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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我的处男身给了一个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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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我时不时给小丽发发短信,逐渐摸清了她的生活规律。
她一般凌晨三点下班,回到家收拾一下就睡觉,第二天中午起床。做家务,做饭,看看电影。下午要是天气好,会和几个姐妹逛街。晚上八点后上班。
那段时间恰好我有大把时间。学校刚毕业,工作又没着落。大人忙的很,常常我中午饿的醒来,家里却一个人都没有。
“我又被遗弃了啊!”我给小丽发短信。
很快她就回我,“来跟姐吃饭啊!”
“光吃你怎么行!我请你吃成都小吃啊!”
“花那冤枉钱干嘛,快来!”
我骑着单车,时而在机动车道逆行,对面的车呼啸而过,唱着嘹亮的喇叭。
也觉得夏天虽然热,却也不那么难过了。
小树苗蠢蠢欲动,心跳的砰砰的。
小丽屋里新放了一个紫色的方形小风扇,嗡嗡吹来夏天的味道。
“什么时候添了个大件儿啊?”我掂了掂,挺轻的。
“三十块,菜市场那边小店买的啊,好看不?”
“好看。”
小丽在厨房里忙活,青菜下了锅,呲啦爆出香味。
我站她旁边,看她翻翻炒炒。
那只白皙的手,十几个小时前还握着不同男人的小树苗或者大树苗,而今正娴熟的炒着菜,像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一样贤惠。
我突然想,要是小丽不是失足多好。
我在后面抱住她,小丽笑道,“想姐啦?”
“嗯!”
“想也得先吃饭,小孩子家家的,不能整天想这个。”
“那中。”
直到现在回想起来,我都觉得小丽是个不可思议的人。无论她说什么,好像都是令人无法抗拒的提议。
又或者,我很愿意听她的话。
可并不是所有吃过我小树苗的我都这样。
于是小丽是独一无二的。
她收拾碗筷,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在旁边跟着,问这问那。
“为什么不装个空调啊?”
“空调多贵呀。”
“一分价钱一分货啊。”
“又不是很热,我家那边比这边可厉害多了。”
“你家在哪儿啊?”
“你猜呀。”
“我哪里猜得到。”
“那就慢慢猜呗。”
“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完了。”
小丽停下手里的活儿,关上水龙头,回过身来看我,笑嘻嘻道,“那——可不行,这是商——业秘密——”
我心里一阵憋屈,火起来了,这样的话让我觉得她把我当那些客人一样。
“那算了。”我扭头就走。本想潇洒的摔门而去,可我的小树苗隐约嘶吼着叫我不要这样。
于是我乖乖的听小树苗的,坐在床边生闷气。
小丽见了,便顾不得洗碗了,拿毛巾擦了擦手,赶了过来,坐我旁边。
“干嘛呀?发小脾气啦?”
“哪有。”
“哈,你看你的脸,都掉到地上了,还说没有。”
“去你的。”被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有点憋不住想笑场。可是如果就这么算了也太没种了,我必须坚强下去。
小丽的舌头勾着我的脖子滑了上来,直到耳垂,湿哒哒道,“吃饱没?”
“再不饱不就是猪了!”
“那可以做了哈。”
她好像不太喜欢前戏,不喜欢我戏她,也不喜欢戏我。
她掏出小树苗,把头发挂到耳后,便俯下身去含了住。
往耳朵后面挂头发那个动作,直到现在我都觉得特别风情万种。
然而我又觉得她是在戏我了。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肯用力,口水声专业的像电视里一样。
她察觉到我在看她,便翻着眼看我,额头上挤出一些细纹。
她没有停,依然和我对视着。不一会儿我的表情就变形了,她又笑了。
小丽平时长得还算可以,但就在这个时候会显得特别好看。
又或者是躺在那里,不做作的叫床时,微闭的双眼,盖着淡淡的眼帘。
也是好看的不行。
为什么这么好看的一个女孩儿,就去做失足了呢。
我的小树在忧国忧民的心情中,枯萎在她的嘴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3-02-20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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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再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3-02-20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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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丽把整只梨放在锅里煮,断生后捞出来给我吃,梨水则加了冰糖继续熬。
      我哪有什么嗓子不舒服,见桌上有南京,迫不及待拆开吸。
      “哎哎?你嗓子不舒服还吸!”
      “就一根。”
      “一根一根一根!给你收起来啊,好了再吸。”
      她就熟视无睹的放过我嘴里这根,把那一包藏起来了。
      吃过梨水,吃小丽。
      “那个……”
      小丽把树苗吐出来,“啥?”
      “今天可以进去不……”
      “我想想啊。”
      “还要想啊?”
      “不想的话那就不用了。”
      “快想快想!”
      “那么今天可以呀!”
      我就满心欢喜。把她摆弄一下,让她转过身站着,忽然一个激灵。
      “姐————”
      “呀?干嘛嘴巴突然变甜了?”
      “你吃过肯德基的鸡肉卷没?”
      “当然啊。”
      “哪个味道的?”
      “老北京啊。问这干嘛?”
      “墨西哥味的吃过没?”
      “吃过啊,没老北京好吃。”
      “我没吃过诶。”
      “带你去吃啊!”
      “呐——我的意思是,你这里呢,还有这里,就好比是墨西哥和老北京——我通常只吃老北京了,偶尔我也想试试墨西哥是啥味儿的。”
      “啊?”
      “我想进后面——”我撒娇。
      “多脏啊?”
      “不脏不脏。”
      “去你的!”
      从凤凰回来,小张买了五串佛珠,说是保平安的。
      她爸妈一对,我爸妈一对,我一串。
      “怎么没你的啊?”我好奇。
      小张冷笑一下,“小孩子才信这个。”
      “是舍不得花钱吧?这又不贵。”
      “一种感情的凭依和寄托,能使人开心,就物尽所用了,不必太在乎形势。”
      “那怎么还给我买了个啊?”
      小张斜我一眼,又冷笑,“你应该会挺喜欢吧。”
      好像是在说,“就你这智商。”
      我是挺喜欢的。第一,只要有人送我礼物我就喜欢;第二,小张把我和我的父母已经摆到她的家人圈子里去了。
      “抽空跟家里商量商量,把日子订了吧。”我说。
      小张假装沉默一下,说出预期的答案,“也好,不过婚期不要订在冬天啊,穿裙子很冷的。”
      “唔……四月结婚,来年二月就可以添孩子了。”
      “晚一两年再造计划吧。”
      “你不想要啊?”
      “你想要啊?”小张又用文革的眼神看我。
      “我还好啦,估计咱爸咱妈等不及了。”
      “再等等吧。”
      “嗯,看来可以经常走后门了。”
      “什么?”
      “避孕呀,走后面。”
      “我才不要,痛死了!”
      说着小张一愣,见我没什么反应,故作生气般转开话题了。
      转的我的心里生疼生疼的。
      天色渐凉,也挡不住小丽每天洗澡的好习惯。
      通常是做完后,她把我陪到厌了,哄我或者拾掇我躺下休息了,她再去洗澡。生怕走的快了,会被我察觉到嫌弃的意思。
      小丽体贴的无微不至是一种病。
      我翻着身子趴在床上,喉咙深处学伽椰子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小丽用一只水桶,添些热水,用毛巾擦身子。
      外面的梧桐叶子大把大把的落了,看得心里一片荒凉。
      房里没有开灯,淡淡月色斜过窗,洒在小丽光滑起落的身上。继而被毛巾挤下的水冲散,哗哗掉在地上,碎成无数凉风。
      小丽惋惜道,“只顾着玩了,也忘记捡些梧桐果吃。”
      “什么玩意儿?”
      “梧桐树的果子啊,可以吃的。”
      “你那里是有多穷啊!”
      “蛮好吃的啦!”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
      “那明年弄些吃吃啊!”
      小丽擦身子的手停了一下,继而笑道,“好哇!”
      就在很多年后,我安慰小张的那个夜晚,我发觉她们转过身抽泣的肩膀,异常的像。
      初次见小张父母,比我想象中要和蔼的多。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3-02-21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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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到这儿吧 度娘不让我发了 老让我去喝茶


        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3-02-21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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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西维


          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3-02-21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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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期前几天,小张匆匆去了趟外地。我问她,她说去了鼓浪屿,还了个心愿。
            没有车票也没有相片。小张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像一座小型图书馆,蕴藏着不计其数的已落尘封的故事。
            出门前,我给小张发短信,“一会儿盘头,我去陪你啊?”
            小张很快回,“不用,明天事多,你睡觉。”
            “一辈子就这一次,我想尽量做的圆满些。”
            “真有心就把以后的日子过圆满,形式主义大可不必。”
            “冷血鬼!”
            “滚!”
            不少亲戚朋友在房间里贴着拉花和喜字,我爸妈喜气洋洋的迎来送往,见我换衣服出门,便问,我答,“我去陪小张盘头,明天一早就回来。”
            “新娘盘头不用男方去啊?!”
            “一辈子就这一次,我想以后过的圆满些。”
            “这孩子,媳妇迷!”
            打了个车,当年小丽工作的店早已不见了,便去了就近一家。
            时间也就是这么快,当年我来时,服务生居高临下的眼神,怀疑着我这样不学好的毛头小子是否可以拿足了钱,一双双诡异的眼神,时刻都有见我没钱暴打一顿的样子。
            而如今,迎面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小伙子,虎头虎脑对我喊,“哥!来啦?!”继而热情的与我带路,服务周到又麻利。
            也不知是时代进步了,还是别的什么。
            “看您身体这么好,叫两个怎么样?”小伙子对我挤挤眼,三言两语就挤兑的我要多花一倍的钱。
            “有叫丽丽的吗?我不知道牌号,有的话,叫个南方的过来。”
            “几个?”
            “一个,我外强中干。”
            “哥您谦虚!稍等就来!”说着,一阵风似的跑了。
            这屋里还是没跟上历史的脚步,依旧老树枯鸦,与浴场外面金碧辉煌的大气景象截然相反,处处显得外宽内忌,一如我生活的地方。
            或许世道大多如此。
            烟盒里还剩最后一根,晃起来空荡荡的回响。怕等得久了,便先点上了。
            给小张发短信,“我决定为了你戒烟!”
            “戒烟是为了你自己啊!”
            “那我不戒了。”
            小张就没了音讯,她显然不信。门被推开,闯进来一个年轻女孩,模样甚是俊俏。
            “老板您叫我?”
            “你叫丽丽?”
            “是啊!”
            “多大了?”
            “十七!”
            “我不信。”
            “不信您试试?”
            而后在我新婚前一晚,我护了人生中第二个失足。恰好她也叫小丽,所以严格意义来说,我护过的失足,只有小丽。
            此刻我的未婚妻正在婚纱店盘头做嫁妆,而我赤身**与小丽缠抵在一起。时而想起,罪恶的快感如电流走过全身。
            灯光昏黄厚重,沉沉打在我俩身上。我挪了挪角度,看到小树苗进出在那个地方,就像一根羸弱的羊鞭摆在没有火的木炭上烧烤。
            “你还有烟没?”我问她。
            “没啊!”女孩专心致志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像愉悦的劳动人民,收割好了麦子,开心的回家过年。
            “做多久了呀?”
            “几个月呀。”女孩套上衣服,麻利又迅速,对我莞尔一笑,“老板下次来再叫我呀,我带个姐妹儿一起伺候你!”
            “不陪我坐会儿吗?”
            “下次啦!”说完,带上了门,把我独自留在昏暗的房里。
            我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看手机。
            小丽的QQ头像是蓝色头发的系统头像,从来没有亮过。我怀疑她是不是忘记了怎么上QQ,又或者忘了号码或者密码。
            可是她的签名改成了,“小丽永远爱小祥。”
            是在给她申请完QQ的第二天早上,她自己跑去改的。
            这么多年,也是不经意的就过去了。小丽的名字始终像盘根错节的植物,扎进我的心里。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只能隐约拼凑起小丽的音容笑貌,可是很多次在梦中,我都再也看不清楚她的脸。
            这才发现,我们连一张合影都没有。在一起只顾着吃饭和上床,青春是来不及享受便开始缅怀的经历,这过程全部都是暴走的性欲与食欲。


            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3-02-22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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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3-02-22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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