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吧 关注:61,262贴子:1,613,896

【原创】一忘皆空(SB/SS,NC-17,生子警告不喜勿入)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简介:尽管战争已经结束,并且他们都侥幸活了下来,布莱克和斯内普却依旧相看两厌。然而在暑假到来之后,布莱克惊悚地梦到自己和斯内普共度良宵,并且很快,他发现那可能并不仅仅是个梦。


IP属地:江苏1楼2013-05-07 20:56回复
    他痴迷地俯视着他,情不自禁地埋头吻他,他迷恋他的眼睛,迷恋他的嘴唇,甚至不可自拔地迷恋那个总是遭人诟病的大鼻子。
    他把他的脚踝抓在手里,侧脸啃他的脚趾,收获到一串气愤的啜泣以及不情愿的颤抖。
    “荒谬。。。不可理喻。。。布莱克你该下地狱!”
    “那我铁定能遇到你,谁还能比你更坏。。。哦梅林。。。你可真紧。。。”
    “闭嘴!不许发表任何该死的评论,我快因为背疼而死了你倒还在享受。”
    “抱歉我忘了这里的地板有多硬。”
    他亲昵地亲亲他慌张躲开的嘴角,在他的惊呼和咒骂声中把他翻过来跨在自己身上。
    “好多了?”
    “。。。诅咒你。。。啊。。。”
    吓!!!
    狗屎!大粪!梅林的臭蛋蛋!
    布莱克整整花了两天才能从这种由恶心、自责、困惑和没由来的回味组成的复杂心情中勉强拔出来,在周一的清晨收拾好自己因春梦而勃起的下体和混乱的思维,前往大礼堂进行早餐活动。
    在那里他推翻了梦境里的一切美好假象。
    斯内普的脸长得一点也不好看,并且面有菜色,颧骨高凸,眼窝下限,嘴唇薄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布莱克怀疑自己是怎么依靠梦境那种毫无依据的东西把那样一个丑陋的恶人描述得魅力无边的。
    他埋头对付了一会盘子里的土豆泥,再次抬眼偷偷看桌子另一侧的斯内普。
    那张脸上唯一好看的只有那双眼睛,瞪着人看的时候虽然真的很恐怖,但谁都不能否认那双黑色的眼珠能把人吸进去,尽管冷澈透骨,却心甘情愿地陷进去。这是每个一不小心就被摄魂取念的受害者能为自己找到的最好的理由。
    还有那个大鼻子,天哪简直可怕。布莱克仔细打量着。谁说过鼻子大的男人那里一样也很大来着,梦里的斯内普有着尺寸可观的下体,对喜欢同性的男人来说的确是冲击性的诱惑。
    该死吃着饭我想什么呢!
    当着礼堂里众多学生和教师的面布莱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把旁边的卢平吓了一跳。
    梅林保佑那只是个梦!布莱克你真是疯到家了,怎么能把梦境当真!
    另一侧的斯内普听到动静也朝这边飞快地扫视了一眼,然后迅速地堆起满脸厌恶和傲慢,收回视线。
    一瞬间竟然让布莱克恼羞成怒,是的,很愤怒,同时很不好意思。
    “。。。史文森小姐把格里尔斯先生完美地变成了一只甲虫——不我当然不是在夸她,我罚了她留堂,可之后乔丹先生把他和弗里曼先生共同的课桌变成了环尾狐猴。。。我不明白的是既然他们都能完美地施咒,那为什么就是不肯往我给他们的钮扣上好好地来一记咒语呢。”
    好耐性听着他喋喋不休的卢平只是温和地接了一句:“一开始总是这样的。”
    “你是说他们的技艺生疏?”
    “不,我是指你的难以忍受。时间久了你会对各种学生形成一种诡异的免疫力,相信我。”
    “不。。。”布莱克悲惨地抱住自己的头。
    “现在至少你能理解为什么某些教师性情乖戾脾气暴躁了。”
    就像斯内普。
    该死的换个人!
    “你怎么了,大脚板,最近你的状态不太好,我想帷幕后面的那一年多终究还是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了,你确定不用再做一次全身检查?”
    “饶了我吧,我快把我这辈子的检查都做光了。我只是。。。我该怎么说,我些困扰,我做了一些梦。。。不太好说。”
    卢平紧张地换了个坐姿,“你又做噩梦了?有关什么?阿兹卡班?还是帷幕后面的什么事?”
    “唔、不,不是阿兹卡班,也不是帷幕,我想不起半点帷幕后面的事,只不过。。。你说得对,的确是噩梦,天哪该死,的确是吓人且恶心得不得了的噩梦,而我不能抑制地总是想起。”
    “那真是给你造成了很大的精神伤害,说出来可能会好点。”
    不月亮脸你不懂,那不是什么精神伤害这种词能概括的,简直是精神摧残,自己会不断回想甚至回味那种猎奇的梦境的唯一原因,只因为他丝毫不想从梦里醒来,而醒来之后随之而来的罪恶感每每都会把他淹没,痛苦至极。
    “。。。不我说不出口。。。”告诉月亮脸自己因为做了春梦并且对象竟然是斯内普而感到困扰?“别逼我了。。。我找不到可以开口的切入点,或许再过阵子,让我自己理理再说。”
    卢平露出担忧的神色,却没有继续劝他往下说。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3-05-08 11:21
    收起回复
      鉴于百度会抽楼,本篇会非常混乱,我尽量保持随时补档,如果想流畅地阅读每次更新或完整的文章,请访问楼主的部落格。
      http://joe.mangadou.net/


      IP属地:江苏37楼2013-05-09 19:02
      回复
        布莱克及时恢复了理智,并没有立刻向卢平或者波特抱怨以及获取建议。
        他陷入了新的思考。
        没有任何人或记忆证明梦里的事情真实发生过,当然不排除是斯内普施了一忘皆空所致,但这么冒冒失失就把未经求证的事情说给别人听很明显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在烦恼着这件事的时候,他甚至忘记去质疑自己竟然会跟斯内普上床这件事。
        最近斯内普教授脾气很大,这是所有他任课下的学生一致得出的结论。
        他比之前任何一个时期都要暴躁,不通情理,言语刻薄,用心歹毒。甚至黑魔王统治时代他当校长的时候还要可怕。
        格兰杰坚定地认为斯内普生病了,身体极其不适导致他喜怒无常。波特拖延了几周也同意了这个说法,而韦斯莱则从始到终都对他们即使在这样的斯内普的摧残之下依旧坚持上课的事实感到震惊和不可理喻。
        接着,他们迎来了战后第一个没有黑魔王的暑假。
        ————————
        先过渡一小段,接下来布莱克会证实两个人发生过的事,但斯内普却坚持那没发生过,尽管眼尖的包括格兰杰和庞弗蕾夫人在没内的一些人已经看出了他身体的异样并大致猜出了原因。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39楼2013-05-09 20:32
        回复
          我光是写出怀孕两个字就快把自己雷出血来了,但我尽量行文不雷不苏,我也只能尽量…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49楼2013-05-10 22:55
          收起回复
            斯内普一个大步走出壁炉,身后的袍子被火焰的热浪蒸得翻滚起来。他还没来得及拍打一下衣服的下摆,就遭遇了一个急切的拥抱,尽管那个拥抱只持续了半秒。
            “德拉科,你如果再显示出任何证明你被格兰芬多的恶习侵蚀的不良迹象,我会说服你父亲引进一些新的体罚,相信我,作为教授在这方面的造诣并不逊于刑求人员。”
            的确,德拉科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会拥抱魔药学教授,不久之前他还觉得这个长辈烦人且碍事。但当他真的看到绿色的飞路粉把一脸不高兴的黑色男人送出壁炉时,十八岁的贵族男孩觉得自己抖得都快晕倒了。
            与此相比,纳茜莎马尔福克制力良好。毕竟从斯内普认识她开始就从没见过她贵族范以外的表现,一直都是这样沉稳,得体。
            只不过指尖看得出来有点抖。
            斯内普收回视线,努力咽下了一些挖苦。
            “我以为你不会来,西弗勒斯。你知道。。。我简直。。。我很高兴你来了,西弗勒斯。”
            斯内普又注意到她的眼角有点红,不禁皱起眉头。他一点也不想把这个场面渲染得更加煽情下去。于是不耐烦地抬起下巴,大声说:“我也很高兴还能再看到你们—跟以前过着一样富裕无忧的生活。我希望我没错过晚餐,还是你们打算就站在壁炉前面欢迎我一整个晚上。”
            “当然不。西弗勒斯,晚餐已经全都准备好了,我们多担心你不会来了。”
            纳西莎又重复了一遍。
            斯内普假装没有看到她拿手帕按住眼角的举动。
            卢休斯马尔福一直站在起居室的入口,无声地等待着感人的重逢场景的谢幕,然后将斯内普让进通往餐厅的走廊。
            如果换了以前,斯内普想,这个人会更加做作地迎上来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好听话。
            但正如德拉科出人意料地拥抱了他一下,卢休斯也一改常态地没有作出贵族一家之主的高姿态。
            马尔福夫妇在一切动荡结束之前就带着全部家产举家迁到了法国。因为事先做了准备,疏通了很多关系,所以暂时还没有什么危机。尽管照现在的局势来看,强制回国接受审判的可能性很大,斯内普知道,马尔福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回一次阿兹卡班。可以预见的是,他这次或许要付出比上一次黑魔王失势后更大的代价才能勉强守住安稳的日子。
            坐在满桌丰盛的法国大餐前,斯内普得意地心想,他也并不是没人愿意招待。谁规定他就得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暑假了?想到这,他勾起嘴角笑了,紧接着又皱起眉头把盘子里所有的芦笋拨到离自己最远的盘子边缘。
            纳西莎注意到了他的举动,说:“我记得你喜欢吃,还记得你在马尔福庄园夸奖过这道菜吗?是不是味道有什么不对?”
            “不,没这回事,只是我最近肠胃不太好,不想吃难以消化的植物纤维。”
            盘子里是最嫩的芦笋尖,一点也不难以消化,问题出在斯内普身上。
            之前他还对口味变化感到诧异和不解,但在得知自己怀孕之后,他只好接受了这种变化。反正她只要再撑一个多月,就能得到打胎药水了。
            没人会知道这个小插曲,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他这么想着,在纳西莎惊诧的视线中吃下了两大盘伴着酱汁的酸包菜—曾经他最讨厌的食物之一。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64楼2013-05-12 21:11
            收起回复
              “你好,布莱克先生,我就是你的向导,克雷西亚•戈尔茨。不介意的话叫我克里斯就行了。旅途怎么样?”
              虽然取着很像女性的名字,但戈尔茨却是个相当粗壮的男性,他的个子并不是很高,跟布莱克不相上下,但因为宽阔的身躯,让他显得十分庞大。
              “嘿你好克里斯。”布莱克笑着跟他握手,“在船上我小睡了一会,好像因此错过了晕船。”
              戈尔茨用高亮的嗓门笑了起来,这多多少少有点刺痛布莱克的耳朵。
              “先到订的旅馆去吧,距离港口还有两小时的车程,希望你也能错过晕车什么的,到了旅馆你可以尝尝老板娘的手艺。然后你得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出门前别忘了多加一件衣服。按照我们的行程安排,我会在最初的一周作为你的向导,当然那之后我希望你依旧能够愉快地度过余下的假期。”
              戈尔茨一边说一边把布莱克施过缩小咒的一大堆行李扔上租来的车。
              老实说布莱克非常想自己试试,毕竟他很喜欢麻瓜的交通工具,但到他入狱之前为止,他也只拿到了摩托车的驾照—尽管在实际驾驶的时候一点也用不着—那辆摩托车在天上飞的时间更多一些。
              他们到了旅馆,戈尔茨就离开了,只说明早八点半会来接他。
              “明天我们要去的地方有点远,所以可能会太早。中午的时候你可以尝尝格陵兰的海豹肉,如果觉得有趣,这一周结束以后你可以自己试试冰钓,并没有什么难处。”戈尔茨说。
              布莱克放下行李,洗了澡,有在楼下的餐厅吃了顿美妙的晚餐,之后就累得不行了。
              布莱克觉得自己沾到枕头就会睡得像条死狗,并且一夜无梦直到天亮。
              可他错了,他再次被那个梦扼住,难以自拔。
              梦里他又跟斯内普搏斗,他把斯内普揍翻在地,然后强行按住他的手。梦里的自己说了几句话,可不知道是什么。然后在继续的搏斗中把斯内普的衣服撕扯下来,粗暴地进入。
              他大汗淋漓地从梦里惊醒。
              他第一次梦到不是那么美好的场面,或者干脆说让他非常的不愉快,以及反感。
              他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睡意全消,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凌晨,勉强睡了一个来小时,就被叫早服务弄醒了。
              戈尔茨见到他的时候先是大声问了早,然后担忧地问:“怎么了布莱克先生,你的脸色不太好,睡得不好吗?是还不适应吗?”虽然个子大,但作为向导,他意外地心思细腻。
              布莱克苦笑了一下,“就算给我一堆草我也能睡得不省人事。。。但我最近有些睡眠不佳,像受了诅咒一样。”
              “这可不能掉以轻心,没去医疗设施诊断一下或者找解咒师问问吗?。”戈尔茨率先坐进驾驶座里。
              “我可不认为解咒师能应付这个。”布莱克也坐进去,明明车里就这么两个人,他却稍稍压低了声音,“我觉得我中了个一忘皆空。没人能找得回被一忘皆空删掉的记忆。”
              戈尔茨听到这个竟然笑了,让布莱克稍微感到有些愤怒。
              戈尔茨说:“抱歉,我没想让你感到不舒服。但我这样说吧,我是个混血,我的父亲是个麻瓜,然后他是个医生。”
              “麻瓜的医生?他们也能治疗魔咒造成的影响吗?”
              “其他的我不敢说,一忘皆空倒是有办法。你听说过心理医生么?”
              “心理?麻瓜的医生能够进行精神层面上的治疗吗?”
              “麻瓜的心理医生,有种叫做催眠术的治疗方法,他能让你在睡着的情况下,引导你回想起一些事情,无意识的。”
              “跟吐真剂差不多。”
              “不,跟吐真剂不大一样。吐真剂是保证喝下去不会说谎,知道什么说什么,可如果知道的事情是假的,或者本人也不记得的事情,吐真剂就一筹莫展了。记忆是很神奇的东西,尽管可以用一忘皆空删除,记忆的主人也的确不记得,但真实发生过事情,身体和大脑本身是不会忘记的,它们把这种记忆转换成另一种形势的东西,藏在大脑更深的地方,就算吐真剂也找不出来。”
              “催眠术却能?”
              “他能让你像做梦一样回想起被你自己忘得一干二净的事情。”
              说到做梦,布莱克吓得一身冷汗,这样的事怎么能让一个素不相识的医生看见,“呃。。。总有我们自己也觉得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记忆吧,就算是自己想不起来的事情。”
              “心理医生有义务为患者保密。不过这当然也视你觉得治疗对你的重要程度而定。”
              重要程度?该死的这重要极了!
              尤其在遭遇过昨晚那个梦知道。布莱克一秒也不能再等得急于取回自己对那一晚的记忆。如果只是个异国的,有职业操守的—他强行这么提醒自己—心理医生的话,为什么死马当活马医地去试一下呢。
              “咳。”布莱克调整了一下在副驾驶座上的姿势,“这么说你父亲就是那个心理医生。”
              “不,我父亲是外科医生,但他认识全格陵兰最好的心理医生。”
              布莱克不说话了。
              戈尔茨看出了他的为难,说:“明天我们暂时改变一下行程怎么样,今天稍晚点的时候我可以为你做个预约。”
              布莱克没有说好,也没有反对,只是皱着眉头看向窗外。他的向导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过了一会开始向他介绍驶过的村庄。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67楼2013-05-14 00:33
              回复
                这两天出了点事,更新速度受影响,昨天没更,今天我尽量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74楼2013-05-15 10:52
                回复
                  “哈利,我觉得我想得不会有错,如果一个人拒绝了你第一次,那他怎么好意思再拒绝你第二次呢?”
                  “谢谢你西里斯,不过我觉得我想得也不会有错,如果一个人已经拒绝了你一次,他又有什么理由第二次就开始回应你呢?”
                  完全乐观与完全悲观的两个人坐在桌子的两侧,面面相觑。
                  布莱克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目的,随口提了一句,让波特把西里斯布莱克这个名字也加在邀请函的结尾。不过等猫头鹰飞出去之后他就开始后悔莫及,他怎么能肯定这样不起到反效果呢?
                  而事实上,斯内普也的确没有过来参加那次聚餐,连封猫头鹰邮件都没捎回来。
                  该死的自大的斯内普。
                  尽管每一个人都在这么腹诽,却也是每个人都在想办法试图邀请斯内普参加下面的一场宴会——波特的十八岁生日。
                  当一个你一直认为他很讨厌,但事实上却是同一阵营的人开始不那么经常在你面前出现时,有时候就会产生错觉,不知道是那个人真的讨厌到那个地步,还是自己的大脑在无端臆造。你开始想念这个人,开始回忆这个人的事情,试图在记忆中确认这个人的好坏,却发现终究得依靠再见他一面,才能最终确定,他不是那么坏,还是绝对坏到家了。
                  斯内普真的有那么惹人厌烦吗?尽管他在放假之前刚刚关了波特的禁闭?
                  可波特还是想念他。不对,不能说想念他,只不过在那场聚餐中,波特突然意识到自己没能成功地邀请他那个脾气古怪的魔药学教授过来,一开始他觉得有点沮丧,之后又幸灾乐祸。是的,那个黑乎乎的大蝙蝠可能正因为不好意思加入换了的打群众中而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孤零零地过暑假。
                  波特开始意识到,斯内普始终都是一个人。
                  他环视餐厅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小团体,有两个人的——这样的组合居多——有一大家子的,有好朋友好哥们围在身边的。
                  那么加入斯内普也过来了呢,有人会坐在他隔壁吗,有人会围在他身边吗,有人会笑着递给他啤酒吗,有人会愿意凑过去跟他开起一个新话题然后聊到半夜吗?
                  波特曾经因为这件事而恶意地揣度他亲爱的教父,西里斯布莱克,这个跟斯内普共为宿敌的英俊成熟的好男人,或许是故意撺掇自己把他的名字也写在邀请函上,好让斯内普看了不想或者不好意思出席。
                  一个波特就已经足够斯内普喝一壶的了,何况再加一个布莱克。
                  波特在心里这样那样的猜想或者说胡乱猜想着,再次坚定地在羊皮纸上写下“亲爱的斯内普教授”的字样,他注意到对面的布莱克假装喝茶,已经往这边瞥了好几眼了。
                  “不,想也别想,这次我不会把你的名字加上去,这次我以我一个人的名义邀请他。”波特抢在对方开口之前说道。
                  布莱克闹了个大难看,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
                  他拿回了属于自己的记忆,依靠神奇的麻瓜医学,竟然把那段连圣芒戈都治疗不回来的记忆重新种植在了脑海里。
                  那一段他早就知道却又一点也不知道的隐秘的记忆。
                  他和斯内普在尖叫棚屋做爱了,千真万确。
                  在他回忆起的记忆里,两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彼此攀附,缠绵到深夜……前提是他强暴了斯内普。
                  想到这布莱克忍不住抱住了头。
                  梅林啊,西里斯布莱克酒后乱性强暴了西弗勒斯斯内普?
                  这话说出去是个思维正常的健康人都不会信的。
                  他的记忆缺失了一环,他知道自己一直在跟斯内普强调一件事情,他一边反复重复那件事情,一边恬不知耻地殴打强暴对方。
                  就仿佛他自己的大脑也惧怕这个消失的细节一样,任凭催眠师用尽各种引导方法,布莱克都没能在回到英格兰之前找到真正的答案,他为此在治疗过程中留了六次鼻血,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了心理医生那里,而不是度假村或者海钓场。
                  他教唆波特在邀请函上写自己的名字,可写完了他又没那个信心自己有胆子或者有那个平常心再见到斯内普。
                  他退了一万两万步,细细地揣摩自己的心思。
                  西里斯布莱克真的有那么憎恨西弗勒斯斯内普以至于不惜强暴他吗?
                  事情并不是这样的……至少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在面临要跟斯内普上床的处境时多少要感到一点恶心,而不是这样的…………食髓知味。
                  在波特的担心和布莱克的揪心之中,猫头鹰邮件被完好无缺地寄到了斯内普的手里。
                  斯内普怀疑地盯着那个“亲爱的斯内普教授”的题头挑剔地看了很久,无意识地从鼻子里嗤了一声,甩手把信件扔到离自己至少一米半的桌面上,然后开始专心致志地对付自己面前那一大盘的鲜奶油水果宾治。
                  任何一个认识斯内普的人看到他选择的食物都会吓得把下巴摘下来直接扔掉。但他不介意,也不在乎,在他自己的地窖里,谁也管不着他,他愿意,他乐意,以及他太想吃了,想吃地快疯了,以至于让校养小精灵直接给他送到地窖来。
                  斯内普吃完了整整一大盘甜食,擦干净嘴,想起还有一封信的事,眉头立刻因为厌恶而深深皱了起来,但他还是不得不伸展手臂,把被自己亲手丢远的信件再捞回来。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您的暑假过得好吗?”
                  还有比用这种愚蠢的句子跟西弗勒斯斯内普问好更愚蠢的事吗?
                  “我们不确定您是否收到了上一封信,没关系,那不是很重要。”
                  当然不重要,一点也不。
                  “我们寄出了两封信,一封寄往您在蜘蛛尾巷的家,一封寄往霍格沃兹,希望您至少能收到一封。”
                  毫无新意。
                  “我非常诚挚地邀请您参加聚会,如果您收到了这封信,请无论如何赏光参加,这是我个人最诚挚的希望。
                  这里是聚会的时间和地点。
                  聚会从7月30日的下午六点半开始,衷心希望您能早点过来,参加下午茶。地点在格里莫广场12号——选择这里仅仅是因为没有比这里更大更适合举办聚会的地方。
                  怀着最真诚最期待的心情盼望着您的光临的 哈利波特”
                  斯内普板着脸转回开头又看了一遍,然后转回去再看一遍,在看完第三遍之后,他愤恨地把信在手上窝得皱巴巴的,然后扯平压在厚重的魔药学书籍下面,接着做出一个不怎么情愿的决定——他要去参加这次——他明知道是波特生日的——所谓的聚餐。
                  这将是他第一次带着那个孩子——他在心里强调为“还没来得及打掉的”——出现在凤凰社的其他成员面前。他知道自己是谁,他知道自己会做得不错,不会有异样,不会露马脚。他只是不能控制,想再见一眼那些活着,并且能证明西弗勒斯斯内普并不是孤零零一个的那些人。
                  除了西里斯布莱克。


                  IP属地:江苏76楼2013-05-15 20:55
                  回复
                    至少他们爷儿俩彼此假装见过一面了。
                    斯内普无不恶毒地想,然后打开柜子把手里的药瓶放到最顶层,当药水荡漾出一点微妙的水光从玻璃瓶里折射出来的时候,他想象了一下如果自己失手打碎了药瓶会是怎样一个光景。
                    他知道自己会再去找庞弗雷夫人一次,但第二次他是否就能毫不犹豫地给自己灌下去,杀死那条自己并不期待的生命呢?他头一回对自己半点自信也没有。
                    他突然想起卢休斯马尔福跟他说过的一些话:“如果同时有两个,就选第二个,因为如果第一个无可取代,第二个压根不会出现。”
                    那是距今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斯内普记得自己是看着马尔福的鼻孔听完这句话的,因为他们在马尔福高傲地仰起头之后正好直冲着他。
                    尽管那个时候的马尔福还难免有些惹人厌,却总能说出一些睿智且有见地的话。
                    除了这一句。
                    瞧瞧西弗勒斯斯内普因为轻信了这句话并贯彻始终得到的下场吧,看看这么多年他把自己弄成怎么一个惨样吧。
                    当时的他觉得这句话再不能更有道理,于是放弃了对第一个人的爱意和歉疚,全身心地投身于第二个人—当然是不求回应的,直到第二个人亲手给了他当头一棒,把他打清醒了,他意识到自己只能回到第一个身边,然而鉴于他已经失去了资格,所以他只能退出竞争,甘心守候,至死不渝。
                    这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整个大便一样的操蛋人生。
                    而比这还操蛋的是,斯内普本人还只用了十一个西班牙鸡肉小脆饼的时间就飞快地回顾了一遍这些事情。
                    他觉得自己忧虑又悲伤,同时狂躁且易怒。
                    他猜想这都是那个孩子给他闹的。但是他却没能下定决心打掉这个孩子。他生气,却没处发泄,只好吃了更多的纸杯蛋糕和鸡肉馅饼。
                    凑巧的是,正在烦恼不已并无处发泄的并不止斯内普一个。
                    布莱克举起杯子往嘴里倒酒,一大半洒在他的领子上,他不以为意地抹了一把嘴。
                    “他竟然没杀了我,月亮脸,我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没干脆杀了我!他恨我到这个地步?”
                    卢平对着醉醺醺的好友翻了个白眼,“你是怎么总结出他没杀你反而是恨你的表现了?”
                    “我们一向这样!”布莱克梗起脖子,直愣愣地冲着好友嚷嚷,“我们每次见面都这么吵然后这么打!”
                    “可这一次你们不是吵也不是打啊。”
                    布莱克听完一下就蔫了,高大的身体缩坐进卢平家可怜的小藤椅里
                    卢平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或者干脆骂醒自己的好哥们。
                    几小时前,布莱克冲进他家,说自己要找人谈谈。然后他倒酒接待,布莱克很快把自己灌了个七七八八之后,突然开口说自己跟斯内普上床了。
                    吓得卢平差点没从椅子里摔下去,赶紧上楼确认唐克思是不是带着泰迪卢平已经睡了。
                    布莱克抱着脑袋,情绪激动,前言不搭后语地胡乱说着,大约三十分钟之后,卢平勉强总结出,布莱克和斯内普大约在两个多月前,也就是那次从三把扫帚离开之后,两个人在尖叫棚屋里干了一炮,结束后斯内普一忘皆空了布莱克就走人了,往后只字不提这件事并且有意避开布莱克。而他的老哥们西里斯布莱克却对此时耿耿于怀,即使被一忘皆空仍然魂牵梦萦,最终找回了记忆并对此痛苦不已。
                    “你能相信么!上床!我跟斯内普!那个鼻涕精斯内普!”
                    “别这样,大脚板,时间会淡化不好的回忆。”
                    “谁说那是不好的!”
                    “呃。。。我以为你正是为此烦恼?”
                    “是啊我是烦恼得不得了!他一点也不提这事!甚至不找我的麻烦!也不吵架!不打架!要换了我那事发生完了他也就要一命呜呼了!为什么他没杀我!月亮脸!你说!他是不是恨我恨到都不愿意跟我反目成仇了!?”
                    卢平为难极了,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逻辑恼人的狗屁问题。
                    又嚷嚷了一个来小时,布莱克终于搂着啤酒睡了。卢平尝试了一下,最终放弃依靠体力,而是给了个漂浮咒,把布莱克弄进了客房。
                    让卢平惊喜的是,第二天清醒过来的布莱克,似乎是因为烦恼多时的心里话终于一吐而快,竟然自己整理出了解决方法。
                    “谢谢你听我胡说八道了一个晚上。”布莱克拥抱卢平,拍他的后背,“有时候话憋得久了,说出来就觉得没什么了。”
                    “真高兴听到你这么说,我希望它发自真心。你打算怎么。。。”卢平抬手比划了一下,“解决你们之间的事?你去道歉么?”
                    “不!”布莱克斩钉截铁,“既然他用了一忘皆空,一定就是指望我对这事半点记忆也没有,说出来只会让我们俩都尴尬。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不会让他察觉我态度的异常。我们还会像以前那样见面就打起来。”
                    “我已经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阻止了。按你觉得合适的法子去做吧。会好起来的。”
                    他们再次拥抱彼此,然后布莱克告辞。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97楼2013-05-19 22:15
                    收起回复
                      时值九月,学生们的一窝蜂返校让斯内普感到十二万分的焦虑万分,坐立不安。
                      一方面他自己发自真心地讨厌那些小孩,一方面他担心自己的身体很快就会从外表上看出显著变化。此外他还不能避免地想到,从布莱克对待学生的态度来看,他是真的喜欢小孩。这一点让斯内普说不上来到底是欢喜还是忧愁。
                      加上一个自从知道他没打胎之后就变得喜不自胜每天神采奕奕的庞弗雷夫人,斯内普觉得自己的产前忧郁症比任何一个孕妇来得都要早。
                      “你觉得难受么西弗?”
                      “不波比,我感觉没什么异样。”
                      “你是想吃还是想吐?”
                      “。。。想吃,波比,我是想吃,我觉得我该。。。”
                      “那好极了!到了第三个月你就不会像之前那么难受了。”
                      “谢谢你,我该。。。”
                      “注意营养,西弗,或许你该告诉米勒娃,让她给你及时放假,或许给你安排特殊的伙食。”
                      “。。。不,别告诉她,暂时。”
                      “西弗,我真为你感到高兴,你做出了一个谨慎的决定。很快你也会高兴并丝毫不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你真的不打算让孩子的另一个父亲知道这事?”
                      “感谢你为我即将到来的人生中最难熬的八个月开了个聒噪的好头,波比,但我得走了,还有小山一样的作业等着我。”
                      “听着西弗,你不能熬夜,你得把工作分给别人。”
                      “哈,别人。”斯内普夸张地嗤鼻,“就好像霍格沃兹还有同时具备有语法逻辑和给我发工资的能力这两种功能的人一样。另外如果你再不让我走,我就真得熬了。”
                      “哦,抱歉,走吧。你会照顾好你自己的。”
                      “是的我会。”
                      接着,结束了酷暑难耐的九十月,进入了凉爽的十一月。
                      斯内普从床上翻坐起来,迅速搂住自己的脚掌,并且拼命地掰向自己,大约半分钟的时间,就缓解了腿部的抽筋。
                      尽管现在的他处理起这些突发状况得心应手,可第一次发生时还是让他吃足了苦头。
                      梅林知道他自从出了青春期就再没腿抽筋过,临近四十了却突然又开始时常倒抽着冷气从睡梦中疼醒,这让他觉得有些沮丧,尤其是在黑漆漆的大半夜一个人醒过来的时候。
                      他每次都是先处理完腿部抽筋,愣愣地坐一会,然后感觉到肚子里轻微的动弹,接着是强烈的尿意,使他不得不抹黑起来上一趟厕所—胎儿的逐渐长大让他的膀胱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压迫—从厕所出来,他开始觉得饿。他会先忍一会,然后宣告失败,拉开橱柜寻找各种能吃的东西,通常是晚上故意留下当宵夜的,有时候是蛋糕,有时候是烤饼,有时候是千层面—有几次斯内普忘记给它们施保温咒,使得变冷的奶酪部分变得口感不佳,但他还是能一口不落地解决一大盘。
                      要说起食量增加,两个月前的斯内普根本望尘莫及。
                      吃完东西,熄灭所有照明,他要继续睡觉了,比以前更容易感到疲惫和困顿的身体让他每天不到十点就眼皮打架。
                      可躺在床上,他又不然不想睡了,他坐起来,点亮魔杖,皱着眉头盯着魔杖顶部微弱的萤光看上半天,觉得差不多了,才挥灭魔杖,沉沉睡去。
                      这或许不是每天一成不变的流程,却基本可以概括怀孕进入第六个月的斯内普的全部夜生活。
                      他开始穿宽大的衣服,一是害怕被人看出身材的显著变化,二是庞弗雷夫人千叮咛万嘱咐不许他穿紧身的,就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在此之前他想利用紧身的衣物强行勒住肚子掩盖变化。
                      在注意不到我咒的遮掩下,斯内普勉强保住了自己丑陋的黑蝙蝠的美称,而不是大腹便便的黑蝙蝠。
                      但是外人看不出他身体本身的异样,不代表怀孕给他带来的不便也随之消失。
                      他腰酸背痛,脊椎疼痛难忍,走路的时候必须重心后移,加上双脚水肿,少数的学生已经在背地里议论或嘲笑起魔药学教授最近的走路姿态。
                      相比之下,布莱克在意的不仅有斯内普越来越奇怪的走路姿势,还有对方越来越丑的外貌—这是当然的,如果他怀孕了,也会因为脸部浮肿而看起来奇怪很多。
                      这期间,他努力制造与斯内普偶遇的机会,想借此证明自己对他的态度还跟以前一样,但斯内普就像猜到他的诡计—借由打一架来证明自己—一样,比之前还要巧妙地躲过了他的所有围追堵绝。
                      他为此找到卢平抱怨,卢平听完沉默了大约有半分钟的时间,然后问他:“也就是说你巴不得跟他打假或者吵架?并且因为没能跟他针锋相对而觉得沮丧?”
                      “仇敌部都应该是这样么?”
                      “大概只有你这么想了。”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09楼2013-05-23 14:16
                      收起回复
                        卡文中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10楼2013-05-23 14:17
                        回复
                          周末三天在扬州唱歌,不过好像也没人催文,我放心了。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16楼2013-05-26 18:41
                          回复
                            是的,明天就正常更新了。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18楼2013-05-26 19:10
                            回复
                              那是来自格兰杰的一个问题:
                              “如果斯内普教授也有了孩子,你会做什么?”
                              布莱克吓了一跳,几乎没能控制住自己神情可疑并面露不安地瞪着对方看了半天。
                              那时候他们刚好在讨论圣诞日历的点子,布莱克和波特打算给泰迪卢平做一个创意十足的日历,让他每打开一扇门都能哈哈笑着过一整天,当然,连卢平夫妇本人都不会知道这个日历里面到底有什么,布莱克和他的教子严肃地发誓不会往里面装什么不该让孩子知道的坏东西,甚至动用了老波特的名义。
                              接下来他们不可避免地谈论起了孩子的事,先是波特告诉布莱克,他如果生了男孩,就取名詹姆斯,如果生了女孩,就叫莉莉。
                              “或许我还会加上中间名,叫西里斯,你觉得怎么样?”
                              布莱克响亮地嚎鸣了一声,感动地说不出话来,只好朝波特的肩膀上来了一拳。
                              波特对此的回应是:“你有没有想过给自己的孩子取什么名字,西里斯?”
                              布莱克感到自己的脑海中无可救药地闪过斯内普那张表情难看的脸,顿时整个人都情绪低落了。
                              “不,哈利,我觉得之前颠沛流离的生活对我造成太大影响了,我并不能安下心来。。。我是说,轻易找到一个能在和平时期让我怦然心动并愿意与她生孩子的姑娘。”
                              赶在波特再次开口前,格兰杰抢先问出了那个问题,她身旁的韦斯莱看上去就像吞了十吨山怪鼻涕。
                              “斯内普?”布莱克终于从惊吓中恢复过来,厌恶地皱起眉头,但仍不放弃用怀疑的视线审视着格兰杰,并且故意提高声音:“他会后悔让他的小山怪—他不就是这么称呼他的学生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他从前事怎么整哈利的,我会翻八倍全部还给他。我猜只嘲笑他们父子一样的丑脸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布莱克说完笑了起来,可心里却在猛抽自己嘴巴,因为他先是看到波特和格兰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接着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他似乎隐约看到斯内普的脸从起居室与饭厅衔接的走廊一闪而过,然后就听到大门呗用力砸上的声音,以及门口的伞架哗啦啦倒下的声音,接着布莱克夫人尖锐的叫骂声也参合了进来。
                              真是他妈的幸运到家了!
                              布莱克暴躁无比地想道。
                              “怎么没人告诉我斯内普也来了?”他有气无力地问。
                              “是我。。。”格兰杰看起来有点沮丧,“我是说只是场普通的茶会来着,人很多,也很随意,希望他能出席。。。”
                              布莱克弄不明白,为什么斯内普明明这么讨厌这个地方,却还是努力地出席每一次邀请,难道真的只是无法拒绝波特么?
                              “好的。。。不要紧了。。。我已经把他吓跑了,他不会再继续破坏我们的茶会了。。。”
                              “西里斯!!!”波特和格兰杰异口同声地大叫。
                              布莱克只好垂下头,并不是那么虔诚地自责起来。
                              听到动静的洛夫古德从起居室探出半个脑袋,轻声问:“斯内普教授怎么了?他看起来很糟,你们没看到他周围挤满了骚扰虻?”
                              他们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各自陷在烦恼和思考中,于是她歪了一下头,回到了起居室。
                              布莱克夫人的尖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肯定是有人听不下去拉上了帘子。
                              但布莱克一点也没注意到这些事情,他花了一整个下午,试图回忆起刚刚从门口闪过的斯内普是什么样的表情,却始终没有成功过。
                              他唯一能回忆起的,只有那时无论如何都想追上去的冲动,以及几乎让他想哭出来的悔恨。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23楼2013-05-27 16:3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