麼都没做在旁边看著人家将自己家的孩子大卸八块。
              王黔看了王粤半会儿,黑夜一般的眼珠子流光转转,甩了甩刀刃上残留的血液,淡然道:「南尊,你这一出大义灭亲真是精彩,当真是如传说中那般断情绝义。」
              「观宸过奖了。」王粤付之一笑。
              他抬头望了望天,又道:「天色不错,观宸这次与外师一起剿灭了太平天国,可谓是为大哥分忧呀。」
              王黔不禁瞥了王粤的笑脸一眼,心道这人是怎麼知道大哥有请外国军队这回事。端的是一只千年修成的老狐狸。
              「唉⋯⋯」王粤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同光中兴,冷血点来说就是死里逃生了。」
              王黔笑了,眸子灿若星辰,「难道南尊不想死里逃生?」
              王粤道:「非本尊不想,只是这天看的,怕是大祸临头的徵兆。」
              王黔这会子真是被逗乐了,「南尊这麼说⋯⋯难不成有窥天之能?」
              王粤愣了愣,当即笑出了声。王黔看在眼里真真成了「一笑倾城」——只是这笑的有点寒冷。
              王粤当然不是掐指一算通天地的神仙,他只是觉得浑身不自在感觉有事发生罢了。
              稍稍才安定下来的天朝都没有力气去管还有什麼事没发生或者正在发生,似乎他们都遗忘了一个人。
              大和国土。
              吴服的本田菊惊恐而无助地看著阿尔弗雷德停靠在他海岸边的黑色船只,似乎是看到了死神一般地恐惧。
              阿尔弗雷德扛著步枪,步履磊落地走到瘫倒在地的本田菊面前,套著皮手套的手捏起了本田菊惨白的小脸蛋,似笑非笑道:
              「我说为什麼听说王耀当年会养你呢!瞧瞧这好模样,啧啧⋯真有点像王耀,还比王苏来的妍丽。」
              本田菊嘴唇颤抖著,额上冷汗直冒,「你⋯你们⋯⋯你是?⋯⋯你说什麼?」
              阿尔弗雷德心情大好,他松开了箝制住本田菊的手,放眼四望,笑逐颜开:
              「这地方好,我看上这里了!」
              「久未更文,又是第六十六篇,六六大顺,这篇轻松点,下篇打算开虐(☆_☆)。」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801楼2015-02-10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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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虐⋯⋯请再等等QWQ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813楼2015-03-13 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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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有必要交待一下本田君的事⋯⋯所以就这样了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814楼2015-03-13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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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虐⋯⋯不知道够不够,但是湾湾这种经历lz也经历过,所以看资料的时候很虐。毛昶熙这货是河南的,所以豫哥出来了⋯⋯但其实都是子民问题不关事啦⋯⋯小说需要。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825楼2015-03-24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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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午这更得比较仓促,所以有好几个错字QWQ亲们对不起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868楼2015-05-07 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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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礼拜有假放~灵子高兴了一下午卤了两篇~小天使看完留言喔麼麼哒!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892楼2015-05-16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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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梗多时期已过~卤主偷懒去了啦(^○^)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905楼2015-05-19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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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
                            也许不该,也许不对。
                            王耀总觉得王粤那句「臣替王改之」有著他不知道的深意。
                            这个弟弟,他总有那麼一星半点看不懂也摸不透。
                            他不禁开口尽了最大的力气叫住了王粤,他问:「为何要说这些?」
                            为何,你我不对盘也不是三天两头的事,你却还要救我。
                            王粤努力地弯弯唇角,南尊殿下一向引以为豪的笑颜此时此刻在昏黄的宫殿内奇丑无比。他笑不出,他在尽量尽力地笑。
                            「南尊命坎,阿港没了,小澳没了,湾湾没了⋯⋯就连小琼也没了⋯⋯粤儿⋯⋯不想连大哥也没了⋯⋯」
                            王粤失去的东西太多了,他不想再失去谁了。
                            他头也不回地出了蓬莱日月阁,脚步快得似是多留一刻便会万劫不复。
                            出了紫禁城,王粤的头顶便是帝都一片黑沈的天空。他默默整理好自己的神色,登上早已备好的车辆,急驰回岭南。
                            既是开了口要替王改之,他便会有所行动。不日,美帝的主人迎来了这位天朝第一翻天之人。
                            阿尔看到王粤的那一瞬惊愕了一下,随即便回过神来,一边在心底大呼倒楣,一边又不得不请王粤坐下说话。
                            阿尔是跟著亚瑟学过英贵的礼仪,做起来虽是有板有眼,但他毕竟是新贵族,做的比不得亚瑟或是弗朗西斯有味道,还带著些许毛躁。
                            看著阿尔金褐色的短发,象徵严肃的金丝框眼镜,刀削的鼻梁眼窝;略带紧张的神情和颇是慌张的举动,王粤不仅联想到了亚瑟。
                            亚瑟⋯⋯阿尔似乎除了魄力与精力,在王粤眼裏他再没有什麼能比得上亚瑟的。亚瑟做什麼都好,王粤还记得某日午后,南尊殿的花园里,一张玻璃圆桌,两把布艺扶手椅,一套玫瑰花茶具,亚瑟坐在椅子上,处在百花丛中;他优雅地端起茶壶在花朵杯中倒入了红茶,举杯、邀著王粤同饮。
                            王粤还记得亚瑟泡得茶,香醇浓郁,甘甜适中;当年他尝过阿尔泡的红茶,不仅失了火候还苦涩难咽,也就亚瑟当时为著弟弟成长而欣喜才喝的下去。思及往事,王粤一手拦住阿尔要张罗喝茶的举动,尽量不使自己的神色太过不自然地道:「Alfred,不必麻烦了,本尊此次来只是来谈一下公事。不会打扰太多时间。」
                            阿尔「哦哦」地点点头,便放下手中的茶壶坐回位子上。他抱著一种侥幸的心态问道:「不知Canton你今日⋯⋯有什麼要找我的?」
                            对的,侥幸。现在也是一个西方的金科玉律,便是惹陶瓷国哪裏都好,都不能一下子把他们都惹急到墙角,尤其是王粤这块地方的。人家被惹急了最多跳墙,他被惹急了可是会吃人的!
                            阿尔不想英年早逝。
                            王粤也不卖关子,直接了当地开口:「本尊想跟你们的合兴公司废除粤汉铁路的借款权合同。」
                            阿尔一下子将双眼瞪大了,「what did you say?! 」
                            粤汉铁路是京广铁路的南段。1898年阿尔的合兴公司夺得了此段铁路的借款权,从而控制了粤汉的铁路权。
                            王粤此刻开口说要回铁路权,算算就等於是阿尔没了鄂粤的控制权,阿尔自然惊慌。
                            「 You heard it. 」王粤侧身倚在座位上不疾不徐地说道,姿容随意但态度坚定,「本尊这次来就是来废约。」
                            阿尔坐不住了,他使尽全力控制住自己的手脚以求不要刹那拍案而起,「这是什麼话!你我合约好好的怎麼突然说要废约?」
                            「合约好好的?」王粤啧怪地笑了起来,手指头有节奏地敲著椅扶,指甲与木头相碰的声音彷佛是敲著算盘的哒哒声。
                            「要本尊跟你好好算算帐吗?当年第一份借款合同规定:借款利息五里,铁路由你合兴公司代筑,建成后又是你家公司管理,待到我等还清借款后才将铁路还给我们。1900年时你跟本尊和本尊的哥哥续约,说明借款四千万美金,分五十年还清,而你须五年内修好全段铁路且不得将合同转让别国。本尊自问有遵守合同法,可是你呢?——」
                            王粤一直很平静,却渐渐加重了威压。阿尔光凭听的都知道他的怒气有多重。
                            「结果你做了什麼?续约不久,公司将部分股权私自分售给Belgium(比利时)的东方万国公司,到现在,你也就修建了铁路的几十里的支线,离修好整段铁路还差的远!」
                            王粤最后冷了所有神色,几乎可以喷火的双眸瞪得跟铜铃一样,是要吃人的感觉!
                            阿尔汗流浃背,他自认那股份卖的也算隐蔽,他想都想不通王粤哪裏得来的消息。这会子可算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赶忙结结巴巴地解释著:「哎呀⋯⋯那个⋯⋯你听我说,这个公司股份的事复杂混乱,你不懂——」
                            王粤毫不客气地打断他:「本尊做买卖的时候你倒是连生都还没生出来呢!总之,废约势在必行。」
                            言罢,王粤站起身来话别。
                            「欸欸欸!你这是说一出是一出⋯⋯你等会儿!废约多大的事啊怎能说废就废啊?先别走啊你,你说清楚⋯⋯」阿尔说著也站起来一手拉住王粤的胳膊。本是想著将他拉回来的,结果不成想,刚拉住,王粤
                            便撞上了一个人。
                            「喂喂!」那人后退一步摸摸自己被撞疼的下巴,又看著王粤一副揉额头的样子,道:「南尊这麼急著做什麼?此时慈禧又不会来这使馆。」
                            阿尔大惊,嘴巴张成个鸡蛋的大小,手不觉间也松开了。
                            王粤揉著额头,看到眼前的人,两眉斜飞如流云,双眸姣明若半月,瞳光如水,唇红齿皓,确是颦笑似花仙,端肃如蟾宫。那样一个活泼可人的相貌却莫名有著一派仙风道骨,如玉虚三清在侧,天道玉碟在头;端是有「千湖之省」之称的千鹤王鄂。
                            王粤这会子连嘴角的笑容都没有,见是王鄂便硬生生地提起半是苦涩的笑容对著眼前的人道一声好。
                            王鄂也没漏掉王粤那虚假得还不如不笑的嘴角,俊脸上也没有显山露水的笑意,只是轻轻地将掌心覆上王粤的额头,笑话般地吹了吹气:「呵呵,本尊还没嫌南尊的额头硬呢,南尊倒是被本尊的下巴撞疼了!」
                            王粤不动声色地拂开王鄂的手,道:「千鹤哥哥也是来此寻Alfred的?」说著还抬起下巴侧眼瞄了一下身后的阿尔,眼神颇为讽刺。
                            王鄂抿唇一笑,眼神也飘到了阿尔身上,看得阿尔一阵发毛,「实不相瞒,本尊来确是为了跟南尊你一样的事,为著粤汉铁路的废约。」
                            阿尔被噎了一下,心想这两人是合伙来著的麼?都为了废约,如果这段铁路之中的王湘也来,他可是会招架不住的。
                            王粤闻言拱手一礼,赞道:「千鹤哥哥果决,南尊不及。」
                            王鄂转而看著王粤,眼睛里的笑意有些许晦暗不明,流转千遍,终究寒了半分嘴角道:「南尊不必谦逊,想南尊在蓬莱阁内『臣替王改之』一语,那才是著实让本尊佩服。」
                            想不到啊,大夥儿默认最是没心没肺的南尊竟能说出这种话;要替王改错,好大的口气。
                            王粤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山河破败,再不改啊⋯⋯恐怕是要一镬熟了。」
                            「一镬熟?」王鄂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什麼东西熟了?这弟弟在说什麼?
                            王粤汗颜,本想说「同归於尽」的,结果不知不觉竟然说出了粤语,虽是贴切,但他也是头晕了。
                            阿尔被冷落了,看著兄弟俩的互动,他镜片后的双目闪过一丝冷咧,心下的算盘劈哩啪啦地算了起来。他心想此时此刻也就王鄂和王粤来说废约之事,就算印象里王粤比较难对付,但约莫绕著绕著也是能绕过去的。
                            阿尔这边还在算著草稿,看看如何说才能使两位主「高抬贵手」,那边一个海蓝色的窈窕身影渐渐走进他的视线内。
                            王家的人他阿尔不像本田菊,识不得几个,看著眼前渐渐清晰的一张闭月羞花的容颜,他张了张嘴却没能喊出一个名字来提醒那兄弟俩。
                            然而,那个女子先开口了,一双剪水美目直看著王鄂,开口如玉罄之音:「哥哥啊,铁路的事情怎麼能不带上湘儿呢?」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924楼2015-06-13 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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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以为是月更所以很少人呢⋯⋯因为七月会忙大概⋯⋯所以还是趁闲著多更点233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943楼2015-06-27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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