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汉吧 关注:22,036贴子:546,160

回复:【算阴谋论么?】终于找到普通话为胡音论的源头了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至于说到北京话的另一个突出特征——“儿化韵”,究竟跟满族人从本民族母语向汉语转变阶段的哪些具体因素有关,目前在学术看法上莫衷一是。笔者同意这样的意见,即“儿化”现象在汉语自身传承过程中先已有之,不过它只是在汉语北方方言的某些区域内少量闪现,还构不成一项重要的汉语语音现象。满族人在起初学说汉语北京话的时候,这个“儿化”音也是不大发得好的(他们常常把“r”音读成“l”音,①)那是受到满族母语的发音习惯影响所致。然而,满族人对于不同民族的语言尤其是语音,有一种超常的敏感度和亲和力,易于学会和掌控他民族语言,也是为世间所清楚认识的。②他们由只讲满语到学说汉语兼操双语,再到基本放弃母语而专操北京汉语方言,进而到异常亲近北京汉语方言并且把此种方言当作一种艺术创造活动的对象物来切磋雕镂,是一个并不像人们想象得那么长久的的过程,大量“儿化韵”的出现,正是在清代中晚期也就是满人们以极高的兴致去拥抱汉语北京方言的时候。满人渐次改操汉语之后,特别是清代晚期,民族上下整体性地投入了为汉语“京腔”再塑金身的工程。
这是个极为不要脸的说法(抱歉我只能这么说,因为如果不痛斥这个家伙那就等于我广大说儿化的北方同胞音同胡语了)。且不说现当代儿化的分布有多广,就是稍微看看明代小说也能发现不胜累举的甚至成堆论筐出现儿音。
顺便说一下,这货再一次将“普通话”和“北京话”的概念偷换,试图给大家一个满语影响了全国的印象。

有次一个浙江诸暨的同学跟我说“你们北方人普通话不好”,原因就是北方人喜欢说儿化音。这家伙刚刚考过普通话资格证,普通话中是没有大量儿音的(甚至可以说没有)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6楼2013-03-05 21:51
收起回复
    满人渐次改操汉语之后,特别是清代晚期,民族上下整体性地投入了为汉语“京腔”再塑金身的工程。这个过程如前所述,是旗族子弟们将生活全面艺术化的时期,他们自身的基本文化修养攀升到了一个新的层面,把所具备的艺术鉴赏力、想象力及创造力同样也宣泄到日常语言的模塑上头,本也是件极自然的事情。京腔语言当中格外悦耳动听的大量“儿化韵”,就是这样逐步地打造成型,进而“揭锅出炉”了。
    把这段贴出来不是为了吐槽,而是要恶心大家的,你们吐了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7楼2013-03-05 21:52
    收起回复
      剩下的都是肉麻当有趣的东西,要看我待会再贴。
      现在先说一下关于普通话的一点知识


      18楼2013-03-05 21:55
      回复
        满语的确对汉语产生影响,额,确切地说是旗人学汉语学出了一种新的玩意。但是这种被称为北京话的东西的确不能称之为普通话。
        现在的普通话是怎么来的呢?
        普通话(Standard Chinese/Mandarin/Putonghua)即现代标准汉语,又称国语、华语。其称呼因地而异,但均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作品为语法规范,是通行于中国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及海外华人华侨间的共通语言,并作为官方、教学、媒体等标准语(度娘告诉我的)
        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指的是以北京话的语音系统为标准,以北京语音为标准,罗马字母辨认拼切。但并不是把北京话一切读法全部照搬,普通话并不等于北京话,更不是最早的北京地方话。

        就词汇标准来看,普通话“以北方话为基础”,指的是以广大北方话地区普遍通行的说法为准,同时也要从其他方言吸取所需要的词语。普通话和北方方言很相近,内部一致性较强,官话方言分为北方官话,江淮官话,西南官话,东北官话等,在汉语各方言中它在中国大陆分布地域最大,使用人口约占中国总人口很大部分。
        普通话的语法标准是“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这个标准包括四个方面意思:“典范”就是排除不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作为语法规范;“白话文”就是排除文言文;“现代白话文”就是五四时期以来的现代白话书面著作,排除五四以前的早期白话文;“著作”就是指普通话的书面形式,它建立在口语基础上,但又不等于一般的口语,而是经过加工、提炼的语言。普通话的语法以鲁迅、茅盾、冰心、叶圣陶等人的著名现代白话作品为规范,并且还必须是这些现代白话文中的“一般的用例”。
        ~~以上皆度娘
        但是有一点度娘没说——普通话中同时运用了不少南方话的词汇。最典型的一个词“尴尬”。
        顺便说一下。文中提到的鲁迅他们有多少是南方人大家应该可见一斑
        国家确立和推广普通话的时间是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了,那个时候早已不是满清入关或者八旗子弟提笼架鸟的时代。前面说过,辛亥以后旗人受到清算,所谓的老北京话迅速没落而城外话逐渐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北京话,,可是后来说的北京话又和城外话不一样。为嘛呢?当北京还叫北平的时候,做了好一段时间北洋政府的首都,而在那一段时间里,有许许多多的人北上或者南下来到北京,再次改变了其中的口语。对。是北上和南下
        怎么叫北上呢?这其中既有中原人齐鲁人等北方官话区的人,也有安徽等江淮官话区的,还有浙江这样吴语区的。胡适如是,鲁迅如是。
        怎么叫南下呢?河北(唐山的莲花落进京算例子不?)东北(还是山东人过去的)也到北平讨生活。如果说北上的多是文人,那么南下的就是贩夫走卒了。如果是北上的改变的是汉语言的语法词汇,那么南下的改变的就是语音语调了……
        看过一个纪录片,其中就讲后来的普通话实际上是中原官话冀鲁官话和东北官话共同作用的结果。什么?老北京话?侯宝林那个年代就濒危了!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9楼2013-03-05 22:13
        回复
          接下来略存疑的就是入声字卷舌音和尖团合流的问题了
          明末的《合并字学篇韵便览》一书中便已经发现尖团合流和入声字消亡的现象了。或许大规模出现是清代的事情,但是是汉语自然演化的结果,跟满人无关(所以别太高看人家了)


          20楼2013-03-05 22:19
          回复
            那位作者既然讲到利玛窦,我也百度了一下,结果发现了这个



            21楼2013-03-05 22:23
            回复

              感谢利玛窦还我清白


              22楼2013-03-05 22:24
              回复
                至于卷舌音,我不是很晓得,因为的确除京津以外的绝大多数地区是不分平翘舌的
                但是又有人说卷舌和翘舌不是一回事。卷舌是北京人的特点,而翘舌则部分方言区均存在。如果照这个说法的话,那么略翘舌的普通话的确算不得胡化


                23楼2013-03-05 22:27
                回复

                  附琉球


                  24楼2013-03-05 22:33
                  回复
                    他们说这是明朝官话(也有说不是的)


                    25楼2013-03-05 22:33
                    收起回复
                      剩下来的时间我就贴贴原文
                      先说,
                      刚吃完饭的就不要看了
                      肉麻什么的不是说说的


                      26楼2013-03-05 22:38
                      回复
                        北京方言的突出特点——轻重音处理方式与“儿化韵”大量使用,以及若干满语词汇的留存,都与满人长期打磨玩味北京方言有关。满人在学说汉语文的过程中,本能地规避汉语古音韵及传统文言的态度,也拉动着北京的汉语方言向着自由、晓畅、俗白、平朴的方向伸展。曾经作为清代官话的“京腔京韵”的北京方言,其最为切近白话语体、极富表现力等多项优势,使之在中华民族的现实生活中,发挥着无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最具文化的播散力和渗透力、最教八方民众为之着迷与倾倒的,就要数“京味儿语言”即北京方言了。这种方言,语音明快悦耳,语汇五光十色,表现面精彩厚重,谈吐间魅力勃发。时常是“老北京儿”们京腔京韵的谈吐一出口,就能给众多听者以超常的享受和感染。
                        即便是楔入这七百年中间的明代那二三百年,虽说是汉族政权在治理国家,朝野内外由于各少数民族的人员成分依旧颇夥,此项交流也并没有止步。是时,“是北方诸民族与中原人又一次大融合的时代,北方汉语因受到极大影响而发生显著变化,结果是更加远离古汉语,为北方汉语方言的形成奠基,成为今日汉语普通话的基础。”
                        在清代满汉语言彼此互动的日子里,满语远非一味地只取被动守势,它不仅教汉语北京话收入了不少满语词汇②,更让京城方言平添了轻重音的读音新规范;在满人长期驻扎京城并随时玩味打磨汉语京腔的过程中,他们又成功地为这种方言添置了极为大量的“儿化韵”词的尾音处理新规则。这种具备了“轻音”与“儿化”新特征,并且收入了一定量满语词汇的北京话,便是经过原本操满语的满族人,酌取本民族语言特点,加上他们学说汉语之际的艺术灵感和创造性,来重塑汉语北京话的文化结晶“汉语京腔”(也有人把它称为“京片子”)。这种“汉语京腔”曾被视为满式汉语③,它以沈阳话为基础,参用北京原有方言的语音成分,再通过满人们集体地锤炼锻造,至清末大致定型
                        满人渐次改操汉语之后,特别是清代晚期,民族上下整体性地投入了为汉语“京腔”再塑金身的工程。这个过程如前所述,是旗族子弟们将生活全面艺术化的时期,他们自身的基本文化修养攀升到了一个新的层面,把所具备的艺术鉴赏力、想象力及创造力同样也宣泄到日常语言的模塑上头,本也是件极自然的事情。京腔语言当中格外悦耳动听的大量“儿化韵”,就是这样逐步地打造成型,进而“揭锅出炉”了。
                        满族来到北京之后,肯定继承并且更为有力地推进了对当地汉语同样目的的改造,他们在短期内学不来文绉绉的古代汉语,况且他们崇尚自然浑朴的天性也教他们本能地排斥那些古汉语严苛的用词规则,所以他们即使是在放弃母语改讲汉语的时候,仍然会自然而然地拉动着北京的汉语方言向着自由晓畅俗白平朴的方向迅跑。于是,日常的京腔方言里面古板绕嘴的汉语文言词汇所占据的地盘儿便日渐枯萎了。②从清朝末年起始,你已很难得打京师民间听到古代汉语的专有词藻了。
                        当时的汉族文化人是不屑于去做这种事情的,他们宁肯耗费毕生的心力去钻研汉语古音韵。清代国家“官话”即北京话的音韵规范化工作,只能历史地落在满族士大夫肩上。
                        八旗制度笼罩下的旗人们,群体性的文化艺术倾向在生活中崭露。而玩味语言、“撇京腔”,是他们共通的一种人生癖好:“玩”语言,实乃最“经济”最不用破费的一种艺术活动,贫困到揭不开锅地步的穷旗人也照样“玩得起”①,也照样乐此不疲;谁要是能把北京话讲得更字正腔圆抑扬悦耳诙谐俏皮有滋有味,必会引得人们备加羡慕和着意仿效。到清代末期,就日常生活来说,满族人擅长京腔口语的表达,已为世间所认识,他们的这项能力实际上已经超出了汉族。当旗人们发现自己的汉语居然能够讲得比众多的汉人还要棒,一种自豪感便油然升起。本章开头所引用《正红旗下》的那段话,也透露出来清代末年京师旗人群体在语言驾驭上头独领风骚的洋洋自得。
                        晚清时节,通过二百多年对旧有沈阳话和旧有北京话的从容模塑,面目一新的、京腔京韵的北京官话基本定型,它自身的规范、自身的魅力都得到了各地的关注与承认,再加上从雍正年间开始朝廷内外将它作为国家的统一官话来推行的力度,其显著地位和重要作用便愈益体现出来。
                        20世纪初,清朝退出历史舞台。民国年间,北京被剥夺了国都的地位,国家的政治中心南移。此时间不再把(酸溜溜的)北平和北平人放在眼里的这个国家,却一如既往地认可和看重它的语言。
                        从此,北京话在祖国的文化建设上,再次享有了非比寻常的殊荣。
                        看完上述言论,你可以说“见过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但是我更想说,文中说的对,满人虽从汉人处学得汉语,但是这巧舌如簧口吐莲花的功夫却胜过汉人千百万倍!在他们“青出于蓝”的嘴皮子功夫的映照下,反倒是衬得我们汉人口讷不善言了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7楼2013-03-05 22:49
                        回复
                          看完上述言论,你可以说“见过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但是我更想说,文中说的对,满人虽从汉人处学得汉语,但是这巧舌如簧口吐莲花的功夫却胜过汉人千百万倍!在他们“青出于蓝”的嘴皮子功夫的映照下,反倒是衬得我们汉人口讷不善言了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8楼2013-03-05 22:49
                          回复
                            看完留名……


                            IP属地:福建30楼2013-03-06 13:2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