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说来，通过一个接着一个村民作为礼拜活动的简单表演，以及外边的观众不断地涌入队伍的行列，耶稣受难剧变成了一种必须满足各种要求的场面，这一切不可避免地使我失望。当然，每个感受到其精神的人都必须承认，上阿默高人努力以一种古老的、质朴的精神上演着改变了的耶稣受难剧。

如果我的积蓄够用，当年拜罗伊特又有演出，我就到那里去朝圣。瓦格纳夫人格西瓦·瓦格纳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前些年，当我在斯特拉斯堡写作《巴赫》时，我们就结识了……但是，在与这位具有艺术才能和高贵气质的无与伦比的夫人相见时，我还不能完全摆脱羞怯……

在写好关于康德的哲学博士论文后，我又回到了神学。这时，首先要做的事似乎应该是概括我在大学一年级就已着手的耶稣生平研究，并把它扩展为一篇神学博士论文。但是，通过关于圣餐问题论文的写作，我的兴趣和视野拓宽了。从关于耶稣生平的领域出发，我同时也从事关于原始基督教问题的研究。圣餐问题涉及这两个领域，这个问题处于耶稣信仰向原始基督教信仰发展的中心。我对自己说，如果我们既没有真正把握耶稣的思想世界，也没有真正把握原始基督教的思想世界，那么圣餐的产生和意义对于我们就还是一个谜。另一方面，如果我们不从中心，即从圣餐和洗礼问题出发考察这些问题，我们就不能理解耶稣信仰和原始基督教信仰问题的真实情况。

1900年7月21日，我以关于《圣餐问题》的论文获得了神学博士学位。第二部分的研究《受难秘密和弥赛亚秘密》，1902年我把它用作在大学作为编外讲师获得授课资格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