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主意,不关大师哥的事。”循声望去,见灵珊携着平之,蹦跶近来。她自幼叫惯“大师哥”,令狐虽被逐,她并不改口。方才听外间吵嚷,出来观望,虽不明就里,但回忆这魔教女子,似与大师哥纠缠不清。上次在华山,亲眼目睹她一指之威,在成不忧心口开了个斗大透明窟窿,功力之高,骇人听闻,爹爹亦远不及。至于她是否魔教教主,只有大师哥知道。当务之急,是帮大师哥解围。
“哦?”方证和颜相询。灵珊道:“这位姐姐,确与大师哥相识。她前日来访,与大师哥生出不快。我劝她在山上留宿几日,再与大师哥澄清误会。又怕遭人议论,从厢房偷了缁衣让她换上。都是我瞒着恒山上下,自作主张,没来得及跟大师哥说。不料今天惹出更大的误会。”
令狐冲与东方飞快交换个眼神,均感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